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陸小鳳傳奇(六)

58陸小鳳傳奇(六)

玉羅剎只緩緩的撫摸著蘭佩珏的光潔的背脊,懷中人淺淺的呼吸噴洒在他的胸膛上,他注意到蘭佩珏的眼角還染著一圈淡淡的紅暈,昭示著剛剛那場情.事的激烈。玉羅剎微微的垂下頭,重新含住了蘭佩珏被他吻得紅腫的雙唇,用他的舌尖一點一點溫柔的舔.舐著,他的懷抱被蘭佩珏的填滿,就連心也一樣。

玉羅剎從床上坐了起來,他和蘭佩珏相連的那處也從後者的身體里抽出,隨著他的動作,有些許白濁蘭佩珏早已紅腫不堪的洞口流出,使得他腿間滑膩一片。玉羅剎輕鬆將蘭佩珏抱起,走向了屋后的那一處溫泉浴池。

於浴池中坐下,玉羅剎依舊將蘭佩珏雙腿分開,令其環住自己的腰,坐在他的小腹上。玉羅剎將手探入蘭佩珏的體內,於那柔軟溫熱的甬道中仔細的扣挖著,將填滿蘭佩珏甬道的液體一點點的引入,清澈的水流中很快泛起了白濁,夾著著絲絲的紅。

知道自己過火了的玉羅剎頗有些心疼的吻了吻蘭佩珏的眉心,後者因為玉羅剎在他體內的動作,於沉沉的睡夢中不安的動了動身體,發出幾聲悶哼和含糊的呢喃。懷中人滑膩的肌膚不斷的觸碰著自己,玉羅剎險些又因為蘭佩珏這幾聲再度豎起他的昂揚,他咬一咬蘭佩珏的耳垂,而後再輕輕的拍了拍蘭佩珏的屁股作為懲戒。

在命人又換了一道池水后,玉羅剎這才將替蘭佩珏清洗乾淨,他將人抱起回到了床上,在替人上了傷葯后,玉羅剎從青衣婢女手中接過巾帕,親手替蘭佩珏將他弄濕了的長發擦乾。

玉羅剎並不後悔他對蘭佩珏所做之事,在他看來,蘭佩珏總有一天會屬於他自己的,無論是身還是心。可是蘭佩珏在中原發生的事情卻刺激到了玉羅剎,令他意識到,太過漫長的等待也許會讓他失去蘭佩珏,所以他才決心,在蘭佩珏重傷痊癒后,便將其佔有。

加之雖說蘭佩珏已經再三的向他解釋過,他之所以會救花滿樓,是因為後者曾經也對他不惜以命相救,玉羅剎自然是知曉一手被他養大的蘭佩珏純良的性子,本來他們西方魔教便沒有那些中原武林的彎彎繞繞,萬事隨心向來是他們所信奉的。

而蘭佩珏當時也沒有想到,他的身上會被人下了毒,這毒藥下在他的衣服上,無色無味,難以察覺,且蘭佩珏被人圍攻之時,不幸中了流矢,那箭上染的毒,和蘭佩珏身上中的毒使得蘭佩珏的筋脈之內的真氣被鎖住。本來以蘭佩珏的功力,即便是無路可退墜下山崖,也不至於傷得如此嚴重,若不是玉羅剎早就得到了那些中原人會在那日圍攻蘭佩珏的消息,提早從關外出發趕到中原,蘭佩珏說不得就失去了性命。

而在中原武林人士得知蘭佩珏被西方魔教教主玉羅剎救走後,且傳出蘭佩珏便是玉羅剎的唯一關門弟子的消息時,有不少人感嘆,怪不得這蘭佩珏於中原也創立了一個魔教,且成為了那小魔教頭子。也有人惶惶不可終日,生怕那駭人聽聞且武功深不可測的玉羅剎會為了他的徒弟報仇,使得那些在那日害得他的徒弟墜下山崖的人身首異處。

可在一段時間過去后,眾人也沒有見到西方魔教有任何的動作,便放心了下來,中原武林又恢復了他們平日的樣子,也沒人再叫囂著為武林除害,畢竟在自己性命無憂的情況下,誰又願意到西方魔教去送死呢?而玉羅剎便是要等到這些人放鬆下來,而後再讓他們好好的嘗一嘗那痛苦的滋味。

蘭佩珏被打濕的髮絲漸漸的幹了,想著在替徒弟報仇之餘,玉羅剎心中還有著一個隱約的聲音,這聲音日日夜夜的都在他的腦海中回蕩著,即便是他清楚,在蘭佩珏的心中將他看得比誰都重,玉羅剎還是會在想,若是有一天,他也如同那花滿樓一般陷入了險境,蘭佩珏當如何呢?

玉羅剎的手摩挲著蘭佩珏細膩如玉的面龐,他的語氣始終是淡漠而威嚴的,可是那話語的含義透出一股森然的霸道:「等到這一切都結束后,無論結果如何,為師都再也不會放你離開了——你若是要跑,便只管拿條鐵鏈將你鎖住。」

蘭佩珏足足睡了一天一夜,不光是因為他師父的體力太好,使得他有些縱慾過度,畢竟到了最後,玉羅剎仍舊不停的在他的身後撞擊著,可是蘭佩珏已經釋放了幾次的前端,只能吐露出些許稀薄的粘液來,還因為玉羅剎也是第一次同人修鍊這雙修之法,或者與其說是雙修,不如說是玉羅剎成為了那爐鼎,讓蘭佩珏采戰他的內力,而玉羅剎的內力太過雄厚,不覺著超過了蘭佩珏所能承受的限度,因此蘭佩珏耗費了不少時間,才將這些功力化為己有。

蘭佩珏終究還是沒能過上吃肉的日子,無論是躺著還是做著,蘭佩珏也能感受到他□的紅腫和不適,在聽見青衣婢女說玉羅剎因為教務繁忙不能前來陪他用膳時,喝著清粥的蘭佩珏其實是鬆了一口氣的。

畢竟蘭佩珏一時間也沒有想好要如何面對玉羅剎,一直以來當作父親般相處的人,如今他們的關係也因為昨天發生了變化,加之蘭佩珏需要好好的想一想他此刻的處境,他始終不明白為什麼會在劇情結束后,他又會回到這裡來,不同於前幾次他知曉於劇情,此刻他的前路一片迷茫,他不知道他該扮演怎麼樣的角色,又或者是做自己。

但是,在第一天的迷茫過去后,到了第二日、第三日,玉羅剎也始終沒能出現在蘭佩珏的面前,聽著面前青衣婢女的稟告,蘭佩珏像極了玉羅剎那樣的勾起嘴角:「是嗎?師父又在議事廳,與那位他請來的客人商議事務?」

那婢女垂著眼眸,帶著些許的顫抖點點頭。

蘭佩珏當即拂袖站了起來,而後大步流星的離開了房間,他只想著玉羅剎你精分也就算了,居然還想著跟我玩兒拔**無情裝失憶?

可是待到蘭佩珏趕到議事廳時,他卻被人攔了下來。

且攔住蘭佩珏的是三個人,這三人蘭佩珏並沒有在教中見過,是玉羅剎在蘭佩珏前去中原的這一年中收復的「歲寒三友」,而這三位武功高強,且已隱居在崑崙二十年的老頭兒,此時已成為了魔教的護法。

這時,其中一位穿著綠袍的老人走向前來,對著蘭佩珏冷冷道:「教主於議事廳中同人議事,早已吩咐過任何人不得擅闖——」

蘭佩珏只勾了勾嘴角:「若我硬是要闖上一闖呢?」

語畢,那名為孤松的,而他也真如孤松般乾瘦的老人便徑直向蘭佩珏飛來,率先拍出一掌,雖說蘭佩珏的內力比不上面前這個穿著綠袍的老頭兒,可是他招招精妙的招式卻也能和孤松打得旗鼓相當,不過很快的,因為蘭佩珏出手沒孤松的狠辣,加之他故意露出破綻,他知道玉羅剎絕對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他受傷而不管,要想讓玉羅剎出來見他,所以他只能出此下策。

眼看著孤松那如同利爪一般的手掌就要插.入蘭佩珏的頭頂,議事廳的門被人從里緩緩的打開,有人穿著一席白衣,從門後走出,如玉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迫:「且慢——孤松先生——您可千萬不能傷了少主……」

孤松一聽這話,立刻急急的收回了手,在地上踉蹌了幾步,他才看看收回他的攻勢,而後孤松連帶著他身後的另外兩人,對著蘭佩珏作揖道:「參見少主——」

「三位先生不必多禮,也是我莽撞了——」而後蘭佩珏轉向站在門口那人,只見那人擋在門口,絲毫沒有讓他進去的意思,蘭佩珏細細打量著面前的人,他便是這大半個月來經常出入玉羅剎書房之人,而如今兩人更是關在了同一間房裡,還不準任何人打擾,蘭佩珏這麼多年來,就算是進玉羅剎的房間,都從未被人攔過,可今日,卻是被人給攔了兩次,他開口問道,「師父可是在裡面?」

那人笑著點點頭:「教主確實在裡面同人議事,少主不妨先行回房,待教主議事完畢后,自會召見少主——」

那人的語調雖然溫和,話中也帶著恭敬,可蘭佩珏分明看見了從他眼底閃過的一絲不屑,蘭佩珏嘴角再度勾起一抹笑,心中有股莫名的怒火徒然升起,他伸出手,迅速的朝面前的人攻去,蘭佩珏沒想到要將人打傷,他只想將人按住,而後撕下他臉上的人皮面具,看看他皮下的真面目。

那人似乎也沒想到蘭佩珏居然會向他出手,他慌忙伸出左手格擋,卻並沒有要與蘭佩珏打鬥的意思。站在一旁的「歲寒三友」也有些面面相覷,不知該是一旁觀看好,還是伸手阻止兩人。

眼見蘭佩珏的手就要抓住那人的衣襟,突然一道如霧般的黑影在兩人中間閃過,而後兩人糾纏在一起的身影就此分開。蘭佩珏踉蹌幾步於地上站穩后,看見玉羅剎擋在了那人的面前,雖說玉羅剎的語氣中聽不出任何怒意,一如他平日的淡漠威嚴,可是蘭佩珏注意到了他輕蹙的眉心。

蘭佩珏是深知玉羅剎在議事時不喜被人打擾的,知道他今日做得魯莽了,所以他先行認了錯,而後道:「師父,徒兒有事要找你——」

「為師不是已經叫人通報你,待為師議事完畢后,自會去尋你嗎?」玉羅剎淡淡道。

這時,玉羅剎身後的人突然跪下道:「稟告教主,許是屬下通報之中並未闡明清楚教主口諭,令少主……」

「不,你做得很好。」玉羅剎將跪在地上的人扶起。

見到面前人的表現,蘭佩珏只輕嗤一聲,想著這等不入流的手段也想要害得他被玉羅剎訓斥嗎?可是,沒等蘭佩珏反應過來,他便聽見面前的玉羅剎冷冷道:「珏兒,你先退下——」

「師父——?」蘭佩珏愣住了,這是玉羅剎第一次在他面前維護了別人,他始終有些不可置信,心中還隱約生出了一股淡淡的危機和失落感。

玉羅剎沉聲道,他身上所散發出的威嚴的氣息,就是令一旁的歲寒三友都不得不屏住了呼吸:「如今就連為師的話,你也不聽了?」

許是被玉羅剎寵得太過,即便是幼時再調皮惹玉羅剎生氣,也從未見過他的師父會用這樣嚴厲的語調同他說話,蘭佩珏心中一時五味雜陳,他說不清是委屈多一些,還是害怕多一些,卻只能狠狠的咬著牙,掩飾著他心中的難受,低下頭,不讓玉羅剎看見他漸漸因為委屈和失落而泛紅的眼眶,終究還是放下了他的氣性,屈從道:「是,徒兒先行告退——」

在蘭佩珏轉身離開的瞬間,玉羅剎望著他失落的背影,不由得心疼的嘆了口氣。緊接著,他轉過身,僅僅是轉身這個動作而已,甚至連衣袖都不曾動過一下,之前被他扶起的那人,加之離他較遠的歲寒三友,都在這瞬間像是被什麼給擊中一般,生生的後退了幾步,悶哼一聲,從他們的嘴角溢出鮮血來。

玉羅剎此刻冰冷而殘酷的語調,甚至會讓人覺得,他之前面對蘭佩珏簡直談得上溫柔了:「若是再有下次——」

玉羅剎只冷冷的說了這麼半截話,便重新踏入了議事廳。

蘭佩珏才回到房間沒有多久,就聽見面前人的稟告,他再次詢問:「你說——師父讓我再前往中原,調查那黑虎堂之事?」

黑虎堂是中原江湖最近興起的一個幫派,可是他組織之嚴密,勢力之龐大,據說已經超過昔年的青衣樓,財力之雄厚,更是連丐幫和點蒼派都比不上的。這對於始終對中原武林虎視眈眈的西方魔教來說,弄清這股勢力的來源,實在是太有必要了。

「是——」那魔教教徒跪在蘭佩珏面前,「教主說少主乃調查此事的最佳人選——」

知曉玉羅剎真的不會再見他了,蘭佩珏便只好接過教眾替他收拾好的細軟,再次離開了西方魔教總壇。玉羅剎站在某個高處,看著蘭佩珏離開的身影,很快的,那個身影便消失在了他的視野中。

玉羅剎轉身回了房,可就是在他轉身回房的瞬間,蘭佩珏同樣轉過身,有了玉羅剎的內力,他的輕功雖不比上以前,卻也足以躲過那些教眾的耳目,重新回到了總壇。

坐在書房中的玉羅剎沒有感受到蘭佩珏的氣息,只因為他現在實在是有些心神不寧,蘭佩珏在窗邊,隱約的能看見玉羅剎的臉上不斷的浮現出痛苦的神色,那表情也在不斷的變換著,那淡漠和妖孽的出自於同一個人口的聲音,卻像是在相互交談著。

蘭佩珏靜靜的聽了一會兒,而後重新背起包袱開始上路。

唉,別的先別管了,還是先想辦法治好他師父的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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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同人男配變湯姆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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