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花樣男子(二十四)

25花樣男子(二十四)

什麼叫做男配?

這個問題,在蘭佩珏剛入行的時候,他的師父便這麼考校過他。早就將《男配的自我修養》爛熟於心的蘭佩珏,不假思索的答道:「就是要竭盡所能的在一旁襯托主角,用你的惡毒襯托出主角的善良,用你的無能襯托出主角的高大上,用你的……」

「哎呀,別說這些虛的,舉個例子來聽聽。」

「嗯——就比如,主角還沒怎麼出場呢,感情線和事業線都沒發展起來的時候,身為一個配角,就不要老在片場四處溜達,只需要打打醬油,跟發盒飯的大爺在一起嘮嘮嗑就行啦。」

「那你現在在幹什麼呀?」

「……」

沒錯,自從蘭佩珏再次扮演起三浦蘭佩這個男配的角色,先不說這亂七八糟的劇情了,光是這主角才有的不打碼激情戲,他就演了三回,而且還不是跟同一個人。眼見就要跟道明寺司和花澤類發展成3p劇情了,可身為主角的美作玲還不知道在哪兒呢?所以,三浦才不幹呢,好歹你給我加個片酬再談這加戲的事兒呀!

因此,犯了忌諱,搶了主角的風頭,差點在他完美的男配生涯中留下污點的三浦懸崖勒馬,他決定遵守最開始他和道明寺司作為cp的設定(你這麼做決定,其他f3知道嗎?),昨晚道明寺在浴室里對他做的事兒,這賬以後再算,現在主要是安撫好面前的這顆鳳梨頭,減少兩人的衝突劇情,好讓主角快點出來和觀眾見面。

而且,三浦對於昨晚他和花澤類來了一發,並且還在來一發的過程中不斷的在內心刷屏「同是處男,花澤類技術為什麼這麼好?道明寺司你得加把勁兒別輸在起跑線上啊!」這種事兒,三浦就有些內疚。

於是,在道明寺吻上他的瞬間,不同於以往有些被動的接受,三浦卻是主動的張開口,讓道明寺的舌尖探入他的口腔,他含住那條和他主人的霸道的一樣,在他的口腔內掃蕩著的柔軟,用力的吮吸著,呼吸聲逐漸加重,炙熱的鼻息噴洒在對方的臉上,唇舌交纏,口中來不及吞咽的津.液溢出唇邊,發出令人臉紅心跳的水漬聲,可變換著角度啃咬、舔.舐著對方雙唇的兩人去顧不上這些,兩人緊貼在一起,升高的體溫透過布料傳遞著。

直到三浦被道明寺吻得面色潮紅,肺中的空氣都快耗盡,道明寺才依依不捨的放開三浦的雙唇。這個濕吻給兩人的感覺都不錯,因為這個吻,道明寺覺得他□的**微微抬了頭,他看著三浦張著被他吻得紅腫的雙唇不住喘氣的模樣,心中一熱,道明寺再吻一吻三浦的嘴角,而後向下,吻住三浦抬起的脖頸,那些刺眼的紅痕消退了些,可道明寺則是更加用力的吮吸著那些有著紅痕的肌膚,將薄薄的皮膚吮吸著向上提起,再放開,發出啵地一聲響,在三浦的身上重新印上屬於他道明寺的印記。

道明寺沒再詢問三浦這些紅痕的來源,在凌晨三浦睡下后,道明寺就自己叫人查明了事情的真相,當然,這件事的知情人早就被西門總二郎處理得差不多了,藤堂靜自然不可能告訴道明寺真相,而被西門威脅過的上田,見到道明寺,自然只會說出西門希望他說出的真相。

「所以,你是說……蘭佩是被人給……」道明寺語氣不由得有些顫抖,再想到昨晚他對三浦粗暴的表現,一時間,道明寺心痛得無以復加,他咬緊了后牙槽,眼眶是憤怒的紅,脖子的青筋都被爆出,「那些人呢?」

「大概被填海了吧。」西門淡淡的道,他將茶杯放回桌上,瓷器發出清脆的碰撞聲,看向道明寺欲殺人的目光,「不過我還帶來了幾個,要去玩玩嗎?」

等到道明寺帶著些血腥氣從訓練場出來后,他看向西門:「不是還有那個女人嗎?」

西門勾起嘴角,看上去溫文爾雅:「既然藤堂夫人向我們求助,不如f4就送份大禮給她吧。」

自幼一起長大,道明寺自然聽出西門平靜的語氣下翻湧的怒火,對於西門這麼激烈的態度,道明寺感到一絲違合感,西門也很快的注意到了道明寺的疑惑,他很快的解釋道:「我是生氣這個女人對類的欺騙。」

聽到這個解釋,道明寺還有些愧疚,只因為他滿心都是三浦,所以一時間忘了花澤類也被藤堂靜傷害的事,不過,想到花澤類和三浦同樣失蹤了很長時間:「類到底跑哪兒去了,之前一直聯繫不到他。」

並沒有告知道明寺全部真相的西門,不著痕迹的移開視線:「我也不清楚,不過他大概是希望我們讓他一個人靜一靜吧。」

敏感的頸側肌膚被道明寺啃咬舔.舐著,三浦只感到半邊身子酥麻得像通過了電流,而那電流又齊齊的湧向小腹,促使他的欲.望也漸漸的抬了頭,道明寺聽著三浦誘人的喘息,也不再去回想其他,只更加專心的討好起三浦來。

道明寺掀起三浦衣服的下擺,推到他的胸上,露出他胸前早就敏感挺立的兩點,道明寺含住其中一個櫻紅,另一個用他的手指不斷的揉捏按壓著。柔軟而溫暖的舌尖,以及粗糙的指腹的揉捏帶來一種酸麻的疼,三浦動情的將手指插.入道明寺的發間,他環住道明寺腰部的雙腿也開始用力,將道明寺的小腹更加貼向自己,兩人共同挺動著腰,火熱的**隔著薄薄的布料相互磨蹭著。

將三浦胸前的兩點被道明寺玩弄得充血起來,微微的一個摩擦就讓三浦敏感的顫一顫身體,道明寺讓三浦雙手向後撐在操作台上,他抬起三浦的臀部,將三浦的褲子脫了下來,扔在一旁,早就精神奕奕的小三浦跳了出來,道明寺俯□,含了進去。

溫熱的口腔包裹住他的頂端,三浦舒服得忍不住呻.吟出聲,看見三浦的反應,覺得自己受到了肯定的道明寺將腦袋壓下,第一次伺候人的道明寺按照小黃片兒里教的,小心的收起自己的牙齒,他緩緩的將三浦的柱身一寸寸的包裹進口腔內,然而,受到刺激的口腔不住分泌著唾沫,道明寺含著三浦的欲.望,喉頭忍不住一吸。

「啊哈——」突然被道明寺這麼來一下,舒服得差點就射出來的三浦發出大聲的呻.吟,就連眼角都冒出了生理性的眼淚,他插入道明寺發間的手微微用力,示意道明寺適可而止,「可、可以了,不要再……」

道明寺吐出三浦的**,他抬起頭,吻一吻三浦眼角的淚,有些緊張的道:「怎麼了,是不舒服嗎?」

三浦不住的喘著氣:「不,是太舒服了……」

受到肯定的道明寺開心的笑了,這俊美的笑容不由得讓三浦臉上微微發燙。

道明寺再度俯□,這次他並沒有將三浦含入,而是伸出柔軟的舌尖,從根部一點一點舔.舐到頂端,看著三浦因為他的動作而動情呻.吟,甚至控制不住的挺動著腰部,想要從他這裡得到更多誘人的模樣,道明寺只覺得他就快忍耐不住了,他的硬挺的就快要爆炸的下.身,迫不及待的想要進入一個柔軟的地方。

道明寺拉開三浦環在他腰上的雙腿,向兩邊撐開,他看見白皙的臀肉中間是粉色的不斷在收縮著的菊.穴,他湊近了些,就在他要按照小黃片里教導的正常程序,做一下擴展工作的時候。

三浦生生將自己的意識從**中拉回,昨晚浴室里的賬,是時候該算一算了,所以,他一腳踹到了道明寺的臉上,蹲□的道明寺抓住了三浦的腳踝,這才穩住了身體,他有些疑惑道:「怎麼了?」

三浦穩住氣息:「我要在上面?」

「什麼?」道明寺愣了愣。

雖然總是有著「身高定攻受」的民間傳言,但三浦自認為也是個血性的漢子:「憑什麼我們只差了幾厘米,我卻要在下面。」

聽了三浦的話,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的道明寺露出一絲害羞的笑:「其實,也沒差幾厘米啦,雖然我的確實比你大一些,可是你也不小啊。喏,你看。」道明寺脫下褲子,舉起小道明寺和三浦打了個招呼。

「……」道明寺你行啊!

不想再跟道明寺費那麼多口舌:「算了,反正這次我就是要在上面。」

道明寺壓在三浦身上,兩人的小腹相互磨蹭著,他氣息不穩的道:「好啊——」

「……我說的是我要上你的上面!不是被你上然後坐在你的上面!」頓了頓,「唔——你手指為什麼會這麼甜?」

「奶油啊,不過你下面的嘴好像不是太喜歡吃啊,都已經流出來了。」

「……」

「三浦君?」有人出聲道,「三浦君您還好嗎?」

匆忙從前幾天羞恥的廚房p1ay的回憶中走出的三浦,有些抱歉的對著面前的人道:「不好意思,就是這些了嗎?」

「對,這些就是全部了。」那人繼續,「因為是美作家的繼承人,所以這次不比上次調查藤堂家的千金,拿到這些,我們已經盡了全力了。」

「謝謝,這些就已經足夠。」感謝過去世的三浦夫婦給他留下的人手后,三浦看向手中的資料,這些是美作玲這幾周常去的地點,藤堂靜的事情發生后,人們對於這件事的關注的熱度一直沒降溫,在過去與藤堂靜還算親近的f4自然也被迫加入這些關注。所以,只感到厭煩無比的f4,都不常去學校了,如此以來,f4聚在一起的時間少了許多,而身為配角的三浦,想要接近主角,就只能從別的方面下手。

三浦蘭佩來到美作最近常來的會所,他先是去美作最可能呆的賭場和酒吧去逛了一圈,但在撲了空后,來到了會所的健身房,專門為富人提供的場所寬敞而整潔,健身的器械也十分齊全,就在三浦猶豫著要不要健身房看看的時候,另一頭,專門為搏擊劃出場地的擂台上的身影,吸引了三浦的注意。

擂台上的西門總二郎穿著黑色的背心,藍色的運動短褲,帶著紅色拳擊手套的他,揮拳的時候,手臂的肌肉鼓起一個漂亮的弧度,他不斷邁步跳躍著的雙腿修長健美,台下有不少圍觀著的人,特別是女生,她們目不轉睛的盯著台上的西門,那炙熱的目光,讓遠處的三浦生怕一靠近就烤焦,但看著台上視若無睹的西門,三浦不由得產生深深的敬意。

西門和人的練習賽很快就結束,他脫下拳擊手套,將輸給他的對手拉起來,這一瞬間他之前揮拳時流露出的強悍的,像是草原上矯健的豹子一般的氣勢被他收斂起來,他又變成了日本四大家族之一的西門家,深諳茶藝之道的溫文爾雅的繼承人。

「西門君,沒想到你玩拳擊也這麼棒。」他的對手感嘆道。

「哪裡,謙讓了。」西門說完,便轉過身,想走下擂台,這時,他和不遠處的三浦對上了視線,三浦微笑著點頭示意,可西門並沒有任何錶示,彷彿並不認識三浦一般,移開了視線。

三浦也不在意,畢竟f4里的西門,好像一直以來都對他不是很親近,以至於三浦一直以為當初西門在暑假那類似告白的話語是個幻覺。三浦看了眼時間,想起今天晚上還跟道明寺有約的三浦,這時,也打算離開。

「三浦蘭佩。」有人擋住了三浦的道路。

「你好。」三浦點點頭。

那人用非常讓人不適的目光打量著三浦,而後露出一個譏諷的笑:「你現在肯定很得意吧,藤堂家已經宣布破產了,而藤堂靜,也成為了整個上流社會的笑話。」

「是嗎?謝謝你告訴我這個消息。」並沒有關注過藤堂家的事情進展的三浦,是真心的在說這句話。

而那人見自己的挑釁只換來三浦一個平靜的回應,他氣得漲紅了臉:「你別裝了,那天宴會上的事,所有人都看見了。」他突然壓低了聲音,顯得咬牙切齒,「還有,既然你已經得到了道明寺司的喜歡,為什麼還要粘著總二郎不放?」

「啊?」三浦這回也是真心感到驚訝。

「都叫你別裝了!都已經跟著總二郎到這裡來了!」那人看了眼擂台,「跟我比一場,如果輸了,就給我自動消失在總二郎的面前。」

看見三浦沉默的模樣,和他一般大的少年和他的朋友們,都紛紛露出嗤笑的聲音:「不敢吧?果然,三浦蘭佩你還是跟以前一樣的懦弱……」

「那你輸了怎麼辦?」三浦突然打斷道。

少年像是聽見了什麼荒唐的笑話一樣:「怎麼可能……」

「輸了的話,你就把上衣脫了。」三浦再次打斷。

「你說什麼?」少年瞪大了眼。

三浦看向窗外,那裡有著清理高樓外面玻璃的室外電梯,他指著那個道:「你就坐著那個,在電梯升降時,對每一層看到你的人,大喊一聲——」三浦做了個手勢,「『我是蜘蛛俠』,噗嘶——」還配了音。

「……」

少年答應了這個打賭,當然,對於三浦輸了的要求,除了之前的那一點外,就是從他的胯.下鑽過。三浦率先翻身踏上了擂台,少年遞給三浦一個拳擊手套,但在三浦伸手接過的瞬間,他突然又鬆了手,手套掉在地上,少年勾起嘴角:「抱歉,手滑了。」

三浦微微的皺著眉看了眼地上,然而,就在少年以為三浦會蹲下來撿起手套,他好在一開始就打壓住三浦的氣勢的時候,三浦突然走向少年的朋友,將屬於少年的手套拿了過來,他誠懇的道:「謝謝——」

「……」少年又氣紅了臉,「那、那個是我的!」

「這可是我戴過的哦?你也要?」三浦用一種欠扁的語氣,挑眉道。

少年果然不要了,比賽很快就開始,同樣不少人注意到了這裡,一直在遠處默默的關注著三浦的西門也同樣。然而,在比賽開始的鈴聲響起的時候,站在擂台上,三浦蘭佩瞬間改變的氣勢,讓所有人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看得出,少年的確練過一段時間的拳擊,可三浦揮拳的模樣,卻像極了一個職業的搏擊選手,面對擦過臉頰的拳風,少年一時間,都有些害怕的腿軟。三浦的眼神明亮而犀利,他再次揮出一拳,手臂的肌肉有著漂亮健美的線條,場外有人發出叫好的口哨聲,眼看著那一拳就要狠狠的砸到少年的臉上,卻在距離他鼻尖毫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三浦勾起嘴角,他不知道他此刻笑起來的模樣有多麼的帥氣和迷人,在遠處的西門,不由得因為三浦這個笑,失了神,三浦對著面前的少年道:「怎麼樣,認輸嗎,蜘蛛俠?」

「才不——」趁著三浦不注意,少年犯規的伸出雙手,想要用力的擊向三浦的肩膀,將人推倒。

三浦輕鬆的躲開,然後他這次沒有手下留情,揮拳向少年擊去,眼見快速而充滿力量的拳頭近在咫尺,無法躲開的少年咬咬牙,再次犯規的伸出手,忍耐著衝擊力,用力的摟抱住了三浦的手臂。

場外有人發出一聲驚呼,抽空應付了一句身旁前來搭訕的少女的西門,聽見聲響轉過頭來,看見的便是擂台上的三浦將少年壓在身下的場景,即便知道這樣親密的場景不過是個意外,西門還是抑制不住心中猛地升騰起的怒火,他大步的走了過去。

「你們在幹什麼——」

一聽見西門的聲音,原本已經站起來的少年,立刻踉蹌了幾步,扶著他的肩膀,做出一副被三浦弄傷的模樣,他委屈的看向西門,無中生有道:「總二郎,這個人太卑鄙了,明明我都已經叫了暫停了,他卻故意朝我打過來!」

看著少年的表現,三浦在心中搖搖頭,先不說眼神和動作,光是台詞就少年就犯了一個錯誤,正確的白蓮花演技應該是,只欲言又止的叫一聲西門的名字,而後再流露出委屈的眼神,這時在輕撫肩頭,發出好像受傷了的嘶嘶的抽氣聲。

但是,這位白蓮花該慶幸,他遇見了早比他出道,對於白蓮花的演技早就爐火純青的三浦蘭佩。

三浦看向西門:「抱歉,害你的人受傷了。」

西門愣住了,不過,很快的,他便露出一個漂亮而危險的笑容,他先是看一眼身旁臉上帶有驚慌的少年,再是挑眉看向三浦:「我的人?」

想起少年之前的挑釁,三浦基本上可以推斷出這段劇情的發展,苦戀西門而不得的少年讓三浦起了惻隱之心,雖然在西門氣勢洶洶的趕來的時候,感覺到事情不妙,許多圍觀的人都已經自動離去,可三浦還是用只有他們三人能聽見的聲音道:「他很喜歡你,而且,據我所知,西門君你現在還是單身吧?為什麼不和喜歡你的人在一起試一試呢?」

「在一起?」西門反問的語調,不自覺帶出一絲荒唐和諷刺。

「當然了,喜歡一個人該付出多大的勇氣啊,如果不能得到在一起的答案,還要看著喜歡的人跟其他的人拉扯曖昧的話,那內心該多麼的痛苦啊,可是這還不是最痛苦的。」看著少年懵懂的模樣,以及西門不動神色的神情,「最痛苦的是,你還不能在你喜歡的人面前表現出來,因為你知道,你的痛苦不會被理解,但是你的喜歡卻不會減少分毫。」

西門的笑容,隨著三浦的這番話漸漸的消失不見,只覺得三浦的一字一句狠狠的砸在他的心頭。在阿司無所顧忌的對三浦展現他的佔有慾的時候,在花澤類可以將三浦擁入懷中的時候,他卻總是在一旁,隱瞞著他的痛苦微笑著。

「所以,面對喜歡你的人,要麼就不要給他希望,乾脆的拒絕。要麼,就看著他的眼睛,給他一個你願意接受他心意的吻。」話音一落,三浦看向一旁的少年,露出一個「我只能幫你到這兒的」的曖昧的微笑,而後翻身走下擂台。

三浦突然感到有什麼握住了他的手腕,一回過頭,就看見西門正用力的拖著他走向健身房東側的休息室里。

門被用力的關上了,西門握住三浦的肩膀,將他整個人抵在門背後,他長久壓抑著的情感在這一瞬統統得到解放,他刻意壓低了聲音,靠近了三浦的耳旁,那溫潤的氣息刺激得三浦立刻冒出了雞皮疙瘩,只聽見那嘶啞的男聲充滿了危險:「這是你說的。」

三浦疑惑的和西門對上了視線。

西門勾起嘴角,他看著三浦的雙眼:「三秒鐘,如果你無法拒絕我的話,那麼,我就要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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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同人男配變湯姆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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