第248章 嘆氣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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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湛嘆了一口氣,「喜歡。」

柏瑜拍了拍他的胸膛,「雖然知道你現在說的話,半真半假,看在你這麼累的份上,趕緊睡覺吧。」

阮湛笑。

「好的,睡覺了。」

說完阮湛還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雖然小,但是古靈精怪。

****

「你帶我來這裏就是為了,玩兒沙子嗎?」

柏瑜他倆下了飛機,坐了車子。

「當然不是了。」

阮湛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拉着她的手。

「那是……」

「那是來獎勵小朋友的,去了A大啊。」阮湛捏了捏手指,心情跟這裏的天氣一樣燦爛。

「其實,也沒什麼好慶祝的。」柏瑜翻過去拉了他的手指。

「我覺得有什麼好慶祝的就是有,我要我覺得的同時,也要你覺得。」

阮湛在她面前少有的強勢和果斷。

柏瑜嘴角勾著笑意,眉眼彎著,就這樣閃爍着他的眼睛。

「謝謝男朋友啊。」

阮湛就知道她就會說謝謝,連個實際的意思也不給他。

就很氣。

「寶兒,你倒不如給來個吻。」阮湛手臂已經搭上了她的肩膀,這般佔有慾還是赤果果的存在。

柏瑜就是不當着這麼多人面兒親他。

「寶兒,你知不知道你女朋友的臉皮超級薄,而且還特別白。」

是的,柏瑜的皮膚是那種又嫩又白。

長年喝牛奶的原因,導致她現在白的發光。

又因為母親是醫生。所以對她的身體也經常調理著。

「不~知~道~」

阮湛趁其不備,直接偷吻了她。

「你就不能忍一忍?」

「你得看對着誰要忍了,我也不是那種隨便都去親人家的男生。」

柏瑜皺眉了。

「是嗎?」

「是的。」阮湛異常自信的點了點頭,直接攔了一輛計程車。

「我們不僅要踩踩沙子,還要干點兒之前沒幹活的事兒。」

阮湛說這話的時候,就已經在心裏想出了一套方案,怎麼駕着游輪出海玩。

但是柏瑜在他下巴處,還沒跟上他的節奏。

男女生的思維其實是差別很大的。

比如現在,一個刺激兩個字,甚至都能薅出來n+1個辯論題。

「寶子,你發什麼獃子?」

阮湛見她聽到兩人的計劃。還以為是激動了呢。

結果——

「那個什麼是之前沒幹活的事兒?」

柏瑜說完默默無聞。

阮湛騰地一下就笑出了聲音。

「你想哪兒去了?」說着他都忍不住真的干點兒什麼之前沒幹過的大事兒了。

「那你說,我們來幹什麼的?」

柏瑜氣鼓鼓的紅臉,特別可愛,落在他眼睛裏,說不出來是什麼,總像是種勾人的苗子。

「當然是為了來開那個……」

就是故意吊著她,不肯把話說完。

「為了幹什麼啊……」

柏瑜說着就上手了。

阮湛的腰上就莫名奇妙的多了一隻手,又白又嫩又滑。

「我租了一輛游輪,一會兒就出海玩兒吧。」

阮湛握着她的手,不然她再亂動了,不然就真的該動手了。

***

「你真的租一輛游輪幹什麼?」

柏瑜看着面前的壕無人性的游輪。

上面還寫着標語。

還是「租」的?

這就是他自己的游輪好吧。

那麼大一個標誌性語言真以為她看不懂,眼睛被砸的悶悶的看不出來了嗎?

「阮湛。」柏瑜指著那個大寫的「阮」字說,「這是你租出來的游輪?」

阮湛:「嘖,這群人辦事兒真不讓人放心。」

然後話音一轉,「走吧,寶兒,上去看看給你的驚喜。」

柏瑜:「我我知道你有錢,但是就我們兩個嗎?」

阮時漾透出來一個頭,「還有我。」

溫絮:「還有我。」

江執:「還有我。」

沈時昱:「還有我。」

柏瑜笑了,「你什麼時候把這些人叫出來的。」

阮湛:「咱大哥給時晏哥call了一下,全都知道了。」

「然後就是他奪命連環call的我心慌。」阮湛抬了抬下巴,沖着那個傻不愣登的江執。

柏瑜:「好了,我們一起走吧。」

「嗯。」阮湛朝她伸出手,就得要這種該死的儀式感。

「行,都給你兩手,你怎麼拉。」

阮湛笑,「這得看男友力MAX了,畢竟男朋友無所不能。」

直接將人抱起來了。

「你還真的是閑得發慌又沒事兒啊。」

柏瑜騰出一隻手勾到他的脖子上面一圈兒,又騰出手一隻手在左胸膛畫圈圈兒。

「我發現你一個問題。」柏瑜聽着他的心跳,好有安全感。

「什麼問題。」阮湛問。

「哎,要是什麼不好的問題就別說了。」

「為什麼不能說,你都這麼牛掰了,還有什麼好讓人詬病的嗎?」

柏瑜挑了眉梢,沒看到沒有看到那四個疊羅漢。

果然有些甜味兒過重的瓜是不能啃的,不然就得喝西北風。

「你剛才的問題呢?」

阮湛故意使壞的墊了掂她。

「嗯。」柏瑜組織了一下語言,「就是你是不是故意……」

阮湛打斷她,「故意的。」

柏瑜一個拳頭捶到了胸膛。

「故意什麼故意?我還沒有說呢。」

阮湛:「那你說。」

就是眼睛裏邪氣多得很。

「能不能別打擾我?你也打擾我,我就說不出來。」

阮湛連着點了好幾個頭,才勉強能讓她說出來。

「每次都把我耳朵放到你左胸膛的位置,是不是讓我故意聽你心跳呢?」

柏瑜你之後就看到他的胸膛,繼續聽他的心跳,看他有沒有因為這一句話而多跳了兩秒。

「是的,沒錯,你可真聰明。」

阮湛這樣說着還把人放到了甲板上,海風呼呼的吹着。

「那一點意思都沒有,那差不多都是你買的坑,讓我自己往下跳的那多不好玩呀,你還有這次你。」

說着四處此處指了指這周圍富麗堂皇的裝飾,我的天吶。

「你是不喜歡這種壕無人性的表白方式,是喜歡哪一種平平淡淡的嗎?」

阮湛捏着她的下巴,兩人比較對着鼻尖。

這麼點兒距離靠近,搞得她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還行吧,我覺得我們兩個沒什麼需要壕無人性或者平平淡淡的,你平常給了我也是不少的驚喜啊!」

柏瑜認真的對他說着。

「你覺得哪一種方式都可以,我也覺得哪種方式都可以,但是我覺得吧,從一開始到現在,我還沒有對你真正表白過,就像之前的給你的表白其實都不算。」

不算真正意義上的表白,最起碼男生表白手裏得有一束花,或者是一個項鏈什麼的,送給女生吧,還有什麼單膝下跪的,反正他百度了這麼多,不知道有沒有用,知乎了許多呢。

「哇塞,這都是誰教給你的?這……你……我可是意料之外呀。」

柏瑜心臟砰砰的跳,本來是想試探阮湛的心臟有沒有跳的激動?

結果沒有試探出來,把自己的心臟搞得砰砰的亂跳。

阮湛真的是一臉認真的在向著她表白。

沒想到海風吹着她的衣擺,將兩個年輕又禁售的心吹到了一起,波瀾壯闊的海平面上,跳着一層又一層的小魚,還有陽光撒下來的投射到的海平面。

一層又一層的像果凍似的,一波又一波的蕩漾在他們兩個人的胸膛之間。

「所以說你現在的表白是打算要進行到什麼時候呀?」

柏瑜發被風吹的凌亂,落在他眼裏是多了幾分凌亂破碎美。

「所以說柏瑜同學,你現在願意成為阮湛的女朋友嗎?」

阮湛一字一句地說着。

海風也特別給力,將這些話一字不落的傳送到她的耳邊。

「願意的。」柏瑜接過他手裏的玫瑰花。

顏色特別美,特別嬌艷欲滴,她跟其他人也都一樣,對花也很喜歡,也很熱愛這種象著着愛情的玫瑰花,大概是所有女生心底都有的一個夢想吧!

這也不過是她自己內心的一個想法。

反正她喜歡的是面前的這個人,送給她的玫瑰花,其他的人不要。

「那這樣就可以了嗎?」

阮湛一時半會兒沒有反應過來,而且自己也不會說把之前背的台詞全都給忘了。

「可以了。」柏瑜扶他起來。

「你這單膝下跪的姿勢,還挺利落的,你是學了多少遍呀?」

柏瑜忍不住調侃道。

確實有被他單膝下跪的這個動作給驚訝到。

也開心,也有點局促,但更多的是心裏被他這態度,所填滿吧。

他也是很認真的在考慮他們之間的關係。

「沒有。」阮湛說,「真的就只練習了一遍。」

他真的就只是對着鏡子練習了一遍,就這麼熟練的表達出來了。

「知道了。」

柏瑜相信他,她見過他過目不忘時候。也見過他學什麼都會學,什麼都要學到極致的態度。

「那我們下一步要幹什麼?」

柏瑜抱着花。

阮湛:「要不……我們就先進去吧,你餓了嗎?」

說完這話,柏瑜的肚子就響了起來,你也不知道阮湛是不是真的太了解她了,還是太了解她的,還是太了解她了。

「你要不要每次說話都這麼準時啊?我的老天吶,你真是在我腦子裏面放了一個竊聽器,還是在我肚子裏面放了一個監視器呀?」

柏瑜笑着唇邊上挑着三十度的弧度。

「你說我在腦子裏面放了一個竊聽器,那我就放了一個竊聽器,那你又說我在肚子裏面放了一個監視器,那我就在肚子裏面放了一個監視器。」

阮湛一句一答的對她說着這話比較溜溜的比較實在比較好玩。

「那行的。」柏瑜說,「我要是你走了的話,聽不到了,可要把我身上所有的東西都給記住昂,你放那監視器還有那個竊聽器可別忘了!」

「怎麼會這麼說話?哪裏會要走的嘛?」

阮湛自己撒了嬌,怎麼可能會走?也就是到那裏處理一切事情之後再回來的。

「哦哦哦,收到收到。」

柏瑜慌忙點着頭。

***

「我妹妹現在在H市的大海上漂蕩著,你們兩個不擔心嗎?」

柏瑾家裏面那兩個活寶,不知道說什麼。

舒媛:「在這裏也確實不開心,看到她自己那個小男朋友來了之後,自己嘴角咧的嗯,都快到後腦勺了,不讓她出去,一會兒他在醫院裏都悶着悶着悶着悶着,你病了,你知不知道?」

所以——

「所以你倆現在在這裏大眼瞪小眼的在這幹嘛呢?」

柏瑾皺眉了。

「在這等著周家來人。」

柏瑾:「他們家來什麼人,他們家的人全都死光了,還有什麼臉來?」

「在這說了,來是來我們家嗎?到門口吧,別在這裏污染了空氣,回頭小妹兒要是知道的話,指不定心裏有多隔應的慌。」

柏承銘:「不是我們家的,不知道來哪,等他們來電話吧,最起碼這件事情總要有個解決的方式,我們柏家又不是沒人。」

三個人之間又陷入了沉默,本來他是準備打算去工作。

既然今天,周家要來人了,那就要看一下周家得是什麼樣的態度?

柏瑾也不去工作了,脫下西裝就坐下來。

自己是老闆,也就方便了這一點,隨時隨地的給自己請假。

「你幹什麼?你不去上班,你咋不去上班?你還有錢花嗎?你還有錢娶媳婦嗎?你還有錢給自己買郵輪,帶着自己的媳婦跑到海邊玩嗎?」

舒媛個問號兩個問號三個問號四個問號五個問號的直逼他的面門。

柏瑾深吸一口氣,阮湛要真進了家門的話,那他家是飛黃騰達了,還是一落千丈了呢?

「那我就是來看一下周家是什麼態度嘛?最起碼我也是她哥哥呀。」

柏瑾湊到舒媛的面前。

「要聽你就自己聽吧。」舒媛說,「我跟你爸就是看他家的兒子是為什麼?」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呢?還不是因為小的時候你們亂點鴛鴦譜,這小孩兒心理太變態了。」

柏瑾:「爸,你說呢?那倒不如跟他們家斷了算了,哪那麼多唧唧歪歪,七七八八的屁事呀。」

柏承銘嘆了一口氣,「之前跟你母親也是這樣說的,直接跟他們家斷了。」

「但是你知道嗎?上一輩人是特別特別在乎感情的,而且中間還有老爺子在,我是跟他斷的話,周家老爺,我們需要考慮的。」

舒媛:「也就是你爺爺之前被周家的爺爺救過命。」

柏瑾擼了兩把頭髮,絞盡腦子也沒有想起來有什麼好的辦法。

「那現在怎麼辦?」

舒媛和柏承銘也是因為這件事兒頭疼。

而且,現在是周家的老爺子也聽說了這件事兒。

柏瑾:「總不能就這樣干坐着吧。」

「我們要是有好辦法的話,也不至於現在在這裏發愁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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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爺養眼又病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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