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第80章 因為是雲欲晚的周邊

80.第80章 因為是雲欲晚的周邊

第80章因為是雲欲晚的周邊

雲欲晚故意學他,還擠眉弄眼:「哎呦~~可能~~」

溫仰之按住她的腦袋:「可以了。」

「幹嘛,要我給你留點面子啊?」

他面無表情:「太可愛了,看了受不了。」

雲欲晚差點沒繃住,她拿起紙擋住自己的臉,在紙後面自我陶醉地姨母笑。

溫仰之始終是那副波瀾不驚的面癱臉:「還畫不畫?」

她滿眼期待,像卡通人物星星眼的時候:「不想畫了,想親你。」

溫仰之不理她,拿起鉛筆,接着她沒畫完的繼續畫。

雲欲晚想親他,攀着他的肩膀來碰他的嘴唇,結果她碰他他也不張嘴。

她抱着他的脖子嗔聲抱怨:「哥哥,你怎麼不理我?」

他看了她一眼,移開視線,還是不理她。

雲欲晚貼着他的耳朵說話:「溫仰之,我想親你。」

他還沒說話,就感覺到她咬了一下他的耳朵。

她親他的脖子,溫仰之看着她親自己,忍不住吞咽了一下,結果硬朗的喉結順着她的上唇滑落到下巴,又滑上來頂着她,像和他接吻時他的輾轉。

雲欲晚猛地抬腦袋,直愣愣看着他。

他也看着她,眼眸漆黑,慢悠悠道:「怎麼?」

沒曾想雲欲晚沒害羞,反而咽了一下口水,眼巴巴看着他。

他不說話,只和她對視,她就自以為默認,纏上他的脖子親他。

溫仰之拿起手機,借黑屏倒映看了一眼,脖子上一個草莓印。

提醒她:「我明天還要去頒獎。」

沒想到她不僅沒有收斂,還變本加厲,咬住他的脖子吮吸了一下。

溫仰之對着手機。

這下好了,兩個紅印了。

……

他慢悠悠道:「真想讓別人都看我的笑話?」

她坦誠:「想讓別人知道你有女朋友。」

「不用這麼麻煩,可以直接公開。」他利落又敷衍。

她又糾結:「可我還沒有做好讓阿姨他們知道的準備。」

他垂着眼皮:「所以就在我身上發泄?」

她靠在他懷裏磨蹭:「只是陰暗爬行一下嘛。」

暫時又不能讓別人知道她和哥哥在談戀愛,但她又想讓別人知道他有女朋友。

面對她的小心思,他無所謂地隨意誇讚:「小變態。」

又不敢讓別人知道又想讓別人知道。

她抱着他的脖頸撒嬌:「明天我給你用遮瑕膏遮住,保證看不出來的。」

溫仰之慢條斯理:「不用遮,讓全市都看看。」

她意外不已:「真的啊?」

他語氣如浮雲淡薄:「是啊。」

他這麼說,她反而擔心了:「這麼正式的場合,萬一被人笑話怎麼辦,還會有電視轉播的。」

溫仰之死不要臉:「怕什麼,被人笑我就說我女朋友嘴硬撞出來的。」

她急忙申辯:「哥哥倒打一耙,你才嘴硬!」

他掃她一眼。

慢騰騰道:「我可沒咬你。」

她伸長脖頸:「你咬回來。」

細白修長的脖頸在他面前,像白玫瑰花瓣一樣乾淨柔嫩,他只是把手搭在她腦袋上,讓她低下頭:「沒有咬人的習慣。」

雲欲晚不忿:「讓你咬你又不咬。」

溫仰之拿起畫筆,繼續在紙上畫:「沒有人會在限量跑車上刻意留划痕。」

她沒聽明白,仔細想想才意識到,她嬉皮笑臉:「哥哥,你是說我很珍貴,你不捨得咬的意思吧?」

她沒覺得他的意思是把她比喻成物件,只緊緊抓住他話里沒說的「珍貴」的意思,自信地補全了他本來的意思。

他只說:「不是。」

她自信又得意:「肯定是,不然你怎麼會這麼比喻,你肯定是覺得我是你的寶貝,你以前超喜歡半夜開跑車出去兜風,還保養得很好。」

她向他wink拋媚眼,自信得像朵覺得全世界都會喜歡她的小牡丹花一樣,又艷麗又驕傲。

他眉尾略微揚起,像蘆葦一樣輕:「這你都知道。」

她自鳴得意:「是啊。」

他不語,但溫柔地摸了摸她的腦袋。

雲欲晚還炫耀:「我一聽到跑車發動機的聲音,就知道你又出去了。」

低沉暴躁的,呼嘯如風的,像卡痰的,沉穩低調的,像豬打呼嚕的,像小拖拉機的,時間長了她甚至能靠聽發動機聲音判斷他開的是哪輛車。

溫仰之想起來,這麼多次路過她窗下,原來她都有聽到。

她眉飛色舞,得意不已地將她知道的說給他聽:「我還看見你自己擦車來着,你擦車玻璃超認真,在你眼裏車就是你的寶貝,我也是你的寶貝。」

他穿白襯衣牛仔褲在陽光下單手拿水管衝車,水滴在陽光下熠熠璀璨地濺出,襯衣袖子挽上去露出結實又帶着肌肉豎痕的手臂,白襯衣也解開四五粒扣子,裏面是白色打底,飛行員墨鏡隨意掛在衣領上,高大精壯,又粗蠻又高貴。

好一會兒才有傭人急忙跑過來道歉說自己遲到了。

他也不說什麼,只是把水管給對方。

她當時覺得,原來哥哥也有這麼粗糙的一面。

聽到她這麼信誓旦旦說她是寶貝,溫仰之露出點隱隱笑意。

雲欲晚好奇:「你在美國有參加那種takeover的活動嗎?」

takeover是一種街頭賽車文化,說白了,就是凌晨三五點,一群公子哥開跑車在十字路口漂移轉圈飆車燒胎,而周遭會圍成人圈,禁止來往車輛通行。

溫仰之把畫作補足,畫出鴨子的大屁股:「沒去過,但我有幾個朋友經常組織,半夜在LAdowntown這麼飆。」(洛杉磯市中心)

雲欲晚更好奇了:「你怎麼不去?」

他言簡意賅:「有人漂移,有人殘疾。」

雲欲晚算是明白了他為什麼不去。

這個活動可能在哥哥眼裏有點傻逼。

本來也是,車上帶幾個美女,開着車門,圍着市中心的十字路口漂移畫甜甜圈,結束的時候,還會有槍擊案,為了炫耀的作死玩法,沒有一個是溫仰之喜歡的。

他只覺得他們神經。

她看着他的臉,有個很明顯和別人不同的點,他眉頭的眉毛並非橫著往後長,而是豎着長,近幾年叫野生眉,但面相里叫箭眉,箭發衝冠,王者氣相,註定不是隨波逐流之人,亦非苟且投機之流。

他不喜歡,是正常,他的命貴,和分不清幾斤幾兩的傢伙不一樣。

雲欲晚偶然一低頭,才發現他畫得差不多了,一隻圓眼睛的大屁股鴨子躍然紙上:「你居然看出來我畫的是我自己。」

她只畫了頭髮和髮際線的寥寥幾筆,他卻憑這一點點特徵認出來了。

他把她也畫成鴨子,一隻有着大屁股,看起來就會扭來扭去的鴨子,嬰兒肥圓得胖出來兩個球,彷彿嘴裏塞滿了東西,美人尖在鴨子腦袋上顯得有點滑稽裝媚。

他的畫風和她很不一樣,她畫風凌厲,他畫風很Q很圓很可愛,哪怕同樣畫鴨子,他的風格就格外萌,小鴨子圓滾滾,不高,羽翼豐滿。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他眼裏,她就是這麼可愛。

「你怎麼也把我畫成鴨子了?」

溫仰之淡定如斯:「你不是鴨子,會有生殖隔離。」

她雞皮疙瘩又起來了:「咦。」

但云欲晚還是第一次見到溫仰之畫畫,靠畫畫混口飯吃也未必不可以:「其實畫得很好啊。」

聽到她的讚許,溫仰之眸光微動,但什麼都沒說。

在畫畫上,她才是老師,他已經十年沒有聽見過對他畫技上的讚許了。

她手機忽然響,雲欲晚一看,是林楚。

雲欲晚想伸手拿手機,但太遠了拿不到,溫仰之又抱着她,限制了她的活動範圍。

溫仰之長臂一撈,把手機拿過來,雲欲晚就着他的手,劃過接聽鍵。

林楚在那頭聽起來很高興:「寶貝,徐家匯那邊給我鋪了一個地廣,我想去看看是什麼樣的,你能不能陪我去?」

雲欲晚看了一眼溫仰之,才道:「要很久嗎?」

林楚應聲:「給我兩個小時就可以。」

她捂住聽筒,和溫仰之說話:「我可以叫朋友來家裏等我嗎?」

「不進房間和書房就行。」他隨口應她。

雲欲晚心間一動,鬆開聽筒:「我給你發個地址,下午你過來找我。」

「好嘞。」林楚啪一下掛掉了電話。

電話掛掉,雲欲晚還久久不能自拔。

她有可以叫朋友來玩的家了,而且是有家人的家,不是她獨居的地方。

溫仰之直接同意了,她還有些意外。

在老宅的時候,她一直不敢叫自己的朋友來家裏,哪怕是和她順路上學的同學,她都不敢讓人進門,早早跑到老宅外面等同學來,提前十幾二十分鐘幾乎都是常態,就為了不讓阿姨他們覺得她添亂了。

朋友說要給她慶祝生日,去她家玩,她只能為難不能答應,哪怕知道朋友們是好意。

因為她沒有家。

現在她的家長允許她帶朋友回來了。

有人來敲門:「先生,飯做好了。」

溫仰之不咸不淡地應:「好。」

他鬆開她,雲欲晚卻依依不捨地抱着他的胳膊下樓。

哥哥真好。

他吃飯她也嘰嘰喳喳:「哥哥,你吃飯要吃兩碗啊,我只吃半碗。」

他接過傭人剛剛裝來的第二碗飯:「所以你猜你為什麼長不高。」

她放下碗,哼一聲:「我不吃了。」

溫仰之放下筷子,筷子落在桌上,他沒有表情,聲音低沉:

「別找事。」

雲欲晚剛想說我才沒找事。溫仰之就拿起她的勺子,端起她的碗:「張嘴。」

管家和傭人就站在旁邊,雲欲晚抹不開面子,難堪道:「我不是要你喂我。」

他不管,像哄小孩一樣哄她:「囡囡乖乖吃飯,吃完飯哥哥給你買個藝術館獎勵你。」

雲欲晚有種莫名的羞恥,她又不是小孩了。

她就着他的手吃了一口。

餘光看見管家揶揄的笑,她感覺自己沒臉見人了。

小小聲道:「我不要藝術館,你快放下來。」

好一會兒,像是看夠了她的笑話,溫仰之才從容放下碗。

雲欲晚灰溜溜把飯吃完,沒再作妖。

吃完飯,溫仰之在露台看書。

雲欲晚跟過去,結果還沒等她開口,忽然感覺眼前的陽光被擋住了。

溫仰之把書放到了她頭頂上看。

雲欲晚:「……」

「哥哥你好討厭。」

他不當回事地懶聲:「我討厭啊。」

她覺得自己被鄙視了,就算是放在她頭頂上,他看全書本也綽綽有餘:「討厭死了。」

他也不急不慢:「那今晚上不要和哥哥睡了。」

雲欲晚立刻把書拿下來:「不行!那是我應得的。」

他輕笑一聲,雲欲晚像個被點着的小炮仗。

他站在露台邊上看書,她就靠着他,他也不知道她在看什麼,金融書她大概率是看不明白的。

午後安謐,周圍綠植成蔭。

如果不是管家過來說林小姐到了,雲欲晚都還在安謐里沉浸著。

溫仰之微微頷首。

管家趕緊把林楚請進來。

林楚一進來就看見雲欲晚和溫仰之坐在露台上看書。

她莫名露出迷之微笑。

雲欲晚一看到林楚來,立刻起身迎過去。

但沒想到林楚一走過來,就是先和溫仰之打招呼:

「溫董,您好。」

溫仰之波瀾不驚:」你好。」

他漫不經心地合上書:「最近工作順利嗎?」

林楚笑容滿面:「還可以。」

溫仰之淡淡道:「我讓人下周一和你吃飯,有時間嗎?」

林楚受寵若驚:「有的,謝謝您。」

雲欲晚雲里霧裏,和林楚去衣帽間換衣服的時候才來得及問:「為什麼哥哥說叫人和你吃飯,你要謝謝他啊?」

林楚幫她挑出一條長裙:「因為大概率是導演和投資方一類的人啊。」

雲欲晚大為震撼:「啊?是這個意思啊。」

她撓撓頭:「我是傻子。」

林楚嘖嘖感嘆:「你哥哥是溫氏銀行的董事,溫氏銀行,要不是托你的福,我哪能私下裏見到這樣的大佬,趕緊和你哥打招呼,第一次見面你哥哥就給我這麼大的見面禮,說明他很重視你,連帶着對你的朋友也友好。」

雲欲晚才明白過來是哥哥給她的朋友禮物。

林楚和她聊了一會兒,中途道:「我想去上個衛生間。」

雲欲晚讓傭人給她帶路,自己換好衣服梳梳頭髮。

但出去再回來后,林楚忽然看着正在塗口紅的雲欲晚道:「寶貝,我們坐地鐵去吧。」

她不明白:「為什麼要坐地鐵啊?坐車更快,地鐵還要去地鐵口。」

林楚挽住她的手臂:「好久沒坐地鐵了,我想拍那種地鐵畫報,你拍照技術好,幫我拍幾張,我微博營業一下,十四號線轉一號線,才二十分鐘,很快的。」

雲欲晚應聲:「也行吧。」

司機送兩個人到地鐵口,保鏢融入人群地跟着雲欲晚。

雲欲晚一下電梯口就發現了電梯口兩側的廣告,站在向下的電動扶梯上,扶梯兩邊全是各式各樣的園田海未,長而清晰。

上面沒有標註是園田海未,簡直就是照着雲欲晚畫的,和她更像,而不是和園田海未像。

雖然大家都默認是園田海未,但認識雲欲晚的,一眼就可以看出這是誰。

雲欲晚驚訝地走在地鐵入口過道里。

路過的路人議論著:

「好奇怪。」

「園田海未的周邊為什麼會是魚丸啊?」

「會不會是溫氏銀行的吉祥物,畢竟是和溫氏銀行聯名的。」

她的視線落在他們手上,是一個圓滾滾的魚丸毛絨玩具,又胖又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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