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和閨蜜訴苦

第209章 和閨蜜訴苦

袁康略帶埋怨的說:「你看,我就說你不行吧,還非要跟我逞強!」

米悠一上一下的,折騰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虛弱的搖了搖頭。

袁康大步走,進了電梯,一路向下,從悅銘匯出來,直奔自己的車子。

小明在後面喊:「袁少,這裡,我的車子在這。」

袁康頭也沒回,拔高聲音說:「坐我的車。你在後面跟著吧。」

小明看著袁康把米悠放到車上,之後上車絕塵而去,他急忙上車,緊跟其上。

一路飆到醫院,袁康抱著米悠風風火火的進了大廳,對護士說:「發燒了,在哪兒打針?」

護士看他緊張的樣子,抿嘴輕笑了一下,「跟我來吧。」

醫生看病的時候,詢問了一些情況,「懷孕了嗎?」

「懷了。」米悠趴在桌子上,說,「剛檢查出來的。」

醫生沒做聲,給開了葯。

袁康在一旁沉默地站著,有些意外,又有點氣憤,懷孕生病,陳柏銘都不在身邊,也聯繫不上,對她是不是太不上心了點?

醫生說:「懷孕最好還是不要打針了,回去做做物理降溫,我給開點中成藥,多喝熱水,好吧?」

「好吧。」袁康說,「懷孕了,也沒辦法。」

之後,他又打橫抱起米悠出了診室,叫小明去交款取葯,他則抱著她回了車上。

米悠坐不住,虛弱地躺在後面座椅上,暖氣已經開到很高了,可是她還是感覺從裡到外的冷。

袁康回頭看她一眼,不高興地問:「陳柏銘去哪兒了?」

「還能去哪兒,跟女朋友在一起呢唄。」米悠頭枕著手,沙啞著嗓子說。

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對袁康就能說出這些來。

「你不是他女朋友?」袁康無意這個答案,驚訝的問。

米悠自嘲的笑著說:「我算什麼女朋友啊。」

袁康聞言,又回頭看了她一眼,轉了話題,說:「來,喝點水。」

米悠嗓子也是火燒火燎的疼,慢慢地坐了起來,從袁康手裡接過水,喝了一小口。

這時,小明過來敲車窗,從副駕駛探進胳膊來,把葯遞給袁康,說:「一個退燒的,一個抗病毒的,上面都寫著吃法呢。」

小明他現在也不做「無畏的掙扎」了,也沒人聽他的。

袁康仔細的看了一遍后,摳出兩粒退燒藥,轉過身遞給米悠:「來,先吃了它。」

米悠慢吞吞的接過來,閉著眼睛,很痛苦的把葯給吃下去了。

袁康看她的樣子,也不自禁的跟著皺起了臉,「至於嗎?」

米悠喝了好幾大口水,又拍著胸口說:「你不知道,我吃藥特別費勁兒。這是你在我跟前,我沒好意思,不然我得磨蹭好久。」

「吃藥就能好的事,還磨蹭什麼。」袁康失笑,「躺下吧,我要開車了。正好回到悅銘匯,把另一個吃了。」

米悠躺到座椅里,期期艾艾的,「不想吃,好苦……」

袁康沒說話,她跟著車子的節奏,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再醒來,看到外面霓虹燈閃爍,知道是到了悅銘匯了。

她緩緩地坐起來,對前面的袁康說:「什麼時候到的?你怎麼沒叫我?」

「你都難受成這樣了,好不容易睡一會兒,我還叫你幹什麼?」袁康拿過感冒藥,摳出四粒來,轉過了身。

米悠抿著嘴,看了袁康一眼,老實的接過了葯。

藥味嗆鼻,米悠苦著臉往後躲了一下,吞咽了兩口口水,逼迫自己把葯給吃了。

袁康逗她說:「還別說,比幼兒園大班的孩子吃藥容易不少。」

米悠被逗得咯咯的笑,「袁康,今晚謝謝你了。等我病好了,我請你吃飯。」

「好,那我就記著了!」

袁康說著,又朝她伸出拳頭來,對她說:「來,吹一口,有驚喜。」

「什麼驚喜?」米悠好奇的問。

袁康沖拳頭使了個眼色,「吹一口你不就知道了。」

米悠調皮的歪了一下頭,聽話的沖著拳頭輕吹了一口氣。

袁康攤開手掌,上面平躺著幾塊太妃糖。

「快吃一顆吧。」他說,「壓一壓藥味。」

米悠看到糖,開心不已,連忙剝了一顆,放進嘴裡,「謝謝你啊,袁康。我都沒好意思說,我吃那葯,就差點吐了。」

「慚愧,我也是剛想起來的。」

「能想到就很不錯了。」米悠含著糖說。

袁康剛要說什麼,就聽見敲車窗的聲音,小明在外面,臉色有點急。

袁康降下車窗,就聽小明說:「悠悠姐,你醒了哈,銘哥在外面等你呢。」

陳柏銘?

米悠朝車窗外看去,果然陳柏銘雙手插在大衣口袋裡,陰沉著臉在看著他們這輛車。

米悠對袁康說:「那我先走了,你回去路上小心,到家給我發個消息。」

「嗯,你好好養病,明天我來看你。」袁康說。

米悠下車,小明攙扶著她,緩緩地朝陳柏銘走去。

陳柏銘彎腰給她打橫抱起,埋怨地問:「到地方怎麼不下車?聊什麼呢?」

米悠摟著他的脖子,虛弱無力地說:「人家送我,我不得感謝人家嗎?」

「呵。」陳柏銘冷笑,沒再說話。

米悠也沒多解釋什麼,知道他不信,不信就不信了,她還難受呢。

回了包間,陳柏銘給她放床上后,說:「把葯吃了。」

「剛才在車上吃完了。」米悠脫下外套,說道。

陳柏銘走過來,摸了一下她的頭,是挺燙的,臉都燒紅了,但嘴上還說著:「你不是吃藥困難戶嗎?怎麼在別人車上,就能吃下去了?」

米悠忽略他的陰陽怪氣,一步一挪的朝洗手間走去,懶得搭理他。

陳柏銘看她虛弱的樣子,過來扶她,又想起來說:「對了,你和醫生說懷孕了嗎?開的那葯,孕婦能吃嗎?」

米悠打開水龍頭,說:「說了,能吃。」

陳柏銘放下心來,幫她洗手,給她擦手。之後,又抱著她回了床上。

「明天我叫許醫生再過來給你看一下。」他抱著她,「嘶」了一聲,「這身子還這麼熱。」

米悠躺下,背對著他,說:「醫生說,需要物理降溫。」

陳柏銘起身下床,叫人去買醫用酒精和退熱貼。

米悠躺在床上暈暈乎乎的,藥效也上來了,困意襲來,讓她睜不開眼睛了,只感覺陳柏銘幫自己脫了衣服,一會兒抬胳膊,一會兒抬腿的。最後,被擁進個寬闊又溫暖的懷抱里。

就在她快睡著的時候,隱約聽見耳邊有人對她說:「袁康那人不行,我可不放心把你交給他。」

米悠困得說不出話來,但心裡咀嚼了好幾遍這句話,又在心裡腹誹:這個不行,那個不行的,我看就你不行。我和誰,還用你放心?你跟著沈嫿,我還不放心呢!

這話反反覆復的在心裡念叨著好幾遍,最後她徹底的睡著了。

一夜很快過去,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米悠身後的懷抱已經不在了,連床上的餘溫都沒有,她知道,他走了有一陣子了。

她活動了一下身子,舒服了很多,也不發燒了,也有精神頭兒了,看來那葯還是好使的。

她拿過手機,在私信里給六哥發了消息,「早,我好多了。」

六哥秒回,「見好就行,今天的葯,還得繼續吃啊。」

「是剛醒吧?一會兒別忘吃早飯。」六哥緊接著又說。

米悠回了個笑臉,「好,不會忘吃的。」

六哥:「今天有事,不能過去督促你吃藥,作為朋友,我還是蠻擔心你的,我希望你最好吃藥的時候,能給我拍個小視頻過來,這樣可以嗎?」

米悠:「你都這麼關心我了,當然可以了,怎麼能辜負你的一番好意呢?」

六哥:「陳柏銘不會不高興吧?」

米悠:「他走了。」

六哥回了一個笑臉,「那你先收拾,一會兒給我發。」

幾秒鐘后,他又發來個二維碼,「這是我微信,咱加個好友,更方便。」

米悠沒拒絕,掃了碼,加上了。之後,兩人各忙各的,沒再打擾。

吃早餐的時候,米悠一個人無聊,給喬沅夕發了條微信,問她方便,可以打個視頻嗎?

g國這邊的喬沅夕剛泡完溫泉,接到米悠的微信后,找了個躺椅,給她彈了視頻過去。

「幹嘛呢?」米悠緊盯著手機看,「這是游泳呢,還是泡溫泉呢?」

喬沅夕喝了一口紅酒,「剛泡完溫泉。你呢?吃早餐呢?」

「是啊,一個人,怪沒意思的。」米悠無奈的說,低著頭用筷子戳著大米飯粒。

喬沅夕看她情緒低落,關心的問:「怎麼了呀?看著不太高興呢?和陳柏銘吵架了?」

米悠被這一問,委屈的情緒上來了,搖著頭,把眼淚都給搖出來了,喬沅夕看的真真切切。

「別哭,到底怎麼了?」喬沅夕「嚯」地從躺椅上坐起來,緊張的問。

米悠拿過紙巾揩了一下眼角,「沒怎麼,就是想你了。」

「銘哥呢?」喬沅夕問。

「一早就出去了。」米悠吸了一下鼻子,不想讓她擔心,又撒嬌的說:「我沒事啦,別擔心我。你在那邊玩的開心啵?」

喬沅夕了解她,米悠這人很堅強,絕不會輕易哭的,這肯定是有事了。

她還是先回答了她的話:「開心呀,每天江遇帶著我去不同的地方玩,可有意思了。」

「那就好,真羨慕你呀。」米悠擠出一抹笑來。

喬沅夕戳穿她,「你彆強顏歡笑了啊,你和陳柏銘到底怎麼了?快說!」

米悠抿了抿嘴,她實在是想和人說說,便沒再忍,說道:「我懷孕了,銘哥和沈嫿好上了。」

這簡單的兩句話,信息量好大,讓喬沅夕怔愣了片刻,之後驚訝的問:「你懷孕了?那銘哥不更應該跟你嗎?怎麼又跟沈嫿好上了?」

米悠聳著肩膀,苦笑一聲,「我要說,銘哥要我去母留子,你會不會信?」

喬沅夕嘴巴半張著,「他什麼意思?憑什麼要去母留子?不想要就打掉,各走各的路,幹什麼要這麼做?他欺負你娘家沒有人呢?」

喬沅夕氣憤的說完,抿了一下嘴,「也是,你那真實的娘家,確實沒人,還都指望他呢。」

說完這句,她又硬氣的繼續說:「但我和上歌也是你的娘家人!你有委屈我怎麼能看著讓你受呢?你等著,我這就回國,叫上上歌,跟陳柏銘好好理論理論!這不是欺負人呢嗎!」

「喬喬,不用,你先玩,我這邊自己能處理好的!」米悠看她生氣,連忙哄著說。

喬沅夕已經從躺椅上站起來了,對著手機說:「行了,你要能處理好,還能委屈的給我打電話嗎?這件事你就別管了,我和上歌能搞定啊,有個大律師的閨蜜,怎麼不知道拿起法律的武器保護自己呢?」

她說完,正好看見江遇從前方走過來,她隨即招手,霸氣的喊:「老公,回國!」

江遇一頭霧水,「老婆,咱們還沒玩完呢,這麼快就回去啊?」

喬沅夕沒搭理他,對米悠說:「你也別多想了,明天我落地就過去找你。掛了。」說完,視頻掛斷。

江遇走到近前,問:「出什麼事了?」

喬沅夕不高興的說:「你去問你好哥們兒吧,把我姐妹當什麼了?搞大了肚子就要去母留子?欺負我們米悠背後沒人給撐腰啊?真是慣的他!」

江遇被一頓訓斥,也聽明白了怎麼回事兒,先安撫老婆說:「你別生氣啊,我一會兒就問。那決定回國,我現在就叫人訂機票。別生氣別生氣。」

喬沅夕能不生氣嗎?她又拿起電話,給容上歌打了過去,一頓狂輸出。

容上歌比她淡定的多,畢竟是見識過大風大浪。

「你淡定,明天回來再說。」

喬沅夕暴躁的說:「我沒你見識多,我可淡定不了。這陳柏銘明顯的欺負人嗎?米悠懷了他孩子,他不高興,反而要去母留子?有錢了不起啊?不就是她媽和弟弟嗎?我家江遇又不是管不了!」

容上歌說:「你現在沖我這麼激動幹什麼?等明天見到陳柏銘,你和他掰頭去!我就說吧,那人不行,米悠不聽嗎,你看看,現在吃虧了吧。」

喬沅夕咬著后槽牙,又嘆了口氣,叮囑說:「明天見到她,拜託你不要說這樣的話,好不?別再讓米悠難過了。」

「嗯,知道,我又不傻。」容上歌答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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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禁慾大佬閃婚後,每晚都被他親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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