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劉禪出兵江夏郡,孫權緊急入夏口(

第234章 劉禪出兵江夏郡,孫權緊急入夏口(

第234章劉禪出兵江夏郡,孫權緊急入夏口(求追)

數日後。

劉禪抵達江陵城。

眾官吏舉薦的子侄族人,也相繼抵達。

看著名單上張苞、趙統、霍弋、魏昌、董允、費禕、李豐、法邈、來忠、許游、習忠、龐宏、向充等人,諸葛喬的雙眸都快笑得眯起來了。

都是少年才俊啊!

既能識文斷字,又都是家世不差的。

只要讓這群人接受了新思想,這新思想就有了點燃星星之火的基礎了。

縱觀幾千年歷史,農民群體雖然有不可忽視的革新潛力,但受群體局限性的影響,小農思想根深蒂固缺乏遠見卓識。

既無法正確的處理跟士工商等其他群體的關係,又有嚴重的排外思想。

譬如黃巢,內庫燒為錦繡灰,天街踏盡公卿骨。

雖然聽起來很爽,但只是短暫的勝利后,黃巢這個屠龍者就變成了惡龍,最終丟了民心。

想引導思想革新,依舊得從知識分子入手,讓知識分子接受新思想,然後再去士農工商各群體中傳播新思想。

當星星之火有了燎原之勢,新思想取代舊思想就會變得水到渠成。

在跟劉禪、關羽和糜芳商議后,諸葛喬決定在江陵再辦講武堂。

劉禪為講武堂校長。

諸葛喬為講武堂副校長。

馬忠、句扶、張嶷、姚伷、柳伸和糜照出任講師。

六郡太守糜芳、樊伷、習珍、輔匡、鄧芝、關興;六郡都尉傅肜、宗預、沙摩柯、杜路、劉寧、詹晏、趙累;關羽軍中宿將蘇非、廖化、董恢、王甫等。

這些人,包括大將軍關羽在內,都會受邀來講武堂授課。

同時。

諸葛喬又令人在講武堂刻石碑。

上聯:陞官發財請往他處

下聯:貪生畏死勿入斯門

橫批:天子門生

跟着劉禪的有九百餘人,再加上諸葛喬帶來的百餘人,再加上荊州眾官吏推薦的子侄族人以及在荊州招募的各階層少年,第一批學員錄籍名單已經接近兩千人!

這兩千人最終能有多少人通過考核成為天子門生,現在還是個未知數。

畢竟。

這兩千人中,至少有一半都沒將講武堂的訓練和考核當回事。

大部分都是沖着劉禪這個儲君來的!

諸葛喬也不在意這些細節。

只要肯入講武堂,那麼就必然會有優秀良才脫穎而出。

在諸葛喬積極準備的期間,秦宓也跟着張溫來到了建業。

見秦宓空手而來,且無詔令孫權督領長沙和桂陽的聖旨,孫權臉色一沉:「秦學士,大漢陛下這是不願封賞有功之臣了?」

孫權不愧是玩政斗的,一開口就先將自己的立場表明,然後控訴劉備賞罰不明。

先掌握大義的主動權,再來聽秦宓如何分說。

秦宓心思機敏,聽懂了孫權話中的機鋒,笑道:「吳王誤會了,並非陛下不願封賞有功之臣。」

「而是陛下認為,長沙乃是約定的共治之地,陛下和吳王都不可增派兵馬駐守。」

「若將長沙封賞給吳王,恐會令長沙的商人恐慌。」

「零陵王劉封,本是長沙人;陛下本欲封其為長沙王,令其榮歸故里。」

「又擔心此舉會引起吳王誤會,遂改為零陵王。」

「吳王器量,名傳荊楚,想必也能理解陛下的苦衷。」

秦宓說之以情曉之以理,將孫權的話給堵了回去。

不是劉備不願意給長沙郡,而是給了長沙郡會引起商人恐慌。

劉備都未封劉封為長沙王,難道孫權還要因為立了點兒功勞就要長沙郡?

若真要了,那就是沒器量。

見秦宓伶牙俐齒,孫權心中不悅:

「大漢陛下總不能什麼都不給吧?」

「我率江東十萬大軍,殺張遼、敗曹仁、退文聘,奪合肥、得上昶,若非我牽制了偽魏大軍,大漢陛下恐怕也難在關中取勝。」

「大漢陛下難道要寒我江東眾人之心?」

孫權在提到功績的時候,加重了語氣,生怕秦宓聽漏了!

秦宓大笑:「吳王說笑了!陛下怎麼可能賞罰不明?」

「陛下本來是想給吳王封官加爵的,奈何丞相對吳王的戰報有懷疑。」

「丞相說:吳王得了合肥和上昶城,卻連兩城的戶籍人口錢糧繳獲都未上報。」

「為了令眾將信服,特讓我來江東見吳王,讓我將兩城的戶籍人口錢糧繳獲數目帶去長安。」

孫權的臉色瞬間變黑了。

秦宓雖然沒明說,卻在暗指合肥和上昶城的歸屬。

既然得了合肥和上昶城,那就應該將戶籍人口錢糧繳獲都上報。

不上報?

是心存異心想要佔為己有,還是說壓根就沒奪取合肥和上昶城?

孫權見秦宓在這和稀泥,給身邊的五官郎中朱據使了個眼色。

有些話孫權不能明著說,只能讓身邊人代勞。

朱據打量了秦宓一陣,問道:「秦學士,場面話就不用多說了。」

「你自荊州而來,想必也聽過江東最近的傳聞。」

「鄱陽黃龍見、曲阿甘露降、皖口木連理、蒼梧鳳皇見、會稽嘉禾生、武昌麒麟見,更有神書現世。」

「吳王祖宅也有『承運代劉氏者,必興於東南』讖言出現。」

「這正應了天命在我主!」

「皇帝的位置,劉備能坐,我主吳王也能坐!」

秦宓臉色一變:「吳王,你要叛漢?」

孫權厲聲呵斥道:「朱據,誰讓你說出這等忤逆之言的?」

「江東的讖言和祥瑞,必是有心人故意害我,想要攛掇我跟大漢陛下的情誼!」

「我跟大漢陛下既有親戚之情,又有君臣之義。」

「若因賞罰不明就叛漢,豈不是令大漢陛下蒙羞?」

「還不給我退下!」

朱據忿忿而道:「吳王,豈不聞『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劉備不仁,吳王何必論義,不如應天授命,登基稱帝!」

「總好過受劉備欺辱!」

孫權臉色大變:「來人,給我將朱據叉出去!」

哪怕被虎士架住,朱據也是忿忿高呼:「吳王!劉備欺人太甚,江東十萬之眾不會心服!」

待得朱據被叉走,孫權又連忙向秦宓道歉:「秦學士,朱據是武夫,有話直說慣了,還請不要在意。」

「請秦學士回稟大漢陛下,我能統御江東十萬之眾,靠的就是賞罰分明。」

「若是賞罰不明,這隊伍就不好帶了。」

「至於那承運代劉氏者,必興於東南』讖言,我已經查清楚了,就是個瘋子想壞我孫氏名聲。。」

「那些黃龍、甘露、鳳皇、麒麟,也是無中生有的,秦學士千萬別相信啊!」

「江東孫氏祖輩皆食漢君之祿,豈會又叛漢之心?」

「稍後我一定對朱據嚴加管教,也會約束十萬大軍,我絕不會容忍有人挑撥我和大漢陛下的情誼!」

秦宓暗暗冷笑。

口上說得好聽,又是道歉又是保證的,不過是在跟朱據一唱一和罷了。

叛漢的話是朱據說的,不是孫權說的,哪怕見了劉備孫權都有話說。

頂多算是御下不嚴!

「吳王,我會將話帶回的。」秦宓也不再多留。

看着秦宓離去的背影,孫權的笑容也逐漸凝滯。

不多時。

朱據自外而入:「吳王,秦宓返回長安要經過荊州,倘若關羽得知此事,我擔心關羽會偷襲江夏郡。」

「關羽的女婿又是左將軍(諸葛瑾)過繼給諸葛亮的兒子,倘若關羽偷襲江夏郡,左將軍未必能及時應對。」

諸葛瑾取了上昶城后,孫權論及功勞,封諸葛瑾為左將軍、假節、屯上昶城。

孫權冷笑:「關羽一介老卒,豈敢再在我面前言勇!」

「關羽不能擊敗的曹仁和滿寵,被我擊敗了;驍勇不弱於關羽的張遼被我射殺了。」

「這些老卒,也就能在壯年的時候逞逞威風,如今都是一群老掉了牙齒的遲暮虎,有何可懼?」

「傳我令:調陸遜入上昶城替回諸葛瑾;朱據,伱引全琮、潘璋、賀齊、徐盛駐兵夏口,以防不測。」

「關羽若敢來,定讓他有來無回!」

孫權現在很飄。

具體的過程且不論,目前在明面上擺着的,就是孫權敗曹仁滿寵、射殺張遼。

斬將奪城、開疆拓土的大功都加孫權一身,這讓孫權對關羽這種老將不再有畏懼。

老漢不提當年勇!

秦宓沒有在江東逗留,乘快舟直往江陵城。

見到諸葛喬后,秦宓將孫權的態度以及跟朱據唱雙簧的反應,細緻的向諸葛喬陳述。

諸葛喬不由冷笑:「孫權可真夠囂狂的,『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都喊出來了。」

「這是篤定陛下剛打了關中之戰,不敢再對江東用兵嗎?」

秦宓憂心道:「輔漢將軍,孫權若是稱帝,我等真的能對江東用兵嗎?」

「若是對孫權用兵,北面的曹丕定會伺機坐收漁翁之利。」

「倘若孫權再跟曹丕聯合,那就更危險了。」

諸葛喬大笑:「秦學士,你又怎知,孫權就一定敢跟陛下用兵呢?」

「曹丕又怎知,他這個漁翁就一定能坐收漁利?」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只看到眼前利害的人,是看不清楚誰是獵人誰是獵物的。」

「你現在就跟我去見太子,請太子出兵江夏郡。」

秦宓吃了一驚:「請太子出兵?真要打?」

諸葛喬語氣鏗鏘:「當然要打!」

「正愁沒理由去打江夏郡,孫權反倒是自個兒送上門來了。」

「這熊孩子犯了錯是不能嬌慣的,你越是嬌慣他就越是得寸進尺。」

「常言道:黃荊條下出好人,該揍的時候就決不能心慈手軟、猶豫不決!」

秦宓心中震撼。

想到諸葛喬在雍涼的表現,秦宓很快又釋然了。

諸葛喬可不是個會怕事的主兒!

雍涼的曹丕都揍過,會怕孫權?

此刻。

秦宓也明白,為什麼劉備叮囑自江東返回后就尋諸葛喬了。

諸葛喬在荊州的任何決定,必然都是得了劉備默許的!

不多時。

諸葛喬跟秦宓來到講武堂。

當着講武堂眾人的面,秦宓將朱據和孫權的反應也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劉禪。

劉禪尚未開口,張苞就氣得怒罵:「孫權小兒,竟敢有叛漢之心!真以為陛下會怕了他嗎?」

董允、費禕、李豐、法邈、來忠、許游等人也是紛紛怒罵。

霍弋更是直接:「太子,我願為先鋒,替太子討伐孫權!」

劉禪將目光看向諸葛喬,詢問道:「兄長準備如何做?」

諸葛喬按住劍柄:「大漢的威儀豈容鼠輩褻瀆?」

「曹丕篡漢,打曹丕;孫權敢來湊熱鬧,那就打孫權!」

「太子可在江陵城誓師討伐朱據,親征江夏!」

眾人紛紛嚇了一跳。

董允連忙出聲:「輔漢將軍,若要對孫權用兵,是否應該先詢問陛下的意見?」

「朱據雖然有忤逆之言,然而孫權卻當着秦學士的面喝斥了朱據。」

「我等師出無名啊!」

諸葛喬肅容而道:「朱據直呼陛下之名,是瀆君之罪;朱據勸孫權稱帝,是陷臣之罪。」

「我現在有足夠的理由懷疑,朱據乃是曹丕安插在孫權身邊的細作。」

「太子身為儲君,若是見了瀆君陷臣的姦邪小人而不舉兵討伐,豈不是讓外人誤以為太子寵信姦邪小人?」

「更何況,太子在名義上還得稱呼孫權一聲國舅,於私於公,太子都應該誓師討伐朱據!」

「當然,為了不讓戰火禍及無辜,只要孫權當眾斬了朱據,這事太子可以當沒發生過。」

「江東的祥瑞也好,讖言也罷,都不會傳到陛下耳中!」

「孫權依舊是陛下最信任的大漢吳王!」

師出無名?

名都是想出來的!

只要死咬朱據不放,孫權這個啞巴虧就得認!

要麼孫權斬了朱據認錯,要麼就跟孫權在這江夏郡再打一場。

這戰事開打,就不只是認錯這麼簡單了!

董允被諸葛喬的詭辯術驚住了,這理由尋得也巧妙了吧!

眾人議論紛紛,無不驚嘆諸葛喬的詭辯術。

討伐孫權?

不,我們只是討伐朱據!

張苞大笑:「伯松,你這理由不錯!」

「朱據對陛下不敬,又離間陛下跟孫權的情誼,這等奸臣豈能不討伐?」

「太子,我願為討伐朱據的先鋒!」

在軍中廝殺過的魏昌亦是請命。

劉禪見眾人都附和諸葛喬的提議,遂道:「既如此,那我就在江陵城誓師討伐逆賊朱據!」

說是誓師,其實也就是在講武堂誓師。

諸葛喬也是存有將這兩千學員拉出去見見世面的用意。

烈火見真金。

這些人有多少人最終會選擇追隨劉禪成為天子門生,這次拉練也能得到答案。

誓師后。

劉禪以張苞和魏昌為左右路先鋒,各引五百兵前往江夏郡。

劉禪則跟諸葛喬引中軍千人押運糧草在後。

這些人大部分都是初加入講武堂的,時間倉促,也就學了最基本的列隊。

甚至於上陣廝殺的技巧都未去操練過,大部分都是憑着一腔熱血,要跟着劉禪去殺敵。

等熱血一冷,這兩千人中就有不少人後悔。

然而。

後悔也沒用,要麼跟着劉禪去江夏,要麼找理由告假不去。

去江夏有可能沒命,告假不去就得各回各家。

是要命還是要仕途,成了這兩千人的艱難抉擇。

劉禪的動靜鬧得很大。

聽聞劉禪在江陵城誓師討伐朱據、又親引講武堂的學員去江夏郡時,糜芳驚得人都快傻了。

劉禪若是在荊州有個閃失,糜芳是脫不了干係的!

糜芳連忙尋到諸葛喬詢問緣由:「伯松,你這又是在唱哪一出啊!」

「你還真讓太子去江夏郡討伐吳將朱據啊?」

「這太子萬一有個閃失,你我怎麼向陛下交代?」

諸葛喬將糜芳拉到一旁,低聲道:「兩千學員兵,一半都想當逃兵,我怎會傻到真拿他們去討伐朱據。」

「這只是對這兩千人的考驗,並非真的要讓他們去上戰場。」

「你可讓傅肜和宗預暗中引兵助我。」

糜芳這才鬆了一口氣:「只要不是讓太子上戰場就行。」

「傅肜和宗預我會調撥給你,一應的錢糧軍需我也會準備。」

「你要做的我也不問你,反正這打仗的事我也是一竅不通的。」

諸葛喬笑道:「有糜太守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等砍了朱據,我不會忘記替你表功的。」

糜芳搖頭:「是否表功其實也不重要了,我已經老了。」

「要能在三公的位置上待幾天,我此身就無憾了。」

諸葛喬許諾道:「糜太守放心,等三公有了空缺,我定會奏請陛下,讓你在三公位置上待一段時間。」

目前大漢的朝政官吏設置,三公已經成了榮譽職位,專門給人養老用的。

糜芳在荊州雖然幹了些缺德事,但也有不少的苦勞。

讓糜芳待幾天,也不會有什麼大礙。

在得了傅肜和宗預這兩支兵馬的虎符后,諸葛喬又遣糜照去荊城通知關羽,讓關羽隨時準備戰船接應。

在一系列準備后,諸葛喬就跟劉禪一路往夏口而走。

沿途更是散佈討伐叛漢逆賊朱據的消息,生怕孫權在荊州的探子不能探得消息。

聽聞太子劉禪要討伐朱據,剛到夏口的朱據又驚又怒:「劉禪小兒,怎如此的猖狂!」

未來要成為孫魯育男人的朱據,頗受孫權器重。

這次孫權讓朱據統兵入夏口,也是想看看朱據的表現;若朱據表現好,以後肯定是要重用的。

全琮、潘璋、賀齊、徐盛四將也是面面相覷,顯然對劉禪討伐朱據感到不可思議。

劉禪作為大漢的儲君,竟然要來討伐吳王孫權麾下的一個五官郎中?

這話說出去,誰信?

片刻后。

賀齊分析道:「劉禪名義上是討伐朱將軍,實際上是沖着吳王來的。」

「劉禪這是要殺雞儆猴啊!」

朱據頓感不滿。

什麼叫殺雞儆猴?

我是那隻可以輕易被殺的雞嗎?

「劉禪既然如此無禮,不如我等將其生擒!」

「只要擒了劉禪,今後吳王讓劉備往東,劉備就絕不敢往西!」

朱據信誓旦旦。

區區劉禪,乳臭未乾的小兒,也敢來打江夏郡?

潘璋跟着呂蒙的時間久,謹慎道:「劉禪雖然沒什麼本事,可這荊城還有關羽在。」

「倘若我等去抓劉禪,關羽趁機來打夏口,豈不是中了關羽詭計?」

「不如先按兵不動,遣人通知吳王,再作考慮。」

徐盛也附和道:「劉禪是太子,關羽必不會讓劉禪涉險,我認為這極有可能是關羽在故弄玄虛,不可不防。」

「我也贊成,先遣人通知吳王,再作考慮。」

全琮則道:「陸都督就在上昶城,不如請陸都督一起商議。」

朱據也不是莽夫。

仔細想了想,也覺得這其中疑點頗多,遂遣快船入建業,將情報告知孫權。

同時又遣人去上昶請陸遜一起商議對策。

陸遜同樣被劉禪討伐朱據的舉動驚到。

很快。

陸遜就猜到了原因:朱將軍,你有難了。

陸遜並未將心中的猜測道出來,這種得罪人的事陸遜也不想理,只是暗中遣人去打探劉禪軍中有哪些人存在。

尤其是諸葛喬,陸遜尤為在意!

另一邊。

得到朱據密信的孫權,也被劉禪的舉動嚇了一跳。

相較於驚嚇,孫權更多的是惱怒。

一種被小覷了的惱怒!

「劉禪小兒,竟然也敢親征,還敢討伐我的愛將?」

「他以為他是誰?」

「不過是一介乳臭未乾的小兒,也敢學劉備親征?」

「他會帶兵嗎?會騎馬嗎?敢射虎嗎?見過血殺過人嗎?」

「氣煞我也!」

孫權本以為,來的會是關羽。

結果關羽沒來,來了個劉禪!

這就好比約人比武,對方不僅不來,還派了三歲細娃,然後三歲細娃還揚言要打斷胳膊。

可笑,又可惱!

在取得合肥后,孫權自認為是可以跟劉備和曹丕平起平坐的。

稱帝是早晚的事!

劉禪和曹叡都只能算是兒子輩!

結果,現在被兒子輩的劉禪的羞辱了,孫權這心中如何能忍?

「備船,我要親自去夏口督戰!」

「劉禪小兒,我就替劉備教訓你,讓你知道這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孫權心中惱怒,連諸葛恪等人都未帶,也未告訴張昭和步咨等人,只帶了左右親將胡綜和徐詳前往夏口。

如有錯別字,可以用糾錯功能;我寫了也會檢查,但有時候自己寫的檢查不出來,尷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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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卧龍嗣子,我的岳父是關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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