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1 來個強的

441 來個強的

「又出宮了,出宮又沒告訴我。」任越如雲朵般慵懶、高遠的聲音淡淡道。

「我……」溫柔既不知道他從哪裡來,又是何時站在了自己身後,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怎麼?既然是鄰居,住的那麼近,都到家門口了,怎麼不進去?」任越似有若無的笑著,聲音里很是有些玩味。

「我……」溫柔遲疑了一下,苦笑道:「不了,明日殿試,托公主的福,我得了半日的假,來看看哥哥,這就回宮了。」

「哦,只是來看你哥哥啊……明日的殿試,可是不止你哥哥一人參加。」任越狡黠的笑著,不遠不近的就站在溫柔的面前。

溫柔不敢看他的眼睛,即便是低著頭,也能明顯的感覺到,此時,任越在注視著自己。

「明日,我也參加殿試,你就不想對我說些什麼嗎?」任越見溫柔久久不語,旋即直接問道。

「哦,任公子乃是大周第一才子,想來明日參加殿試,定是會高中狀元的,哪裡還用的著奴婢費心叮囑?」溫柔酸酸的說著。

「奴婢!誰讓你自稱奴婢了!在宮裡為奴為婢還不夠,難不成在我面前,還要一輩子為下人嗎?!」任越的聲音陡然高漲了起來,白皙的臉色微微紅潤著。

「我……」溫柔單薄的身子在顫抖,憋了許久的話,只因為一個引子被點燃,瞬間爆發了出來,「你幹嘛這麼大聲和我說話!我就是奴婢怎麼了!你今日是任公子,能夠在宮外容許我見你不行禮節,難道你高中狀元,當了駙馬。攬著公主出遊時,還能如此准許我無禮放肆嗎?」

「柔兒,你說什麼呢?」任越第一次看到溫柔如此的情緒失控。

「你是大周第一才子。這麼簡單的話還聽不明白?別嘲弄人了,明日你好生參加你的殿試。高中了狀元,順理成章的做你的駙馬!」溫柔奮力的甩掉任越緊握住她衣袖的手。

「什麼駙馬?我做什麼駙馬?誰稀罕做駙馬?我為什麼要做駙馬!」任越簡直哭笑不得,這丫頭今日是怎麼了,怎麼沒頭沒腦的說這麼些讓人聽不懂的話!

「當然是做雲籮公主的駙馬!你難道還不明白?當初,皇上讓你和盛將軍共同陪同微服出巡,擺明了是要從你們兩個大周最優秀的公子中,挑選一個作為公主的駙馬,後來皇上讓你單獨去陪公主看熱鬧。甚至於你把公主弄丟了,都沒有怪罪與你,這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你就是皇上心目中雲籮公主的駙……」溫柔一口氣說得大腦即將缺氧,豈料最後一個關鍵詞尚未說出,整個人已是被任越緊緊的攬入的懷中。

任越頃長的身子,一改往日的翩翩如玉,此刻,緊緊的將溫柔擁入懷中,緊緊的,緊緊的。似乎想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一般。

寬闊有力的臂膀,流暢的線條,緊實的肌肉。還有那股子淡淡的葯香……

溫柔覺得整個人快要窒息了。

那「駙馬」一詞,被任越潔白的衣衫,緊緊的堵進了口中,再也無法說出。

只有含糊的嗚咽聲,和著溫柔倔強委屈的眼淚,無聲無息的浸濕了任越堵嘴的衣衫。

溫柔掙扎、捶打!

什麼嘛!都是要做駙馬的人了,還在這裡占人家的便宜!

光天化日之下,大街上公然摟摟抱抱,成何體統!

一想到此。一股莫名的屈辱感,便油然而生。溫柔繼續掙扎、捶打!

可是,越是掙扎。任越的懷抱越是緊實,一絲一毫的不讓溫柔有喘息的縫隙;

雖然隔著衣衫,可是溫柔還是能明顯的感覺到任越的身子越發的滾燙,似乎他身體的每一處輪廓,肌肉的起伏,線條的流暢,還有憐惜的顫抖,溫柔都能清楚無比的感受到。

捶打!

任由溫柔的小粉拳,無力的捶打著自己寬廣平展的背部,任越就是不言不語,似乎很是享受那被捶打的感覺。

「嗚,嗚。」溫柔在任越的懷中無力的呻吟著,嘴巴被堵住,她只有靠聲音來呼喊、抗議。

任越心疼了,大抵覺得自己抱得太緊,許是弄疼了懷中可人的佳人,或是抱得太緊,令她有些呼吸不暢……

旋即輕輕鬆開了一些。

豈料。

「你放開我!」溫柔見到縫隙,潑辣的聲音再次傳出。

任越見她無恙,再次緊緊的將她攬入懷中,緊緊相擁。

任府的門前,平日里戒備森嚴,鮮有百姓過往,可也保不齊會有一兩個偶過之人,姑娘家的名家重要,任越思慮再三,還是覺得在此摟抱著溫柔實在不妥,可又不捨得放她就這麼走掉!

這丫頭分明是吃醋了,平日里的那些潑辣、爽直全是假象!姑娘家就是姑娘家!男子尚且會為了心愛之人決鬥,更何況一個處處關心自己的姑娘家!

她心裡是有我的!

雖然她嘴上從不言說!

她心裡是有我,她是牽挂著我的,雖然有那三年的期限橫在我與她之間……

我知道,我就知道,她心裡有我,我知道。

任越一想到之前溫柔種種反常的表現,又分析了方才她說的那些酸溜溜的不明不白的話,一種得意的幸福感躍然心間,不由又再次抱緊了溫柔。

溫柔只覺得一陣窒息,繼而天昏地轉,渾身無力。

整個人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向下掉,不想卻是碰上了任越身子下方那處情之使然的堅硬。

「嗬。」即便是未經人事,有些事也是清楚明白,溫柔下意識的驚呼了一聲,蜷在任越的懷裡,再也不敢動彈。

與此同時,任越也是感到了身體不受控制的異樣,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令他渾身燥熱,內心衝動無比,可是這份衝動卻又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冷靜、沉著!

他是大周的無雙公子,人前他翩翩如玉,飽讀書詩,彬彬有禮,溫文爾雅;此刻,在溫姑娘面前,為何就成了這副失儀的模樣!

任越長長的深呼了一口氣,慢慢的鬆開了手中的溫柔。

溫柔像只受了驚的小貓,即便是被放開,也依舊是怔在原地,動彈不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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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娘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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