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質問夏伶雪
「小陳大夫,這就是鍾氏公子的房間了。」
「他下肢被石頭壓了,我們目前已經做了處理。」
「但是正常來說,恢復至少要三個月以上。」
「鍾氏公子想快些恢復,您看下有沒有辦法。」
陳淮安輕輕拍打了自己的臉龐,驅散一些疲憊。
「明白了,你開門吧。」
見陳淮安準備好了,鍾國安側著身打開門,示意讓陳淮安先進。
就在門開一瞬間。
陳淮安瞳孔一縮。
眼前的一幕,讓他血脈噴張,直通大腦!
自己的妻子,竟然在另一個男人面前,正在解開衣服?
「啊!」
夏伶雪見有人進來,有些慌張,手忙腳亂的連忙側著身子,捂著自己的胸口。
而床上的鐘宇新也被嚇得差點摔倒。
「混蛋,是哪個不長眼的傢伙,壞了老子的好事!」
鍾宇新咆哮道。
媽的,好不容易讓這冰山美人服軟。
眼看到手的山雀飛了,任誰都不爽!
陳淮安身後的鐘國安見狀,連忙進來當和事佬。
「鍾公子,實在不好意思,這位是我們專門聘請的醫師。」
「可以快速治療你的腿傷的。」
聞言,鍾宇新臉色緩和了不少。
如果腿傷早點好,倒是可以早些得到這女人。
想到此處,鍾宇新說道:「那伶雪,這次就先這樣吧,你先回去,下次再說了。」
此時的夏伶雪也迅速重新系好紐扣,她是一刻都不想在這裡待了。
連忙轉身,就要離開。
這時,看到門口的白髮青年,一瞬間驚恐萬狀。
雖是一頭白髮,可那模樣,深深印在她的腦海里。
「淮安,你...怎麼在這....」
「我...你...」
「你的頭髮...」
一時間,夏伶雪有些慌亂,手足無措。
有種被抓姦的感覺,只覺得如坐針氈。
又擔憂為何陳淮安的頭髮短短時間內,就成了白髮?
各種複雜的情緒同時上涌,讓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陳淮安此時,血氣上涌,忍不住嘴角又滲出一絲鮮血。
【警告,宿主壽命剩餘:290天】
陳淮安無視系統的提醒,擦了擦嘴角的鮮血。
聰慧如他,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也猜的出來是鍾宇新可能手中握著什麼把柄。
以此來要挾夏伶雪。
若不是自己來此打岔,事態的發展不可想象。
想到此處,陳淮安不由來的一堵火。
這蠢女人,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
「好啊,前腳剛和我離婚,後腳就跑來跟情人幽會是嗎?」
陳淮安淡淡道。
夏伶雪低著頭,手緊緊捏著裙擺,不敢說話。
「呵呵,我真沒想到你是這般水性楊花。」
「怎麼樣,他也給你錢了嗎?」
聽著陳淮安一連串的陰陽怪氣,從頭到尾都沒有流過一滴眼淚的她。
此刻眼眶終於忍不住落下了晶瑩的淚滴。
她擦了擦眼睛,強忍著不抽泣,顫抖著身體問道。
「你的頭髮,怎麼了?」
陳淮安身形一頓。
旋即笑道:「我新染的,怎麼樣。」
「別以為我有什麼病,你知道的,現在沒有癌症這種東西。」
陳淮安這般說著,自己突然感覺有些感慨。
剛才自己在第二層當著所有人的面。
控訴現代醫院隱藏病症。
而現在自己,倒反而與醫院的行為並無二致了。
「倒是你,那麼迫不及待嗎?」
「是這兩年我沒餵飽你?」
聞言,夏伶雪臉色慘白,身子幾乎要站立不穩。
「你混蛋。」
終於,夏伶雪擦了眼淚,迅速離開了房間。
這時,病床上的鐘宇新這才玩味的看著陳淮安。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陳淮安啊。」
「頭髮變白了,倒是一下子沒認出來。」
「你們認識?」
鍾國安到現在都還沒反應過來。
陳淮安點點頭。
「大學同學。」
旋即,陳淮安不再廢話。
緩緩走到鍾宇新床邊。
冷漠的眼神,如同在看死人。
鍾宇新嚇了一跳,緊緊裹著被子。
「我不用你治了,你走,快走!」
「不急,事情一碼歸一碼,我會幫你治好的。」
陳淮安淡淡道。
他一把掀開鍾宇新的被子,露出打滿繃帶的雙腿。
陳淮安從腰間取下銀針。
形似隨意的在其腿上胡亂扎入。
饒是鍾國安見識過陳淮安的手段,也不由的為鍾宇新捏把汗。
鍾宇新本人更是驚叫連連。
「啊,疼疼疼!」
「要死啦要死啦!」
陳淮安面不改色,插滿銀針后,轉身就走。
「等半個時辰,取走銀針,他的雙腿血液便暢通了。」
「最遲明天,就可以恢復。」
說完,陳淮安走出房間門,臉上露出冷笑。
用三年不舉,換你雙腿平安,也應該划算了吧?
僅僅不舉並不解恨。
陳淮安心眼可小,在他的心裡,夏伶雪如他的掌上珍寶。
不可褻瀆。
鍾宇新,已經在陳淮安心中,進入了必死名單。
可直接死了,太過便宜。
陳淮安要他身敗名裂。
「咳咳....」
走到電梯間,陳淮安又忍不住咳嗽。
實在是喉嚨太過灼熱,如同炭燒般難忍。
「想不到這次重銘醫院之行,沒有增加壽命不說。」
「反倒減壽了好幾天。」
「這地方,果真不吉利。」
陳淮安有些擔憂。
如果再這樣繼續下去。
他可離死,真的不遠了。
電梯到了一樓。
陳淮安出了醫院門,一股清爽的風吹來。
他才覺得舒服了一些。
這時,他的手機響起。
陳淮安拿起一看,是鍾國安的電話。
他在治療期間,很多醫師都跟他互換了聯繫方式。
「鍾院長怎麼了?」
「陳大夫,你怎麼走的那麼匆忙。」
「這次邀請民間醫師的福利待遇,還沒有給你結算呢。」
「按照之前說的,這次會診,治好病人的費用,醫院除了留下基本的耗材費之外。」
「剩下的全部給醫師個人的。」
「而此次診治,基本全是您的功勞。」
「其他醫師說自己沒幫上什麼忙,都堅決不要費用,您看下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處理下這個費用?」
陳淮安揉了揉太陽穴,稍稍放鬆會。
這倒是個好消息,起碼生活上不那麼拮据了。
只是不知道,這個診療費能有多少?
「改日再說吧,我今天有些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