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弟妹昨晚確實在我這兒睡的
尤初全身毛孔緊縮,呼吸因驚恐而急促,又不敢發出一點的聲音來,她不停地往後縮,逃離他的碰觸。
可放在腰上那隻手似是察覺到了她的意圖,往下一捏,她渾身一顫,一道驚慌的低呤從喉嚨里溢出,在發出半個音節時,她連忙捂住了嘴,生怕被隔著一扇門的奶奶和秦度給聽了去。
她的聲音消失在指縫裡,還有那聲苦苦的哀求。
秦肆抬頭看了她一下,挑眉,壞壞的一笑。
他眼裡的欲色滿得快要滴出來。
他又低頭,炙熱的呼吸在她心口摩擦,他盯著那一處的頂級盛宴,聞著那讓人著迷的香味,他在感受鼠蹊處的酥麻。
以及……
膨脹。
他清晰地感覺到另外一個世界正對他豎白旗。
他可以。
他的病沒問題,他好了。
而他並沒有動她,只是看著,聞著。
他微微一閉眼,額角細汗滾下。
秦肆仰頭,隱忍的呼吸擦過她的脖頸以及那發燙的大動脈。
「唔……」
眼淚掉了下來,她哭得一顫。
茱萸的那朵花跟著一抖,從秦肆的喉結刮過去。
他幽深的瞳仁猛然擴張!
千軍萬馬霎時踏過,帶來了狂風暴雨。
一絲悶聲從他喉間滾出來,嘶啞性感、欲罷不能。
他腦子裡一股熱浪襲過,失控的吻住了她的唇!
尤初整個人石化了。
啪嗒啪嗒……
秦肆含著她柔軟的唇瓣兒,肆意侵略,又惡劣的問:「他這樣親過你嗎?」
尤初根本聽不到他在說什麼。
正在這時,咔擦!
外面有人拿鑰匙在開門。
尤初眼前一黑,幾欲暈厥。
等她清醒過來時,她站在門後方,秦肆在花灑下。她都不知道她是怎麼到門后的,他把她抱過來的?
冷水成簾,從秦肆的頭上淋下,他深霧的眸射出去:「綉姨,你這是做什麼?」
門開了一半兒,綉姨還扶著門把手,她的眼睛往浴室看,除了大少沒有他人,她賠笑:「大少爺,抱歉,您、怎麼在客房?」
「怎麼,我不能在客房?」
「不不不。」綉姨顯然還沒有想關門的意思,繼續說:「是這樣,二少說尤小姐在您的院子,但是我們到處都沒找到。」
「原來是懷疑我私藏了二少夫人。」秦肆表情一寒:「把門打開,讓奶奶和秦度都進來!」
在門后的尤初是動也不敢動,臉頰蒼白得近乎透明,這句話一說她更是腳趾扣地!
不。
不要!
綉姨卻是嚇了一跳,大少爺動怒了。
這時老夫人咳了一聲,綉姨立刻鞠躬關門:「抱歉大少爺,您自是不會藏二少夫人。」
關了門,室內只有水聲還有尤初那跳個不停的心跳聲。
還好沒有進來。
一扭頭對上了秦肆那深黑髮緊的目光,他扯了扯腰上的浴巾,表示他要洗澡了。
她連忙扭過身去,背對著他,縮在角落。
秦肆把她纖細的小身板收入眼底,腦子裡閃過不少馬賽克的畫面,氣息又一次凌亂。
水溫再調低一些,沖刷他燥熱的血管。
奇怪,為何對她會有反應,對池芯卻沒有?
他從來不信,一個男人會只對同一個女人有生理反應。
還是說,沒談過戀愛的他只對嬌軟好哭的女人感興趣?
不。
好欺負又喜歡掉豆子的女人,最是麻煩,他不喜歡。
……
浴室外,秦度非常不滿,第n次看向浴室,他恨不得把那道門給拆了!
方才他明明要去開門,奶奶卻非不讓,說影響兄弟感情。
笑話,秦肆都敢在家裡碰他的女人,他還怕影響?
他忍不住再一次說:「奶奶,為什麼不進去,那門後面還能藏人呢。」
老夫人橫了他一眼:「你跑過來罵人砸門就是不應該,你把你大哥放在什麼位置。現在你要是闖進去,那你就是大不敬,你等著你大哥出來教訓你。」
「呵。」秦度不屑:「他都不在乎,我為什麼要在乎?再說了我會怕他?」
「住嘴!」
秦度不說話了。
老夫人:「你既然再三跟我確定尤初在這裡過夜,那就在這兒等著,等你大哥洗完澡再問問他怎麼回事兒。」
秦度冷笑:「五年前他離開東州,堂而皇之地說等他回來時一定會搶走我的一切,尤初雖不是個什麼好玩意兒,但好歹也冠上了我的名諱,我怎麼知道他不會朝尤初下手,我絕不允許尤初跟他有染!」
提起這事兒老夫人也是糟心,她確實擔心秦肆報復,可也沒什麼好法子,兩個孩子大了,都不好拿捏了。
很快,秦肆出來,身上披一件睡袍,眼底冷意肆起:「來這麼多人捉姦,夠興師動眾的。」
老夫人想安撫他幾句,秦度就吼道:「尤初在哪兒?」
秦肆昵向他:「你不是懷疑你老婆和我一起洗澡?正好,你去給她遞條毛巾。」
秦度火冒三丈,衝進了浴室,找了一圈,門后也找了,沒有人。
他衝出去正要質問秦肆,秦肆揚手,啪,一巴掌煽到他臉上,男人打男人,從來不留餘地。
打得秦度耳根子嗡的一聲。
「大少爺……」綉姨想去勸阻,老夫人攔住了。
打吧,兄弟之間可以當面打架,最懼背後捅刀子。
秦肆甩甩手,板寸下的眼睛平靜似水,沒有半點冷意,偏讓人心生膽寒。
秦度很快反應過來,正要還手。
啪。
第二巴掌。
秦度傻眼了。
秦肆有力的男中音透著一股與生俱來的冷傲:「撒野撒到我的地盤,你是不是在秦家作福作威慣了,不知道自己排行老幾了?」
這話豈止是說給秦度聽的。
老夫人懂,她沒吭聲,不僅如此,她也讓秦度別還手。
秦度憋屈極了,狂吼:「我找尤初,你敢說尤初不是在你這兒過夜!」
秦肆拿了一根煙叼在唇上,點燃,他先是吐了一口煙,輕慢的聲音才從煙霧裡泄出來,「嗯,她確實在我這兒過夜。」
一句輕描淡寫的話,那就是一道驚雷!
老夫人眉頭一皺!
秦度瞠目欲裂,眼睛猩紅猩紅:「你……你敢這樣對我,你說她在哪兒,你把她弄到哪兒去了,你們昨晚上都幹了什麼!」
秦肆看著秦度猙獰的臉,勾唇:「那你捉姦捉錯了地方,昨晚你老婆睡在沙發上,睡了……一整夜。」
後面五個字,他特意說得很緩慢,似是故意惹人遐想。
秦度的狂躁症又要犯了。
秦肆將煙灰抖落,蔑笑從眼角一閃而過。
此時一聲軟語從門口傳來:「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