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閑聊
「甭客氣！誰見了都會搭把手，軍子，你好點沒有，」傻柱邊說邊擺手回道！
「好點了，謝謝柱子哥，柱子哥，你們兩兄妹吃飯沒有，沒有吃我就多做點，」
何雨柱尷尬的摸了摸頭，何大清走時沒有留下錢，家裡的糧食也吃完了，錢也在昨天給胡建軍交了醫藥費，
今天過來也是看看，胡三虎回來沒有，把醫藥費給要回來，好去買糧食。
自己在跟師父學廚藝有飯吃，雨水在家可就沒有吃的，自己還是個學徒，不能往家裡帶飯食，
何雨柱只能一大早厚著臉皮，過來要錢買糧食，
胡建軍看何雨柱的樣子，會心一笑，
「柱子哥，我一用力頭就感覺到一點痛，你能幫我做一下飯嗎？」
何雨柱不疑有他，抄起袖子，
「軍子！你去一邊我來，很快就給你做好，」
胡建軍也不推脫，連忙又要了兩碗大米，倒在水盆里讓開，
何雨柱也不真傻，見胡建軍又打了兩碗米，肯定是給自己兩兄妹的，
昨天自己兩兄妹就只吃了一頓飯，還沒有吃飽，早就娥得前胸貼後背了，就剛來的時候，妹妹就在喊餓了，
何雨柱也不矯情，默默的記在心裡，就動手做起飯來，
何雨水盯著何雨柱做飯，也不說話，兩隻眼睛跟著何雨柱轉，
胡建軍坐在大灶前燒火，看何雨水樣子，應該很餓，
何大清走了，何雨水現在對何雨柱很依戀
「雨水，你看什麼呢？你是害怕你哥哥飛了嗎？」
何雨水到底是個小姑娘，小臉微微泛紅，不好意思起來，低下頭兩隻小手拽著衣角，也不說話，
胡建軍可不好再打趣，拍拍身邊的凳子，
「過來坐吧，你站哪裡，擋著你哥哥做飯了，」
何雨水看了看胡建軍，見胡建軍笑著看她，也沒有向以前一樣坂著臉，一副生人勿近，也就不再害怕，
「哦」的一聲，走到胡建軍身邊坐了下來。
原身在以前，還有笑臉的，在出了賈東旭的事後，院里的小孩子，在大人的教說下。都不怎麼和原身玩，
原身才慢慢坂著臉，這一坂著臉院里的孩子，更不和原身玩了，
胡建軍感覺這樣很好，不然突然的改變，
會讓院里的八卦人員，不知道會八卦成什麼樣！要是八卦出什麼對名聲不好的事來，就得不償失了。
何雨柱見米多，直接做蒸米飯，見有土豆，就做個土豆絲，
胡建軍見何雨柱，現在的的刀工就很溜，感慨到，何雨柱的廚藝天賜真高，有點好奇何雨柱現在哪裡當學徒。
「柱子哥，你現在在哪裡當學徒呢？」
何雨柱手頓了一下，又切了起來，
「在峨眉飯店裡當學徒，」
「在峨眉飯店，那你在學川菜了，」
「嗯！」
「那你學會何叔的譚家菜了沒有！」
何雨柱有點低落，臉上露出怨恨的神色，抬頭看了一下胡建軍，沒有說話，低頭又切起土豆來，
胡建軍反應過來，自己這是問錯時候了，
「柱子哥！對不起！提到不該提的了，」
何雨水聽了眼眶泛紅，何雨柱深深吸了口氣，
「沒事，軍子，我就當他何大清死了，沒有他我和雨水照樣能活，」
胡建軍見何雨水要哭，把何雨水攬來過，何雨水順勢撲在了胡建軍腿上，抽泣起來，胡建軍輕輕拍何雨水的後背。
「昨天看你身上沒有錢，何叔沒有給你們兩兄妹留錢嗎？」
何雨柱用力把刀砍在菜板上，憤怒道；
「何大清那王八蛋，一毛錢都給我們留，連裝錢的盒子都拿起跑了，房契也拿起跑了，
我們這次過去找他，連面都沒見到，白寡婦連門都不讓我們進，還把我們給攆了出院子，
我們在院子外面等了一夜，他心真夠狠的，他以後老了，最好別來找我，不然我要他好看，」
「柱子哥，你想過沒有，何叔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呢？」
「什麼難言之隱，我看他就是想去給別人拉幫套。現在我倒無所謂，可以在飯店裡吃飯，
可是雨水怎麼辦，她吃什麼？我現在是學徒，是帶不回來一粒米，我現在都不知道怎麼辦，」
何雨柱說著就頹廢下來，拿起刀子又切起土豆來。
胡建軍也理解，在這個年代本來就難，讓一個半大小子，去哪裡弄吃的，要是哪天放假，自己也要餓肚子。
在這個年代，當學徒是沒有工資的，最多包吃包住，除非正經的拜師，師父看你困難，能幫襯一二，
何大清跑得急，也不大可能，讓何雨柱正經拜師，最多打個招呼，把何雨柱丟在餐館就不管了，
胡建軍沒有在說，感覺到褲子都被何雨水打濕了一大片。
何雨水帶著淚花抬頭看著胡建軍，哽咽道；
「軍子哥，我爸爸是不是不要我們了。」
看著哭成花貓的何雨水
「怎麼會，哪有父母不要自己的孩子的。剛才我不是說了嗎？何叔應該有難言之隱，不然也不會跑得如此突然。」
胡建軍說的話，說給何雨水聽的，也是說給何雨柱聽的，
「何叔！如果沒有難言之隱，單純只是跟白寡婦跑路，不至於跑這麼急，而且還要離開四九城，再說了，白寡婦怎麼可能好好的四九城不待，非要跑去保定，四九城它不香嗎？」
何雨柱心裡想到，是呀！為什麼何大清要跑去保定，還跑那麼急，一點徵兆都沒有，
「軍子！你不用給何大清辯解，他走得再急，也要給我們留點錢呀，他把錢全部都順起走了，一毛錢都沒有留下。」
胡建軍笑笑道；
「柱子哥！你怎麼知道何叔沒有放錢在家呢？」
何雨柱見胡建軍在笑，聽意思胡建軍好像知道什麼，心裡升起一點期待，
「軍子！這這話什麼意思？」
胡建軍笑笑沒有再說話，現在自己這裡可是真實世界，跟電視劇裡面肯定有出入，加上自己的到來，自己可比蝴蝶大多了，不能扇得太狠。
說話間米飯就蒸好了，何雨柱見胡建軍沒有說話，也不再問，端飯，洗鍋，專心做起菜來。心裡想到等一下吃飯慢慢問。
不一會兒，何雨柱把菜給炒好了，
飯桌上！何雨柱就想問胡建軍，可是看到外面的天色，時間不早了，在不出發去上班，怕是要遲到，到時候要挨批，
看來得等晚上回來再說，何雨柱大口吃起來飯來，菜也不夾幾口就吃完飯。
「軍子，我去上班了，雨水就放在你這兒，幫我看著她，」
「好，反正我不走哪裡去，你去上班吧，會給你看好她的，」
「雨水！今天你就在你軍子哥這裡，不要到處亂跑知道嗎？」
何雨水很餓，悶頭大幹，隨便嗯了一聲，又悶頭吃起來，
何雨柱不放心，又說了一聲，才匆匆出門跑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