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鄭朝陽獲得的絕密情報

第296章 鄭朝陽獲得的絕密情報

第296章鄭朝陽獲得的絕密情報

鄭朝山微微掀起窗帘一角,向樓下的街道窺視。那幾個矮騾子依然駐足原處,不時地將視線投向他所居的房間。

「嗯,他能就是在監視我,不過沒關係,我從來港的第一天,就被他們給盯上了。」

「而且,我還是故意讓他們跟蹤的。否則,就憑他們這幾塊料想跟蹤我,那是妄想。」

鄭朝山疑惑地問道:「哥,這是怎麼回事?你緊急聯絡我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鄭朝山示意他們靠窗坐下,他平靜地說道:「你們不必緊張,他們只是跟蹤監視我,目前我還並沒有多大的危險。讓我從頭把事情講給你們聽……」

在列車抵達滬上之後,鄭朝陽兄弟結束了共同旅途,隨即在火車站分別。

他們從此走上了各自的人生道路,如同兩股道上行駛的列車,各自奔向不同的目的地。

鄭朝山遵照「候鳥」的指令,一路向南,抵達香江,生活了一個多月。在此期間,他從新接到了彎彎「偽國防部情報局」的命令,要求他立即前往彎彎。

彎彎的「偽國防部情報局」,其實他的前身就是「國防部保密局」,而「國防部保密局」的前身就是「軍統局」。

「軍統局」第一任局長是陳立夫,戴笠是局本部第二處處長。在陳立夫的第一處擴編為執行委員會調查局后,戴笠升任軍統局副局長!「軍統局」局長由國民黨高官長侍從室主任兼任!

「軍統局」在戴笠擔任副局長期間,內勤人員多達一千餘人,在冊外勤人員多達五萬餘人!這還不包括軍統特務拉攏的土匪、流氓!

戴笠死後,鄭介民擔任局長!后改名為「國防部保密局」!鄭介民在國民黨權力鬥爭中敗給毛人鳳!毛人鳳擔任「保密局」局長!

民黨機構全面撤至彎彎后,「保密局」再次改名為「國防部情報局」!又稱「軍情局」由張炎元擔任局長!後來,被蔣公子徹底掌控!

後來,鄭朝山遵照「軍情局」的命令,來到了彎彎的「軍情局」總部報道。

「軍情局」因總部設在彎北陽明山下的芝山岩,因此又稱「芝山莊」。

這個時期灣灣方面負責搜集大陸政治、軍事、經濟情報的,「軍情局」是主力軍,情搜能力也相對較強。

由於鄭朝陽是從大陸方面撤退下來的,所以「軍情局」一開始並不信任他。他一到陽明山就被嚴密地控制了起來。

他們對他進行了深入的調查和審查,以確保他沒有背叛「黨國」。

在這裡,鄭朝山經歷過嚴刑拷打,以及晝夜不停地精神疲勞轟炸。

每當鄭朝山即將崩潰之際,他都會想起被殺害的妻子秦招娣以及她肚子里尚未出世的孩子。

這些回憶為他提供了堅持下去的力量,尤其是在他面對困難和挑戰時。

他心裡承受著一種刻骨銘心的痛苦,這種痛苦比敵人給予他的肉體和精神上的折磨痛苦來的萬倍。

然而,就是憑藉這股強大的毅力,他最終堅持了下來。

他成功重建了與敵方的信任,由於在「軍統」時期積累的豐富經驗,他備受彎彎「軍情局」的關注。

之後,他便被委任為「軍情局」下屬一個間諜培訓班擔任教官。這個培訓班是針對大陸方面設立的,通常每年開班一到兩次,平均每期200人左右。

課程有「基礎」和「專精」之分。「專精」訓練包括情報搜集、檔案製作、化裝與變身等特殊技術,學員必須使用化名,還要接受格鬥、射擊、跳傘、無線電通信、密寫、密碼破譯等特戰訓練。

鄭朝山在這個培訓班擔任教官,一干就是三年。由於培訓班的工作內容主要是培訓相關的事物,他並沒有接觸到有價值的情報,因此也沒有嘗試與大陸聯繫。

在這三年裡,他假裝專註於自己的工作,表現地盡職盡責地傳授知識和技能給學員們。

他的表現被「軍情局」的高層看在眼裡,也逐漸地放鬆了對他的警惕。

在59年,鄭朝山才被任命為「情報局」的第三處處長,正式進入「情報局」的核心領導層。

他憑藉自己的實力和智慧,逐漸嶄露頭角,最終獲得了這個重要的職位。

鄭朝山才開始有機會接觸到一些重要的彎彎情報。在這期間,他收集了不少有用的情報,並暗地裡想方設法泄露給了彎彎的地下黨。

十天前,鄭朝山再次獲得一項重要情報,這次情報竟然是由光頭親自組織策劃的針對大陸的重大行動。

這個名為「前進基底計劃」的絕密計劃,是由彎彎多個部門聯合執行的一項行動。它由「軍情局」領導,正在準備實施。

進入六十年代,光頭不甘心就此徹底失敗,於是他將「反攻」擺上議事日程進行重點安排。

計劃著將一批批派遣特務送往大陸,妄想建立一個個「XX基地」,屆時配合「反攻」的武裝行動。

「軍情局」計劃從海上和空中向粵、閩等沿海省份派遣50股700多名XX,建立秘密據點……

鄭朝山用微型相機拍下了這些詳細的計劃和人員名單,他渴望儘快將這些信息傳達給國內。

他深信,國內定能防範敵特份子的圖謀,堅信敵人們必將敗北。

然而,如果潛入大陸的敵特數量眾多,會對國家和人民造成的損失難以估量。

這個情報非常關鍵,不同於尋常,他決定親自與大陸方面取得聯繫,以確保信息的準確傳遞。

可是,他作為一名情報官員,想隨便出行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沒有確切的理由,他是不可能自由出入彎彎。

特別是在這個計劃即將實施的關鍵時刻,他的突然離開,無疑會引發敵人的懷疑。

他萬分著急地想方設法離開彎彎,突然一份《聯合報》上的新聞引起了他的注意。

上面刊登了一條消息說,在香江地區近期將舉辦一次國際性的醫學會議,大會誠摯地邀請廣大醫學專業的專家們蒞臨盛會。

鄭朝山靈光一閃,他可是醫學博士出身,還曾擔任過協和醫院的外科主任。他有著深厚的醫學知識,是標準得醫學愛好者。

倘若以這個理由申請前往香江參加會議,敵人斷然不會過多猜疑。只要到了香江,他想聯繫國內就方便多了。

然而,他也知道出來后的行蹤勢必會受到嚴密監控。

他果然如願以償地獲得了前往香江參加醫學會議的機會,而「軍情局」也沒有對他的行動產生任何懷疑。他只需隨時向局裡報告自己的行蹤即可。

他一到香江,就有人開始跟蹤他。雖然那些人看起來都是些「矮騾子」,但鄭朝陽心裡清楚,這是哪方面派的人在暗中觀察他。

鄭朝山並不在意這些,他尋找機會進行化妝,巧妙地躲避開這些人的視線,然後秘密地將自己的聯繫方式發送到了新華社的郵箱里。

…………

說到這,鄭朝山將自己的皮鞋脫下來,然後從腳後跟的位置扣開,取出來一卷微型膠捲。

他慎重地把膠捲遞給了鄭朝陽,並嚴肅地叮囑道:「朝陽,這卷膠片里藏著些非常重要的情報,你必須將它安全地送回國內。」

鄭朝陽慎重地接了過來,皺著眉頭道:「哥,你不與我們一同返回嗎?」

鄭朝山微微一笑,搖搖頭道:「我的使命還沒有完成,等將來祖國統一了,我們兄弟倆肯定會再團圓的那一天。」

劉之野聽到這裡,心中湧起一陣的難過。他知道,統一大業要等幾十年後才能實現,也許這兩個兄弟將無緣再相聚。

這種遺憾的情感,讓他感到心裡一堵,鼻子一酸。

鄭朝陽紅著眼道:「哥,敵人今後的計劃失敗了,知道是情報泄露后,你的處境豈不是很危險?」

鄭朝山微笑著寬慰他:「你已是成熟的大丈夫了,怎還如兒時般動輒落淚?」

「放心吧,你哥哥可是【鳳凰】,不是那麼容易就被敵人發現的。」

「實在難為,我還會跑嘛!」

鄭朝陽可不是什麼不懂得小青年,他就是幹這一行出身的,深知這裡面的兇險,一不小心就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哥,跟我們一起回去吧!伱做的已經夠多了……」

鄭朝山收斂了笑容,他稍稍用力捏了捏鄭朝陽的肩膀,「這還遠遠不夠,我如今已混入敵方情報部門高層,不能輕易放棄。」

「我想信只要努力堅持下去,必將獲得更多的情報,這會為國家減巨大的損失……」

他顯露出強大的決心和自信,讓一旁的劉之野也為之動容。

鄭朝陽還想再勸說,但被鄭朝山揮手制止。他隨即轉換話題:「朝陽,這麼多年過去了,你結婚了嗎?」

鄭朝陽聞言點點頭道:「哥,我已經結婚了,我的對象就是……」

鄭朝山阻止他道:「你別說,讓我猜一猜,瞧瞧對不對!」

「她是白玲,對嗎?」

鄭朝陽破涕而笑,回答說:「沒錯,就是她。我們已經結婚十年了,孩子今年都八歲了。」

鄭朝山欣慰地道:「好好,這樣就好,當初我就看好你們兩個。」

「對了,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

鄭朝陽道:「是男孩,名字叫鄭小齊,今年上學了,學習成績還不錯,呵呵……」

鄭朝山眼睛紅紅的,眼眶裡淚光閃爍,但他強忍著沒有讓它流出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道:「那就好,我終於可以放心了。我們家有了後繼之人,也對得起父親了。」

鄭朝陽知道他哥哥的心思,關切地說了句:「哥,這麼多年了,您就沒有再找一個嗎?」

鄭朝山黯然地道:「不想了,跟著我活得朝不保夕地。我也不想再一次重蹈覆轍,……」

「這樣就挺好,免得我還有個牽挂。」

鄭朝陽看著哥哥,心中滿是疼惜。他想要勸告哥哥:「哥,嫂子已經走了那麼多年,您為何還如此執著?放下過去,人生還那麼長,……」

鄭朝山沒有多言,只是微笑著搖了搖頭。接著,他取下脖子上佩戴的羊脂玉觀音吊墜,仔細地撫摸著。

然後,他果決地將吊墜遞給了鄭朝陽,並說道:「這是當年咱爸留給我的東西,今天我把它送給未曾謀面的小侄子,就當做我這位大伯的禮物吧!」

鄭朝陽了解這件羊脂玉觀音吊墜,這件吊墜是他們父親在病逝前分別贈予兄弟二人的遺物之一。

哥哥鄭朝山得到了羊脂玉觀音吊墜,弟弟鄭朝陽則是一隻瑞士萬年曆手錶,這兩件珍貴的禮物都是他們父親的心愛之物,代表了他對孩子們的深深關愛。

從此以後,哥哥鄭朝山便將這件羊脂玉觀音吊墜貼心佩戴,誰也不讓碰,視若生命。

今天,他竟然將這個墜子拿出來送給了他的侄子,這使鄭朝陽產生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哥,你這……」

鄭朝山搖頭,表示不必推辭,「朝陽,時間緊迫,我們無需浪費時間。」

「你們需要抓緊時間返回,布置防禦措施。」他補充道,語氣中透露出緊迫感。

「另外,你們倆進來已經有一段時間了,還是趕緊離開吧。不要逗留太久,以免引起他們的懷疑。」

劉之野注視著鄭朝山,隨後慎重地點點頭,提醒道:「鄭大哥,情報非常重要。考慮到目前的情況,我們這就立即返回國內。還請你多加小心,完事慎重。」

鄭朝山對劉之野這果決的態度深感讚賞,他與劉之野擁抱后,由衷地表達了感謝:「謝謝!同志!」

劉之野心中一動,詢問道:「鄭大哥,今後我們該如何與您保持聯繫?」

鄭朝山聽后沉默片刻,隨後提議道:「若你們日後有意與我聯繫,可考慮在《大公報》上刊登一份招聘啟事。

具體來說,你們需要發布一則尋找家庭醫生的廣告,要求應聘者具備留美或留徳的經歷優先,同時留下你們的聯繫電話。」

「我看到后,就會打電話回復你們,暗語是,我沒有畢業證書可以嗎?」

「你們的回復是,最好有手術經驗的。切記!」

劉之野與鄭朝陽慎重地點點頭,並且記下來了暗語。

劉之野看向鄭朝陽說道:「老鄭,咱們走吧,晚了下面的【矮騾子】就會日疑心了!」

鄭朝陽與多年未見得哥哥重逢,但短暫的相聚又要分別。他心有不舍,面上非常難過。

鄭朝山見狀,與他擁抱了一下,道:「朝陽,快些走吧。你放心,我們兄弟倆總會有再見之日。」

鄭朝陽再次流著淚,用力地點點頭,說:「哥,你一定要當心,別忘了你剛才說的話,否則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之野,咱們走!」

劉之野與鄭朝山點點頭互相告別,然後二人就走出了201房間。

之後,他們又偽裝警察去了其他的房間查了一遍身份證,就離開了這家旅館。

二人來到無人之地更換衣物后,鄭朝陽對之野說:「你的身手好,這些膠捲由你保管,以防不測。」

劉之野接過膠捲,裝進口袋,實際上是放入了空間,這樣可以確保萬無一失。

看著鄭朝陽略顯憂鬱的面容,劉之野勸慰道:「老鄭,你無需過於擔憂。你哥的身份只有少數人知曉,且只與我們單線聯繫,因此暴露的風險並不高。」

「至於他傳遞迴來的情報,如果我們計劃得周密,可以有效地掩護他暴露的風險。」

事已至此,鄭朝陽只能點點頭道:「但願如此吧!」

「對了,之野,咱們怎麼回去?是按原路偷渡回去嗎?」

劉之野無奈地道:「看來只能這樣了,咱們盡量悄無聲息地回去。否則,鬧地動靜兒太大,恐怖給你哥會帶來暴露的風險。」

他此刻也有些懊悔當初貪圖那些港幣的行為。但願那群酒囊飯袋只是單純地認為這是一起普通的盜竊案件,並未就此方面加以深思。

「走吧,咱們先離開此地,明早坐車去新界,然後再翻山回寶安……」

於是,這兩位的身影很快便融入了夜色之中。

——————

翌日。

劉之野和鄭朝陽乘著班車來到新界,他們登上附近的一座高峰,目光回望,只見港島在遠方若隱若現。劉之野心裡默默地想著:「再見了,香江,我們一定還會再見的。」

且說,彌敦道警署。

總華探長呂樂的手下頭馬馮九,一大早就親自前來彌敦道警署,為老大取錢。

馮九,本名馮志強,曾是「東聯社」坐館級大佬,綽號「沙皮狗」。他共有兄弟三人,都是呂樂「御用收租佬」。

探長曾啟榮睡眼朦朧地出來,滿臉倦容地迎接馮九。由於他昨晚上又徹夜狂歡,直到半夜才入睡。

隔老遠,曾啟榮張開雙手做擁抱狀道:「阿九,好久唔見啊!」

馮九陪著笑臉跟他擁抱了一下到:「曾sir,你還是龍精虎猛,真系好嘢。」

曾啟容聞言哈哈大笑道:「阿九,食左飯未?要不要一起啊?」

馮九拒絕道:「曾sir,樂哥的事要緊,謝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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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紅年代:隱居四合院當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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