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回 談主張鉤般遇瘟

第八十四回 談主張鉤般遇瘟

文命和助手們到了住地,胡蘇土地首先雙手一拱,祝賀起來:「賀喜夏禹伯,不但擒捉了紅龍,而且施以仁政。我想蜥蜴種群會永遠感恩戴德的。開鑿山樑也沒有後顧之憂了。」

「土地爺還是功不可沒啊!不是你救了我幾個助手,給我扯草草藥,我們現在還不知道怎麼樣了呢!」文命微笑著,覺得胡蘇土地幫了大忙,心裡非常感激。

「夏禹伯,我應該感謝你們啊!你們來胡蘇地區治水,歷盡千辛萬苦。我為你們做的那麼一點點小事,連盡地主之誼都不算啊!」胡蘇土地笑眯眯地遜謝起來。

「你這個地主簡直稱職啊!就不必那麼客氣了。來,就在我這裡吃一些干饃饃吧!」文命微笑著說完,就摸了一些干饃饃出來。童律一人遞上一碗開水。大家邊吃邊談,吹著洪水對老百姓的危害,吹著蛟龍他們千方百計的搗亂,吹著閑話,憧憬著把洪水治好以後的美好。各人釋放著治水以來的酸甜苦辣咸,心情越來越舒暢了。

文命等人吃飽喝足以後。文命說道:「各位兄弟,我們在胡蘇地區開鑿山樑,本來就是一個艱辛工程。把我重感冒以後,又鑽出了蜥蜴那樣子的傢伙,耽誤了不少時間。大家準備一下,我們馬上動工了。我最大的心愿就是把山樑鑿通,胡蘇地區的治水就解決了大問題。」

「夏禹伯,你的重感冒才好了,不要那麼勞累啊!」童律關切地說。

「對,老舅是否可以再休息一陣子?」庚辰鄭重其事地說。

「謝謝大家的好意!我哪有時間耽擱啊?我們就此開始行動吧!」文命此時的確想休息一陣子。因為治水的好幾年來,自己不但風裡來,雨里去,經常累得筋疲力盡,而且還要和蛟龍他們鬥智斗勇。真的算得上出生入死,倍受驚嚇和勞苦。但文命知道自己是怎麼一回事。所以,他只有身體力行,抓住一分一秒的時間治水。

在文命的帶領下,大家又到了開鑿山樑的工地。文命仍然一絲不苟地開鑿山樑,助手們也盡心竭力地開鑿山樑。經過一個多月的艱苦努力。山樑終於打通了。滔滔不絕的洪水就像羈押了好多年的野馬,這個時候就遇到了逃跑的機會。所以,洪水爭先恐後,一泄千里,向大江之中奔騰不息。山樑開鑿暢通的消息被老百姓很快就知道了。人們奔走相告,傳遞著洪水被疏導進入大江的消息。山樑的河堤兩岸陸陸續續聚集了許許多多的老百姓,人們看著洪水歡快的流走,被淹沒的田地和家園慢慢地顯露出來,都稱讚著夏禹伯功德無量。

此時,文命站在河堤上,欣慰地說:「哇!我們沒有白辛苦一場啊!胡蘇地區的洪水終於通過胡蘇河道疏導來差不多了。」

「夏禹伯,感謝您和您助手日日夜夜的辛苦,終於把胡蘇洪水疏導進入大江了!」離文命不遠處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看著一身汗水,泥水交融的夏禹伯,樂呵呵地說。

「夏禹伯,你們辛苦了!」一個年輕小夥子誠心誠意地送上一個壺,然後又接著說,「夏禹伯,為了表達我對您們治理好胡蘇地區的洪水的誠意,讓這個壺為夏禹伯燒開水吧!」

「我謝謝你!你的心意我們領了。治水本來就是我們分內的事情。我不能夠要老百姓一絲一毫的東西。因為,老百姓往天協助童律開挖的河道現在就派上了用場。胡蘇地區的老百姓開挖河道付出了艱辛的勞動。我們已經是感激不盡了。再受大家的禮物就對不起老百姓了。」文命樂呵呵地說著,婉言拒絕了小夥子的禮物。

小夥子正在想說什麼,其他的老百姓都拿著形形色色的禮物來了。看起來,有吃的、穿的、用的等等的東西,真的是簞食壺漿。都想向夏禹伯他們表示一點點謝意!好長好長的河堤上,老百姓擠涌不通,都想儘快把自己的心意送給夏禹伯等人。文命見老百姓如此,就在站在一個屯子大的石頭上,拱著手大聲說:「父老鄉親們,我姒文命謝謝大家的心意啦!」

「不用謝!不用謝。。。。。。」老百姓馬上七嘴八舌地說道,此起彼伏的聲音就打斷了文命的話,人們一個勁兒地向夏禹伯近處擠著,想儘快把禮物送給夏禹伯。童律,狂章、庚辰、黃龍竭盡全力維持著秩序,場面都有些失控了。

文命以手示意,好一陣之後,老百姓才慢慢地安靜下來。他繼續大聲說:「父老鄉親們,胡蘇地區的洪水就算是疏導成功了!以後大家就盡心儘力地耕作自己的田地。把自己的家園整巴適。祝您們很快過上安居樂業的生活。在這裡,我要告訴大家,以後不但要疏導洪水,而且在需要水的時候,大家可以在河道裡面堵住流水,使水為大家的生產生活服務。所以,我們治水的宗旨就是疏堵結合,新修水利。使生命之源的水為我們的生活增光添彩啊!最後,我衷心祝願大家的生產生活越來越美好!文命就此告辭啦!」說完,文命就和助手們極力向人群外面擠去了。老百姓千方百計地送自己的心意。文命等人一邊走人,一邊婉言謝絕著。

文命等人擠得汗流浹背,才到了老百姓比較稀少的地方。文命迅速上了白龍神馬,飛快地跑起來,好一陣之後才離開了眾多的老百姓。文命看看周圍基本上沒有老百姓了,才放慢了疾馳的白龍神馬。童律等人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才趕到了文命跟前。狂章首先捂住肚子,搖搖頭說:「哎喲,我的媽媽呢!胡蘇地區的老百姓太熱情了!」

「我的氣都要跑斷了,才沒有接住一樣東西。」童律吭著粗氣,心裡似乎有些慶幸。

「哎喲,老舅,您未必然不知道盛情難卻?我看接收一些老百姓的心意也沒有錯。比如吃的,穿的就不錯。我們天天吃干饃饃,改善一下伙食也不錯。拿一些衣服褲子換洗一下也要得。怎麼就把老百姓的心意拒之於千里?」庚辰喘息了一陣,才笑著說。

「哼!你怎麼貪圖小便宜了?我還以為你是一個君子。」黃龍冷笑著,嗤之以鼻了。

「你認真幹什麼?我是貪圖小便宜的人嗎?真是的。」庚辰質問著黃龍。

「你想收下老百姓的心意,就是貪圖小便宜。就不是君子之行。」狂章不客氣了。

「呵,你少在那裡正人君子?我們的衣服不是在穿趕班的了嗎?我就是接受了老百姓的禮物,也是和老百姓心連心的,那是和老百姓打成了一片的,沒有把自己高高負載上。不接受老百姓的禮物,就是瞧不起老百姓。你娃知道嗎?」庚辰一個勁兒地據理力爭了。

「哼!我沒有開腔,你小子怎麼越來越猖狂?給我馬上閉嘴。你應該知道,我們治水是自己的責任。不是我們在治水方面有了一點點成績,就要在老百姓那裡得到什麼,那就違背了我們治水的初衷。我們治水是為了老百姓安居樂業,不是想在老百姓那裡得到什麼。特別是我被虞舜陛下賜封夏禹伯這樣的,人們所謂的大官,就更應該嚴於律己,廉潔奉公。官是幹什麼的?就是為老百姓辦事,為老百姓謀福祉的。因為虞舜陛下賜封我的官職是為老百姓辦事的,不是向老百姓索取什麼的。所以,我們不能要老百姓任何一點點東西。老百姓送禮物,是尊敬我們,是對我們做的事情的一種肯定。要和老百姓心連心,就只能夠領老百姓的心意,不能夠領禮物。如果領了禮物,就是把自己看成是比老百姓優越的官了,那就是高高負載上。在無形之中就拔高了自己的身份。如果我們繼續下去,就會拔得越來越高。那時候,我們在高處就真的遠離了老百姓。我們就聽不見老百姓的呼聲,瞧不見老百姓的疾苦了。我們就真正的脫離了老百姓。那時候,老百姓把大官當作神來祭拜,我們就沒有生命了。所以,我們要把自己這個官的尺度把握好,就是為老百姓辦實事。那樣,老百姓就擁護你;相反,老百姓就要詛咒你,憎恨你。他們雖然不敢公開詛咒你,但得不到老百姓的愛戴。自己那個官當起來就沒有什麼意義了。還有的官陽奉陰違,有的官商勾結,有的成為一方豪強,有的把自己的意志當成法律,凡此種種,不勝枚舉的官,老百姓都恨之入骨的。特別要注意的就是在某大官身邊辦事的人,要更加嚴於律己。我估計往往大官身邊的人,借著大官的牌子,狐假虎威,裝腔作勢,謀取私利,壞事做盡。甚至於去老百姓那裡,絞盡腦汁,貪賄受賄。騎在老百姓頭上作威作福,巧取豪奪,害的老百姓家破人亡。當然,老百姓敢怒不敢言,在暗地裡怨聲載道。但不論什麼人做壞事,也有惡貫滿盈的時候。因為人們常說『人在做,天在看』是不無道理的。所以,無論是官還是在官身邊工作的人,都應該嚴於律己,克己奉公,才不會被老百姓所恨之入骨。你小子跟著我治水幾年了,美好的情操怎麼就沒有一點提高?小子,還是老老實實治水吧!免得在有功之日,還成了老百姓面前的罪人。」文命借著大家喘息的機會,嚴肅地說出了自己當官的主張和意念,也狠狠地教訓了自己的手下人。

「老舅教訓的是。庚辰記住了。」庚辰聽了文命的述說,心悅誠服了。

「夏禹伯教訓的好啊!我們當永遠牢記您的教導,為老百姓辦事,不向老百姓索取什麼。」童律、狂章、黃龍都先後說道,認為只有為老百姓辦實事才是正確的。

大家又休息了一陣子,文命說道:「我們下一步就去鉤般地區治水。現在就行動吧!」

「好,我們聽夏禹伯的計劃。」童律等人答應著就和文命一起向鉤般地區前進了。

文命帶領童律、狂章、庚辰、黃龍一路上飢餐渴飲,風馳電掣地趕路,這天終於到了鉤般地區。各人看著鉤般地區仍然是洪水滔天,老百姓居住的地方已經是寥寥無幾。文命看著一望無際的洪水感嘆起來:「唉!這裡的洪水也讓人煩惱啊!不知道情況怎麼樣?」

「老舅,我在鉤般地區設計開挖的河道,不知道行不行?你們看看吧!」庚辰說著,就拿出了一塊不太大的土布,選擇了一個比較寬敞的地方鋪開了。

文命等人都集中精力審視著設計了開挖河道的土布。庚辰一會兒又解釋幾句。他認為大家才能夠看的更加明白。各人看了一陣,文命就說道:「庚辰,你在實地去看過嗎?」

「我就是去看了以後,又向當地人了解了基本情況以後才制定了開挖的河道。」庚辰說。

「好,這樣子就不錯。各人都要記住,在制定什麼的時候,一定要聯繫實際。我們不能夠想當然,憑空想象地整。脫離實際的東西,永遠要出現錯誤。」文命認認真真地說。

「我們記住夏禹伯的話了。夏禹伯,下一步我們怎麼辦?」童律說道。

「下一步,我和黃龍再找到當地有經驗的老百姓證實一下鉤般地區的地理情況。再肯定開挖的河道。童律、狂章、庚辰就去動員老百姓協助我們開挖河道。你們去動員老百姓的時候,一定要把治水的意義講透徹,不能強行老百姓協助開挖河道。」文命正兒八經地安排。

「好,我們立刻就開始行動。」庚辰答應著,就和童律、狂章分頭去了。

文命和黃龍走了一陣,在一個叫「爛龍坡」的地方遇到了好多老百姓。文命在一個年輕人面前問道:「兄弟,我們是來鉤般地區治水的。請問你尊姓大名?了解鉤般地區的地理情況嗎?如果知道,就麻煩兄弟介紹一下,或者帶領我們去實地看看,可以嗎?」

「咹?你們是治水的人啊?」年輕人看看文命和黃龍,覺得兩人威風凜凜的,一下子高興了。他趕忙自我介紹著,「我叫蘇伊仁。鉤般地區的地理情況應該說不禁清楚。我用不著在這裡介紹。我帶領你們倆去實地看看,然後再解釋一下,怎麼樣?」

「好!我先謝謝蘇伊仁小夥子了。」文命馬上與蘇伊仁握手,樂呵呵地致謝了。

在文命和蘇伊仁說話的時候,周圍就圍了不少老百姓。蘇伊仁馬上就在屋裡搬來兩個大石頭,笑著說:「兩位大人,我們這些年被洪水整的越來越窮困,只有將就休息一下了。」

「謝謝您!」文命致謝以後,沒有坐下,就向周圍的老百姓說道,「我就是虞舜陛下任命治水的姒文命。並且有一個官銜叫夏禹伯。我們治水已經好幾年,治好洪水的地方也有好幾處了。今天我們來到鉤般地區治水,請各位父老鄉親不斷地賜教。好的建議我們會積極地採納。我們的共同目的就是把鉤般地區的洪水治理好。以後您們就叫我文命吧。我身邊這位叫黃龍,是我治水的助手。我治水的助手還有幾個,他們去動員老百姓協助我們治水去了。我誠懇地希望鉤般地區的老百姓積極地協助文命開挖河道,把大洪水疏導進入大江啊!」

「哇!您就是夏禹伯?是治水的高手啊!您的事迹早就如雷貫耳了。我們鉤般地區的老百姓真的有幸,能夠見到治水有方的夏禹伯。」小夥子蘇伊仁驚訝地看著身材魁梧的文命,激動的叫起來以後,發自肺腑地表達著心裡的敬意。

「好,有夏禹伯帶領我們治水。我們鉤般地區的田地家園,重見天日的時候就為期不遠了!夏禹伯,您需要什麼,我們老百姓竭盡全力支持。」蘇伊仁的老婆樂不可支了。

其他的老百姓也七嘴八舌地積極地支持起來。各人表示願意竭盡所能,支持夏禹伯的治水事業。文命被大家的熱情感動了,他激動地說:「文命謝謝鉤般地區的父老鄉親們!」

大家又高高興興地吹了一些治水方面的殼子,蘇伊仁的老婆就端出來一砵砵指頭大的巼洋芋。在熱情之中有些慚愧地說:「夏禹伯和黃龍大人,我們這些年的確沒有什麼好收成。您們本來是貴客,應該好好地招待。但我們拿不出什麼好東西。請吃幾個小洋芋吧!」

「謝謝您們!您們如此窮困,都是大洪水惹的禍。文命受命治水好幾年了,今天才到了鉤般地區。文命是罪莫大焉啊!」文命致謝以後,就和黃龍拿著巼洋芋一邊學著主人的樣子撕掉洋芋皮,一邊吃起來。吃的津津有味的樣子,讓人感慨萬千。

「夏禹伯,您這樣和老百姓同甘共苦,讓人佩服啊!」蘇伊仁心裡既苦澀又覺得欣慰了。

「請大家都來吃幾個巼洋芋,吃一個熱鬧的氣氛吧!」文命吃了兩三個,看見周圍的老百姓眼碌碌的。心裡有些不自在了,就向主人家說道。

「好啊!大家一起吃個熱鬧吧!各位父老鄉親就自己動手,不要客氣。」蘇伊仁馬上熱情地招呼周圍的老百姓。但老百姓清楚蘇伊仁家裡也不富裕。那些小洋芋已經的全部家底了。招待夏禹伯可能都是蘇伊仁盡一份地主之誼。所以,大家那裡敢隨便拿洋芋吃?

「來,來,來!洋芋雖然少了一些,大家吃個熱鬧啊!以後夏禹伯帶領我們把洪水治理好了,田地家園美好了,我們的日子就好過了。」蘇伊仁的老婆見大家遲遲的不動手,就給每個人手裡塞洋芋了。那場面把周圍的老百姓幾乎感動的流淚了。

「唉,我們把洋芋給人家吃了。以後蘇伊仁一家子的生活怎麼辦啊!」有人感嘆起來。

文命和黃龍當然聽見了人們的感嘆。文命心裡立刻就知道了,於是,他大聲說:「父老鄉親們,我知道你們的生活非常艱苦。為了解決大家生活的燃眉之急。我將派人去京城,向虞舜陛下說明情況。給大家解決一些糧食,以解目前的苦境。我估計就是後天吧!」

「夏禹伯,您說的是真的啊?那樣子我們就感激不盡了。」蘇伊仁握住夏禹伯的手驚愕了。心裡的感激之情油然而生。周圍的老百姓都竊竊私語起來,不知道怎麼感激夏禹伯了。

文命在鉤般地區和蘇伊仁以及有經驗的老百姓,勘察了鉤般地區的地理情況。轉眼之間就到了第三天早晨。那些老百姓當然把夏禹伯的話牢牢地記住了。所以,大家一大早就趕到了蘇伊仁的院子跟前。大家看著堆積如山的糧食口袋,都歡呼雀躍了。特別是那個蘇伊仁兩口子到了龍門外面,看見山坡上堆的糧食就驚訝了:「哇!這麼多糧食啊?夏禹伯,我怎麼連一點點行動都不知道?」

「我怎麼去打攪你?我派人去虞舜陛下那裡說了。就在近的地方就把糧食運來了。對了,小夥子認得鉤般地區的老百姓,就帶頭給大家發放糧食吧!」文命說道。原來,文命向老百姓說了以後,為了不泄漏九天玄女娘娘賜給的寶物,就在半夜以後,把糧食準備齊全了。

蘇伊仁和黃龍發放著糧食。老百姓越聚越多,文命就在高地方大聲說:「父老鄉親們,虞舜陛下知道老百姓的日子過的苦。所以很快就派人把糧食運來了。我們有了糧食以後,希望大家明天就帶上開挖河道的工具,一早就在這個地方聚齊。你們看好不好?」

「好!好!好。。。。。。」老百姓幾乎異口同聲的呼喊起來,場面非常的激動人心。

「文命先謝謝父老鄉親們的大力支持啦!」文命激動了,拱著雙手,表示謝意。

第二天,一大早,文命和黃龍吃了干饃饃以後,就收拾好,迎接著到了的老百姓。天亮以後,老百姓幾乎都來了。文命就宣布:「父老鄉親們,請大家一定要按照施工人員的指點開挖河道。在勞動過程中,大家一定要注意安全,注意勞逸結合。現在就出發吧!」

在文命簡單的宣布以後,幾個助手就帶領老百姓去了各自的工地。文命和黃龍就在一個叫「李家包」的地方開挖河道。到了快要中午的時候,整個鉤般河道的勞動場面就乾的熱火朝天的了。新河道在飛快的形成。好些天以後,人們都開挖河道,整的一帆風順的。這時候,文命和黃龍正在休息。文命喝了一陣開水,向黃龍說道:「兄弟,你覺得開挖鉤般河道這些天是不是過於一帆風順了?我們不能夠放鬆自己的警惕性啊!」

「就是,我也認為太一帆風順了。未必然蛟龍他們就真的良心發現,不與我們開挖河道,疏導洪水作對了?」黃龍回味著這些天開挖河道的情況,似乎也有些不解。

「我看你去狂章、童律、庚辰各處,提醒一下子。特別是注意老百姓是生命安全。你快去快回,在路上你也要高度警惕啊!」夏禹伯叮囑以後,黃龍就飛馬而去了。

文命的提醒,又過了兩天。當時整個鉤般河道正在熱火朝天的開挖河道。突然在大好的晴天的情況下,悉悉索索地落下了雨滴。那些雨滴一落在人們的身上,就奇癢無比。整個鉤般河道裡面的老百姓幾乎都遭到了雨滴。特別是那些脫了衣服開挖河道的人,被雨滴上以後,就開始搔癢。轉眼之間,整個河道的老百姓都在搔痒痒。更加讓人難以置信的是搔癢以後的地方就開始破皮,接著就發炎,流濃流血了,就像人們常說的膿皰瘡一樣。沒有半天,整個河道的老百姓都叫苦連天了。文命被突如其來的怪症驚呆了。他也深受其害,不斷地搔癢以後,就流濃流血的。瘡口處越來越癢,當然就越去搔癢,越搔癢的地方,流濃流血就越嚴重。開挖河道的工作沒有多久就癱瘓了。甚至於有些人疼痛的叫喚起來:「唉喲!我的身上癢得很啊!瘡口也越來越疼痛啊。。。。。。」

「夏禹伯,這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會有如此的事情發生?」黃龍癢的兩隻手不斷地搔癢。從頭到腳都在流濃流血。把他疼痛的齜牙咧嘴的,就痛苦地詢問起來。

「我還是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啊!這下子把老百姓害苦了。」文命焦急不堪地埋汰起來。

「夏禹伯,這是怎麼一回事啊?有辦法止癢就對了。」蘇伊仁艱難地來到夏禹伯不遠處,一邊搔癢,一邊詢問文命。身上各處都在不斷地流濃流血,讓人怵目驚心了。

流濃流血在老百姓之中越來越厲害。半空中還在一個勁兒地不緊不慢地落著怪模怪樣的雨滴。到了下午,鉤般河道的老百姓幾乎都在搔癢,而且不計其數的人痛苦不堪以後,就倒在河道裡面,痛癢的不能夠站立,或者坐下了。數不勝數的老百姓埋怨起來:「老天爺啊!這是什麼瘟神啊?為什麼把這樣的痛苦降臨到了老百姓的頭上啊?」

「夏禹伯,我們趕快請醫生治療啊!否則,就要把老百姓痛癢死了。」黃龍痛苦地建議。

「好,我馬上去找醫生。」文命覺得黃龍說的對,就向蘇伊仁走去。在蘇伊仁不遠處問道,「蘇伊仁兄弟,你們這裡的醫生有那些?我們一起請他們來給老百姓治病吧!」

「醫生都在這裡開挖河道了。我們一起在各處去請吧!」蘇伊仁痛苦地說道。

「好,我們馬上行動吧!」文命說著,就向白龍神馬走去。他走過的地方,就是血和膿,而且滴下明顯的一線。文命痛苦極了。他上了幾次白龍神馬,都沒有成功。他禁不住自責地罵道,「吔?姒文命,你在好多困難面前都沒有拉稀擺帶。今天這麼個搔癢就連白龍神馬都上不去了?這是怎麼啦?怎麼啦。。。。。。」文命又接連上了幾次,都沒有能夠上了白龍神馬。

「小子,你這一次遇到的劫難惱火啊!」突然,白龍神馬把嘴巴伸到文命的耳朵邊上說。

「老爸,我這麼惱火,能夠幫一把嗎?」文命生怕泄漏白龍神馬的秘密,也小聲問道。

「我還是一頭霧水啊!能夠幫助你,我早就示意了。快些去號召醫生吧!解決老百姓的疾苦是當務之急啊!」白龍神馬搖搖頭,自己也無能為力了。說完就趴下,讓文命上了馬背。然後,文命又過去把蘇伊仁拉上了白龍神馬。然後兩人沿著新河道請醫生去了。

文命和蘇伊仁一路行來,看了好一陣,才遇到一個往天治病的醫生。蘇伊仁馬上就問道:「乜醫生,夏禹伯來請你給老百姓治這個怪病了。」

「哦!夏禹伯啊?請恕小民的無知之罪吧!我對這陣這個怪眉怪眼病症,從來沒有看見過。真的是聞所未聞,怎麼談得上醫治?」乜醫生非常痛苦地說。

「你知道有另外的醫生知道這個病症怎麼醫治嗎?」文命很快就看見乜醫生身上也流濃流血的。他強忍著痛苦,說話的時候都整的嘴巴不斷地抽縮起來。

「您們去問一下文一生和仲一味。他們治病的時間長,看能不能醫治這個奇癢無比的病症。」乜醫生說著說著,就沒有力氣支撐了。他不得不又搔癢起來。

文命和蘇伊仁只好道別,繼續尋找文一生和仲一味去了。兩人好不容易才見到了文一生,但出現在眼前的文一生已經疼痛地昏過去了。兩人只好繼續尋找仲一味。他們見到仲一味的時候,膿和血已經把仲一味整的遍身淋漓了。文命急切地喊道:「仲一味醫生,您能夠醫治現在這個怪模怪樣的病症嗎?」他喊了好一陣,仲一味痛苦的說不出話來了。

「這是為什麼啊?」此時河道裡面的橫七豎八地倒著老百姓,各個都是流濃流血的,已經奄奄一息了。文命禁不住悲從中來,他大叫一聲,就昏厥過去了,接著就跌下馬來。

上一章書籍頁下一章

禹王擒龍記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玄幻奇幻 禹王擒龍記
上一章下一章

第八十四回 談主張鉤般遇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