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回 文命病尋醫遇禍

文命和黃龍突然襲擊，打擊了蛟龍他們，只好拚命逃跑了。文命和黃龍在後面一個勁兒地追逐起來，嘴巴頭大喊著：「砍死你作惡多端的傢伙！砍死你作惡多端的傢伙。。。。。。」

蛟龍、烏龍魚、鯉魚、癩蛤蟆被文命和黃龍追的就像喪家之犬，漏網之魚。文命和黃龍在原野上追逐著蛟龍他們，喊叫聲一會兒就驚動了各處的老百姓。狂章、童律、庚辰很快就得到了消息。他們就和老百姓一起趕來了。人們都看見文命和黃龍把蛟龍他們追得雞飛狗跳的，連施法的機會都沒有了。大家知道夏禹伯和黃龍沒有死，而且還在追趕蛟龍他們，都高興慘了。各自拿著器械就進入到了追擊蛟龍他們的行列之中。

蛟龍幾個很難得看到文命和老百姓如此聲勢浩大的力量。所以，他們在逃跑的時候，連慫恿洪水的機會都搞忘了。文命和老百姓一直把蛟龍追到了馬頰地區以外好遠的地方，才漸漸地停止了追擊。文命和黃龍停下來以後，狂章等人都過來了。童律首先問道：「夏禹伯，你和黃龍兄弟被赤龍吞沒以後。我們簡直悲痛欲絕了。現在怎麼又追擊蛟龍他們了？」

「嗨呀！夏禹伯，你被赤龍吞沒的消息傳來，簡直把人氣暈啦！」狂章都要哭了。

「老舅，你遇險的消息真的嚇死人了。現在怎麼又好好地能夠說說嗎？」庚辰苦澀了。

「謝謝你們的關心！我不是還是好好的嗎？」文命若無其事地說著，就開始簡單地講述了與赤龍他們遭遇的經過，最後他說，「我現在要充分利用開山大斧的神威，不給蛟龍他們喘息之機會。我要遵循九天玄女娘娘的教誨，對蛟龍他們毫不留情了。免得我在各處治水，他們一次次的搗亂，耽誤我的治水時間。」

「好，夏禹伯說的對。蛟龍那些無賴，就應該痛下殺手，毫不留情。」狂章馬上支持著。

「夏禹伯，這下子對了。蛟龍他們逃跑了，起碼要偃旗息鼓好久。我們就有了更多的治水時間。您看好久開始開挖河道？」童律興沖沖地問道。

「好，明天就開挖河道了。」文命立刻興奮起來，就馬上做出了決定。

「好，明天繼續開挖河道啦！」童律興奮起來。

「好啊！治水又有了新的希望啦！」許多老百姓高興起來。

「夏禹伯，明天開挖的河道還是從海一龍的地方穿過去嗎？」辛大強在不遠處問道。

「當然，因為河道疏導洪水是要順勢而行，虞舜陛下是向神州大地的各處宣布了命令的。他海一龍是馬頰地區第一大官，就應該以大眾利益為重，為什麼要謀取自己的私利？我勸告了他好多次，他一定要執迷不悟，才死在了蛟龍他們的手裡。應該說是咎由自取。他那麼多財物，也是霸佔來的，辛老哥，你去把海一龍的不義之財發放給老百姓。使老百姓更加有力地開挖河道，早日實現馬頰地區治水成功。」文命很快做出了自己的決定。

「好，夏禹伯，對於那些貪得無厭的傢伙，就只有堅決鎮壓，老百姓才能夠有好日子過。」童律見夏禹伯那麼關心老百姓，就積極地支持起來。狂章、庚辰等人也積極地支持著。老百姓對夏禹伯的處置，都讚不絕口。所以老百姓開挖河道的積極性越來越高漲。

第二天，馬頰河道的勞動場面又熱火朝天了。文命看到好幾天開挖河道都一帆風順。這天在下工以後，他覺得這些天開挖河道太風平浪靜了，就讓白龍神馬馱著去各處視察。他到了狂章管理的地方，就叮囑起來：「狂章兄弟，這些天開挖河道順順噹噹的，越是這麼風平浪靜，越要注意安全啊！特別注意蛟龍他們的突然襲擊，要竭盡全力保證老百姓的安全！」

「記住夏禹伯的叮囑了。」狂章認認真真地回答。

「好，時時刻刻保持警惕性就好！」文命覺得狂章越來越成熟了，心裡非常欣慰。

文命在各處查看以後，覺得童律、庚辰他們的警惕性都比較高，心裡安慰了。天已經完全黑了，他才和白龍神馬回住地去。一路上，伸手不見五指，文命關切地問道：「老爸，您看得見路徑嗎？注意安全啊！我給您添麻煩了。」

「小子，放心吧！我是什麼東西，你未必然不知道？如果我在黑黢黢的地方能夠栽跤子，就沒有一點點修為了。不過，我要謝謝你的關心！也要感謝九天玄女娘娘給了我將功贖罪的機會。」白龍神馬樂呵呵地調侃著，覺得心滿願足了。

「我感謝老爸在治水方面給了我大力支持。我們父子同心，我相信，將來治水一定會成功的。」文命覺得白龍神馬的支持是無私的，心裡不由得憧憬起前途來了。

「對，你娃越來越有頭腦了。是一個干大事的傢伙。就是要在成績面前聯想到不利的因素。老爸當年治水就沒有聽從別人的意見，也沒有冷靜地考慮過問題的前因後果。所以，導致了治水的失敗。」白龍神馬似乎有感而發了。

「老爸，過去的事情吸取教訓就對了。我們又重新做起。您能夠幫助我想一想蛟龍他們現在在幹什麼？」文命看著漆黑的夜幕，似乎憂心忡忡的了。

「我估計蛟龍他們被你和老百姓攆得雞飛狗跳的。他們應該有些畏懼了。我認為他們現在正在休養生息，一時半會兒是不會來搗亂的。」白龍神馬思前想後，認真地分析著。

「我也有那個想法。但我總覺得不能夠掉以輕心。」文命似乎推心置腹地說了。

「對，就算是蛟龍在休養生息，不能出來搗亂，但你沒有掉以輕心的對的。那個就叫做防患於未然啊！」白龍神馬從心底里贊成著文命的慎重。

文命和白龍神馬在閑談之中就到了住地。各自就休息起來。馬頰地區開挖的河道經過幾個月的艱苦努力。蛟龍他們也沒有來搗亂。新河道就基本上開挖暢通了。文命又在夜裡把好多處堅硬的岩石砍開。這天終於放水了。洶湧澎湃的洪水在河道裡面一泄千里，滔滔不絕地流向大河，老百姓歡呼雀躍了。高興的場面讓人感動了好久。

文命看到馬頰地區的洪水基本上疏導進入大河了，又把新修水利的事情向老百姓講解清楚以後，才和幾個助手高高興興的走了。馬頰地區的老百姓送了一程又一程。人們都依依不捨地和夏禹伯告別，感激之情無法用語言來表述了。

文命和幾個助手這天來到了胡蘇地區。文命看到滔滔不絕的洪水，心情沉重地問道：「童律兄弟，你在這個地方那麼久，對胡蘇地區的情況了解多少？」

「應該說基本上了解。胡蘇地區基本上都是平壩，河道基本上要開挖暢通了。唉，烏龍魚他們就來搗亂，致使胡蘇地區的治水前功盡棄了。」童律說著，心裡非常的傷感。

「沒事，我們治水那麼大的事情，哪有一帆風順的？你能夠想的出把洪水疏導在那個方向嗎？」文命看著洪水在各地橫流，覺得胡蘇地區的洪水比別的地方好疏導一些就問道。

「我勘察的時候，南邊地勢要低一些。我當時設計所謂的河道，就朝南方了。只不過南邊有一道非常堅固的山樑，只要我們把山樑鑿開，洪水就能夠疏導進入大江。這邊的河道基本上是暢通的。洪水就能夠疏導走了。」童律認認真真地回想著，好像記憶猶新。

「好，我們就去南邊的山樑看看。如果工程不大，我們就不發動老百姓了。」文命說。

「好，我們就去看看吧！」童律立刻贊成了，就和文命等人向南邊去了。

幾天以後，文命等人就到了童律所說的山樑。大家看著南北走向的山樑不太高，但非常的厚實，最窄的地方都有三四百米。最不易鑿開的應該就是岩石。各人看著基本上都是青褐色的岩石構成的山樑，心裡就有了一些不安。文命等人在山樑上走著，實地看了好久，沒有一個人能夠笑得出來。童律走著走著，不禁有些疑惑起來：「夏禹伯，您看是不是我把河道的路線沒有整到位？河道的路線還有移動的必要嗎？」

「我們看看再說吧！」文命看著山樑的一邊是無邊無涯的洪水，另一邊是通向大海的大河。水位的落差幾乎一百米以上。他左思右想，覺得童律勘察的河堤路線應該說沒有錯誤。最大的問題就是沒有鑿開山樑。但要鑿開山樑就不是一件易事。文命沒有及時下定論，就把《河圖》拿出來，和大家認認真真研究了《河圖》裡面記載的地理情況。然後接著說：「童律兄弟勘察的河道沒有錯，現在要想把洪水疏導進入大河，就只有鑿開山樑了。不知道大家怎麼看這個問題？我們好好地思考一番，看還有沒有更好的辦法。」

大家看著洪水，山樑，大河的地理位置，都沉默了。因為要從童律勘察的河道疏導洪水，就必須鑿開山樑。但鑿開山樑是非常困難的事情。開鑿的山樑不但岩石堅硬，而且開挖的地方根本就容納不了好多人。如果動員老百姓，又要考慮老百姓開鑿岩石的工具。以老百姓現有的耒來開鑿山樑，就等於給山樑瘙癢，起不了一點點作用。所以大家不知道說什麼好。

各人沉默了一陣，狂章說道：「夏禹伯，您就拿主意吧！」

「我覺得大家都認為童律哥勘察的河道沒有問題，就只有啃生魔芋了。」庚辰覺得無奈。

「好吧！我們就依照童律兄弟的線路，鑿開山樑。」文命覺得無可奈何了。

「大家再考慮一下吧！我們把山樑鑿開要好長時間啊？」童律心裡忐忑不安了。

「兄弟，我們已經沒有更好的辦法了。為了疏導胡蘇地區的洪水，就只有靠我們自己了。因為這裡的岩石老百姓來了是無能為力的。更何況施工地方又容不下多少人。我知道你心裡不好受。但這是自然環境的傑作，我們只有戰勝自然，才能夠把洪水疏導了。所以，你就把內疚的心情放下，和我們一起戰勝自然吧！」文命說完就帶領大家開始開鑿岩石了。

童律、狂章、庚辰、黃龍都投入了戰鬥。文命揮舞著開山大斧，而且把神力灌注其中。開山大斧所到之處，岩石就破裂了許多，岩石碎塊伴著星星點點的火花，掉在周圍。童律和狂章就把岩石碎塊撿來裝在籃子裡面。黃龍和庚辰就挑著籃子，把岩石碎塊搬走。第一天，大家開鑿岩石正在起勁的時候，就電閃雷鳴，狂風肆虐了。轉眼之間雨水就唏哩嘩啦地澆了下來。童律首先神經質地看著天空說道：「暴風雨來的這麼快，是不是蛟龍他們又在上面搗亂？幾個死瘟就不想給我們開挖河道一個順順噹噹的機會？」

「我看不像蛟龍他們在搗亂。這些天太熱了，下雨可能是順理成章的事情。」文命看看天空，覺得各處都是灰濛濛的，雲塊裡面沒有一點興風作浪的意思。

「唉，天老爺怎麼也和我們過意不去？我們這不是沒有時間耽擱嗎？」狂章嘆息起來。

「兄弟嘆息什麼？風雨雷電是非常正常的事情。怨天尤人幹什麼？」文命覺得是自己的過錯，不應該埋怨天老爺，那樣子自己就更加罪孽深重了。

「夏禹伯，我們躲一會兒雨再說吧！整來生病了，就更加耽誤開挖河道的時間。」童律那裡知道文命的心思？覺得不應該把衣服淋濕了，就建議起來。

「你們幾位可以躲一躲，我就算了。我在風雨中幹活覺得涼快，就趕快多砸下來一些岩石塊。你們一會兒好撿走啊！」文命揩了臉上的雨水，一邊說著，一邊繼續開鑿岩石。

「夏禹伯，你不躲雨，我們能夠去躲雨嗎？」童律心裡憂心忡忡的，又不好違拗。

「對，夏禹伯都不躲雨，我們也沒有躲雨的理由。我用傢伙幫著開鑿岩石。」狂章覺得夏禹伯都在亡命的整，自己也豁出去了。他揮舞著鐵鎚就一個勁兒地開鑿岩石去了。

「你們和我較勁幹什麼？各位兄弟想想，我姒文命受命治水以來，已經好幾年了。把洪水疏導進入江河湖海的地方才幾個？我看到許多洪水泛濫，心裡急啊！我簡直有負虞舜陛下的重託，父老鄉親的希望。我能夠不抓緊一分一秒的時間嗎？」文命懇切地說。

「我們是你的助手，責任是相同的啊！大家就拚命的整吧！」童律鄭重其事地說道。

「對了，大家不說什麼了。我們和暴風雨斗一斗吧！」庚辰似乎也豁出去了。

「哎喲，你們怎麼和我過意不去啊？我是負責治水的，治水成功的早與遲。我要負主要責任。你們協助我治水已經不錯了。如果把你們淋來生病了，我怎麼向你們的父母親交代？不應該我怎麼，你們就怎麼啊！」文命一下子急了。

「夏禹伯，我們既然在協助你治水就一定有責任。那裡分彼此啊？」童律據理力爭了。

文命等人正在爭執躲雨，暴風雨不聲不響地就停止了。庚辰首先高興起來：「喲，我老舅簡直洪福齊天啊！他執拗的精神，把風雨雷電都感動了。他們只好收刀撿卦了。」

「哼！臭小子，在說什麼？我治水已經快要焦頭爛額了，還有洪福齊天的說法嗎？再亂說，看我怎麼收拾你！」文命此時覺得的確是天老爺的眷顧，但嘴巴頭還是責罵著庚辰。

「老舅，我不開腔了，總不收拾我了吧！」庚辰說著，認真地幹活了。

文命沒有再說什麼了，大家也努力幹活。開挖的山樑河道進展似乎非常順利。這天夜幕降臨的時候，各自吃了晚飯，正在洗腳，準備睡覺的時候，文命覺得眼前一黑，就天旋地轉地暈倒了。離文命最近的庚辰嚇得驚叫起來：「老舅，您怎麼啦？怎麼啦。。。。。。」

「夏禹伯醒醒！夏禹伯醒醒。。。。。。」童律、狂章、黃龍嚇得驚慌失措地喊起來。可是，文命沒有一點點反應，把大家整的焦躁不安的。

大家呼喊著夏禹伯，沒有多久，文命就呼哧、呼哧的了。童律是一個慎重的人，他很快就意識到文命的病態嚴重，伸手在額頭上一摸，就驚訝了：「哇！夏禹伯發燒了！而且都有些燙手了。一定是燒得厲害。我們這下子怎麼辦啊！」

「快些拿冷水帕子冰啊！」庚辰急促地吼叫起來。

「冷水帕子來了！」黃龍飛快地拿了帕子過來，就給文命敷在額頭上。

「冷水冰行不行啊？我們趕緊去請一個醫生吧！」童律跼蹐不安地說道。

「好，就是應該去請醫生。」狂章馬上覺得不錯，就贊成了。

「哎喲，我們在這個荒無人煙的山樑深處，那裡去找醫生？」庚辰的腦殼頭立刻就浮現出這些天周圍的情況，一下子覺得事情難辦了。

「哎喲，沒有醫生，現在我們怎麼辦？怎麼辦啊？」狂章急得抓耳撓腮了。

童律等人都焦急起來，冷水帕子換了無數次，文命仍然沒有退燒的跡象。大家焦急地熬到了半夜，文命甚至於開始說胡話了。他急迫地叫喊著：「打死你龜兒子蛟龍！打死。。。。。。」

「老舅醒醒，老舅醒醒啊。。。。。。那裡有蛟龍的影子啊！」庚辰都快要急哭了。

童律、狂章、黃龍都一個勁兒的呼喊：「夏禹伯怎麼啦？您快些醒醒啊。。。。。。」

然而，文命還是一會兒又說胡話。各人沒有一點點辦法請醫生的時候。黃龍自告奮勇地說：「各位兄弟，我去請醫生。夏禹伯，這樣子不退燒，怎麼了得？」

「你去？你怎麼個去法？」狂章一下子愣住了，鼓起眼睛不解地問道。

「我從水裡去，到了岸邊，我自有辦法的。」黃龍自信地說。

「哦，我們怎麼急糊塗了？你本身就是一條龍啊！」童律、庚辰、狂章如夢初醒了。

「這個就是萬不得已啊！自從我歸順了夏禹伯，就很少變成我的原形了。」黃龍苦澀了。

「沒事，我們相信你！」童律首先表態了。

「為了救夏禹伯，就不要管別的了。黃龍兄弟，你快去快回啊！」狂章焦急地催促著。

「好，我一定千方百計地把醫生請來。」黃龍說完就跳入水裡，很快就變成本身走了。

黃龍在水裡飛快地游著，他一路上尋思著怎麼去找醫生的事情。時間過了沒有多久，黃龍就想好了。於是，他一邊游著，一邊把腦殼伸出水面，搜尋著黑黢黢的院子，或者有燈光的地方。然而，黃龍的搜尋，讓他大失所望。好一陣都沒有看到黑黢黢的院子或者亮出的燈光。他心裡犯愁了：「唉，這裡的水域怎麼就這麼寬？難道就沒有人家居住了？」

黃龍又遊了好一陣，才看見有一點微弱的亮光在水天相接的地方閃爍。他心裡馬上高興了。他唏哩嘩啦向亮光處游去。好一陣之後黃龍才到了亮光處。他趕緊游到岸邊，變成了人的樣子，又把自己收拾利索，才向亮光處走去。沒有多久，黃龍就到了亮光處，他這才看清楚，亮光是從一個山洞裡面射出的。裡面有幾十條大大小小的說不出名字的傢伙。為首一條，滿身是碗口大的紅色的疙瘩，正坐在黑黢黢的礁石上說話。黃龍自語起來：「吔，這麼一個怪模怪樣的山洞裡面傢伙，還能夠說人話啊？這簡直讓人不可思議。唉，我要是沒有任務在身，一定聽聽他們在說什麼。」黃龍很快就覺得沒有必要理睬這裡的怪事，就想溜走了。

「哼！是什麼傢伙在老子的洞府門上鬼鬼祟祟的？小的們給老子拿下！」黃龍正在想悄悄地溜走，那個一身是紅疙瘩的傢伙就冷冰冰地發出了命令。

「是！」紅疙瘩周圍的傢伙要小一些，看起來是屬下。各自答應著就旋風般地向黃龍圍攻過來。他們不問青紅皂白就想抓住黃龍。黃龍那裡肯束手就擒？就和小紅疙瘩那些傢伙廝打起來了。雙方很快就廝打的難分難解，各不相讓。

紅疙瘩看見小紅疙瘩那麼多，整了那麼久都沒有抓住一個，就親自出來了。他手裡的木頭棒子爛糟糟的，看起來根本就不是什麼好武器。他沒有說什麼，揮舞爛木頭棒子就向黃龍砸來。黃龍一下子就感到勁力巨大，那裡敢掉以輕心？立刻揮舞寶劍抵敵。雙方廝打沒有幾個回合，紅疙瘩就起火了。他把爛木頭棒子似乎故意讓黃龍的寶劍削著，爛木屑就迅速掉在地上。黃龍正在暗暗地笑話紅疙瘩的兵器時，那些爛木削就在地上閃電般長出了木樁，而且風馳電掣般地把黃龍圍困在裡面了。黃龍在木樁裡面左衝右突，就是把木樁整不開。他趕忙騰空而起，但剛才削掉的木屑變成木頭，已經把上面封住了。黃龍急得大叫：「你們是一些什麼東西？把我困在木樁裡面幹什麼？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哼，放你出去？你給老子老老實實地說，你在我的洞府門上幹什麼？」紅疙瘩冷笑著，做的高高負載上的樣子，就像蜥蜴一樣的嘴臉，讓人望而生畏。

「我路過這裡，沒有看見你的什麼東西。」黃龍覺得不是與之爭鋒的時候就和氣一些了。

「呵！老子清清楚楚地看見你在洞門上窺視了好一陣，怎麼還要狡辯？你以為我這個紅龍洞是可以隨便看的嗎？我紅龍是隨便瞞得過的嗎？小子，快些說老實話，來我紅龍洞幹什麼來了？不然，老子就不客氣了。」那個自稱紅龍的傢伙鼓起眼睛質問著。

「紅龍，我真的路過這裡，沒有看到你的什麼東西。我還有要緊的事情，快些放了我啊！」黃龍不想去考慮那麼丑的紅疙瘩怎麼自稱為龍的，覺得自己的任務要緊，就請求起來。

「嘿，你自己不說老實話就算了，小的們，把這個臭小子給老子推到山洞裡面去。我們把他龜兒子割來喝酒。」紅龍冷笑著，就命令起來了。

「是！」許多小紅疙瘩就把黃龍連木樁推入山洞去了。

紅龍在山洞裡面又喝問了一陣黃龍，始終沒有得到有價值的東西，就吩咐著：「小的們，那個臭小子不說實話就算了。大家去把酒抬來。我們一邊割臭小子的肉，一邊喝酒取樂。」

小紅疙瘩很快就把酒抬來了。紅龍把酒倒上，然後吩咐：「小的們，各自拿刀給老子割臭小子的肉來。我吃一陣，你們就自己隨便割來下酒。」

「好，好，好，謝謝紅龍大王！」小紅疙瘩答應著，就準備行動了。

黃龍見小紅疙瘩就要割自己的肉了，急得大叫起來：「啊！罷了，我黃龍死而無憾，沒有給夏禹伯找到醫生治病，就死不瞑目啊！」叫完就閉上了眼睛。

「兄弟，快些往地底下梭啊！」黃龍正在痛苦地等死，突然地底下有人喊著就開始拉腳了。黃龍趁勢就向地底下沉下去。轉眼之間，黃龍就沒入地底下。木樁依舊，窟窿平復了。

「哦禍！紅龍大王不好了，臭小子一下子不見了。」小紅疙瘩都驚愕起來。

「咹？老子的木樁那麼牢固，怎麼一下子臭小子就不見了。」紅龍驚訝之餘，就到木樁跟前看，結果一無所獲。他納悶極了，但又無計可施。他很快就回想起黃龍臨死前的話。他怒沖沖地罵道，「哼！小的們，馬上去附近給我打聽一個叫黃龍，一個叫夏禹伯的傢伙。」

「紅龍大王，你不知道夏禹伯啊？他就是當今天子虞舜任命治水的姒文命。夏禹伯是虞舜賜封的官名。聽說那個姒文命的本事非常了不得。我們還是沒有必要去惹他啊！」一個老態龍鐘的紅疙瘩，似乎對外界的事情了解的不少，馬上就告訴了紅龍。

「咹？他就是治水的姒文命？那個黃龍就是他的手下了？」紅龍一下子驚愕了。

「黃龍就是姒文命的手下。他能夠在木樁裡面逃跑了，可能本事一定不錯。聽說姒文命手下還有幾個助手的本事都非常了得。所以，大王就不要去管那些閑事了。」老紅疙瘩說。

「呵！他們在治水，我能夠不管嗎？我們這裡這些年的洪水剛剛讓人自由自在。如果沒有洪水以後，我們怎麼生存？去，大家去把姒文命他們的情況搞清楚。」紅龍堅決地說。

「是！」小紅疙瘩答應著，就向山洞外面去了。

黃龍沉入地底下以後，趕緊跟著一個矮子逃跑了好一陣才停下來。矮子說道：「黃龍兄弟，我是胡蘇土地。你怎麼被那些土包子蜥蜴困住了？」

「咹？那些紅疙瘩是蜥蜴啊？怎麼都是紅色的？」黃龍覺得蜥蜴是黑灰色的才驚訝了。他又把文命生病的情況，自己出來找醫生的事情講了一遍，覺得自己太無能了。

「兄弟不是你無能，是那些蜥蜴成精就變成紅色了，一定要重視啊！」胡蘇土地茫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