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得饒人處且饒人
土匪們不是汽車想掛倒擋也不行，想踩個剎車也不行，十幾號土匪都乖乖地滑進了大土坑裏。土匪們在大土坑裏罵着柳毅這小子缺爹少娘，罵着這小子喪了良心，罵着這小子就知道想着法子的「坑害人」。土匪們頭踩着頭，想着搭成一個人梯攀爬上來。一個小子剛要爬上來，就被一管子水給衝下去了。確切一點說，那不是水，起碼不是一管子清水，那是一管子混混濯濯的尿水，刺的這個土匪險些得了白內障。土匪們沒有想到，柳毅這小流氓膽子兀大，這小子跑到了喜馬拉雅山的山頂，又從山頂上滑下來了。這小子悠閑悠閑地跑到了那個大土坑前，解開褲子就把一個土匪沖了下去。這小子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從肚子裏灌了多少水，對準了土匪們的腦袋一陣掃射，每個土匪都不情願地淋到了這一陣密密麻麻的「當頭雨」。一個土匪實在忍受不住了，拍打着胸膛吼叫了一聲說：「哦！媽媽呀！這雨有沒有晴天的時候啊？」
「沒有，想晴天沒門……」柳毅把幾滴小水滴也捨不得浪費掉，他抖擻了抖擻褲子，把幾滴小水滴都抖擻在了黑頭的腦門子上。
「哈哈，嘎嘎，呱呱……」柳毅望着大土坑裏的土匪，禁不住仰天大笑。柳毅這一次笑的都險些折了腰，好不容易止住笑，他就讓雷月柔脫褲子撒尿,「妹，看看吧，我把土匪們一個個地都變成了落湯雞。來，你也試試，我的肚子裏沒有水了……「
「哥，我一個女孩子怎麼可以對着土匪們脫褲子？」雷月柔握著褲子，說什麼也不願意脫褲子。
「是不是怕他們看到啊？」
「這些人都是大色狼。」
「照準他們的眼睛射，他們就不會看到了。射準點……」
「你以為這是你射彈弓啊？」
柳毅想給他們來點大便，但是憋了半天氣，肚子裏就是沒有一點感覺。一個土匪看着柳毅在大土坑上轉過轉過去的，怕這小子又有什麼鬼名堂，嚇得幾乎暈厥過去了，他咧著嗓子的叫喚著：「上帝啊，繞了我們吧，我們都是一些善良的土匪，我實在不願意從小流氓的身上，看到任何的機槍眼了……」
這個土匪渾身打着顫，牙齒髮出了「咯噔，咯噔」的聲音，好像寒冷到了極點。柳毅從身邊找來些乾草，然後就要點火。那個土匪看到他這個動作，幾乎撕心裂肺地喊了起來：「好心的小流氓啊！你能不能不要這個動作？」
「小流氓，你這是幹什麼啊？」黑頭摸了一把臉，發覺臉上的冷汗已經滲了出來。
「媽呀！我不要啊！」狗蛋鑽到了一個土匪的褲襠里，嚇得抱起了腦袋。
「看你們土匪的這個熊樣，我只不過想給你們一把火苗取取暖嗎？」柳毅把燃著的一把乾草扔到了大土坑裏，土匪們見乾草落下來，蓬蓬散散地冒着火星，就一起鼓起嘴巴對着乾草吹氣，這一招真靈，乾草還真被吹散了，乾草落下來的時候並不是一大團火焰，而是稀稀落落的點點火星。土匪們只是受到了恐慌，對於**上並沒有多麼大的損傷。
柳毅看到土匪們把一團火焰吹成了點點繁星，心裏不由懊惱起來，柳毅從雷月柔手裏要過那盞紅燈籠，把紅燈籠點燃了，朝着土匪們的腦袋直摜下去。柳毅從懷裏還摸出幾隻剩下來的大炮仗，照準那盞紅燈籠也一股腦地扔了下去。只聽那個大土坑裏發出了「崩崩」的幾聲巨響，大土坑裏頓時冒出了一股煙塵。柳毅猶不解氣，他抱起塊石頭非要把這個大土坑填起來。雷月柔畢竟是一個天真幼稚的小女子，心裏那股純真的念頭不曾泯滅，他見柳毅要對這幫土匪們趕盡殺絕，心裏不禁軟起來，她伸出胳膊急忙攔住了柳毅說：「哥，放過他們吧，我們已經懲罰了他們了。」
柳毅也不想真的殺掉他們，只是想嚇唬嚇唬他們，柳毅把那塊石頭狠狠地朝着一塊石頭摜下去，石頭遇見石頭頓時冒出了一團耀眼的火星。柳毅拍打了一下手說：「好吧，看在我妹妹的份上，我就饒了你們這一幫喪盡天良的土匪，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得饒人那個不饒人的。他媽媽的記不清了……」
「哥，是『得饒人處且饒人』。」
「對對對，我就是這個意思，佛家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叫什麼『饒人一命勝造七級梯子』嗎？」
「哥，那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饒人一命也應該造七級浮屠，不，應該造一百級。」
柳毅撇下那幫土匪，拉着雷月柔的手，嘴裏哼著流氓之歌遠遠地走去了。
那幫土匪們搭成人梯，一個個土頭灰臉地從大土坑裏爬出來，相互聞到了身上的一種尿味，對望着止不住大聲地苦笑起來。米老鼠哭着說：「我平常喜歡聽我女朋友念詩，現在我的耳朵只剩下了一隻，這肯定影響聽力。我女朋友要是給我吹了燈我就一輩子找不到女朋友了。嗚嗚……」
狗蛋也訴著苦說：「我他媽媽地更加倒霉，剛才一隻大炮仗掉到了我的褲襠里，那炮仗比我的小弟弟還粗壯，崩的一下就給我開了一個毀滅性的玩笑，你們看看我的小弟弟一向都喜歡抬頭看人，現在它垂頭喪氣地低垂著頭顱，一個勁地埋怨沒有泡過小妞，就讓它提前退休了。」
「還有我……我的小弟弟也想着退休了……」木炭哭皺着一張臉說。
「我的似乎還有一點感覺……」黑頭雖然穿着很多褲衩，可是襠部還是被大炮仗崩出了一個地道口子。從口子裏可以望見裏邊的山水。
想起自己的弟兄們都被柳毅在要害部門轟炸了，黑頭也有些黯然神傷。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說：「待會我們就去『百花樓』里找一個美妞，試一試我們的寶貝還管用不？要是我們的寶貝都退居了二線，我建議我們就集體當和尚去。」
「我的小弟弟退居了二線，我也不去當和尚，我他媽媽地當太監去。」木炭一臉肅然地說。
「木炭哥，我也想去當太監。到時候我和你一起去。」米老鼠眼睛裏流出了一條小河說，「親愛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地來，揮一揮衣袖，我絕對帶不走你這一塊飄逸的雲彩……」
「弟兄們，你們這是怎麼了？我們要努力地振作呀！」黑頭看着土匪們錯愕的表情就覺得好笑，不就是要害部門被柳毅用火苗燒烤了一下嗎？這麼一點小狀況，至於害怕成這個樣子嗎？其實他的心裏也沒有底，自己的要害部門，那桿槍好像還能頂上子彈，只是不知道還能不能把子彈打出去。他說自己沒事，完好無恙，這些都是他自己胡亂猜的，然後就是憑着褲襠里多少還有一點溫度。但是他也說不準那個部門還能不能解決一個美女的分配問題。
「我有個建議，不知道弟兄們支持不支持。」黑頭找來根麻繩，把褲襠里的地道口子結紮了起來說，「同意的就跟我走，不同意的就直接去當和尚和太監得了。我們是一支講民主的隊伍，來去自由，你們都有選擇的權利。」
「黑頭大哥，你有啥事就儘管說，我米老鼠第一個贊成。」
「我狗蛋也贊成。」
「還有我們……」眾土匪也一齊把手舉了起來。
「我想我們就暫且放過柳毅那小子，等以後抓到他再新帳舊賬一塊算。我們今天就去百花樓里找一個美妞，試我們的寶貝去。傳宗接代是大問題呀！」
「對呀！我們土匪要後繼有人啊！」眾土匪一齊吆喝着。
「願意去的跟我走啊！」黑頭搖了搖腦袋，幾滴水珠從頭髮上落下來。
「黑頭，我們要去找美女的話兒，也應該修修邊幅再去啊？」木炭的一身衣服上，起碼有六十個地方露出了白肉，「我們得想辦法換上一套新衣服。」
「換新衣服幹嘛，我們又不是去當新郎官。」
「那些人雖然是妓女，但人家見了我們這種樣子，也肯定不願意接待我們。」
「她們敢說個不字。」黑頭咬牙切齒地說，「我的大褲衩里有兩桿槍，害怕對付不了賣B的女人，先用那桿水槍，要是不從再用那桿火槍。」
「武力解決不了問題，我們要以理服人。」
「天剛蒙蒙亮，這大清早的我們從哪裏去找新衣服？」
「我有辦法，你們就跟我走吧。」木炭笑嘻嘻地說，「保准讓你們換上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