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花樣男子(二十九)

30花樣男子(二十九)

在這偏僻的酒吧卡座處,顯然跟美作玲有著同樣想法的人不在少數。被美作鉗制住身體的三浦,背靠著卡座里的真皮沙發,耳中卻能隱約聽見從他身後傳來的呻.吟和喘息,以及**的撞擊聲,這讓他有些尷尬的移了移身體。

然而,卡在三浦兩腿間的美作,他的膝蓋更加用力的磨蹭和擠壓著三浦下半身脆弱的器官,於是,三浦又在這瞬間僵持了動作。

美作俯□,他炙熱的呼吸以及他微卷的長發落在三浦的臉上,令他感覺有些癢。只見美作嘴角妖孽的笑容就一直沒消失過,剛剛被他放置在一旁的酒杯又重新回到了他的手上,微微一個傾斜,琥珀色的液體,混合著冰塊的碰撞聲,就順著三浦的肩頭澆了下去。

三浦被從酒杯里滾落的冰塊凍得一個激靈,他胸前的衣服被酒液浸濕,緊緊的貼在他的胸膛上,那兩點粉色的凸起也誘人的若隱若現。美作看向三浦的眼神也逐漸變得晦暗。三浦實在是忍受不了這詭異的氣氛了,可就在他伸手想要推開美作的時候,美作突然將手插入三浦的發間,用力的向下拉扯,迫使三浦下巴向上的仰起頭來,而後他也俯□子,狠狠的吻了上去。

並沒有預想中的排斥,只覺得和三浦的這個吻,出乎意料的好。美作用牙齒啃噬著三浦柔軟的雙唇,直到他的口中瀰漫著淡淡的鐵鏽味,而三浦也因為吃痛鬆開了他的牙關,使得美作長驅直入。

美作的舌尖探入三浦柔軟而溫暖的口腔,他勾住三浦不斷躲閃著推拒著他的進入的舌,而後含住,勾引到自己的口腔用力的吮吸著,他粗重的呼吸和三浦抗拒的嗚咽交纏在一起。

三浦只覺得壓在自己身上滾燙的軀體如同鐵塊一般,而後一隻手撫上了他被酒精潤濕了微涼的胸前,先是在他凸起的周圍挑逗似的畫著圈兒,接著用指甲搔刮著,直到他的凸起敏感的充血挺立,那胸前不知道是因為酒精的原因,還是因為美作的動作,逐漸變成一股酸麻的火辣,加上他不斷被拉扯的舌根疼痛,讓三浦嗚咽著連腰都顫抖起來。

而從小作為黑道教父的繼承人來訓練的美作,可以說,只要是他有心,就沒有人能從他的鉗制中逃脫。因此,酒吧里無意間經過這偏僻的卡座的人們,也只不過將三浦的反抗,當作是兩人激烈的前戲中的一個情趣,甚至還會叫好般的吹幾聲口哨。

三浦被美作翻過身,坐在了他的身上。他感到身下有一根炙熱的堅硬在他的股間不斷磨蹭著,而美作的啃咬濡濕了他的胸前,他微微抬頭的**也隔著布料,被美作有技巧的愛撫著。

那麼接下來的情節,三浦不用想都知道是怎樣發展了。他甚至差點就認命了,想著肯定是上頭有人看他這幾年風頭太勁,讓穿越辦的人整一整他,將他扔到了某篇沒節操的19禁同人肉文里來。

可是,就在恍惚之間,三浦注意到了那幾個穿過人群,沖他們所處的卡座的方向走來的可疑的身影。三浦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終於等到了。

美作突然覺得坐在他身上的人,突然改變了之前有些反抗的動作,變得柔順起來。那雙一直用力的按在他肩頭,推拒著他的手,緩緩的環住了他的脖頸,美作抬起頭,看見三浦的臉上滿是誘人的紅暈,他泛著水光的雙唇開合著,叫出了他的名字:「玲——」

美作只覺得心中彷彿有什麼被點燃,連帶著他硬挺的□,也因為三浦這嘶啞而誘惑的一聲脹得發疼。在這瞬間,美作沒來得及完成他對三浦的勾引,他卻更快的沉溺在三浦的蠱惑中。

「該死的——」美作低咒了一聲,而後就在他抱著三浦,將人用力的壓在沙發上的瞬間。突然起來的槍聲,伴隨著騷亂的人群的尖叫聲,將這間酒吧里之前狂歡的景象,打散得一乾二淨。

「你之前帶來的人呢?」三浦問道。

看著面前的人眼神堅定而清明的模樣,若不是他眼角還泛著紅,美作差點就以為之前在他的挑逗下而動情的三浦,和面前的是兩個人。不過面對這樣的情況,美作似乎也是習以為常,他微微抬起沙發,從裡面拿出把槍,他隨意的撫了撫頭髮道:「他們不敢離我太遠,應該很快就會趕到……」

很快的,美作帶來的人就趕了過來護住了他們的少爺,酒吧里喧鬧的尖叫聲逐漸弱了下去,與之相對的,激烈的會讓人心臟發顫的槍響變得越發的激烈。但看著對方不斷增加的人手,原本表情輕鬆的美作,也不由得皺緊了眉,他看向身旁的人,凝聲道:「怎麼回事?」

那人額上都冒出了汗,卻盡量的鎮定道:「今、今井他們,突然無法聯繫了……」

其他圍在美作和三浦身旁保護著兩位少爺的人,也因為這句話,露出了些許驚訝的神情。近日,許多人都知道,美作家最近惹上了一些小麻煩,某些不開眼的國外勢力一直叫囂著讓美作家的家主,這名日本的黑道教父嘗一嘗失去他精心培養的繼承人的滋味。

這麼些挑釁,自然沒讓見過大風大浪的美作家家主放在眼裡。但在最近的出行中,為了以防萬一,美作玲的身邊總會有人跟著保護他的安全,但今日,原本如鐵桶一般的美作玲的護衛隊,卻好像出現了一個缺口。

酒吧里的情況實在是不容樂觀,眼見他帶來的人已經有不少倒在了對手的槍口下,美作不得不走酒吧的後門離開,他瞥一眼在槍聲和屍體中都沒有顯露出害怕的三浦,按捺住他詫異的挑眉的衝動,他摟住三浦的肩膀,在其他幾人的掩護下,向酒吧的後門處開始逃離,美作低聲的安慰給人以一種心安的感覺:「別害怕,我保證很快就會沒事的——」

事實上,見多了黑幫火拚的三浦並沒有美作所以為的害怕的情緒,他差點讓他的吐槽破口而出:「你當然沒事啦!你是男主啊!這種情況下,有事的一般都是男配好嗎——?」

從酒吧的後門逃出,是一條曲折而狹窄的小巷,由於身後的人的窮追不捨,第一次這麼狼狽的躲避的美作,臉上也出現了惱怒的神色,可是就在他偏過頭去向他的手下,詢問救援什麼時候到來時,美作的懷裡突然撞上了一具溫熱的軀體。

「你……」美作皺著眉,可是他那不耐的質問,在看見三浦逐漸被血染紅的小手臂時,便漸漸的消了音。

幾人又慌忙的轉移躲避的位置,這下美作才有機會看向剛剛撲了過來,替他擋住了攻擊的三浦,他的神色很是複雜,一時間,所有的話語像是哽在了喉頭:「你……」

三浦倒是不在意的將自己的衣擺撕下一條,給自己止了血后,仰起頭,對美作露出一個輕鬆的笑:「沒有關係,子彈只是剛好擦過罷了。」

「為什麼——」美作只覺得眼裡滿是那刺眼的紅,「為什麼你剛剛要這麼做?」

當然是因為男配本來就是要替男主擋槍啊!所以三浦看向美作,傷口的疼痛讓他的臉上隱隱泛出蒼白:「沒有為什麼——只是不希望看見你受傷罷了。」

聞言,美作心中不由得一怔,他想看清那滿是為他擔憂的笑容背後是什麼,彷彿有兩股力量在他心中拉扯著,一個讓他不要去相信,可是,他卻漸漸的偏向了另一個聲音。

陪伴著美作和三浦一起出來的人,如今只剩下和美作最為親近的一個了,在兩人躲避在一旁的時候,前去探路的那人趕了回來,並且帶來了一個不好的消息:「少爺,已經有人趕來接應我們了,可是必須要有人去引開他們——」

那人說話的途中,彷彿刻意的一般,始終不去看在一旁捂著傷口的三浦的神色,在話語的最後,他甚至還有幾分猶豫,對於這番話是否要如預想中那樣說完的猶豫。

美作的臉上浮現出一種木然的神色,而後他的木然,被三浦的聲音給打斷:「美作,給我一把槍,讓我去吧……」

「呵。」美作發出一聲莫名的,又類似於譏諷的笑,他看向三浦,「夠了,三浦蘭佩,你不要以為……」

「可是你原本,不是就這麼打算的嗎?」三浦垂下眼瞼,接連從他口中吐出的話語,突然讓美作感到一陣恐慌,「知道那些人今天會對你動手,將我叫來。然後把你身邊的人趕得遠遠的,那麼,我的死亡就可以成為一場意外。而只有我的死,才能讓阿司、類還有總二郎忘了我,讓f4沒有了如今的爭吵,恢復成最初的模樣,不是嗎?」

「沒錯。」美作平靜的看向三浦,「你是什麼時候猜到的?」

「從酒吧出來的時候。」三浦的聲音里有一種叫人無措的坦然,「不過,也有些事情的發展超出了你意料吧,當你聽見你們無法聯繫上今井的時候——」

「那為什麼,剛剛還要救我?」美作的聲音一開始很輕,而後,他突然用力的咬住了后牙槽,就像是要把三浦都撕碎那樣,就連脖子上都爆出了青筋,「為什麼,現在還要去引開那些人——你知不知道,我想讓你死啊——!」

「我知道。」三浦依舊帶著蒼白的笑容,雖然傷口的疼痛已經變得麻木了,「可是,現在的情況,如果我不去話,還能怎麼辦呢?他們的目標是你,你去的話,就相當於送死。」三浦看一眼守在他身旁的人,「他大概也不會放心,我能夠安全的帶著你等到那些人的接應吧。」

「而且,你不用擔心我,說不定我能安全的引開他們,等到你過來救我呢?」三浦帶著期待看向美作。

「我不會回來救你的。」美作飛快而冷酷的答道。

三浦卻突然抿著唇笑了:「真的嗎?雖然美作你總是一副很討厭我的樣子,可是我知道,你並不是那樣——」

在美作顯得有些訝異的目光中,三浦接著道:「在我第一次在道明寺家過生日的時候,你也是那樣。雖然一開始跟阿司他們一起,對我說著過分的話,可是當我躲起來一個人獨自難受的時候,又是你最先找到我,告訴我,生日最起碼也要對著蛋糕許過願才能結束,因為那是唯一可以讓我在天上的父母,聽見我的聲音,知道我過得如何的機會。」

「所以,我聽從你的話,擦乾眼淚出去許願了。不讓我的父母擔心,讓他們知道,我沒有他們的日子,也可以過得很好。」三浦笑了笑,「雖然等到長大了,知道這不過是玩笑的話。可是我還是很感謝你,讓我能擁有這麼溫暖的一句話,度過那些難受的日子。」

聽著三浦的話,美作心中突然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將他撕裂開來,他甚至連眼眶都變得通紅,他的聲音里滿是荒唐的笑意,狠狠的打破了三浦幻想出來的溫柔:「你在開什麼玩笑?你以為那樣的我,是在安慰可憐的你嗎?」

美作說不清,他現在為什麼要用這樣的話傷害著三浦,也傷害著自己:「並不是的——只不過是因為躲起來后,找不到人欺負的我們感到無趣,而我是負責將你騙出來以後,讓你再遭受那些屈辱罷了。」

「這麼些年來,只要是總二郎想出那些戲弄你的法子,我總是第一個拍手叫好的人。」美作勾著嘴角,「我不像類,對你有著同情,也不像阿司,對你會感到內疚,我則是徹頭徹尾的討厭著你,討厭莫名其妙插入我們f4中的你,討厭讓我們變得四分五裂的你,討厭的恨不得讓你消失,讓你去死——」

「是這樣嗎?」聽見美作的坦白,想著原來過去的那些溫暖,不過是他自己虛構出來的一場虛幻的笑話,三浦蒼白的面容上,又多出一分空洞。

美作偏過頭去,他忍受著眼眶中的濕意。

「不過,那不是正好嗎?」三浦放輕了聲音,可美作卻覺得,那聲音彷彿一個又一個的重拳,擊在他已經出現裂縫的心頭,「我很快,就能如同美作所希望的,消失了啊。」

美作一直壓抑著的淚,在這瞬間,就連他自己都不曾注意到的,落了下來。

「把槍給我吧。」三浦像在一旁始終沉默不語的美作的手下道。

「不準給他——」美作紅著眼,發出一聲怒吼。

可最後,在美作看向他身旁的手下的時候,他只感覺,有什麼猛地擊中了他的頭部,疼痛讓他的視野變得模糊,他看見三浦站了起來,眼中有什麼滑落,那模糊的視野變得清晰,他看清了三浦的口型,那分明是一聲:「再見,美作玲——」

三浦看向扛著被他打暈過去的美作的手下,那人的臉上也有著掙扎,還有著敬佩,他對三浦真摯的道:「請三浦少爺您一定要堅持住,我們一定會回來救您的。」

三浦渾身散發著聖母光輝的微笑。

待那人走後,三浦只覺得自己終於找到了他在這篇同人中,真正的男配道路:「原來是在最後的關頭,用我聖母的血淚,讓男主得到生的希望——唉,看來明年的男配提名肯定又沒得跑了,我這麼優秀,誰還敢來和我做朋友?」

可是,就在三浦一個人蛇精病的得瑟的時候,突然幾把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他,他也絲毫不害怕,只扭了扭脖子,一臉的狂霸拽:「行了,反正也是最後一場戲了,跟你們打完就收工啦……」

然而,在打倒兩個后,看著周圍越聚越多的用槍對準他的人,三浦身上的傷口也變得多了起來,他無法理解的沖那些炮灰們吶喊:「喂——你們有沒有搞錯啊!男主都已經走啦,對付一個男配而已,用得著把一條街的人都拉出來嗎?保護費收完了沒有,就敢跑出來?小心回去你們老大揍你啊——」

「……」

美作猛地睜開雙眼,映入眼帘是醫院雪白的天花板,他拽住身旁人的手臂,只覺得,剛剛聽入耳中的話語,讓他疼痛得難以呼吸,他咬著壓,喉間的聲音是他自己都無法抑制的哽咽:「你再說一遍——?」

美作木然的推開了虛掩著的病房的門,偌大的一個病房裡,只有安靜的躺在床上的人。他甚至不敢走近,只敢遠遠的在一旁看著,好像,他的靈魂也同床上的人那樣,也脫離了他的身體。

有人撞開了擋在門口的他,美作回眸一看,阿司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趕到的,他正拽著連白大褂都被他拉扯得變形的醫生,像頭暴怒的獅子,可是他的嘶吼又是那麼的哀慟,他瘋狂的大叫著,對那個醫生不停的重複著一句話:「他沒有死——他沒有死——你們給本大爺救活他——」

美作看見有其他的醫生和護士,把道明寺拉開,而後他像是失去了全部的力氣,跪倒在了地上,依舊喃喃的重複著那一句話,卻是滿滿的乞求:「他沒有死——求求你們救活他……」

而原本站在原地,沉默的如同雕塑一般的看著這鬧劇的一切的花澤類,突然沖了上來,他狠狠的給了美作一拳,他沒有因為床上的人落淚,那臉上的神情,如同死寂的被大火燃燒成灰燼的森林,他看著被他一拳揍到地上的美作:「痛嗎?」

美作下意識的點點頭,花澤類笑了,那笑詭異得叫人顫慄,美作聽見他輕聲道:「真好,你還能感覺到痛——可我卻什麼都感覺不到了。」

美作看著f3們,他曾經不止一次,想過要是沒有了三浦蘭佩,他的好友們,儘管可能一時間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可是那哀慟過後,很快的到來的,便是遺忘。但是他卻從沒想過,在那遺忘到來之前,他要怎麼樣才能熬過心中的哀慟。是的,不光是f3們,美作在這一瞬間,也感到無比的哀慟,他看向床上的人。

西門沉默的走了過去,他緩緩的舉起那隻已經冰冷的手,親吻著他的指尖,而後他的手撫上三浦再不會睜開雙眼,露出他好看的笑的面容,可是,下一秒,美作看見西門突然露出瞪大了眼,露出一種震驚的,而又混雜著巨大的驚喜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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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同人男配變湯姆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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