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4:是她主動找上我的!

054:是她主動找上我的!

「叫我睿!」

凌睿霸道的在唐詩詩的唇齒間糾纏了好一會,才沙啞著嗓子,在唐詩詩的耳邊說。

「嗯……睿?」唐詩詩所有的感官都被凌睿牽引住,迷迷糊糊的問。

「嗯,睿,我的名字。」雖然剛剛這個小女人那一聲似乎帶着哭泣的撒嬌般的呼喚,讓他很受用,但是「怕死鬼」三個字,實在不適合做他的昵稱,而且他早就想要知道從這張誘人粉嫩的小嘴裏喊出自己的名字,會是什麼樣盪人心神的感覺。

「睿!」唐詩詩呢喃般的輕喊了一聲。

果然**!

凌睿一瞬間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氣!

狂野的激情一直燃燒到深夜了才結束。

其實唐詩詩身上的藥效早就過去了,但是凌睿卻像是一隻不饜足不知疲倦的野獸,不依不饒的辛勤耕耘著,若不是唐詩詩累的昏睡過去,他根本就停不下來!

難道這媚葯的藥效還會傳染?怎麼他看起來比自己還像是中了媚葯的樣子?這是唐詩詩昏睡之前唯一的想法。

凌睿看着懷裏睡得死死的唐詩詩,生氣的將懷裏軟的像是沒有骨頭的身子抱的更緊,這個女人也太不給面子了,這麼關鍵的時候都睡得着!

無奈的將激情草草的收了尾,儘管意猶未盡,儘管十分不舍,但是凌睿仍舊放開了唐詩詩,從她的身體里退了出去,去浴室里清洗了一番,又用熱水給唐詩詩簡單的擦乾淨身子,換了乾淨的床單,好讓她睡得更舒服些。

做好這一切,凌睿轉身出了卧室,他找到唐詩詩的手機,開了機,調出通訊錄,果然看到「怕死鬼」三個字,凌睿惱恨的磨了磨牙!

這個女人!真是不解風情!

將「怕死鬼」三個字刪除了,凌睿輸入一個「睿」字,皺了皺眉眉頭,覺得一個字,親密是親密了點,但是覺得有點勢單力孤了,於是又在後面加上兩個字。

「睿老公」,凌睿看着這三個字,嘴角咧開,心想,果然看起來順眼多了。

剛將名字改過來,手機便響了起來,凌睿想都不想的就點了掛斷。手指一劃,凌睿點開通話記錄,卻發現唐詩詩在向自己求救之前,還撥打了一個沒有署名的陌生號碼,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這是誰的電話號碼?

這時候,手機又響了起來,凌睿看着那串剛剛混了個眼熟的數字,手指在屏幕上滑動了一下。

「喂!我是百達集團的陸濤,開出你的條件,只要你放過唐詩詩,我什麼都答應你!」電話一接通,陸濤失去了冷靜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凌睿的眼中迸射出冷冽的光芒,他慵懶的靠在沙發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輕點着沙發靠背,不急不慢的問:「任何條件都答應?」

哼!他的准侄女婿,吃着碗裏的,還看着鍋里的,手伸得可夠長!

「是!任何!只要你放了她!」陸濤認真的保證。對面的那個男人,顯然不是黃亮之流,而且願意談條件,總算讓他放心不少。

「若是我要你跟凌市長的千金解除婚約呢?」凌睿輕笑一聲,語氣中是全然的漫不經心。

「……。」陸濤沉默了,他顯然沒有想到對方會提出這樣的條件,他一直以為無非是錢多錢少的問題,只要他比黃亮出的錢多,唐詩詩就會沒事。

對方的問題問的太突然,他一時沒有準備,被問住了。

凌睿眼中的冷意更深。

「我……。」半晌之後,陸濤開口,語氣里已經有了些沉重之意。

「你沒有資格提條件,不過在你做決定之前我要好心的提醒你,詩詩今晚很熱情,還有——是她主動找上我的。」凌睿壞心的說,他可以想像,此刻手機的另一端,陸濤臉上該是如何精彩的表情。

「啪!」一聲刺耳的聲音傳來,通話終止,凌睿看着手裏的手機,無趣的摸了摸下巴,咕囔道:「嘖嘖!真沒風度!」

既然打電話來,就不會不知道唐詩詩中了媚葯,難道要讓她一直忍着,爆體?自己沒有能力保護好她,怪得了誰?

凌睿回到卧室,躺倒床上,將唐詩詩柔軟的身子攬進懷裏,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手指在唐詩詩的臉上細細描繪着她的樣子,看唐詩詩睡得跟頭小豬似的,完全不受干擾,凌睿覺得十分好笑,但是一想起懷裏這個女人遇到危險,第一個想到的人是她的前夫而不是自己,凌睿的心裏就十分的不是滋味,他懲罰似的在唐詩詩的唇上用力的親了親,吸吮了半天,見唐詩詩仍然睡得死死的,沒有半點反應,超級的沒心沒肺,他又不由得苦笑起來,看來今晚上自己是真的將她給累狠了。

翻個身平躺在床上做了幾次深呼吸,凌睿才好不容易將剛剛那一吻燃起的激情給平復了下來,不一會,他也陷入了黑甜夢鄉。

陸濤猛的將手機摔在地上,然後看都不看身邊的杜昊澤與王月珊吃驚的樣子,大步向自己的車子走去。

他擔驚受怕了一夜,如同一隻無頭的蒼蠅般在這個城市裏亂撞,而那個女人卻對別的男人投懷送抱,主動獻身!這一夜來他的不安與疲憊,此刻又成了一個笑話!

唐詩詩,你究竟是要怎樣?

「喂!陸濤你說清楚,詩詩說什麼了?幹嘛要摔手機?」王月珊不幹了,自從陸濤出軌,與唐詩詩離婚,她就沒給過陸濤好臉色,這會,當然也不會受陸濤的王八氣!

陸濤一把甩開王月珊抓着他胳膊的手,力氣大的將沒有防備的王月珊甩了個趔趄,冷冷的,譏諷的說:「替我轉告唐詩詩,下次她再想爬上男人的床,拜託她低調點,不要搞得這麼興師動眾!」

「陸濤!你這個人渣!憑什麼這麼詆毀詩詩,難道你想讓詩詩為了那可笑的貞潔,連命都不要?再說了,詩詩現在是自由身,憑什麼要守貞?為誰守?你嗎?笑話!你有這資格嗎?要不是因為你,詩詩會這麼倒霉?」王月珊暴發了,她甩開杜昊澤攬住自己的胳膊,真恨不得給陸濤一巴掌,讓他清醒清醒!

「詩詩真是瞎了眼,當年怎麼就看上你這種人!」丫的,壓根就不是人!不然,為什麼連人話都不會說?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陸濤反唇相譏,看王月珊的眼神陰冷的像是索命的修羅。此刻他根本已經被嫉妒沖昏了頭腦,滿腦子都是唐詩詩躺在別的男人身下主動承歡的樣子,壓根沒想起,唐詩詩給他打過電話求救,只不過當時他正忙着與未婚妻共進晚餐,根本沒有接到!更是不想去想,唐詩詩今晚被人給下了葯!

因為,此刻陸濤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被一雙滿是嘲諷的眸子盯着,無所遁形。尤其是電話那邊的那個男人隱隱露出的睥睨一切的氣勢,逼得他快要瘋掉!

「陸濤,你理智點!」杜昊澤拉着陸濤的胳膊,提醒好友,臉上全是不贊同。

黃亮是什麼樣的人他們都清楚,唐詩詩是什麼樣的性子他們也都明白,雖然不知道陸濤打通電話那邊具體說了什麼讓他氣得將電話都摔了,但是無論如何,他這樣詆毀唐詩詩,有些過了。詩詩被下了葯,情況根本就不能自控,即便發生了些什麼,也不能代表她自願!

陸濤頓住了身子,沒有再說話,他用力的呼吸了幾下,覺得呼吸都那麼疼,那麼讓人難以忍受。他拂開杜昊澤的手,鑽進車子,狠命的一踩油門,車子便飛了出去。

王月珊朝着陸濤的車子狠狠的呸了一口,拿起電話,撥給唐詩詩,發現對方又關機了,她煩躁的抓了抓頭髮,對着杜昊澤的小腿肚子就是一腳。

「啊!你踢我幹嘛?」杜昊澤捂著小腿,委屈的看着心情不佳的王月珊問。

「滾!離我遠點,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王月珊將一晚上的焦慮不安,以及對陸濤的怒火遷怒給了杜昊澤!

誰讓他們兩個是好朋友的?活該!

「喂!你講講道理,是陸濤惹你生氣,又不是我!」杜昊澤苦着臉抱屈,他這是招誰惹誰了?怪不得人們都說,女人都是不講道理的!

「哼!若是你跟陸濤一樣混賬,你就徹底從本姑娘身邊消失!」王月珊傲慢的斜了一眼杜昊澤,威脅道。

杜昊澤鄭重的點了點頭。他十分確定自己的感情,自己這些年脫離杜家,就是為了不讓自己的婚姻成為他們鞏固家族勢力的工具。他相信,自己現在已經有能力守護好自己的感情,不會跟陸濤一樣。

想起陸濤,杜昊澤無奈的搖搖頭,自己是越來越看不懂這個好朋友了。他相信陸濤對唐詩詩是有情的,不然也不會在得知唐詩詩出事以後這麼心急如焚,但是每次當他看到陸濤對着凌素素溫言軟語,呵護備至的時候,他就覺得渾身不自在,那樣誠摯的眼神,那樣溫柔的話語,連他都分辨不出陸濤是不是在演戲,他真怕他早已經是入了戲而不自知!

陸濤一路將車子開得飛快,他根本分辨不出方向,只是將車子一路往前開,好像只要這樣一直往前開,就能開到時間的盡頭,將一切的煩惱統統甩在腦後一樣。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猛的將剎車踩到底,輪胎在與地面做了急劇的摩擦后,發出刺耳的聲音,向前滑行了大約20米的樣子,砰地一聲,撞在前面的一排鐵護欄上,終於停下。

由於慣性的作用,陸濤的身子向前撞去,要不是安全氣囊全部打開,他恐怕會一頭扎到前面的擋風玻璃上。

前面已經沒有路,只有一排鐵護欄,剛剛要不是陸濤忽然清醒過來,本能的踩了剎車,要不是這排鐵護欄足夠結實,他這會估計不死也得重傷。

陸濤像是被施了定身術一樣,坐在車子裏,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一排鐵護欄,直到耳邊傳來海浪拍打礁石的聲音,他才回過神來,眼底一片黯淡。

這片鐵護欄還是自己出錢安裝上的呢,沒想到今天卻救了自己一命,這算不算是冥冥之中,早有註定?

陸濤推開車門走下車,倚在鐵護欄上,看着黑夜中那片幽深的海域,心中苦澀。

記得那會他與唐詩詩剛剛結婚三個月不到,由於那階段自己公司的事情很多,整個人忙的跟陀螺一樣。雖然辛苦,但是每晚回家看到為自己守門的小妻子,他心底總是無限的滿足。

可是有一天晚上,他拖着疲憊的身子回家,卻沒發現客廳中的那個讓他牽掛了一天的身影,他找遍了整個陸宅,也沒有發現唐詩詩的蹤跡,心中有種十分不好的預感。

他問了母親,得到的卻是母親眼底的不奈與厭煩以及有了媳婦忘了娘的訓斥。

當他心急如焚,好不容易打通唐詩詩的電話的時候,從她的手機里,他聽到的就是這種海浪拍岸的聲音,煩躁,不安,還有孤寂。

那個夜晚,他一個人開着車子找了好久,最後終於在這裏找到了孤零零一個人坐在海邊的唐詩詩,那一刻,看到她纖瘦的身子,衣衫單薄的坐在岸邊,彷彿被海風一吹,海浪一卷就要消失了一般,他心疼的要命。他小心翼翼的靠近她,生怕自己一個不慎驚擾了她,她就那樣消失不見了。等到他終於接近了唐詩詩,將那個冰冷的身子摟進懷裏的時候,陸濤才覺得心有了着落。

「詩詩,為什麼這麼晚一個人跑出來?」海風帶着寒意,吹得他聲音都有些顫抖。

「沒什麼,就是忽然想家了。」他記得當時唐詩詩倚在自己的懷裏,一雙眼睛卻是眨也不眨的看着海面,這樣回答自己。

陸濤覺得心裏愧疚極了,自己光顧著工作,倒是忽略了小妻子的感受,於是他歉意的摟緊了她說:「這個周末我陪你回c市,去看看叔叔嬸嬸。」

「真的?」唐詩詩忽然收回目光,不敢置信的看着陸濤,細心的觀察着他的臉,想要找出有沒有說謊的痕迹。

「真的。」陸濤歉疚的親了親唐詩詩凍得有些發白的唇瓣。

「不騙我?」唐詩詩眼中閃爍著興奮的亮光。

「不騙你!」陸濤失笑,看來他這階段真的是太忽略自己的小妻子了。

「可是你工作會不會耽誤了?」唐詩詩開心之餘,又不免擔心了起來。

「工作是做不完的,但是老婆只有一個!」陸濤捏了捏唐詩詩的鼻子,帶着寵溺說。

「太好了!」唐詩詩一高興,就想跳起來,卻在下一刻,哎呀了一聲,差點摔倒。

「怎麼了?」陸濤擔心的上前扶住唐詩詩,問。

「都怪你,不早點找來,我的腿都凍麻了!」唐詩詩揉着自己的腿,小鼻子紅紅的帶着些許鼻音說。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陸濤心疼,上前給唐詩詩揉搓著雙腿,連聲說。

「算你識相!不過要罰你背着我過去!」唐詩詩捶著自己的小腿,撒嬌的嘟了嘟嘴,指了指車子的方向說。

「遵命!老婆大人!」陸濤邊說邊將唐詩詩背起來,朝着停車的地方走去。

唐詩詩伸出雙臂圈着陸濤的脖子,身子也緊緊的帖子陸濤的後背上,半晌后在他耳邊問:「陸濤,你會一直這麼寵我,愛我嗎?」

「當然,這輩子你就是我的唯一,不寵你愛你難道還去寵愛別人?還記得嗎,我說過的——有生之年?」陸濤的聲音在海風中異常清晰,他想着唐詩詩那異常容易滿足的笑靨,嘴角不自主的扯開。

唐詩詩滿足的笑了。

「如果你敢欺騙我,我就從這裏跳……」雖然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唐詩詩依舊有些不依不饒。

「沒有如果!」陸濤打斷唐詩詩的話,忽的冷了聲音。

那四個字,說的斬釘截鐵!

第二天,陸濤就主動聯繫了城建,出錢將這一帶的海域給用鐵護欄圍了起來,他怕哪天自己的小妻子再大晚上的出來吹海風,失足掉下去可就糟了!

一點猩紅,在海風中忽明忽滅,陸濤回想起這一切,笑容苦澀。那一晚,唐詩詩對所發生的事情隻字未提,只是說她想家了,可是他卻粗心的沒有去細想和追究,只是將那一切歸結為家務事,以為是母親與唐詩詩婆媳之間因為性格不合而引起的小矛盾,磨合一段時間自然就會好了,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因為在他看來,母親雖然有些門第之見,做人刻薄了一點,但是非常的愛他,唐詩詩又是他心愛的女人,並且他們也結婚了,他想,這點小事只不過是婆媳間相處的些微不足道的不可避免的小摩擦,很快就會沒事的。

現在想想,當時自己錯的是有多離譜!

唐詩詩一貫是個能容忍的性子,若不是母親做了什麼讓她無法忍受的事情,她怎麼會一聲不響的就跑了出來,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海邊到深夜?

陸濤將手中的煙狠狠的丟向大海,然後對着海面發泄般的大喊!

啊——

一想起那個神秘的男人說唐詩詩是主動的在他身下承歡的,想起那原本屬於自己的美好,被別的不相干的人給品嘗了,採擷了,想起自己與唐詩詩之間可能真的就這樣錯過了,無法挽回了,他就痛苦的想要撞牆!想要摧毀這一切!

啊——

啊——

陸濤繼續對着海面用力的大喊,發泄,像是一隻被捆子籠子裏極力想要掙脫這束縛的野獸!只是此起彼伏的海浪聲吞噬了他的憤怒與嗚咽,這個深夜裏,沒有人懂得他的脆弱;這個深夜裏,沒有人看到他在黑暗裏,淚流滿面,悔不當初。

早晨的陽光,帶着一絲絲的輕涼的暖,包裹着床上好眠的男女。

唐詩詩微微皺着眉頭,翻了個身子,好累!身體像是在海水裏遊了三天三夜一樣,每一塊肌肉都叫囂著疲憊。

感覺到耳邊有不屬於自己的呼吸聲噴灑,唐詩詩閉着眼睛不悅的揮了揮小手,說:「臭湯圓!滾開!又不經允許擅闖姐姐房間!」

小手啪的一聲打在了一處溫熱的物體上,那清脆的聲音讓唐詩詩的頭腦一瞬間清明,湯圓身手靈敏的很,不至於連個巴掌都避不開。她飛快的睜開眼,看到的是一雙飽含幽怨的大眼。

身體上的不適,讓唐詩詩的記憶回歸,她驚恐的一把推開面前的男人,快速的坐了起來,卻不想額頭碰在凌睿的下巴上,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發出一聲痛呼!

「啊——」

「嘶——」

凌睿看着唐詩詩全身心的防備,不滿的低咒:「大清早的你謀殺啊!」

真是的,有他這麼倒霉的嘛!昨天晚上出人又出力,早上沒有獎賞也就罷了,一大早的又是甩巴掌又是撞下巴的,瞧這個女人現在的樣子,肯定又想故技重施,翻臉不認人!

還真當他是避孕套了,用完就丟!

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不過首先要弄明白的是:「湯圓是誰?男人?你們同居了?」憑着多年訓練出來的警惕,凌睿問道。

唐詩詩捂著額頭,皺巴著一張小臉,用指控的眼神看着面前的男人!這個傢伙,渾身硬邦邦的,下巴比鋼板還硬,疼死她了!嗚嗚,額頭上好像要起包了。

「這是我的事,要你管!」唐詩詩看着凌睿冷颼颼的像小刀子一般的眼神,雖然有點瑟縮,但是還是倔強的瞪了回去。

真是的!別以為姐跟你睡了,就可以干涉姐的私事了!

「唐詩詩,你皮癢了是吧?」凌睿氣的肺都要爆炸,這算是承認了?是承認了吧?!沒想到自己半月沒看着這女人,她就膽肥的敢跟別的男人同居了!

「喂!你什麼意思!別整一張怨婦臉,你又不是我的誰!」莫名其妙!唐詩詩氣鼓鼓的說。

「我不是你的誰?那你又是誰的誰?」凌睿一把扯掉兩人身上的被子,丟到床下,雙臂撐在唐詩詩的身體兩側,逼問。

小野貓!牙尖嘴利是要付出代價的!小爺我是你想睡就睡,睡完就拍拍屁股一走了之的人嗎?

「喂!你幹什麼,大白天的,注意影響!」身體突然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唐詩詩不可避免的看到了兩人身上歡愛后的證據,氣弱的推拒著凌睿的胸膛說。

這個傢伙,不會是想白日宣淫吧?唐詩詩一想到有這種可能,立刻頭皮發麻,她還有大好的青春要度過,可不想年紀輕輕就死在床上。

「你說幹什麼?干你!」凌睿惡狠狠的彪悍的說。

凌睿算是看明白了,對付唐詩詩這種狼心狗肺,翻臉無情的女人,只能比她還狗肺狼心,無情翻臉!不然自己恐怕是永無出頭之日!

「喂!你不可以這樣!我沒錢給你!」唐詩詩嚇得想從凌睿的胳膊下逃生,誰知道凌睿早有防備一樣,一下子將她的身子壓進大床里,動彈不得。

「我給你錢!兩千萬!」凌睿簡直要被唐詩詩氣糊塗了,這個女人腦子撞豬上了吧?至今為止都還以為自己是做那一行的?

「我不要你的錢!」唐詩詩心慌的推拒。兩個人的身體,沒有一絲的空隙,羞死人了!

「那就要我的人!」凌睿強硬的說,邊說還邊不懷好意的在唐詩詩的身上蹭了蹭。

「我要不起!」唐詩詩快哭了,這個傢伙真沉,自己本來就快散架的身子現在最後一點力氣都被他這突然的一壓,從胸腔給擠出去了。

「那就老實告訴我,湯圓是誰?為什麼會和你住在一起?」凌睿又將問題給繞了回去。

「我……。」唐詩詩張張嘴,看着凌睿近在咫尺的臉,心裏想:這也太不公平了,你誰呀?憑什麼管我的事?還這麼鴉霸!雖然昨天晚上她十分感激他及時出現,救了自己,但是,他也不是一點好處沒撈著,她都肉償了好不好!

虧他還是做男公關的呢,也太不灑脫了!

唐詩詩倔強的將頭轉向一邊,無聲的抗拒,擺明了不合作!

「不說?放心,我有辦法讓你哭着求着告訴我!」凌睿也怒了!看唐詩詩如此包庇那個湯圓,他心裏立刻十分的警惕了起來,覺得這個湯圓絕對是他最大的威脅!

能不警惕嗎?這兩人都住一起了,雖然依照他對唐詩詩的了解,兩個人還不至於這麼快發展出超友誼的**接觸,但是一想到有個男人就這麼堂而皇之的跟唐詩詩同住在一個屋檐下,每天朝夕相處,難保不日久生情,凌睿的心情就很壞很壞!

「怕死鬼!你放開我!」唐詩詩是真的怕了,聲音裏帶了哭腔。身體上傳來那炙熱的溫度,讓她慌亂不已,尤其是那一處抵在兩腿間的灼熱,她不是沒經歷過人事的小姑娘,知道身上的這個男人此刻是多麼的危險,多麼的具有攻擊性。

「看來你還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老是學不乖!」凌睿生氣的扣住唐詩詩的手,身子作勢就要往下一沉。

「不要!我說!我說!」唐詩詩知道凌睿不是跟自己開玩笑,不安的扭動着身子,投降。

凌睿盯着唐詩詩的眼睛,不容她有一絲一毫的躲閃,身子倒是停住了,雖然他此刻有點痛恨唐詩詩如此的識時務。

「湯圓是我弟弟。」唐詩詩被凌睿看的不自在,老實招供。

「那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弟弟,唐元?」

「是啦是啦!你快點起開,壓得我不能喘氣了!」唐詩詩鬱悶的有些不耐煩的說。

要不是自己這會沒力氣,一定會將這個臭男人跟上次一樣一腳踹床下去!

「上次是我讓着你,你以為就你那點花拳繡腿的功夫,真能將我踹下床去?」凌睿一挑眉,那雙洞悉一切的眼睛,看着唐詩詩說。

唐詩詩不悅的哼哼了兩聲,現在她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所以不逞口舌之利,等到她體力恢復了,一定跟他好好算算這筆賬,讓他知道,牛皮吹破了的後果!

凌睿看着唐詩詩氣鼓鼓的小臉,不厚道的笑了。「以後不准他碰你!」

「喂,你重死了,快起來!」唐詩詩被凌睿的笑聲震動了,她紅著臉對着凌睿叫嚷。

「不答應我就不起來!」凌睿賴皮的將原本支撐在唐詩詩身體兩邊的胳膊上的力道給卸掉,整個身子更密實的壓在唐詩詩的身上,說:「好累,昨晚都被你榨乾了,我可是毫無保留,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你——無賴!不要臉!」唐詩詩對着那顆在自己脖頸間亂拱的腦袋,恨恨的罵道,繼而小臉一垮說:「我答應了還不成嗎!」

怎麼會有這種沒臉沒皮的男人,那樣的話,怎麼可以說的面不改色氣不喘的,就像是說今天早餐吃了豆漿油條一樣稀鬆平常?

一想到豆漿油條,唐詩詩的肚子不爭氣的咕嚕咕嚕叫了兩下。

尼瑪!要不要這麼糗啊!唐詩詩的臉瞬間紅的跟番茄一樣。

「餓了?」凌睿抬起頭,看着唐詩詩紅的誘人犯罪的小臉,問。

「你能不能換個姿勢說話?」唐詩詩尷尬的將臉微微撇到一邊,避開凌睿直視的目光,說。

「可以,叫我睿,我就起來,然後給你弄吃的。」凌睿趁機提出建議道。

唐詩詩一下子想到昨天晚上瘋狂之時,這個傢伙也是這樣威逼利誘的讓自己呼喚他的名字。

睿?君睿?華夏國的君家可沒有這樣一位叫君睿的,果然只是同姓罷了,這個傢伙膽子可真是大,竟然敢冒充君家基金會的人!

凌睿可不知道唐詩詩一轉眼的功夫就將自己想成那樣,他只是用期待的,鼓勵的目光看着唐詩詩。

昨夜是因為媚葯的作用,或許那時候她並不清醒,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做了什麼,但是現在,他想讓唐詩詩在頭腦清醒的時候,記住自己的名字,並喊出來。

「快點,不然,我就先吃了你!」凌睿霸道的威脅,身子還邪惡的動了動,讓唐詩詩清楚的明白,此吃非彼吃。

「睿睿睿睿睿!」唐詩詩受不了的尖叫!一口氣喊了一連串。

凌睿滿意的笑了,好吧,雖然這一連串喊得像是在泄憤,很沒有誠意,但是也不能將這隻小野貓給逼急了不是?過猶不及,所以,勉勉強強了!

凌睿移開身體,唐詩詩立刻一個骨碌滾到一邊,撈起枕頭遮住自己。

凌睿看着唐詩詩這一系列的動作,不厚道的笑了說:「至於嘛,咱倆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了,你身上什麼地方我沒看過,沒摸過,矯情!」

唐詩詩氣結!

不過她不得的承認凌睿說的話是真的,他們兩人真的不是一次兩次了。

「要你管!姐姐我就是愛矯情,怎麼滴!」唐詩詩氣呼呼的甩了臉子!

「不要我管,要誰管?要不我們兩個再繼續討論下這個要誰管的問題?」凌睿痞笑着,身子往唐詩詩的方向挪動了一下。

「啊!受不了了!」唐詩詩的泥人性子終於爆發了,她生氣的將手裏的枕頭丟到凌睿頭上,趁著凌睿接枕頭的功夫,飛快的溜下床,一溜煙的跑到了浴室里,反鎖上門。

凌睿看着唐詩詩光溜溜的落荒而逃,摸了摸下巴,打趣說:「你在我這裏倒是熟門熟路的。」

唐詩詩聽到這話,氣的磨了磨牙!你等著,女子報仇,三年不晚!

戒備的趴在門邊聽着卧室內的動靜,直到聽到凌睿穿了衣服推門出去一大會,唐詩詩才倚在浴室的牆上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放鬆了警惕。

唐詩詩飛快的沖了個澡,看到鏡子裏自己一身曖昧的痕迹,她不由得微微失神,自從離婚以來,自己兩次被黃亮下藥,差點遭辱,都被這個男人救了,雖然最後的解決方式都是跟他……。但是不能否認,自己是欠了這個傢伙的人情!

尤其是昨天晚上,她陰差陽錯,無意識的撥通了他的電話,連她自己都沒想到,怕死鬼會帶人來救自己,還是在自己都要絕望的時刻,她的心裏說不感激是假的。

唉!

等唐詩詩裹了一條寬大的浴巾出現在客廳的時候,正在煮麵的凌睿看着唐詩詩流里流氣的吹了個口哨,說:「雖然,我很喜歡你穿成這個樣子來勾引我,但是為了你的健康着想,先去將頭髮吹乾了,另外,右邊的衣櫃里有你的衣服,去換上再出來,不然我可不想放棄到嘴的肥肉,到時候你可別罵我禽獸!」

唐詩詩氣的瞪了凌睿一眼,轉身進了卧室,將門關緊了,臉上已經是通紅一片,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得。

將頭髮吹乾后,唐詩詩打開右邊的衣櫃,果然見到裏面掛着幾套衣服,跟上次自己穿走的那件是一個品牌,都是手工的。唐詩詩隨手挑了一件天藍色的洋裝穿在身上,尺寸也剛剛好。

再次推門出去,凌睿已經煮了兩碗面,放在了餐桌上,他聽到開門的聲音,回頭看了一眼,眼中掠過驚艷,他就知道,自己的選擇沒錯,這套衣服穿在這個小女人身上,將她那種清純的嫵媚之氣體現的恰到好處。

「好香!」唐詩詩被凌睿火熱的目光看得有點局促,她故意避開凌睿的視線,假裝什麼都沒看到,走到他的對面坐下。

「冰箱裏只有這個了,湊合著填飽肚子吧。」半個月沒回家,冰箱裏能吃的東西真的不多。

唐詩詩點點頭,吃了一口,眼睛裏星光點點,說:「沒想到,你煮麵的水平不錯。」

「也就僅限煮麵而已。」凌睿也吃了一口,如實的說。

「已經很好了。」唐詩詩想起陸濤十指不沾陽春水,連味精和鹽都分不清楚,不由得甩甩頭,怎麼想到他了!

「今天凌晨你的手機響過,有個不知名的人打電話給你,我接了。」看唐詩詩一碗面吃的差不多了,凌睿開口說:「不過那個人很沒風度,我告訴他你在我這裏,他就將電話摔了。」

凌睿想像着陸濤摔了電話,氣急敗壞的樣子,嘴角不厚道的向上一翹。能和凌素素那樣的女人攪在一起,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哦,不用理他!還有沒有人打電話過來?」聽凌睿這樣說,唐詩詩大抵也能猜到那個人是誰。除了陸濤,她不記得還認識哪個這麼沒風度的男人!

不過一提起電話,唐詩詩有些心虛,昨夜自己一晚上沒回去,也沒跟唐元那個傢伙說一聲,不知道現在亡羊補牢,還來不來得及。

「我的手機呢?」一想到唐元那個傢伙的管家翁脾性,唐詩詩語氣里就帶了絲急切。

其實最讓唐詩詩擔憂的是,要是唐元知道自己昨夜被黃亮他們暗算,依照他火爆的脾氣,說不定還會惹出什麼事端來!黃亮那樣的人,他們現在惹不起,她可不想唐元因為一時衝動,想要報仇而惹下大禍,叔叔嬸嬸就他這麼一個寶貝兒子,要是有什麼閃失,自己就真的是造孽了!

凌睿將唐詩詩的表情看在眼裏,心裏就湧上一股不快,他看出唐詩詩的心虛,看出唐詩詩的急切,他以為唐詩詩是因為陸濤知道了他們兩個人共處一夜才這樣,拿着筷子的手不由得緊了緊,難道這個女人都這樣了,還對陸濤那個傢伙余情未了,舊情難忘?

一想到此,凌睿胸口不由得堵了一口悶氣!

「在沙發上。」凌睿冷著臉說。

唐詩詩心急找到手機,根本沒有注意到凌睿忽然變了的臉色,她放下筷子,跑到沙發邊上,找到自己的手機,看着黑乎乎的屏幕,自言自語:「怎麼關機了?」

手指在開機鍵上摁了一會,結果系統啟動到一半又黑屏了,唐詩詩懊惱的拍了拍手機屏幕,原來是沒電了!

「有充電器沒?」唐詩詩轉身問凌睿。

凌睿不語,慢條斯理,舉止優雅的吃完自己碗裏的麵條,看都沒看唐詩詩一眼,丟下一句:「吃完了將碗洗乾淨!」,去了卧室。

不就是借個充電器嘛?不借也不至於甩臉子吧?小氣鬼!唐詩詩憤憤的想!朝着凌睿的背影揮了揮手小拳頭!

------題外話------

親們,七夕快樂哦!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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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歡,誤惹紈絝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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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是她主動找上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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