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第115章 養女

116.第115章 養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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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養女

鄭文傑有些嘖舌的看着眼前顫抖的身軀,蒼白的臉上佈滿汗水,但從開始到現在,不僅沒有發出一絲聲音,臉上依舊笑饜如花。

鄭文傑已經確定眼前的少女不是有心理疾病,而是病入膏肓了,但也是個狠人,意志力很堅韌,收下她起碼不是個累贅,只要聽話就行了。

鄭文傑伸出手將美月的手從腿上移開,瓷片已經深深扎進腿里,只留下一截沾染著紅暈,慢慢的將瓷片拔出來,美月的身體也隨着鄭文傑的動作開始劇烈顫抖,直到瓷片完全被拔出,整個上身也倒在鄭文傑身上。

鄭文傑張開手掌按住美月還在汩汩冒血的大腿,下一秒傷口就恢復了原狀,美月顫抖的身軀也恢復平靜。

滿面冷汗的抬頭仰視着鄭文傑,美月將右手抬了起來,攤開自己的手掌:「還有這裏呢~爸爸。」

鄭文傑有些牙疼的看着美月方才還蒼白的臉上此刻連同鎖骨的肌膚也是一片潮紅,伸出手貼向美月的手掌,恢復好她手上被劃開的傷口,剛想收回手將她扶起來,就被她反手握住手掌,將自己的臉靠了上去。

感觸着手上濕滑的觸感,鄭文傑對美月的病情有了更深刻的了解,卑微到了病態的程度,以後要是結了婚,恐怕是丈夫在外花天酒地,她還得卑微的伺候丈夫,生怕丈夫會拋棄她。

剛想抽出手,就感覺到美月傳來平穩有節奏的呼吸聲,終究只是個少女,就算意志力再怎麼堅韌,一放鬆下來還是會很累啊。

鄭文傑將美月放在了床上,將被子蓋在她玲瓏有致的身體上。

清晨的陽光灑進房間,美月動了動睫毛,慢慢睜開了眼睛,獃獃的看着屋頂,猛的坐了起來,房間里沒有鄭文傑的身影。

撩開被子,光潔的大腿沒有一點血跡更沒有任何傷口,又伸出雙手,依然沒有任何異樣,可昨晚的事情美月還歷歷在目。

美月赤著雙足踩在地板上,就這樣下了樓,客廳的電視傳來新聞播報

「據目擊者堅稱,兇手是一名手持剪刀的長發女人……」

「你應該先去穿好衣服。」鄭文傑看着電視頭也不回的對站在樓梯口盯着自己的美月說道。

美月見到鄭文傑心裏十分滿足,高高興興的應了一聲,小跑上樓換了一身白色的長裙,照着房間里的鏡子,慶幸於自己昨晚沒有衝動的選擇想辦法囚禁鄭文傑。

「是法師吧,還是妖怪……」美月看着鏡子裏的自己,腦海里全是鄭文傑的身影,臉上浮現出發自內心的笑容。

陽光灑進了半邊屋子,獨自一人時,美月都習慣性的處在陰暗的角落,但此刻她卻慢慢走向窗戶,任由晨曦灑在她的身上,讓她的皮膚都泛起光芒。

……

電視里的新聞播報著東京,兩名女子高中生在放學的路上被來路不明的女人持長剪刀刺死,有目擊者稱兇手是穿米色風衣,手拿剪刀戴着口罩的女人。

「父親~早上您想吃什麼~」換了一身休閑服的美月從身後摟住鄭文傑的脖頸,湊到鄭文傑的耳邊輕聲問道。

沒有否認美月的稱呼,一百多歲的人了收個乾女兒有什麼大不了的:「你今天不去學校嗎?」

見鄭文傑沒有否認自己的稱呼,美月的心裏突然產生一種快感,她自己也明白這是什麼原因,心裏念叨著自己真是差勁,卻沒有放開自己的手:「父親今天不走了嗎?那我也不想去學校,想要陪着父親。」

鄭文傑感應着正在收拾行李的秀樹一家人,果斷帶着美月出門找了一家頂級的和牛店,大吃了一頓,和秀樹一家一同上了前往東京的新幹線。

到了東京,美月亦步亦趨的跟在自己身後,沒有說話,也沒有東張四望,而鄭文傑則遠遠跟着秀樹一家來到了他們的住所,一棟高級公寓社區。

找了一家賣房的中介,在秀樹一家樓下買了一套房子,興高采烈的美月拉着鄭文傑一同去看家居,加足錢才終於在天黑之前將公寓置辦完畢。

任由美月在廚房熱烈的為喬居宴做着準備,鄭文傑感應着樓上秀樹一家坐在餐桌上冷漠的氣氛。

每時每刻,附在紗織身上的怨靈都在涌動着怨氣,常人不可見的視野里,整棟公寓都散發着薄薄的怨氣。

而自從住進這棟公寓以後,一縷縷怨氣都開始纏在了美月身上,等美月將菜一一擺盤放在餐桌上,抹了抹額上細密的汗珠,湊在了沙發上用甜膩的聲音道:「父親,我去洗澡,你要等我好了,才能一起開動哦。」

說罷,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鄭文傑,直到鄭文傑點頭之後,她才開心的拿着新買的睡衣進了浴室。

美月只覺得這一天是她過的最幸福的一天,和喜愛的人一起佈置著新家,一同準備着喬居宴,就像真正的一家人一樣,不,在美月看來,現在她們就是一家人,如果有人來破壞這個家,她知道她一定會發瘋的。

而鄭文傑也能看見和秀樹一家不同,時不時纏上美月的怨氣根本無法長時間停留,對這怨靈,鄭文傑也有了更深一層的認知。

在想到昨晚聽着秀樹一家的對話,有人提起魄魕魔的時候,秀樹很明顯狀態有些不對,找著借口離開了提起魄魕魔的人。

等到美月用毛巾裹着頭髮,穿着一身灰色的睡衣出了浴室,坐到餐桌上,鄭文傑才問道:「美月,伱聽沒聽說過魄魕魔?」

剛洗完澡的美月,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透著幾分嬌媚和俏皮,臉上掛着微笑,眼中閃爍著幸福的光芒,聽到鄭文傑的話,她兩手按著包裹着濕發的毛巾想了一會兒:

「我聽說過,魄魕魔是一直在鎌倉流傳的傳說,傳說中從幾百年前開始,就一直有孩子被魄魕魔帶走。」

「所以家長都會恐嚇自己的孩子,只要不聽話,做了壞事,魄魕魔就會來帶走他們。」

「但我奶奶說過,只要一家人不相親相愛,彼此依靠,魄魕魔就會找上門來。」

鄭文傑點點頭:「也就是說人們用魄魕魔的傳說來希望一家人相親相愛彼此依靠,美好的祝願。」

美月照樣將菜夾進鄭文傑的碗裏,笑眯了眼睛看着鄭文傑,溫婉的開口:「嗯嗯,我們也會永遠相親相愛的在一起的。」

聽着美月帶着漣漪的話語,鄭文傑挑了挑眉看着美月有些認真的開口道:「你知道我已經活了多久了嗎?只要你聽話,我可以做你的父親,照顧你,保護你。」

「我知道,父親」美月輕柔的打斷鄭文傑的話語,一臉溫順的看着鄭文傑,眼裏滿是喜愛:「只要能和父親在一起我就可以了。」

鄭文傑有些後悔了,當時就應該注意一點,不該被敖烈的龍血淋了一身,這算不算是報應?

「明天,我帶你去看心理醫生。」鄭文傑果斷開口,上輩子社會壓力大,不管是窮人還是富人都會有各種各樣的心理問題,心理學也才步入人們的視線。

現在這個年代,對於心理問題,很少有人會去關注,但總的還是有不少心理醫生的,特別是在日本這個扭曲的社會,還是有不少有識之士,也算是注重心理學的發展。

「唉?心理醫生?」

鄭文傑點點頭,不在乎美月現在是怎麼想到繼續說道:「我認為,你的情況有些特殊,光靠自己或者說靠我,沒辦法解決你的心理問題。」

美月有些無辜的看着鄭文傑委屈的開口道:「父親是說我生病了嗎?」

「你自己認為呢?在學校里,你沒有發現你和周邊同學的不同嗎?」

美月淡淡的笑着,鄭文傑的話語讓她回到了小時候,周圍同齡人嘲笑她,欺負她是殺人魔的孩子,我和他們一直都是不同的啊。

「看看你臉上的笑容,除了第一次見面,我看見你在哭之外,一直都帶着笑,哪怕昨天我說要走,你在不舍的情況下還是帶着笑的和我吃晚飯。」

「在你這花季的年齡段,你覺得你現在的情況是正常的嗎?既然你叫我一聲父親,我也沒有拒絕,那麼我就應該負起責任。」

美月放下了替鄭文傑夾菜的筷子,臉上的笑容漸漸隱去低下了頭,肩膀微微聳起顯的有些嬌小,原本對鄭文傑只是看着喜愛的東西從而湧起的強烈佔有慾,但鄭文傑的話讓她心裏有了不一樣的情感。

半晌之後,美月才抬起頭,臉上又浮現起笑容看着雙手抱胸認真看着自己的鄭文傑,聳了聳鼻子有些可愛的說道:「父親再不吃的話,菜可就涼了,這可是美月辛苦做出來的哦。」

「父親說的話,我並不認同,我和他們本來就是不同的,我很聰明,按照老師的說法我是要上東大的天才。」

鄭文傑也不再多說,起碼美月沒有像這幾天一樣溫順的附和著自己所有的話,說明這番話還是有效果的。

「不過父親是不是應該給我改名了。」美月興緻盎然的看着鄭文傑:「既然父親也已經決定收我當養女,那就應該給我改名了,鄭美月?」

鄭文傑倒是一愣,隨後看着美月認真的點點頭。

秀樹回到拔掉爺爺氧氣管的那一刻,他呆愣的看着床上的爺爺慢慢停止了呼吸,緊跟着從門外傳來一聲聲呼喚。

秀樹順着呼喚看去,透過紙糊的門清晰的看見一道畸形的朦朧黑影在門外扭動,還不停的呼喚着他的名字。

秀樹只感覺一陣毛骨悚然,驚恐的坐在了地上,死死捂著自己的嘴,目光死死盯着門外的黑影。

直到扭曲的黑影不再呼喚秀樹的名字,而是呼喊:「紗織~」

秀樹猛的驚醒,冒出一身冷汗,扭過頭看向身旁,女兒紗織正站在自己身後,她對着秀樹說了三個字:「它來了。」

來到東京已經一個多月了,鄭文傑也帶着美月去看了心理醫生,但…並沒有什麼用處,按照心理醫生的說法,美月的思維方式早已經定型,並且十分聰慧,想要治療首先得讓她自己有治療的願望。

鄭文傑也就放棄了帶美月繼續去看心理醫生,倒是相處一個多月,讓鄭文傑真的有了做父親的感受。

落合介對身旁日本和尚打扮的真城說道:「就是他。」

真誠抬了抬頭上戴着的斗笠,露出一對明亮的眼睛,看向不遠處不自覺吸引著周圍女性目光的鄭文傑,眼裏有些羨慕。

「確實事有蹊蹺,我在他身上沒有感應到絲毫靈氣,身上也沒有法術,詛咒的痕迹。」

落合介目光鎖定着帶着美月逛著周邊商鋪的鄭文傑,語氣肯定的開口:「調查組已經調查了半個月,沒有絲毫進展,就像是憑空出現的人,除了知道姓鄭之外,沒有絲毫線索。」

「倒是那個女孩,山下美月,是鎌倉人,母親是個殺人犯,父親在東京一家會社任職,從小奶奶帶大,大半年前奶奶去世后,就孤身一人,調查組交給我的報告上說目前能確定的是山下美月現在是這個男人的養女。」

「對了,這個男人曾經替山下美月預約過心理醫生,調查組報告上特殊申明山下美月患有心理疾病,但並不清楚情況,那位心理醫生很有職業道德,並沒有說明病情。」

「這個男人除了能夠散發吸引女性的獨特魅力之外,倒和正常人沒有不同,並且這半個月來很老實,除了帶着養女四處遊玩購物之外沒有任何社交,許多對外的事務都是由養女山下美月負責。」

「但這也說明這個男人十分不對勁,加上裂口女也在這片範圍出沒,所以上級也把處理這個男人的任務交給我們。」

落合介將所了解的一切全都告知了真誠,他們所屬於日本政府設立的特殊部門,通常是由一名驅魔師和一名公職人員組合成搭檔來處理日本境內的特殊事件。

真誠沒有說話,目光一直跟隨着鄭文傑移動,直到鄭文傑兩人的身影離開自己的視線範圍才拉下斗笠低聲對落合介說道:「目前還沒有發現裂口女的痕迹,我們先去拜訪這個男人吧。」

落合介點點頭:「裂口女雖然神出鬼沒,但調查組已經發現了重要線索,不出幾天,就能調查清楚裂口女所隱藏的位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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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綜,將臣咬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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