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回 作怪受挫又作怪

蛟龍，烏龍魚，鯉魚，癩蛤蟆很快就對文命和黃龍形成包圍，並且各自精神抖擻地打擊著黃龍和文命。雙方打鬥了幾個回合。文命很快意識到黃龍已經打鬥的疲勞不堪，如果黃龍一敗，自己就獨立難支，就更不用說鯉魚和癩蛤蟆緩過氣來，就覺得不能夠與他們久打。於是，文命就遵照九天玄女娘娘的意念，迅速發揮開山大斧的神力，他大聲吼叫著：「蛟龍，你幾個這陣到齊了。我就好一網打盡了！」罵聲中，文命的開山大斧一下子變得神速異常，轉眼之間就斧影翻飛。讓人覺得簡直是翻江倒海了。

「哼！姒文命，你的本事未必然老子不知道嗎？你不要誇口，什麼一網打盡。兄弟們把姒文命和黃龍叛逆給我死死的圍住，今天我們就做一個了結了。」蛟龍見文命的開山大斧與往天已經不同尋常，雖然心裡暗自驚心，但還是奮起神威，覺得是消滅姒文命和黃龍的機會到了。他的冰刀也很快在文命和黃龍左右前後，猶如雪片也似的砍殺起來。

「好，砍殺姒文命和黃龍的機會到了！」烏龍魚馬上附和起來，他甩出的冰雹猶如流星趕月似的打擊著文命和黃龍。鯉魚和癩蛤蟆見蛟龍，烏龍魚興緻勃勃，也覺得報仇的機會到了。兩個就來了一個破釜沉舟的打法，把打鬥整的越來越激烈。

文命看到蛟龍他們在亡命的打鬥，覺得不能夠久戰。他立刻在意念之間就揮舞開山大斧向鯉魚砍去。因為文命已經看出鯉魚雖然招數兇狠，但總覺得有些力不從心，就知道鯉魚已經非常負痛。所以，文命就痛下殺手了，嘴巴頭也大罵著：「老子先砍死一個再說！」文命的話到，開山大斧就到了。鋒利的開山大斧一下子砍在鯉魚的背上，鱗片立刻就掉了十幾片，下雪似的掉入洪水裡面，鮮血馬上就流出來。鯉魚疼得大叫：「唉喲！痛死老子了。。。。。。」

「給老子納命來！」文命的開山大斧又一次砍來，並且是憤怒之極。

鯉魚那裡敢接招？馬上就逃跑。同時，蛟龍的冰刀也到了，他吼叫著：「姒文命，休得傷了老子的兄弟！」冰刀擋住了文命的開山大斧，鯉魚才幸免於難，旋風般地逃跑了。

「姒文命，你狗日的有好了不得？給老子去死吧！」烏龍魚也迅速擋住了文命的開山大斧，手裡的冰雹接連不斷地打向姒文命了。

「姒文命，老子也一不做，二不休了！」癩蛤蟆叫罵著，覺得要報剛才受傷的仇恨。在癩蛤蟆的叫罵聲中，她的蜍毒就流星趕月似的向文命打過去了。

「來的好！你們有什麼本事就極力使出來！我也不想對你們有任何的仁慈了。」文命罵著，揮舞著開山大斧就向蛟龍他們砍去，而且每一斧頭都是殺氣騰騰的。

「嘿嘿嘿！你已經黔驢技窮了！今天就是你姒文命的死期到了！」蛟龍怒罵起來。

「他媽的，你破壞了我們生存的地方，還有仁慈可言嗎？」烏龍魚叫罵著。

「媽的個吧子！老子把你的爪牙整死再說！」癩蛤蟆的蜍毒已經離黃龍不遠，覺得是砍死黃龍的最佳機會了。所以，癩蛤蟆的冰箭從四面八方射向黃龍。

「黃龍兄弟危險！」文命馬上就看到黃龍的處境危急，就大聲提醒起來。

「哇！我遭了！」黃龍還沒有來得及回答文命，就大叫起來。接著就捂住傷口敗下陣來。

「好一個不要臉的傢伙！使用蜍毒害人！看傢伙吧！」文命氣毛了，舉起開山大斧，就來了一個力劈華山。癩蛤蟆正在想整死黃龍，看見開山大斧砍來，已經是躲閃不及了。開山大斧硬生生地砍在癩蛤蟆的背上。癩蛤蟆「哇」地一聲就是一口熱血，噴出了老遠。

文命的開山大斧又閃電般砍去。蛟龍見癩蛤蟆受了重傷，開山大斧又砍來，心想，自己心愛的蛤蟆妹妹那裡經得起又一開山大斧的打擊？蛟龍意念之間就亡命地擋住了開山大斧。此時，文命的開山大斧是勁道無以復加，蛟龍雖然用冰刀抵得住，但他又被開山大斧的勁力整來「哇」地一聲噴出了鮮血。蛟龍拉著癩蛤蟆就迅速逃跑。

「那裡跑？我今天就鏟草除根了！」文命似乎發泄著以往的窩火，就又是一開山大斧向蛟龍砍去。蛟龍已經聽見開山大斧的聲音，不禁哀嘆起來：「唉，老子完蛋了！」

「姒文命，休得傷了我蛟龍大哥和癩蛤蟆妹子！」烏龍魚見蛟龍危急，就拚死相救了。

「好，也讓你知道我開山大斧的厲害吧！」文命見烏龍魚橫擋在蛟龍他們前面就起火了。開山大斧帶著憤怒，帶著文命治理洪水的決心，帶著老百姓的希望，一下子把烏龍魚砍了一個正著。把烏龍魚的脊背砍的「嘭」地一聲，鮮血就從烏黑的背上流出來了。烏龍魚知道傷的不輕，就趕忙與蛟龍急急忙忙地逃跑了。文命覺得今天秉承了九天玄女娘娘的意念，沒有給蛟龍一點仁慈，這麼快就把他們打敗了。心裡本來想把蛟龍他們誅盡殺絕。他的腦殼裡面很快又閃現出要將蛟龍他們捉拿歸案，將功折罪的意念。文命就大聲說：「蛟龍，你們給我聽著，今天一定要將你們一網打盡再說！」但蛟龍他們轉眼之間就逃的無影無蹤了。

文命見如此，就只好到了黃龍跟前，關切地問道：「黃龍兄弟，你傷的怎麼樣？」

「沒有好凶！就是有些皮肉傷。我擦一點葯就好了。謝謝夏禹伯關心！」黃龍說道。

「我們是好兄弟，謝什麼？能夠和我一起去救人嗎？」文命微笑著說。

「當然可以，一些小傷，算不了什麼！」黃龍答應著，就和文命行動了。

文命和黃龍進入四龍寶窟以後，看見處處都是黑黢黢的水域。似乎沒有一個蝦米蟹將和魚兒蝦米了。他們走了一陣，突然看見一個閃光的地方，文命有些好奇：「喲，這麼漆黑的地方，怎麼有閃光的地方？我們過去看看吧？」

「好！」黃龍也覺得奇怪，答應著，就和文命到了閃光的地方。

文命和黃龍在閃光處驚呆了。文命罵道：「蛟龍這些孽障，怎麼在這裡吃了這麼多人？這些骨頭不是還比較新鮮嗎？看來不把蛟龍他們捉拿歸案，就對不起老百姓了。」

「唉，蛟龍他們在天河裡面修鍊的不知年了，怎麼在下界就真的成了妖魔了？」黃龍看著閃光的休息平台，心裡非常的迷惘了。

「這些老百姓死的冤枉啊！我們要趕緊治理好覆融地區的洪水，蛟龍他們搗亂的機會就少了。我們快些救人去吧！」文命搖搖頭，心裡越來越對蛟龍他們痛恨起來。

文命和黃龍好一陣才來到羈押狂章等人和老百姓的地方。黃龍首先喊起來：「父老鄉親們，狂章和各位兄弟，我們救人來了！這些天讓你們受苦了！」

「謝謝夏禹伯！謝謝夏禹伯啊！謝謝夏禹伯。。。。。。」被囚禁的人們看到自己有救了，都爭先恐後地致謝了。好多人似乎已經激動的淚水漣漣了。

「各位兄弟和父老鄉親們，讓你們受苦了！」文命一邊打開羈押人們的大門，一邊致歉。

狂章第一個出來，就向夏禹伯哭訴著：「夏禹伯，您去了三門峽以後，烏龍魚、鯉魚、癩蛤蟆的慫恿洪水作怪了！不但毀壞了開挖的河堤，而且害死了許多老百姓。請夏禹伯把那些興妖作怪的孽障，想辦法消滅了，老百姓才能夠安居樂業啊！」

許許多多的老百姓一下子就像找到了訴苦的地方了。各自都向文命傾訴著蛟龍他們禍害老百姓的事情。文命見老百姓和幾個助手都出來了，就大聲說：「父老鄉親們，我和黃龍兄弟已經把蛟龍他們殺退了。各自還受了傷，我想他們要好多時間養傷。我們就乘此機會，趕快把覆融地區的洪水治理好。我想，只要我們的河道開挖通暢了，洪水就會很快疏導進入大江大河。蛟龍他們沒有多少水，就沒有興風作浪的條件了。所以，我們明天就動工！」

「夏禹伯，我們這陣出去以後就動工吧！讓那些在蛟龍他們搗亂的行動中丟掉了性命的人們感動欣慰啊！」那個連思永覺得治水已經是刻不容緩了。

「好吧！我們今天就動工！不過，那些受了傷的人，還是要好好地休息。等到把傷痕養好以後才可以開挖河道啊！」文命一下子感到老百姓開挖河道的熱情在不斷地高漲就答應了。但還是在鄭重其事地關心老百姓的苦楚。

「我們沒事！雖然我們被蛟龍他們害苦了，但這些天的休息，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夏禹伯就帶領我們一起治水去吧！」不少的老百姓一個勁兒地說著。

「好吧！我看這樣子，只要大家能夠支撐著開挖河道就去工地。如果不能夠支持，就不要勉強。大家的身體要緊啊！」文命覺得老百姓治水熱情難能可貴，就同意了大家的要求。

經過好一陣準備以後，覆融河道裡面又熱火朝天地開挖河道了。文命仍然把狂章等人分佈在覆融河道的各個地方，在臨行的時候，文命又一次叮囑：「各位兄弟，你們不但要在各處嚴密監視各個工地出現的異常情況，特別是蛟龍他們的行動，因為他們是不會甘心自己的失敗的，而且要帶頭勞動。給老百姓帶個好頭。把治水的進度推動的更加快！」

「我們記住夏禹伯的話了。」狂章他們答應著，大家就分頭開始行動了。

這天下工以後，文命正在啃干饃饃，喝著涼開水。黃龍就開腔了：「夏禹伯，這些天老百姓開挖河道的勁頭簡直高漲。我們這些地方的河道已經開挖的差不多了。讓人欣慰啊！」

「兄弟感到高興是對的。但我總是高興不起來啊！」文命看著覆融地區的河堤的方向說。

「為什麼？夏禹伯是不是有些多慮了。我看河道裡面就只還有一些難挖的坎了嘛！」黃龍看著夏禹伯愁眉不展的樣子，就故意說得非常的輕鬆。

「兄弟，我就是怕在結尾的工作上，蛟龍他們出來搗亂！那樣我們就前功盡棄了。我是想千萬不要在收尾工作的時候出什麼麻煩。」文命仍然有些擔憂。

黃龍想了一陣，覺得夏禹伯擔憂的不是沒有道理，就建議：「夏禹伯既然那麼擔憂，我建議我們不分晝夜地巡視。希望老百姓都換班開挖河道。您覺得怎麼樣？」

「我正有這個意思。黃龍兄弟就先休息，我就去巡視了。不過，你下半夜巡視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各個細小的環節，不能夠有半點的疏忽大意。」文命叮囑著，就出去了。

文命到了每個老百姓居住的地方就把自己的擔憂向大家說清楚。老百姓幾乎都認為夏禹伯思慮的及時。所以，老百姓就開始加班加點地開挖河道了。

再說蛟龍他們逃跑以後，在一個叫做「洪水窩」的地方，各人看到遼闊的水域無邊無垠。蛟龍才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哎喲，老子的氣都要跑斷了。各位就休息一會兒吧！」

「唉喲，老子還是快要累死了！」癩蛤蟆似乎一點力氣都沒有，說著就倒在了蛟龍身邊。

蛟龍一把就抱住癩蛤蟆，生怕把癩蛤蟆怎麼樣了。他抱住癩蛤蟆以後，見癩蛤蟆臉色蒼白，關切地問道：「蛤蟆妹妹，都是我對不起大家啊！」

「親愛的，我是甘心情願跟著你下界的，沒有什麼對不起的。我們就是再苦再累，能夠經常在一起，不是非常開心的事情嗎？」癩蛤蟆嬌滴滴地說。

「對，大哥，我們既然追隨你下界，就沒有後悔過。媽喲，往天姒文命的功夫，我們幾個還吃得住。今天是怎麼一回事？居然他和黃龍叛逆把我們四個都整來帶傷了？」烏龍魚在一個大石頭邊上氣鼓鼓的，他思考了好一陣才說道。

「我還是心裡不明白。那個姒文命往天最多和我們打成平手。為什麼今天四個聯手，反而還各自受傷了？以後，治水的事情不是就越來越惱火了？」鯉魚氣咻咻的，一臉惆悵。

蛟龍和癩蛤蟆親熱了一陣，覺得現在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就沒有和癩蛤蟆纏纏綿綿了。他想了想說道：「各位，我讓大家受苦了！當初我們就不應該一時星火起，以為下界以後，就可以利用《雨簿》裡面的洪水危害下界。慫恿洪水危害老百姓，而且以為越凶越好，就可以把罪名全部累在下雨王的腦殼上。唉，現在看來是事與願違了。」

「大哥，你不要那麼說。我們跟著你下界是無怨無悔的。談不上連累那個。」鯉魚說道。

烏龍魚很快就明白了鯉魚的目的，馬上就說道：「大哥，我們在天河裡面就是好兄弟。大家為了共同的目標下界來，就應該同心協力。如果說連累，大家就生分了。因此，我覺得打了一回敗仗沒有什麼。總結一下失敗的原因，把下雨王的氣焰打下去吧！」

「唉，難得你們這麼理解我。我們就繼續與姒文命好好地整一番吧。」蛟龍似乎感動了。

「對了，我們都是好兄弟，擰成一股繩對付姒文命，我想一定會取得好效果的。我認為，我們現在就出謀劃策，想一個好辦法把姒文命整一番。」鯉魚覺得烏龍魚在獻殷勤，他不好在目前各自受到了傷害的時候說三道四，就立刻表現自己的氣度了。

「對，我們應該好好地想辦法，整那個姒文命一回。」癩蛤蟆已經放下了情意綿綿的意識，心裡也覺得不把姒文命打傷了，心裡不痛快。

蛟龍見幾個仍然沒有絲毫埋怨的意思，心裡踏實了許多。他趕忙順著大家的意思說道：「好，大家真不愧為好兄弟。這個就叫患難見真情。我們這麼團結一致，我相信一定能夠打敗姒文命的。而且是有能力打敗姒文命的。」

「好，大哥這個藐視一切的英雄氣概就了不得。」烏龍魚立刻稱讚起來。

「好，大哥真不愧為真英雄！這個就叫勝不驕，敗不餒吧！」鯉魚立刻送上一頂高帽子。

「大家先不要說什麼英雄。我們就先總結姒文命現在為什麼能夠打敗我們的原因吧！」蛟龍心裡很快就美滋滋的了。他把鯉魚他們的稱讚藏在心裡，做的豁達大度的樣子。

「那個姒文命是不是在三門峽那邊遇到什麼異人，傳授了了不得的仙術啊？」鯉魚說。

「我看不像，因為我在三門峽的時候，沒有遇到什麼可疑的，了不得的人物。姒文命去學到了什麼？」蛟龍回想著在三門峽一幕幕的情況，覺得沒有可能的。

「姒文命本身的開山大斧就了不得。而且有九天玄女娘娘灌輸的仙術。媽喲，我估計就是那個九天玄女的給姒文命紮起。」烏龍魚想著，好像心裡越來越氣。

「他媽的，那個九天玄女簡直多事。我們下界整姒文命，沒有她一個錢的事情。簡直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我們有什麼好辦法把九天玄女修理一頓就對了。」癩蛤蟆起火了。

「蛤蟆妹妹快些打消念頭。你未必然不知道九天玄女是一等一的神仙？就是玉皇大帝也的給幾分面子，就不要說我們這些才修鍊來說話，連人形都還沒有修鍊來到位了。」蛟龍馬上覺得癩蛤蟆有些不知天高地厚，就認認真真地說道。

「哼！她一等一的神仙又怎麼樣？我們還是打贏過的。」鯉魚冷笑著，蔑視一切了。

「可能那是我們才交手的緣故。很有可能是九天玄女不想對我們下毒手。」蛟龍說道。

「啊呀！你們扯那麼遠幹什麼？」烏龍魚覺得沒有說正題，就有些不耐煩了。

「我看不去管姒文命的妖術怎麼樣。我們想辦法整他一番，讓他知難而退。或者在治理覆融地區的洪水有所顧忌就對了。」蛟龍似乎對文命的神力想不透，也不願意去想九天玄女娘娘那天教訓自己的事情，就來了一個敷衍了事。

「對，大哥說的對，我們不去研究姒文命的法術。想一個好辦法整一番姒文命，讓他吃一點苦頭，就可以挽回一些面子了。」烏龍魚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就附和起來。

「我想我們應該整一個閃電似的行動。讓姒文命他們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已經遭凶了。然後我們就悄無聲息地離開了。」癩蛤蟆想了一陣，覺得姒文命的開山大斧威力無窮，就更不用說開山大斧的仙術了。他覺得不甘心，又沒有辦法穩操勝券就來個下策了。

「嘿！這個辦法不錯。蛤蟆妹子能夠告訴我們，你想用什麼辦法？」蛟龍馬上稱讚著。

鯉魚和烏龍魚覺得癩蛤蟆那麼醜八怪，能夠想出什麼好辦法？就沒有開腔。癩蛤蟆以為烏龍魚和鯉魚默認了，就喜氣洋洋地說：「那些老百姓在開挖河道的時候，總是要喝水，或者吃食物的。我把所有的蜍毒變成一股讓人感覺不到的微風，趁他們喝水或者吃飯的時候，把含有蜍毒的微風就向吃食物的老百姓吹過去。我的蜍毒就自然而然地進入了老百姓的食物和飲水之中。老百姓中毒以後，各位想想，姒文命他們會怎麼樣？」

「好，這個辦法不錯，不錯。」蛟龍馬上稱讚著，就使勁吻了癩蛤蟆好幾下。

「這個投毒的辦法的確不錯，但還要整凶一點，一下子就把姒文命他們整來一蹶不振。他們治水就癱瘓了。」蛟龍在吻了癩蛤蟆以後，似乎很快來了靈感，就補充起來。

「好，蛟龍大哥和癩蛤蟆妹妹的計謀這下子就天衣無縫了。」烏龍魚立刻奉迎起來。

「我覺得就是投毒就對了。讓姒文命遭了，他還不知道是怎麼遭了的。我們在暗地裡不是就可以偷偷地高興一回了。」鯉魚此時又想到了姒文命的開山大斧了，還心有餘悸。

「我覺得應該在蛤蟆妹妹投毒以後，那些老百姓被毒死了，就慫恿洪水再洗劫一番。這個就叫雪上加霜。讓姒文命治水無能為力。」蛟龍好像已經深思熟慮了。

「我贊成大哥的意見。」烏龍魚趕快獻殷勤了。

鯉魚雖然覺得不滿意，但為了共同打擊姒文命，後來還是沆瀣一氣了。在蛟龍的安排之下，幾個傢伙吃飽喝足以後，就悄悄地行動了。他們選擇了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裡，就到了覆融地區開挖河道的地方。他們在一片茂盛的絲草裡面隱蔽起來，就看見覆融河道裡面不計其數的老百姓正在開挖河道，幾百餘里的河堤就像一條蜿蜒盤旋的長龍。蛟龍首先惡狠狠地罵道：「他媽的，這些老百姓簡直是治水入迷了，與姒文命日明晝夜地開挖河道。」

「大哥，和那些無知的老百姓生氣幹什麼？我們就依計而行吧！」癩蛤蟆非常自信地說。

「現在還不是時候啊！」蛟龍看著熱火朝天的勞動場面，心裡非常苦澀。

「唉，我們早一點來，就遇到他們吃夜宵了，那個機會才不錯。」鯉魚唉聲嘆氣了。

「兄弟不要嘆息，我們等一會兒就對了。」蛟龍耐著性子等起來。

蛟龍幾個等了好久，都沒有人去吃食物。把烏龍魚氣得罵起來：「這些死老百姓，怎麼鼓勁做了這麼久的活，肚子就沒有飢餓啊？」

「哎！我的瞌睡都等出來了。」鯉魚打著呵欠，已經是瞌睡兮兮的。

蛟龍他們又耐著性子等了一陣。突然烏龍魚驚喜地說：「哈哈！那些傢伙終於要吃食物了！」同時，蛟龍他們也高興起來，都眼巴巴地看著老百姓吃食物了。

這陣的工地上的確正在交接班。許多老百姓休息的時候，就在自己睡覺的地方整一些食物出來吃。有的人就在倒開水喝。烏龍魚見許多老百姓在吃東西，癩蛤蟆還沒有動手，就焦急地催促起來：「大哥，快些讓蛤蟆妹子行動了！」

「你急什麼？等多一些人吃食物，我們立刻就行動。」蛟龍彷彿胸有成竹似的不慌不忙。

又過了幾分鐘，鯉魚也催促起來：「大哥，快些命令動手啊！否則就遲了。」

「唉！這陣的效果肯定不是很好。」蛟龍看著吃東西的人不是很多，就有些不滿意。

「那些人一會兒把食物吃過了。我們就白等了。」烏龍魚更加焦躁不安了。

「好，蛤蟆妹妹行動吧！」蛟龍還是怕機會錯過了，就下了命令。

「好，我馬上行動！」癩蛤蟆說完，就開始驅動微風，然後把蜍毒混淆在微風之中，悄無聲息地向覆融河道的老百姓迅速吹去。那些微風拂過的時候，讓人非常的舒適，但許多人很快就感覺到頭昏眼花，四肢無力。不知不覺之間就倒下去了。

「好，蛤蟆妹妹這個辦法不錯，這陣就立竿見影了。」蛟龍看見癩蛤蟆驅動的微風拂過的地方，老百姓一會兒就倒下去了，就高興地稱讚起來。

癩蛤蟆的蜍毒的確不錯。因為她的蜍毒是在天河裡面修鍊了好多萬年的，當然是奇毒無比。不但吃食物的老百姓遭了，而且在勞動的老百姓呼吸的時候也遭了。覆融河道幾百餘里，很多人很快就感到昏昏沉沉，頭重腳輕，兩眼昏花的的時候，就倒下去了。倒下去的人就口吐白沫，四肢抽縮。最先發現的就是黃龍，他在下半夜接班以後，剛剛勞動了一會兒，就見身邊的人有氣無力地挖著。他剛剛想詢問，就有人倒在河道裡面了。他來到連思永跟前，關切地問道：「兄弟這陣是怎麼啦？是不是這些天勞累過度了？」

「我，我感覺到四肢無力，雙手沒有一點力氣似的。」連思永說著就歪倒了。

「兄弟怎麼啦？怎麼啦。。。。。。」黃龍見連思永倒下去以後，就昏昏沉沉的，而且是口吐白沫。把黃龍嚇得接連不斷地呼喊起來。

緊接著好多人都跑來報告，有人倒下去就昏昏沉沉的，而且口吐白沫。黃龍一下子就意識到中毒了。他心裡咯噔一下子，覺得事態嚴重，就想去報告夏禹伯。但他剛剛想跑，就有人過來報告了：「報告黃龍兄弟，我們那裡有人昏過去了。」

「報告黃龍兄弟，我們那裡也有人倒下去就昏昏沉沉的了。」

轉眼之間，黃龍就接到了好多人的報告，而且情況基本上差不多。他只好大聲說：「大家不要慌，我去告訴夏禹伯，讓他來看看是什麼原因。」

「好，你快些去啊！」報告的人們說著，就催促起來。

文命很快就來到了工地，他在各處一看，不禁驚呆了。而且事態發展的非常快，轉眼之間就有好多人倒下了。河道裡面很快就沒有幾個人了。文命正在焦急的不知所措，突然半空中一個驚天動地的霹靂，接著就是電閃雷鳴，風雨大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