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煉支線番外②

鋼煉支線番外②

番外九:土遁!土流壁!

羅賓和斯卡短暫的對視間,雙方之間的心理活動簡直可以寫成一本小說。

羅賓倒還好,這時候還能抬抬手對斯卡say個hi!

斯卡則是在與羅賓擦身而過的瞬間,直接往他這邊啐了一口。

這羅賓可就不幹了。

你自己沒搞清楚就行動的,結果把自己暴露出來了,能怪的了誰。

羅賓想着,直接插進了斯卡和他後面的另一個伊修瓦爾武僧之間。

後面的武僧被他撞了一個趔趄,差點被撞回自己的屋子,同時也納悶兒,什麼時候旁邊還多了個人呢?

不過這種危急時刻,他也不敢太計較,連忙站穩身形,就要再跟上斯卡。

而斯卡此時已經又是揮起了閃著電光的拳頭。

羅賓見狀,一手擋住雙眼,以避免被灰塵迷了眼睛,低着頭就跟着斯卡往前跑。

就聽的「轟隆」一聲,斯卡再次打破了同伴房子的外牆,一馬當先沖了進去。

轉眼間,小小的屋子擠了五個人——四個伊修瓦爾人,和一個「新國人」。

斯卡鬧出的動靜已經引起了外面軍人的注意。

在小屋裏,他們很清晰的聽見了外面的士兵紛紛拉栓上彈的聲音。

屋子裏五人,也是分兩方站立,氣氛凝重。

斯卡畢竟不是三年後的那個復仇者,他現在只算個初出茅廬的小菜雞。

而羅賓則是已經有過一次「獨闖虎穴」經歷的資深「冒險者」了。

所以羅賓顯得不慌不忙,其他四人則是一邊戒備着外邊,一邊警惕著屋裏的羅賓,看起來說不出的慌張無措。

羅賓見狀,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斯卡四人,攥起了拳頭,意思是咱們四個是一夥的,要團結起來。

哪知道,其中一個伊修瓦爾人可能覺得他在挑釁,一拳就朝羅賓轟了過來。

羅賓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只能抬手格擋。

在這麼狹窄的空間里,羅賓怕遭到伊修瓦爾人的圍毆。

就順着這一拳的威勢,退回了斯卡原來的屋子。

也就在這時,就聽得外面一聲大喊:

「開火!」

羅賓連忙雙手一拍,往地上一按。

一面土牆瞬間擋在了自己身前。

羅賓在這時候,還不忘給自己這一招配個音:

「土遁,土流壁!」

伊修瓦爾人那邊就慘了。

他們那邊本就被傾注了更多火力,人員又密集,短短一輪集火,便有三人中彈。

好在子彈先穿過土牆再打在人身上,而且傷的也不是致命部位,所以受傷的幾人明顯並無大礙。

羅賓幸災樂禍的看着那邊四人的慘樣,隔着兩個破洞,對着剛才攻擊自己那個伊修瓦爾人豎了個中指。

那人雖然氣,但也無可奈何。

脆弱的聯盟一經打破就很難再重新建立。

而經過剛才那一番插曲,羅賓已經發現,在軍方、伊修瓦爾人,以及自己這三方來說,現在的優勢方顯然是自己。

軍方不知道被堵在屋子裏的是兩波人,伊修瓦爾人把自己趕出了「同盟「,而自己,則可以利用雙方的信息差,遊刃有餘的應對接下來的發展。

想到這裏,他再次雙手一拍,往牆上破洞處一按,破洞緩緩彌合。

在斯卡四人異樣的目光下,羅賓還用空着的左手對那四人搖了搖。

然後,他退回房間,在房門的對面牆上煉製出一道門。

他輕手輕腳的給門拉開一條縫,見到外面沒人,他才鬆了口氣。

現在,外面所有士兵已經再次換彈完畢,馬上就要再次開始新一輪的齊射。

斯卡四人慌得一批。

這邊這個土房已經被打得千瘡百孔,說不準下一輪齊射,他們中有人就會重傷,或者——死亡。

就在這時,斯卡想起了那個新國人剛剛煉製土牆抵擋子彈的那一幕,牙關一咬,給三個同伴使個眼色。

四人畢竟一同逃亡了這麼久,早就生出默契。

於是,在下一輪集火前,再次由斯卡一馬當先,又一次打破了之前那間屋子的牆壁。

四人一同躲進了那間屋子。

就在這時,第二輪齊射也是如約而至。

四人連忙在羅賓煉製的土牆後面一蹲——因為羅賓只需要一個人躲藏,所以那牆被煉製得只有不到一米寬。

四個人高馬大的伊修瓦爾武僧以一種極端扭曲的狀態扭成了一團,但還是有個倒霉蛋兒屁股上中了一槍。

這下好了,四個人全部光榮負傷。

第二輪槍響了好一會兒,他們才發覺有些不對。

那個新國人呢?

好一會兒,他們才發現,他們的這個房間竟然多了一個後門!

卑鄙的新國人,一定是趁著士兵攻擊我們的時候開了個後門逃走了!這個該死的瀆神者!

對於痛恨著違背了大自然法則的鍊金術的伊修瓦爾人,鍊金術師們毫無疑問的,是一群異端。

雖然斯卡在逃亡中也曾多次使用那條手臂,但是他都是走投無路時才會動用。

即使如此,也沒有少遭到同伴們的白眼。

只是大家都知道,非常時期,非常手段,所以並沒有人把這一層給挑破。

如今這四名伊修瓦爾武僧卻不由得在心裏同時升起了一個想法:

「鍊金術……真尼瑪好用!」

四人相互對視間,都明了了彼此的想法。

於是四人再次在斯卡的帶領下,從剛被羅賓開闢的後門逃離。

而經過兩輪齊射以後,傑頓少佐顯然也覺得無論那個鍊金術師有多麼強大,此刻也必然身受重傷。

於是他揮揮手,帶領着一隊兵士同時從兩個土房突入。

然後……

「少佐!我們在兩個屋子都發現了血跡!」

「少佐,屋子裏有多人活動過的痕迹,匪徒不止一人!」

「少佐!這邊的屋子有一個後門!」

傑頓少佐來到多了個後門的那間屋子,仔細查探了好一會兒,才怒吼道:

「該死的鍊金術師!」

說着,他留下一支小分隊,再次整合起大部隊,追尋着斯卡四人逃走時所留下的痕迹,追蹤而去。

他所不知道的是,這一切的一切,都被掩藏在地底的一雙眼睛看了個清清楚楚。

番外十:羅伊馬斯坦的「陰謀」

在太陽再一次升起之後,被傑頓少佐留下的那一隊士兵終於離開了。

用鍊金術躲在地下的羅賓也終於可以重見天日了。

不得不說,傑頓少佐的部下還是非常精銳的。

他們幾乎翻遍了整間屋子,甚至發現了羅賓在地面留下的呼吸孔和「觀察孔」。

不過一指粗細的小洞顯然並不能藏進去一個人,所以他們並沒有在意。

地下陰冷潮濕的空氣讓羅賓很不適應,躲了兩個小時以後,他的腿根——

也就是機械鎧的連接處也開始隱隱作痛。

終於,守在這裏的小分隊接到命令撤離了,羅賓卻還是在原處等了一會兒,才雙手一拍,在地上分出一個長方形的大坑。

他忍着腿痛,艱難的站起身。

「不是說只有在陰天下雨的時候才會痛嗎?早知道就不躲在地下了。」

羅賓腹誹著,小心翼翼地把門拉開一條縫。

隨着陽光一同闖進屋子的,是一陣嘈雜的人聲,充滿著生活的氣息。

他關上門,搖了搖頭,選擇從「後門」離開。

畢竟,他就這麼出去,有點太過驚世駭俗了。

不知道那四個伊修瓦爾人怎麼樣了。

特別是斯卡。

為了破解「國土煉成陣」,斯卡的哥哥留下的研究筆記可是必要的物品。

相當於遊戲需要通關所必需要得到的重要通關道具。

不過身為「斯卡」,想必他也不會這麼容易就被抓到吧!

就這麼一邊想着,他一邊把辮子盤在頭上,並用夾子夾緊。

隨手從百寶囊里掏出一頂假髮帶上。

然後他脫下黑色的長款風衣,丟進空間里。

等他再走回大路上的時候,已經變成了一個梳着中長金色捲髮,身穿一身米黃色旅行套裝的普通人。

畢那可婆婆那邊應該不用擔心吧?

里森堡畢竟屬於東方司令部所轄,南方軍區想要去那裏抓人,光以程序上而論,就要經過不少步驟。

而且,羅賓懷疑,自己之所以被南方軍區圍捕,主要原因並不是因為那批貨物。

思來想去,羅賓覺得多半還是因為那批書的原因。

很顯然,捷德·托吉爾肯定是把一些了不得的東西藏在了他的書架里。

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到,有人正從身後快速的朝自己接近。

他不慌不忙的朝前走着,很快,他就感覺到後邊那人向他快速追來。

下一秒,他的肩膀就被拍了一下。

他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左手用小擒拿手的指法扣住那人的手腕,然後向後一個小跳步。

在感覺到自己的肩膀剛好抵到那人的腋窩,羅賓估算出,那是個高個子的強壯男性。

說時遲,那時快,羅賓順勢用右手抓住那人的手臂,雙手和肩膀同時發力,直接就是一個過肩摔。

那人幾乎是毫無反抗之力的被砸到了羅賓的身前。

與此同時,羅賓一下子就認出了那人是誰。

約翰·哈勃克少尉,馬斯坦大佐的死忠之一。

哦,不對,現在的哈勃克應該還不是少尉。

就如同霍克艾在三年後晉陞中尉,而現在還僅僅是個準尉那樣。

現在的哈勃克顯然還沒有升到少尉軍銜。

羅賓故作姿態的打量了哈勃克好一會,才冷冷道:

「你是托吉爾的手下?」

哈勃克幾乎被羅賓剛才那毫不留手的一記過肩摔給摔散了架。

此刻正躺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叫着痛。

「嘿,羅賓先生,請別激動,我受羅伊·馬斯坦大佐之命,來與你接觸。」

好一會,被摔迷糊的哈勃克才緩過了神,連忙開口道。

「馬斯坦?」哈利眯着眼,道:

「三月之期還沒到吧?難道說他想讓我現在就去東方司令部找他?

羅賓頓了頓,眼睛裏露出一抹危險的眼神,繼續道:

「還是說,你們跟托吉爾那伙人根本就是一丘之貉?想把我騙到那裏……」

「不!請相信我!」哈勃克連忙解釋道:

「托吉爾和中央市一些校官還有南方市的一些將官交情匪淺。

「因為你拿走了與他們進行權錢交易的賬本,所以他才請得動南方軍區的人對你進行抓捕!」

羅賓這才弄明白了自己被追捕的原委。

不是,那個托吉爾是傻缺吧?

那麼重要的賬本就藏在自己的書房,他竟然還會允許羅賓隨便拿他的書?

還是說,馬斯坦得到的消息不盡不實,裏面還有些其他原因?

「所以呢?馬斯坦想讓我做什麼?」

羅賓把自己腦門子裏那一堆官司先放在一旁,他現在對馬斯坦這麼急切的聯繫自己,產生了一些興趣。

「大佐說,只要你完成一個任務,就可以提前給你弄到身份證明。

「然後只要你在國家鍊金術的考試中,不那麼拉胯,他就能讓你在今年就取得國家鍊金術師的資格。」

羅賓眯着眼,嘴上掛起一抹玩味的弧度,道:

「所以,馬斯坦想讓我做什麼呢?」

哈勃克艱難的站起身,扯出一個笑臉,道:

「你要在一個月內,依靠自己的力量,把托吉爾掌握的證據送到東方司令部,馬斯坦大佐的手上。」

羅賓點點頭,明白了羅伊·馬斯坦的心思。

如果揪出軍隊的蛀蟲,這無疑是大功一件。

同時,南方司令部也會因此拔出蘿蔔帶出泥,因此會有一大批「大老虎」座位不保。

而作為首功的大佐,很有可能就此事,後來居上,晉陞到準將軍銜。

同時這些年他所培養的勢力,也就可以一股腦的塞進被這場貪腐風暴席捲的南方司令部中。

果然是好謀划!

羅賓點了點頭,對哈勃克道:

「我明白了,不過在此之前,我想請問這位哈勃克……」

「上士!」哈勃克曝出了自己的軍銜。

「好,哈勃克上士,我想請問,是不是從我離開里森堡的那一刻,你就一直在暗中盯着我呢?」

一抹冷汗從哈勃克臉上滑落,但哈勃克還是實話實說道:

「確實如此,畢竟伱是新國人,你要知道,馬斯坦大佐為此也要擔上很大風險的!」

羅賓微微一笑,道:

「相信我,我都理解,不過……我有一句話請你替我轉達。」

羅賓說着,一直保持着的笑臉瞬間變得猙獰,只聽他大喊道:

「羅伊·馬斯坦,你個王八蛋!」

番外十一:再闖托吉爾府

羅賓不知道,哈勃克會不會把自己的「問候」原封不動地轉達給馬斯坦。

但是他確實有點不爽就是了。

不可否認的,雙方確實處在一個互惠互利的合作關係。

不過他很懷疑,在得知羅賓來到奇修阿,是為了討回畢那可婆婆被扣押的貨物的那一刻,羅賓就已經陷入馬斯坦的算計之中了。

甚至他都懷疑,他這麼快就被軍隊搜捕,其中是不是有馬斯坦的暗中鼓動。

不過想到他身為東方軍區的上校軍官,似乎並沒有能力把手伸向南方軍區,他也就只能把這一切當做是「恰逢其會」了。

不過這筆賬,羅賓算是記下了。

之後有的是機會讓馬斯坦還回來。

他現在正頂着一頭黃毛,躲在哈勃克給他提供的安全房裏,查找著從托吉爾家搶來的那些書籍。

身為一方豪富的托吉爾,所收集的書籍,多數是跟商業相關的。

還有一些比較老舊的建築類、礦產類書籍。

相信他們家以前肯定有從事相關行業的人。

剩下最多的,就要數各種遊記和小說了。

羅賓不知道所謂的「有效書籍」的評定標準。

所以就打算做一個實驗。

之前,他在把愛德華送給(劃掉)借給他的筆記本送進百寶囊的那一刻,就隱約收到了一段「有效書籍+1」的隱晦信息。

他知道,那是已經苟延殘喘的系統君的最後倔強。

不過,也因此,他產生了一個猜測。

所謂「有效書籍」是不是就是所謂的「能夠承載知識」的書籍呢?

於是,他在來到這間安全屋以後,把乾坤囊里的書一股腦取了出來。

商業類的書籍——嗯,絕大多數是有效書籍!

其中一小部分之所以不算有效書籍,是因為它其中的所有知識都被其他書籍記錄過了。

還有一部分則是因為知識太過老舊,已經被當今社會的淘汰,亦或者書里記載的乾脆就是錯誤的知識。

再把建築、礦產類的書籍送進百寶囊,發現跟商業類書籍差不多。

然後,遊記類的書籍,有一小半都是不合格的。

羅賓翻看了其中一本,發現其中很多錯誤的地方就連自己這個只在亞美斯特利斯生活了不到兩個月的異界來客都能一眼看出。

各種小說則幾乎都算是有效書籍。

可能是因為小說最主要的作用就是給人帶來精神愉悅,所以要求並不算太高。

雖然基本搞明白了有效書籍的界定規則,但羅賓還是有一點沒弄明白。

那些所謂的罪證到底在哪?

馬斯坦給他的消息是真的嗎?

他幾乎找遍了從托吉爾那裏搜集來的書籍,都沒有找到任何一本像是賬本的東西。

所以,要麼就是馬斯坦搞錯了。

要不然就是——

托吉爾說謊了!

念及此處,羅賓再次回憶起捷德·托吉爾跟自己說,只要看中了可以隨意拿走那時的表情和神態。

是的,他當時沒有一絲的猶豫和心虛。

所以,要麼那個所謂的罪證壓根兒就不存在;

要麼,那些罪證還在托吉爾的掌握之中,托吉爾只是借用這個理由,想要為自己出氣。

不論如何,羅賓似乎確實是有必要再次去拜訪一下托吉爾府了!

……

夜已漸深,托吉爾府經過昨天的動蕩,顯然還沒有完全恢復原狀。

大門上那個淺淺的腳印還在;

被踢爛的府門因為需要重新定做,所以現在正被一塊大木板擋住。

曾被埋了十幾個人和幾條狗的院子已經被重新平整過,現在被鋪上了新的地磚;

羅賓悄沒聲的翻進了托吉爾家的院子,隨手發動煉成,煉出一道門,進到了托吉爾家的別墅中。

他再次發動煉成,把自己的鞋底變軟。

然後悄沒聲的走上托吉爾家的二樓。

樓梯間的樓板還沒有被修復。

上面被暫時安置了一塊木板。

羅賓怕踩在木板上會發出聲響,於是縱身一躍,躍到了對面的走廊上。

軟軟的鞋底完全緩衝了羅賓沉重的機械鎧,和他本身的重量。

幾乎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的,羅賓站穩身形,緩緩走進被黑暗籠罩住的托吉爾家二樓。

他再次走進托吉爾的書房,仔細觀察了一番,終於在最高處那一排的書架處發現了一點違和。

最高那一排書架的最中心處那個書架,明顯縱深比其他書架要少了幾公分。

羅賓就地取材,隨手煉製了一架梯子,爬到了頂層書架平齊的地方,伸手敲了敲。

果然,那裏是空的!

怪不得托吉爾並不害怕羅賓發現他的秘密,從下方看,這麼隱蔽的暗格根本很難發現。

再加上又有書籍的遮掩,想必就更難以發現端倪了!

羅賓用鍊金術小心翼翼的打開那個暗格,卻發現裏面空空如也。

沒有辦法,羅賓只好去找捷德·托吉爾本人了……

離開書房前,羅賓順手擰下了書房的燈泡,在手上一丟一丟的,就這樣不緊不慢的向托吉爾的卧室走去。

因為前一天,他已經摸透了托吉爾府的佈局,所以很輕易的就找到了捷德·托吉爾的卧房。

但是在利用鍊金術進到托吉爾卧房之後,看清楚裏面的情形,羅賓覺得自己剛才還是考慮不周了。

——他應該準備兩個燈泡的!

此時,托吉爾正和一個年輕女子赤裸的摟在一起,陷入了沉沉的夢鄉。

羅賓右手拋接着手上的燈泡,想了想,才把燈泡揣進口袋,然後雙手一拍。

一陣耀眼的光芒過後,捷德和那名女子被突然變成「收束衣」的床單和被子捆得動彈不得。

他們驚恐的醒來,就看見一個東方面孔,卻頂着一頭黃毛的年輕男人。正在饒有興味的打量著自己二人。

女子嚇得驚恐大叫,卻發現自己的嘴巴被一條帶子勒的緊緊的,讓她喊不出一個清晰的句子。

但她的喊叫卻讓羅賓眉頭一皺。

在那條帶子的壓迫下,她喊的聲音確實不大,卻也不算小。

至少讓隔壁聽見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羅賓隨手一揮,一記手刀擊在女人的脖頸,女人應聲昏倒。

羅賓這才轉向捷德·托吉爾,看到托吉爾的目光由驚惶無措漸漸變成恍然大悟,羅賓知道,他終於認出了自己。

「你好,托吉爾少尉,我們又見面了!」

番外十二:罪證到手!

羅賓本來想把滿清十大酷刑都在捷德·托吉爾身上用一遍。

沒想到只用了第一個酷刑——貼加官①——他就受不了了。

按照托吉爾的「供述」,羅賓在他卧室的暗格里輕易找到了一個手寫的賬本。

為了避免遺漏,羅賓在捷德緩過來以後,再次逼問了他一番。

反正貼加官那麼好用,他也就懶得再換法子去折騰他。

不過即使捷德快被折磨的斷了氣,依舊沒有拿出新的罪證。

羅賓索性也就暫時放棄。

在捷德喘著粗氣的「伴奏聲」中,羅賓開始翻看起那個賬本來。

不得不說,被捷德「珍藏」起來的這個賬本確實很有「料」。

裏面不僅涉及到很多中、低層軍官的索賄記錄,最有含金量的,還是他對中央市的某上校,和南方市的某準將的行賄記錄。

十數筆行賄記錄被他記得清清楚楚。

羅賓滿意的把賬本收回百寶囊,再次來到捷德面前。

「所以說,為什麼想不開,要來招惹我呢?」

羅賓看着抖作一團的捷德,饒有興味的說道。

捷德因為剛剛的缺氧,現在還滿眼金星,暈暈乎乎的。

不過突然看到那張清秀的臉龐再次靠近自己,他不由得再次打了個寒噤。

……

不久以後,約翰·哈勃克上士也找到了另一個安全屋。

這個安全屋位於托吉爾府的西南側,與托吉爾府只隔了數百米遠。

經過一番複雜的轉線操作,他終於聯繫到了馬斯坦大佐。

「這麼晚聯繫我,事情有進展了?」

伴隨着一個哈欠,馬斯坦有些懶散的聲音從電話聽筒的另一端傳來。

「羅伊·馬斯坦!你個王八蛋!」

哈勃克吼道,語氣跟羅賓頗有幾分神似。

馬斯坦被驚了一跳,正當他在思考哈勃克到底出了什麼事情的時候,就聽到話筒對面一個深呼吸,然後哈勃克變得正常的聲音才再次傳來:

「這是那位羅賓先生讓我轉達你的!」

馬斯坦嘴角抽了抽,道:

「恐怕也是你想說的吧,約翰。」

哈勃克對此不置可否,只聽他繼續道:

「對於他的鍊金術水平我不予置評,畢竟那不是我的專業領域,不過——」

哈勃克說着,語氣轉向嚴肅,道:

「他的格鬥水準很強,是我生平僅見!」

馬斯坦一手抓着聽筒,一手敲著桌子,陷入沉思。

就聽得哈勃克繼續彙報到:

「他在我提供的安全房呆了一整天,現在又闖進托吉爾府上去了,估計托吉爾口中所說的證據,並沒有在他的手上!」

「這些都在我們的預料之中,就看他接下來怎麼做了,如果他得手了,估計很快會轉向東方。」

馬斯坦不緊不慢道。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我懷疑他發現我們從中漁利的事情了。」

哈勃克繼續道。

「你在引誘南方軍追捕他的時候,被他發現了?」

馬斯坦疑惑道。

「不!他應該只是直覺的認為,我們在其中充當了不好的角色。」

哈勃克道。

「所以也沒什麼吧,反正我們只是互惠互利的關係。」

馬斯坦無所謂道。

「但是他把火氣撒到我身上了!」

哈勃克沒好氣道。

「哦?你挨揍了?」

馬斯坦有點幸災樂禍道。

「下一個可能就是你了!」

聽着電話聽筒里突然傳來的既熟悉又陌生的聲音,馬斯坦突然心裏一突。

哈勃克也是神情複雜的看着突然出現在自己身邊,用槍指著自己,並奪過自己手中聽筒的羅賓。

他識時務的舉起雙手,並做出一個「請你隨意」的表情。

羅賓卻是對哈勃克沒有過分上心。

他把手中那把剛從托吉爾府搜出來的手槍隨手放回乾坤囊,然後對着電話聽筒吼道:

「羅伊·馬斯坦,你這個王八蛋!」

馬斯坦愣了一會,才不緊不慢道:

「你把捷德·托吉爾殺了?」

羅賓不屑的冷笑笑,道:

「那種角色還不至於我親自動手,很快就會有人殺他滅口的,不是嗎?」

馬斯坦在電話另一頭點了點頭,道:

「所以,你拿到了?」

羅賓緩緩道:

「雖說不知道是不是全部,不過夠你用了,一個準將,三個大佐,其他校、尉軍官無數。」

馬斯坦滿意的點點頭,臉上掛起興奮的笑容。

不過羅賓的下一句話,就讓他的笑容瞬間消失。

「但是!我為什麼要交給你?給古拉曼中將那不香嗎?」

「你確定你能見到他?要知道,他可是我們東方軍區的總司令啊!」

馬斯坦「好言相勸」道。

「相信我,只要我說我能辦成的事情,我就有百分百的把握。」

羅賓自信滿滿道。

羅伊·馬斯坦再一次敲起了桌子,少頃,他才咬牙問道:

「你想要什麼?」

羅賓嘴角一咧,道:

「聽說國家鍊金術師的資格審核一年一次?我覺得太麻煩了!」

馬斯坦覺得羅賓不會因為那麼簡簡單單的一件事,就大費周章的跟他扯了這麼久。

於是他痛快道:「允許你在『任務結束』后隨時參與資格檢定,還有呢?」

「愛德華那小子,即使今年成功安裝了機械鎧,也別讓他參加鍊金術師考試!」

馬斯坦眯起眼,道:

「為什麼?」

哈利翻了個白眼,道:

「他還只有12歲!你們軍人就這麼冷血?」

馬斯坦沉默良久,才應承道:

「好的,我同意!」

羅賓滿意的點點頭,道:

「相信我們很快就會再見了!」

說着,他便掛上了電話。

哈勃克伸出一半的手頓時尷尬的停在了原地。

「喂,重新撥通秘密專線很麻煩的!」

哈勃克無奈的抱怨道。

「是嗎?那……對不起?」

羅賓無所謂道。

哈勃克連忙擺手,道:

「算了算了,我可經受不起你的道歉!」

他話鋒一轉,道: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羅賓隨手從百寶囊里拿出那個賬本,隨手拋給哈勃克。

哈勃克險些沒接住。

「就這麼交給我了?」他有些不敢置信,道:

「你不會是把我當成那幾個被你利用的伊修瓦爾人了吧?」

羅賓咧嘴一笑,道:

「如果我說是呢?」

番外十三:鐵血之鍊金術師!

駕上了托吉爾府的那輛馬車,羅賓離開了奇修阿,一路北上。

直到三天以後,羅賓才遇到了第一波追兵。

遠遠的,羅賓就聽到了遠方的戰車轟鳴聲。

羅賓也不以為意,給馬匹煉製了一個「碉堡」,便開始佈置接下來的迎敵策略。

十分鐘以後,十幾輛軍車載着數百名士兵向羅賓所處的小山谷壓了過來。

羅賓好整以暇的等着他們接近。

眼看着差不多了,他雙手合十,往山壁上一拍。

為此,他還中二十足的念了一句:

「土遁·岩屋崩落!」

伴隨着一陣劇烈的震動,山谷兩側的岩石開始崩塌。

很快,無數或大或小的石塊阻住了車隊前進的道路。

就聽帶隊的大佐怒吼一聲,就要帶領士兵們徒步追上。

這位叫做傑森·因迪弗侖的大佐,可是憑藉着戰功一點一點爬到如今的地位的。

根據羅賓幾天以來的所作所為來看,他斷定羅賓是個軟弱的人!

別說殺人了,一個擁有那麼強大實力的傢伙,竟然連重傷一個人的記錄都沒有,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所以,他毫不猶豫的帶着手下下車,準備徒步追擊,根本沒有擔心過己方人員是否會遭到無情的打擊。

羅賓也是無奈的聳聳肩,面對這樣的賴皮纏,他還真是沒什麼好辦法。

那些士兵畢竟是奉命行事,哪怕其中有幾個作威作福的,也罪不至死。

再說,一旦追擊他的軍方隊伍有所傷亡,對於之後他的「洗白計劃」也是百害而無一利。

於是羅賓只好再次一拍手,然後雙手按在地上,大吼一聲:

「土遁·土流城壁!」

一堵厚達一米,高達百米的結實石牆緩緩升起,擋在了羅賓和士兵們中間。

不得不說,這幾天通過對愛德華那本鍊金術筆記的研究,羅賓的實力正在以坐火箭的速度攀升。

聽着對面隱約傳來的叫罵聲,羅賓不由得嘿嘿一笑。

如果馬斯坦的行動順利的話,可能自己這個吸引對方精力的「炮灰」還沒有真正跟對方交手,一切就塵埃落定了呢?

但事實是,他把一切想的太簡單了。

他萬萬沒想到,這麼快他就將與國家鍊金術師面對面交手了!

那是羅賓離開奇修阿的第五天,距離達普利斯還有一天的路程。

達普利斯,是亞美斯特利斯有名的避暑勝地,愛德和阿爾的師傅,卡迪斯夫婦經營的肉店就在這裏。

更有意思的是,叛逆的人造人——古利德的「惡魔之巢」酒吧也在此地。

羅賓一邊慢悠悠的趕着馬車,一邊琢磨著,是不是去古利德那邊露個臉。

要知道,那傢伙可算是最有自己想法的人造人了!

不過還沒等他到達達普利斯,就看見前方早就有人等著自己了。

不同於之前的人山人海,這次只有一個人站在馬路中央,擺好了架勢迎接自己的到來。

那人一身黑色皮膚,亮閃閃的光頭,還有一副令人印象深刻的大鬍子。

羅賓起初只覺得這人眼熟,在看清楚他軍裝口袋裏那個銀錶鏈的時候,才想起來這傢伙是誰。

鐵血之鍊金術師巴斯克·格蘭準將,據說他是把鍊金術和戰術相結合的第一人。

不過在原劇情里,三年後,他將死在斯卡手裏,而且是被秒殺。

「等很久了嗎?」

羅賓看着格蘭準將一直保持着騎馬蹲襠式,雙拳始終放在自己腰間,不由得為他的老腰捏了把汗。

「兩個小時而已!」

格蘭準將言簡意賅。

「你那樣……不累嗎?」

羅賓覺得,老同志還是應該適當給自己減減負。

格蘭準將冷哼一聲,道:

「能等到你,再累也值得。」

好吧,果然還是擺pose擺得有點累了是吧?

羅賓也沒好意思打斷老人家的裝嗶~~~

他從馬車跳下來,向格蘭準將走去。

隨着他的接近,格蘭準將的氣勢也變得越來越有壓迫感。

不愧是身經百戰的戰士。

羅賓想着,伸手入懷,隨即掏出一把手槍,對着格蘭準將砰砰砰地連開三槍。

格蘭準將顯然早有準備,事先畫在拳套里的煉成陣一陣閃爍間,他的左臂被套上了一個盾牌。

左臂揮舞間,三顆子彈被全數擋下。

緊接着,格蘭準將拳套上的其他煉成陣依次閃爍。

隨着一陣劇烈的煉金波動之後,一堆密密麻麻的炮口從格蘭準將的雙臂伸了出來。

羅賓早有所料,快速「拍立得」,來了一個「土流壁」。

格蘭準將一輪炮火齊射,把羅賓的土流壁轟了個稀巴爛。

然後,硝煙散去后,他卻發現,破碎的石壁之後,竟然空無一人!

格蘭準將快速後退,同時細心的觀察四周。

卻不成想,幾步退過,他竟然撞在了一個人的「懷裏」。

格蘭準將反應極快,快速沉肘向後方撞去。

卻只感覺右肘麻筋一痛,卻是被羅賓用彈指法彈了一下。

格蘭準將看出對方手法高明,不敢託大,連忙棄了手上的多門炮火。

雙手解放之後,他作勢后踢,在羅賓格擋之際抓緊時機轉身正面迎敵。

兩人相隔不到兩米,周圍的空氣肅殺無比。

格蘭準將此時正比著軍體拳的起手式,只是右手微顫,頭上也已經泛起薄薄的一層汗水;

反觀羅賓,卻是雙手背後,瀟灑愜意的站在那裏。

格蘭準將心中一沉,一種不可匹敵的可恥念頭剛在心裏升起,就被他用一聲爆喝強行打斷。

只見他快步沖向羅賓,雙手連環出拳,招招直逼要害。

羅賓則是連連後退,偶爾伸手拆擋一下,顯得說不出的輕鬆隨意。

又過了十餘招,格蘭準將已經氣喘吁吁,但眼神卻越來越犀利。

就在此時格蘭準將和羅賓同時在心裏道了一句「就是現在!」

只見格蘭準將一記重拳逼退了羅賓,同時右腕上的煉成陣光芒一閃,與此同時羅賓也雙手合十。

緊接着,二人同時向對方伸出右手。

只不過格蘭準將伸出的是拳頭,而羅賓伸出的是手掌。

拳掌交接間,伴隨着劇烈的煉金波動,很快,勝負已分——

只見伴隨着一陣蒙蒙煙霧,格蘭準將的拳套以及腕鎧緩緩化作飛灰飄落。

「把煉成終止在『分解』那一步嗎?」

格蘭準將苦笑笑,準備迎接自己敗亡的命運……

番外十四:羅賓——頭號帶惡人!

擊敗格蘭準將的第二天,羅賓駕車來到了達普利斯城外。

不得不說,那位鐵血之鍊金術師還是有些實力的。

而且那傢伙畢竟也是個準將銜,雖然對以少佐(少校)為起點的國家鍊金術師來說,他這個將軍軍銜比不得北方軍區的奧利維亞少將和東方軍區的古拉曼中將來得那麼含金量十足,但多少也是個將軍啊!

希望自己特意為他展示的分解煉成的那一手能讓格蘭準將在面對斯卡的時候活下來吧。

雖然那個大鬍子自負了一點,但怎麼說也算是個有原則的軍人來着。

畢竟這是自己不打不相識,好不容易所得來的人脈啊!

就這樣,羅賓趕着馬車,接近了達普利斯。

然而,這次他又被攔下來了。

攔住他的不是別人,正是之前跟自己有過接觸的約翰·哈勃克。

看到哈勃克的那一刻,羅賓有點不敢置信,自己這一路竟然輕輕鬆鬆的就「闖過來」了。

比起自己的悠閑自在,哈勃克看起來可憔悴了不少,想來這一周的時間,他也是經過了幾番折騰吧!

首先,他要把罪證先送到東方司令部,然後再回到南方市等待消息,然後再先一步到達達普利斯等待自己。

想來也是夠累的。

羅賓在馬車上親切的跟哈勃克揮了揮手,哈勃克卻只能對他報以苦笑。

上了哈勃克開過來的小汽車,羅賓鬆了口氣。本來以為會經過一番波折才能夠完成「任務」呢,沒想到會這麼順利。

哈勃克卻依然有點無精打采,羅賓很懷疑那傢伙可能正在疲勞駕駛。

猶豫再三,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羅賓還是向哈勃克打聽了一下馬斯坦那邊的進展。

在哈勃克的講述下,羅賓終於知道為什麼這傢伙始終臭這個臉了。

原來,事情的一開始,一切順利,卻不料,中途突然殺出一個雷文中將截走了一大部分功勞。

現如今的南方軍區已經被雷文中將插進了不少棋子。

馬斯坦雖然也將被授予二等功的榮譽,卻並沒有撈到太多好處,反而遭到了不少出身南方軍區的軍人的敵視。

羅賓也是想了好一會,才把這個雷文中將和原著中的一個人物對上了號。

那不就是被阿姆斯特朗少佐的姐姐——北方軍區少將司令奧利維亞·米拉·阿姆斯特朗——一劍給劈了的慫貨嗎?

羅賓對他們軍方的狗咬狗倒是不怎麼在意,唯一在乎的是,這個雷文中將在這個事件中到底起到了什麼作用?

想必這個時候,他已經成為了「瓶中小人」的門下走狗。

那麼他插手這件事,是單純的打壓少壯派,還是出於「瓶中小人」的指令?

格蘭準將的到來也很是微妙。

或者說,他們已經發現了自己曾直面過「真理」?

如果這樣一來,一切就說得通了。

一路上,羅賓並沒有刻意掩飾「拍立得」的手段,知曉內情的人很容易就可以看出,羅賓是進去過「真理之門」的。

而作為重要的「人柱」候補,人造人們是絕對不會讓羅賓輕易死去的。

想明白了這一切,羅賓吐出一口濁氣。

雖然能預料到自己可能被盯上了,但實在沒想到,會這麼快。

再想到原著中,鋼之豆丁在國家鍊金術師資格考試中,也是受到了金·人造人·拉斯·布拉德雷大總統的格外「關注」,所以說,他們能夠偵測真理之門的開啟?

或者說,至少「瓶中小人」能夠感受到真理之門的開啟!

畢竟它本身就是門另一邊的存在!

就這麼一路瞎想着,羅賓被帶到了達普利斯東邊的一個軍用車站。

和哈勃克一起登上了火車,三天以後,他們終於到了東方司令部。

此時,與馬斯坦的「三月之約」還有一個多月,羅賓算是完美完成了馬斯坦的「任務」。

雖然最後馬斯坦被上司搶了功勞,但羅賓相信,馬斯坦一定會讓自己如願以償。

果然,羅賓很快就拿到了屬於自己的身份證明,在跟馬斯坦經過了一番「親切友好」的交談之後,他再次返回了里森堡。

里森堡還是像從前那麼安靜祥和。

在羅賓離開的這段時間,畢那可婆婆家裏多了一條小生命。

那是一條幾個月大的小狗。

不知道因為什麼緣故,它失去了一條前腿,被人丟棄在路上。

愛心泛濫的阿爾把它撿了回來。

經過幾天的相處,小狗也在洛克貝爾家安了家。

(畢那可婆婆和溫迪姓洛克貝爾)

當羅賓再次回到畢那可婆婆家時,遠遠的就聽見一隻小狗用小奶音在吠叫。

看到那小狗沒了一隻前爪,羅賓頓時就知道它是哪個了。

原來它是這時候來的洛克貝爾家,等等,這隻狗子叫什麼名字來着~~!

當初看漫畫只記得看人名了,這個狗子出場太少,根本沒注意啊。

很快,畢那可婆婆、溫迪、阿爾和已經裝上機械鎧的小豆丁就依次走出門來!

「羅賓哥!」

果然是阿爾最乖。

羅賓想着,迎向兩米多高的鎧甲巨人,跟他對了一拳。

「羅賓桑!」

這是小美女溫迪,果然,除了對待愛德和阿爾,她對誰都是那麼溫柔。

「你小子這麼快就放棄了?我就說……」

看到羅賓揮手間甩出的那個貨箱,畢那可婆婆吃驚的張大了嘴巴。

「切……」

鋼之豆丁一臉嫌棄的別過頭,不過每隔一會兒都裝作不經意的向羅賓和那個貨箱瞥上一眼。

為了迎接羅賓「凱旋歸來」,畢那可婆婆做了一桌豐盛的晚宴。

羅賓把自己一路以來的遭遇,經過加工再創造,改編成了一個好聽的冒險故事講給大家聽。

聽得阿爾連聲讚歎,小豆丁滿眼放光,溫迪大呼過癮,畢那可婆婆則是撇著嘴,不發一語。

在三顆大還丹的幫助下,愛德的恢復情況相當好。

雖然他還有很多搞不明白的事情,但是他知道,這個莫名其妙闖進自己煉成陣中的人並不是什麼壞人。

「愛德華,我跟馬斯坦說過了,今年的國家鍊金術師考試,你還是不要去了!」

愛德華腦袋上的呆毛瞬間起立!

我收回那句話!愛德華心裏想到,羅賓就是普天之下的頭號帶惡人!

番外十五:手鎧威武!

在畢那可婆婆家度過溫馨且忙碌的一個月之後,羅賓終於要啟程,前往東方市參加國家鍊金術師資格考試了。

國家鍊金術師資格考試每年一次,每次錄取最優秀的1~3名左右。

今年的資格考試正好輪到在東方市進行。

考試過程分筆試、術科考試、精神鑒定、面試四個關卡。

擁有國家鍊金術師資格的人,都會有與自己能力相符的稱號,並得到一隻能夠證明資格的銀懷錶(附一張資格證書),上面刻有大總統紋章和六芒星的標誌。

得到資格后,每年還要進行一次審核。

在審核過程中,如果沒有好的評價,會失去國家資格。

而與之相對的,國家鍊金術師資格也相當於少佐軍銜,更是可以在每年向軍部申請一筆不菲的研究經費。

所以很多僥倖取得國家鍊金術師資格的鍊金術師,為了保住自己的資格,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

就像把自己的老婆孩子煉成合成獸(奇美拉)的休·塔卡,就是為了保住國家資格而喪失人性的代表。

因為有羅伊·馬斯坦的周旋(瞎搞),羅賓只需要去參加術科考試和面試即可。

因為在馬斯坦提供的資料之中,羅賓是之前伊修瓦爾戰亂時,被波及到的新國移民;

五年前在東方司令部重新申請了亞美斯特利斯國籍,同時申請國家鍊金術師資格;

在經過筆試和精神測試后,被東方軍區臨時徵調,參與了各種潛伏任務;

在今年,潛伏在奇修阿立下大功之後,終於可以轉到墓前(劃掉)幕前。

羅賓一眼就看出了馬斯坦為自己精心編造的資料中的貓膩。

馬斯坦無非是想把南方軍區某些人傾注在他身上的注意力轉移到羅賓身上。

不過羅賓對此卻並不怎麼在意。

反正這個國家從根子上早就已經爛透了!

真想看到馬斯坦發現大總統金·布拉德雷是人造人的那一幕啊。

在與馬斯坦一番唇槍舌劍過後,羅賓為自己爭取到了一個中佐(中校)軍銜。

這意味着一旦成功取得國家資格,他不僅可以在軍隊里橫著走——

中佐已經是中高層軍官,像是東南西北四方司令部,往往一個少將就可以做軍區司令了——

每年軍部給他提供的研究資金也會翻上兩番。

這對於極其缺錢的羅賓來說,真的是再好不過了。

在畢那可婆婆家這一個月,羅賓也沒有荒廢了鍊金術的學習。

鋼之豆丁借給他的那本筆記已經被他完全吃透、消化。

他現在的理論知識已經跟十二歲的愛德華相差無幾了,如果再算上在真理之門中獲取的知識,光從知識量來說,他已經超過了鋼之豆丁。

畢竟鋼之豆丁給出的過路費只有一條腿(胳膊是因為換回阿爾的靈魂才沒的),而羅賓的過路費可是兩條腿外加大半個系統啊!

所以說,羅賓現在之所以鍊金術時靈時不靈,完全是陷入了知見障。

他的鍊金術知識就像一棟怪模怪樣的二層樓房,地基極其牢固,頂層美輪美奐,但是第一層卻只有幾根爛柱子;

從地板通向二樓的樓梯都沒有修好,只有一根破草繩,搖搖晃晃的掛在樓梯口。

所以,每次他企圖去消化、理解從真理之門得到的更深層的知識,就像從那根破草繩往二樓攀登一樣。

進展緩慢,且危險異常。

於是羅賓在得到了兄弟倆的同意之後,開始在霍因海姆留下的舊書堆中瘋狂補課。

鋼之豆丁還是對自己阻止他過早的參加資格考試耿耿於懷。

但是羅賓也是沒法子。

在失去了系統這個最大保障之後,他不得不讓劇情的走向盡量向原著靠攏。

原劇情里,愛德華用了一年的時間進行痛苦的復健,第二年才參加了資格考試。

而得到了羅賓給予的大還丹之後,他極有希望在國家資格考試之前完全恢復健康。

如果提前一年讓他得到國家資格,說不定這一年他們兩兄弟會折騰出什麼事。

為了「說服」愛德華,羅賓甚至不得不動用了武力。

在承諾了不用鍊金術,且不動用機械鎧雙腿進行攻擊的前提下,羅賓輕鬆的擊敗了手段盡出的兄弟倆。

這讓他們感到既挫敗,又震驚。

他們的老師伊茲米的格鬥技術就已經讓他們夠震驚了。

不過因為伊茲米身體有恙,所以並不能全力出手,所以兄弟倆並沒有體會過這種被全面壓制到不可戰勝的感覺。

於是羅賓輕易的對兄弟倆灌輸了外面的強者很多,他們倆還不足以自保的概念。

而在霍因海姆的書房「進修」半個月之久后,羅賓終於有了自己的戰鬥思路。

在結合了自己所掌握的鍊金術知識和本門指法的基礎上,羅賓叫畢那可婆婆給他打造了一對手鎧。

羅賓師門的指法跟其他道門指法不同,雙手各有十二印。

雙手拇指扣向手指不同位置也對應着不同的指印。

雙手從食指到尾指的指尖,分別為子、丑、寅、卯四印;

從食指到尾指的第二指節,分別為辰、巳、午、未四印;

從食指到尾指的第三指節,分別為申、酉、戌、亥四印。

而畢那可婆婆用一周時間,精心打造的手鎧則讓他驚喜異常。

畢那可婆婆忠實按照羅賓的圖紙,在雙手手鎧的拇指處,刻了一個直徑一公分的圓;

在手指部位的十二個印的位置,也刻上了相應的圖案。

八個指尖都是五芒星外加其他煉金符文及圖案;

八個第二指節則是六芒星外加其他煉金符文及圖案;

八個第三指節則是更小的雙同心圓外加其他煉金符文及圖案。

於是每當羅賓用拇指掐起指印,拇指上的圓則會與不同的指節結合成不同的煉成陣。

結合拍立得,和師門掐指手法,羅賓目前可以組合出144種「混合煉成」手法。

而且,打造手鎧的材料也是堅固異常,一旦攥起拳頭,容易被磨損的煉成陣就被保護在了拳頭裏面。

所以,這個手鎧還可以當做拳套來使用。

就這樣,終於臨近考試的日子,在畢那可婆婆四人和那條狗子的歡送下,羅賓再次踏上了旅程……

番外十六:戰馬斯坦!

《鋼煉》世界的火車跟「霍格沃茨特快」有得一拼。

事實上,這個世界的科技跟現實中一戰時期差不多。

可能只是因為多了「鍊金術」這個變數,才限制了這個世界的科技發展。

在火車上晃晃悠悠的迷糊了兩天,羅賓終於再一次來到了東方市。

因為有着馬斯坦的手令,羅賓一路暢通無阻的進入了東方軍區司令部。

不過他的通行許可權也就僅限於司令部外圍區域了。

在馬斯坦為他準備的招待所盤桓了一夜。

第二天,他來到考核大廳與其他通過筆試的「考生」一同進行鍊金術實操的考核。

因為他是馬斯坦臨時加進來的「插班生」,所以他理所當然的被安排在最後一個參加考試。

看着之前參加考試的各位帶着或是欣喜,或是沮喪的表情一個個從「考場」走出,羅賓心裏只有一個想法——

怎麼還不輪到我?

參加第二輪考核的包括羅賓在內,一共有17名鍊金術師。

羅賓在觀察了前幾位鍊金術師的考試進度之後,感覺似乎上午輪不到他了,於是就自顧自的出門去吃了一頓早飯。

東方司令部的食堂採取自助式取餐。

也就是說,凡是你能夠進到司令部內部,就可以對餐廳的菜品隨取隨用。

羅賓好整以暇地吃了一頓豐盛的早餐過後,再一次返回考核大廳的時候,卻發現似乎是他的估算有誤。

因為短短一個小時過後,等在前面的就只剩下了兩個人。

羅賓倒也懶得去計較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反而因為馬上就要輪到自己而感到有些許激動。

今天,將會是自己的手鎧——「呼風」和「喚雨」——閃亮登場的大日子!

如果運氣好,也將是自己向馬斯坦「討債」的最好時機。

又等了十幾分鐘,看到排在自己前一位的白髮蒼蒼的「老同志」垂頭喪氣的走出來,羅賓這才站起身。

雙手插袋走進考核大廳以後,羅賓發現這個房間有一個大禮堂那麼大。

一進門正對着的,就是一個主席台。

為首坐着的,正是如今亞美斯特利斯的大總統——金·布拉德雷。

在他的下首,分別坐着東方軍區的司令古拉曼中將,還有與自己曾有「一戰之緣」的格蘭準將。

羅伊·馬斯坦坐在古拉曼的旁邊,其他將校羅賓就不怎麼熟悉了。

隨着身後的大門緩緩關閉,馬斯坦開口道:

「姓名!」

「羅賓。」羅賓撇了撇嘴,答道。

「你準備好進行煉成了嗎?」

馬斯坦再問。

羅賓點點頭。

馬斯坦虛起眼,心裏沒來由的有種不祥的預感。

「如果你準備好了,可以隨時開始煉成!」

羅賓瞥了馬斯坦一眼,然後把目光看向金·布拉德雷,對他道:

「大總統閣下,或許您已經聽說過,我的鍊金術只有在戰鬥中,才能夠最好的發揮出來。」

金·布拉德雷眯起自己的獨眼,用溫和的語氣說道:

「所以,你對這場考核有什麼提議嗎?」

羅賓邪邪一笑,道:

「我想通過挑戰焰之鍊金術師——羅伊·馬斯坦大佐——來展示我的煉金水平,不知道大總統意下如何?」

大總統看了看馬斯坦瞬間變臭的臉色,又看了看被羅賓出乎預料的提議震得驚在原地的眾人,不由得開懷大笑道:

「既然是用在戰鬥中的鍊金術,當然也要在戰鬥中檢驗!你的提議很合理!」

羅賓把始終插在口袋裏的手抽出,那一對精緻的手鎧立刻吸引了全場的關注。

在得到大總統首肯后,羅賓在台下一邊舒展着筋骨,一邊把頭轉向馬斯坦,大聲道:

「羅伊·馬斯坦大佐!可敢一戰?」

馬斯坦無可奈何的走下台,沒好氣的看着哈利。

「你非要鬧到這種地步嗎?」

馬斯坦有氣無力道。

「其實我並不介意被人利用,」羅賓說着,雙手拍在一起,道:

「能被利用,恰恰說明我有被利用的價值。」

在馬斯坦的全神戒備下,羅賓合著的手掌漸漸分開,只見他雙手各自結了一個「巳」印,道:

「但是為了讓我接下來的生活輕鬆一些,我總得讓一些人知道,我不是那麼好惹的,是吧?」

羅賓說着,雙手同時往前一揮。

在羅賓的揮動下,左手產生了一團颶風,右手則產生了一道火牆。

風火交匯處,一道龐大的火焰龍捲瞬間在羅賓面前形成,並迅速的席捲向馬斯坦。

「喂喂!開玩笑的吧?在馬斯坦這個焰之鍊金術師面前玩火?他怎麼敢的?」

一個大佐驚叫道。

「沒想到你的氣量還真是小啊!」

馬斯坦並不敢小瞧羅賓的那道火焰龍捲,一邊故作輕鬆的調侃著,一邊打起一個響指。

隨着一聲清脆的指響,一道炙熱的火柱被馬斯坦喚出,化作一道火龍,將羅賓的火焰龍捲一口吞掉。

火龍余勢不減的朝着羅賓衝去,即使離主席台還有很遠的距離,也依然能讓觀戰的人們感受到其中的熾熱!

羅賓面對那巨大的火龍,面色平靜,道:

「我向來就是這麼小心眼兒,你得慶幸你是個大佐,」

羅賓說着,雙手再次合十,這一次,他左手依然掐在「巳」印,而右手卻是掐在了右手食指第二指節的「辰」位。

隨着羅賓再次雙手一揮,一道水龍捲向火龍迎頭撞了上去!

羅賓嘴角咧起一個興奮的笑容,道:

「羅伊·馬斯坦,我想揍你很久了!」

馬斯坦一邊計算著雙方的煉成所能達到的破壞程度,一邊進行着走位。

面對羅賓,他是真的不敢耍帥了!現在他只想乾淨利落的解決掉這場戰鬥——

為此即使狼狽一點也沒什麼!

在一陣劇烈的爆炸過後,一陣「刺啦」聲響傳來,火龍和水龍捲互相抵消、蠶食,最終雙雙消失不見。

一陣大霧從場地中心升起,迷住了所有人的眼睛。

就在這時,場地上響起了一個清脆的響指聲。

一道火箭隨着指響聲,以迅雷般的速度,在場地中劃過一抹詭異的弧線。

在火光的映照中,它最終撞向了一個孑然獨立在霧中的人影——

「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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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哈利波特開始玩轉諸天萬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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鋼煉支線番外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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