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想什麼呢你

第260章 想什麼呢你

第260章想什麼呢你

聽到這話,林有容頓時莞爾一笑。

她手裏拿着一條白毛巾,款步走到沙發邊,撫著裙擺優雅地坐下。

將毛巾隨手放在身側沙發,打趣說:「頂多就是比溫水熱一點而已,不會把你燙熟的!」

說話間。

她輕輕挽起裙擺至腿彎,露出一雙修長又光潤的小腿,將白皙如玉的雙腳從拖鞋中抽離,緩緩探入桶中。

嘴角掛着恬靜的微笑,繼續說道:「泡腳嘛,就是要燙一點才有效果!」

余歡凝視着她柔若無骨般纖細的腳趾,慢慢沉入霧氣裊裊的熱水中。

心中不由得怦然。

首先,他不是足控。

只怪老婆的腳丫子太迷人!

他沉思片刻,然後一本正經地望向林有容那姣好的側臉,問道:「要不要我給你按一下腳?」

聽到這話。

林有容轉過頭來,迎上余歡的目光。

她仔細打量着他的雙眼,宛如湖水般清澈透亮,彷彿不摻雜任何雜質。

「唔……」她輕聲沉吟。

「禮尚往來嘛,你上次也給我按過!」余歡見她並未一口回絕,當即趿拉上拖鞋站了起來。

林有容歪著腦袋瓜。

瞧他綳著臉故作正經,好像很道貌岸然的君子模樣。

彷彿和她心目中,那個想方設法使壞,占她便宜的澀狼形象大相徑庭。

這人,很會裝嘛!

林有容臉上神色如常,彷彿根本沒有察覺到他的那點小九九。

她在心中輕哼一聲,嘴上卻答應道:「好吧~」

余歡輕輕一咳,清了清嗓子,蹲下身來,將雙手浸入熱氣騰騰的泡腳水中。

一股灼熱感瞬間席捲而來,直衝心頭,兩隻手掌彷彿被熊熊烈火包圍。

然而,一想到林有容的雙腳都能忍受這溫度,還能面不改色的,他便強忍住不適。

在短暫的適應之後,最初的灼熱感逐漸變得舒適。

余歡的雙手繼續往下探,一把握住林有容的雙腳,稍許感受了一下足形。

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

腳踝纖細而又不失肉感,腳弓稍高,使得腳心自然形成一個淺淺的窩。

腳趾看上去嬌嫩,捏起來更是柔若無骨。

林有容不由自主地打了個顫,這種陌生而微妙的感覺,讓她在經歷了一陣不安和緊張之後,只感到雙腳傳來一陣難以名狀的癢意。

「唔……」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當即就微微抬起雙腳,試圖撤溜。

余歡眼疾手快,一把摁住。

意識到自己光顧著摸,忘記按了……

他連忙先聲奪人,鏗鏘有力開口:「別亂動!」

林有容抿了抿紅潤的唇瓣,努力坐直身體。

她感覺到他的指尖輕輕按壓在腳心上,隨後又細緻地揉捏着她的腳趾。

從大拇指開始,順着腳趾的縫隙,逐一進行按摩。

隨着他手指的揉捏和按壓,慢慢的,她不自覺放鬆了緊繃的神經。

原本端正的坐姿逐漸放鬆,身體一點一點往後靠,最後舒適地斜倚在柔軟的真皮沙發里。

積攢了一天的疲憊,彷彿被一點點揉散。

空氣中滲透著艾草的清香,令人心曠神怡。

微微低頭,看着余歡很是認真的表情。

林有容心中一動,突然坐直了身體,帶着幾分質問地說:「你按摩腳的手法很熟練很專業的嘛,說實話,以前是不是經常去足浴店!」

余歡正盡心儘力地為她捏腳,聽到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他頓時一臉懵逼。

視線從蕩漾著水波的木盆逐漸上移,看向林有容紅撲撲的小臉。

注意到她微微蹙起的眉頭。

他連忙叫冤:「以前沒有去過足療,以後更不會!我這手法純屬是因為我經常給自己按腳,久而久之就熟能生巧了。」

「真的嗎?」林有容疑惑地歪著腦袋。

她怎麼感覺有點不信呢?

余歡為她揉捏腳心的動作稍停了一下,只感覺自己都快要汗流浹背了。

連忙說道:「當然是真的!要不是我這麼自愛自憐,掌握了這項技能,怎麼能把你按得這麼舒舒服服的!」

林有容注意到余歡額角上淡淡的細汗,輕輕哼了一聲。

她轉而說:「我開了中央空調,這會室內溫度已經上來了。你覺得熱的話,就把外套脫掉。」

「噢,好的。」余歡應聲。

原來是開了空調。

再加上雙手浸泡在熱水中,血液循環加速,難怪會有一種熱到快要汗流浹背的感覺。

忙不迭鬆開林有容的玉足,指尖離開熱水,在木盆邊緣甩了甩。

由於長時間蹲著,這一促然起身,只覺雙腿彷彿被無數細針輕輕刺入,酸麻與脹痛交織在一起。

余歡快步繞過木盆,緊挨着林有容坐下。

一邊揉搓著自己的大腿,一邊深深地吸了口氣。

林有容連忙側過身子,輕輕地為他捶打着大腿,溫柔地問道:「腿麻了嗎?」

「有一點。」余歡點頭,眉頭微皺。

稍作休息后,他嘗試性地踮了踮腳尖,感受到雙腿逐漸恢復。

於是,他起身解開風衣扣子,將其脫掉,隨手掛在沙發靠背上。

林有容打量了一眼他身上的咖啡棕條紋針織,輕輕嘆了口氣:「幹嘛不給自己買衣服?」

「嗯?」余歡臉上不禁露出些許疑惑。

林有容伸出手,輕輕揪了揪他的針織衫,輕聲說道:「你看,這都有些起球了!」

「是嗎?」余歡撓撓頭,有些尷尬地笑道:「這個還真沒注意,待會我用手機在淘寶上買兩件。」

林有容坐直身子,拉開了自己羽絨服的拉鏈。

緊接着。

她用腳後跟抵住木盆內壁,巧妙地將木盆往余歡這邊推了推:「你在網上能買好嗎?會不會不合身?」

「伱老公我不瘦也不胖,身材比較勻稱,實打實的衣架子好嗎!不存在合不合身的問題。」

余歡毫不自謙地說着,甩落拖鞋,抬腳伸入不再那麼滾燙的溫水中。

腳掌踩着她的腳背,兩腳貼貼,格外滿足地癱坐在沙發里。

林有容稍稍抽出左腳,大腳趾和二腳趾靈活地掐住他的腳脖子肉,輕輕揪了揪:「你倒是自信得很呢,衣架子先生。」

「林有容,你前世一定是螃蟹精。」余歡沒奈何地嘆了口氣。

這完全是下意識的舉措。

林有容都不知道怎麼莫名其妙用腳揪的他,忍不住撲哧一笑,看向氤氳著熱氣的木盆,踩着他的腳背搓了搓。

兩人的雙足在溫水中相疊交錯。

余歡看着她如桃花般紅艷的側臉。

那嬌艷的紅色並非均勻分佈,而是從顴骨處開始,逐漸向下蔓延,直至整個臉頰都被這醉人的紅色覆蓋。

在暖氣和泡腳的雙重作用下,她的鼻尖也微微泛紅,與臉頰的紅暈相得益彰,更增添了幾分惹人憐愛的俏皮與甜美。

余歡目光落在她愈發紅潤的唇瓣,突然有些心猿意馬,柔情地輕呼一聲:「老婆~」

「怎麼啦?」

林有容疑惑地轉過頭來,映入眼帘的,是一雙炙熱而深情的眸子。

下一剎那,他們的臉頰相貼,唇唇相印。

清晰可聞彼此的呼吸,交織在了一起。

一股強烈的電流,瞬間傳遍她的全身,讓她心跳加速,如同小鹿亂撞。

兩人的雙腳,還在木盆之中泡著。

在這悠長的吻中,林有容微微闔上雙眼。

感覺到他的身體緩緩傾斜過來,輕輕地壓在她的身上。

這讓她不由自主側倒於沙發,蜷縮著雙足,以免不小心踢翻了木盆。

他似乎並不滿足於唇齒纏綿。

手還非常不安分。

rua着她的臀部。

與此同時。

她感覺到他的另一隻手。

悄無聲息地探進拉鏈敞開的羽絨服之中……

林有容頓時就睜開眼睛,應激地拍開余歡作亂的大手。

她努力平復了一下急促的呼吸。

舔了舔濡濕的嘴唇,吐氣如蘭,弱弱地說:「你幹嘛呢……」

偷襲不成,被抓個現行,余歡眨了眨眼睛,一臉無辜狀:「沒幹嘛啊!」

說着。

低下頭想繼續。

但林有容,卻一錘余歡的肩膀,嬌嗔:「你還沒有幹嘛!」

余歡順着她的視線,從她嬌媚的緋紅臉蛋往下看。

掠過雪白修長的脖頸。

直到看到自己的安祿山之爪。

他微微一咳,清了清嗓子說:「我真沒有幹嘛,我只是想感受你的心跳。」

「泥奏凱~」林有容推著余歡的肩膀。

此際。

她從耳根到耳垂,俱都殷紅一片。

余歡見林有容並沒有半推半就的意思,態度有點小堅決,貌似是真不讓碰。

明智的選擇後退一步。

隨即兩腳踩着盆底,順從地坐直了身體。

他深深呼吸了幾下,試圖平復自己熱吻過後還有些急促的呼吸。

辯解說:「里三層外三層,手就放在上面,別說心跳了,啥都沒有感覺到。」

林有容踩着他的腳背,緊跟着也坐直了上半身,腦袋瓜耷拉着。

她飽滿的胸口不斷起伏:「唔……」

見此情形,余歡感覺純愛戰士應該沒有生氣。

只是作為慢熱的保守派,和以前一樣,被他發動的進攻觸碰到矜持和底線,給整害羞了。

明明熱吻的時候,她還很主動!

親都親了,竟然不給摸熊!

余歡臉上帶着粲然的笑容,見她不吱聲,隨即打趣說:「我自己的老婆,還碰不得咯?」

林有容踢了踢水花,嘴唇翕動了一下。

她迅速掃了一眼余歡含笑的臉龐,又立刻盯回自己翹出水面的腳尖。

余歡感覺她幾乎要埋進地板里去了。

隨即着重強調說:「我並沒有不尊重你的想法哦,之前跟你親親,雖然感覺兩手無處安放,但一樣很老實來着。」

聽到這番話。

林有容不禁抬手揉了揉自己滾燙的臉頰,聲音微弱地反駁:「無處安放……你不是有放在臀部上嗎……」

「蛤?」

被迴旋鏢擊中的余歡頓時無言以對。

他往後癱倒在沙發上,嘆了口氣說道:

「行吧,尊重你的意願,你讓我放哪我就放哪!」

林有容的腦袋瓜子耷拉得更低了。

面紅耳赤。

嘴裏支支吾吾地嚅囁:「唔……至少……至少得關燈吧……」

余歡跟安了彈簧一樣倏地坐起來,語氣鏗鏘有力地開口:「老婆,我洗完了,咱們早睡早起吧!」

林有容渾渾噩噩的一句話出口,腦子裏轟隆隆響着,迷迷糊糊地,再暗自重複了一遍。

不對!

猛然醒悟過來。

她連忙抬起頭,急忙糾正:「我是說,就、就放在上面……」

略有些結巴地說着,她拿起身側的白毛巾,「嘩啦」一聲從木盆里抬起腳,胡亂地擦拭幾下,試圖掩飾內心的慌亂和羞澀。

她手忙腳亂趿拉上拖鞋,完全不敢看余歡此刻的表情。

腦子亂得像一群蜜蜂在嗡嗡作響,難以平靜下來。

像逃離戰場一般朝衛生間奔去,途中匆忙補充了一句:「里三層外三層!」

話音未落,「砰」得一聲關上門扉。

站在洗手台前,她打開水龍頭,俯身掬起一捧清涼的自來水,輕輕地潑灑在自己灼熱的臉頰上。

冷水與滾燙的肌膚相觸的瞬間,宛如一股清流瞬間撲滅了臉上的熱焰。

原本如亂麻般的思緒也頓時變得清晰了許多。

她稍許思忖。

果真是跟茹姐探討的那樣!

男人都得寸進尺!

每一步都是在為後續做試探。

而她的每一次退讓,無疑都是對男人更進一步行為的默許。

說是只放在上面,他肯定冷不丁就會伸進去……

可明確抗拒的話,又怕他不開心……

這個壞男人,就知道饞她的身子!

林有容揉了揉臉頰,整個人糾結又糾結。

在這無比複雜的心情中,她從鏡櫃中拿出一袋一次性洗漱用品,決定先刷牙再說。

只是這牙,刷得着實有點慢。

她看着鏡中自己紅彤彤的臉頰,思緒飄飛,牙刷柄在手中的移動顯得異常艱難。

直到門扉「咚咚咚」得被叩響,她才恍然回過神來。

門外。

余歡手裏拿着毛巾,嘴角掛着笑意,打趣說:「你這是躲在廁所里不敢出來了嗎?」

「我在刷牙!」

聞聽裏面傳來林有容略微瓮聲瓮氣的話音,他嘗試着擰了擰門把手,卻發現巋然不動,被反鎖了。

「那你把門開一下。」余歡輕聲開口。

「哦……」

「啪嗒」,門扉應聲而開。

余歡看着林有容的臉頰已不再那麼通紅,嘴角還殘留着牙膏的泡沫。

特別是她那雙杏眼中流露出的柔弱眼神,讓人莫名覺得有些楚楚可憐。

這一瞬間,他就感覺自己彷彿成為了擇人而噬的大怪獸。

反正她身具血光之災。

此際並沒有做禽獸還是禽獸不如的兩難困境。

不禁撲哧一笑:「放心吧你,今晚我們在床上畫條三八線,我保證不會越界!」

話音剛落。

林有容將牙刷換到左手,錘了錘他的胸口,不假思索地嬌嗔說:「三八線?想什麼呢你,我們可是夫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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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的我選擇與天後領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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