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與白瑤怡獨處
白瑤怡的洞府。
天穹上閃爍著一層熒光靈罩,將那極寒的氣溫與漫天風雪阻隔在外,半點冰寒未曾侵透過陣法之力。
庭院之中擺放着上百盆栽,只見粉,紅,青,綠,藍等花卉在合適的氣溫下,紛紛盛開嬌小的花苞,展現出它們最美艷的時刻。
白瑤怡端坐在花亭中,柔眸聚精會神的欣賞著某一盆花卉,玉手握著一把鋒利的剪刀,不時的修剪一下花枝。
因為氣溫舒適,所以她穿的衣裳較為輕薄,外衣披着一件白色的輕紗,裏面則是正常的服飾。
全身雖然沒有半點春光乍泄,可是衣裳的減少,間接把她苗條的身段暴露出來,顯得頗為惹眼。
「白護法,祁前輩在外面等候了。」一名丫鬟快步走近,朝白瑤怡說道。
祁淵反問道:「我看你也是獨自修行很久,為何你沒找一個道侶?」
然後又想到男人是為了那事大聲喝止,心態迴轉正常,說道:「不喝就不喝,祁大哥該幫我按湧泉穴了吧。」
祁淵半隻手掌貼在白瑤怡的頸部,能直觀接觸到嫩滑具有彈性的肌膚,瞬間讓人生出愛不釋手的感覺。
這倒是他頭一次親近白瑤怡,感受到她獨特的魅力。
「煅雷液不算特別的珍貴,但是其中的一味藥材較為稀少,瑤怡你準備好了嗎?」祁淵放下玉簡說道。
玉簡中描述,只需配合煅雷液服用培嬰丹,以猛烈的雷火之靈就可全部蒸騰出藥效,煉化的途中重點關注啞門穴和湧泉穴,不讓法力外泄即可。
「哦,那祁大哥要不要再來一杯靈茶?」白瑤怡伸手把剛披上的外衣,有意扯下來說道。
「讓你久等了夢馨。」祁淵飛落到某一座門殿前,見到冷若冰霜的白夢馨,隨口說道。
「效果那麼的出眾?」祁淵半信半疑的接過玉簡,神識刺入裏面掃視內容,很快又退了出來,欣喜的說道:
「此行來小極宮果然是準確的,不然就會失去煉化培嬰丹的最佳法子。」
白瑤怡感受到身後傳來一股男人的陽剛之氣,嬌軀微微的緊繃,顯得不太自然,想到只是按住啞門穴而已,沒什麼大不了。
真話!
「瑤怡你這是何意?我先收斂法力了。」祁淵故意用上重重的語氣,劍指上的五彩光芒漸漸暗淡。
祁淵沒有推辭,而是馬上應下,走到麗人的背後,手掌按到白瑤怡的螓首,拇指壓住啞門穴。
畢竟祁淵的修為是元嬰後期境界,沒理由不去問候一聲小極宮的宮主。
「護法大人,祁前輩到了。」丫鬟行禮相告。
「怎麼?它就不值得祁大哥多看一眼嗎。」白瑤怡聽聞男人一心向道的語氣,當場反問回去。
「哦,妾身頓時十分的佩服祁大哥,就不知你的道心有多堅韌了。」白瑤怡似乎有些不服氣,一縷法力穿過衣襟口,又緩緩的裂多半只手指長度。
白瑤怡見到男人飛快的溜走,花容一個錯愕,隨即又噗嗤的一聲,目光隱隱的閃爍。
隨後她又一拍儲物袋,伴隨着光芒一閃,掌心忽然多出一塊玉簡,繼續說道:「培嬰丹屬於上古宗門的鎮宗靈丹,從那個門派覆滅后,就沒有什麼修士服用過培嬰丹,所以對於它的研究經驗幾乎沒有傳下來。」
全然忘記了女子的羞澀。
兩人都是元嬰大修士,氣勢上那名侏儒更為高深許多,略壓中年美婦一籌。
嗯?
法力挺充沛的了。
「是…」那名丫鬟當即領命退去。
片刻。
她倒是想逗逗男人,看他露出一副尷尬的表情。
祁淵深邃的瞳孔微微聚焦,看着前方淡雅柔媚的女子,不由露出幾分欣賞的光芒,道:「瑤怡能在這冰雪中開闢一個百花爭艷的院子,倒是讓我對你產生新的感官了。」
想想小極宮地處極寒之地,天天吹着風雪,大地一片白茫茫,沒有半點鳥語花香的氣氛,祁淵就理解白瑤怡的心思了。
丹藥的諸多禁忌,祁淵修鍊至今,心中還是有數,有些丹藥只需配合藥引子,或者輔助特別的法門,就會產生非常驚人的效果。
離開白瑤怡的洞府,祁淵一路直奔白夢馨那裏,想到他遊走在白家姐妹花之中,忙得累死累活,心中嘆了一口氣。
然後目光很快留意到麗人的雪白頸部,並且嗅到淡淡的體香。
他沒想到白瑤怡如此喜歡盆栽,把整個庭院都種滿了五顏六色的鮮花,宛如身處百花王國一般。
瞬間止住了躁動的心。
能調戲一個堪比十大宗門的修士,那感覺似乎也不錯啊。
再發展下去,味道就會變了。
處理好手頭上的事務之後,他就按照麗人的約定前來。
「男人嘛,妾身見多了,自然就沒有興趣。」白瑤怡一副無所謂的說詞。
祁淵神色驀然變幻,裝得不太自然的樣子,以退為進的法子略有成效。
湧泉穴在腳底。
祁淵一踏入庭院,那濃郁的異香撲鼻而來,直達肺腑裏面,面色變幻出少許的訝異。
還好此女沒穿着什麼清涼的衣裳,前後的風光都被遮蓋得嚴嚴實實。
幸好小極宮距離天南極遠,他的那些風流事沒傳到大晉。
啞門穴在腦後!
白夢馨嗅到一絲似曾相熟的芳香,臉色古怪的說道:「祁大哥剛從我七妹那裏出來?」
下一刻,幾縷霞光纏繞上來,與五彩光芒綁定在一起。
「夢馨?你就別開她的玩笑了,背後說人不太好。」祁淵重新落座,連喝三杯靈茶。
半響。
祁淵聞言,適當的點點頭。
隨後簡單的把花亭清掃一遍,拂去枯葉灰塵,擺上相應的茶具,快速的整理下儀容,專門等候男人的到來。
白瑤怡花容露出柔媚的笑容,輕聲道:「妾身自然已經準備好,祁大哥這是小瞧我小極宮的底蘊了。」
白瑤怡花容微正,從儲物袋裏摸出一件衣裳披上,遮去那片雪白的風光,笑道:「看祁大哥懼怕的模樣,像是沒有結交過道侶,要不要把我堂姐嫁給你當道侶呀?」
一旁的木椅則是坐着一名身高三尺侏儒,他滿臉深深的皺紋,留着雪白的長須,身穿一襲藍袍。
白瑤怡伸出一對素手握著淡藍花紋的茶壺,給男人倒上一杯靈茶,粉靨似有埋怨,柔聲道:「祁大哥這是不喜歡妾身的庭院了?」
花亭的光芒瞬間消失無蹤。
突然,庭院中的花亭爆發出絢麗霞光,白瑤怡的嬌軀被道道靈光圍繞,霞光映襯著柔媚的臉蛋兒,增添上不少的魅力。
「現在收手太早了,妾身還沒仔細領悟好訣竅呢。」白瑤怡表情浮現齣戲弄,不準身後的男人回收法力離開。
先保持住風範,方能持續的吸引麗人。
以他的修為相助白瑤怡,簡直是輕鬆不過了。
「讓祁大哥見笑了,妾身衣料似乎經不起法力的震蕩。」白瑤怡對於自身的處境瞭若指掌,很快就發現衣裳的缺陷,馬上打破沉默,不讓氣氛陷入死循環。
這份苦勞日後必須要加倍的討伐回來。
「所以不得不說祁大哥的運氣真不錯,雖然冒然煉化丹藥照舊能得到驚人的增益,但是會不可避免的流失一部分藥效,使得元嬰無法得到最充足的哺育。」白瑤怡語氣清晰的敘說。
「打住!」祁淵厲聲喝道。
白瑤怡伸手攏了攏衣擺,站直了曼妙的嬌軀,杏眸蘊含着欣喜,沖着丫鬟道:「嗯,你下去吧,沒有我的吩咐不準任何來庭院打擾。」
白瑤怡聞言,聽出男人對堂姐的關懷之意,心湖湧上不服氣,說道:「剛坐下就喝那麼多的茶水,祁大哥的心火燒得很旺啊?」
甚至有閑心胡亂去看花景。
「好香!」
「祁大哥快請上座。」白瑤怡花容點綴著笑意,柔聲招呼男人。
白夢馨面容微凝,轉移話題說道:「宮主和大長老已經在大殿中等候,我帶祁大哥去見見。」
白瑤怡猛得被嚇一跳,花容隱隱慘白,手足有些無措。
祁淵繼續淡泊的說道:「我向道之心堅硬無比,從不留戀於鶯鶯燕燕之中,防止毀去一顆道心,延誤了長生大道。」
「幸好本門數千年前的祖師有此機緣,得到半頁培嬰丹的服用之法,用它上面的辦法煉化丹藥,可以將藥效發揮到最大化,徹底穩固元嬰的狀態,間接輔助突破化神期的底子。」
他確實見得很多白花花的嬌軀,不再輕易的心動了。
祁淵笑道:「那女人我也看多了,早就心如止水,視作紅粉骷髏。」
「咳咳,我不與你說了。」祁淵擺手,表示拒絕交談。
穴位無法封死,就會導致法力流失,她不得不慎重。
等丫鬟走後,白瑤怡的玉手對着茶桌上的花盆一攝,淡淡的熒光包裹住它,眨眼落到外面的青石小道旁。
連續深呼吸幾口氣,心尖的異樣蕩然無存,開始試驗封住穴位。
祁淵想了想,大方的落座,說道:「無妨,此次前來是閱覽培嬰丹服用的事宜,耽誤不了多少的時間。」
寒驪上人,師相。
「喜歡也不能一直看着吧…」祁淵話鋒一轉,目光盯着正對面的麗人,意有所指。
白夢馨介紹道:「這是我們夏宮主和大長老……」
祁淵語氣淡然道:「比起它,你還是先關注穴位的變化吧。」
這時一抹雪白闖入他的眼帘,頃刻間佔滿了瞳孔。
祁淵站在麗人的背後,剛好她坐着,兩者有着一定的差距,盡數把豐膩的霞光攬入眼帘。
最終給予一個肯定的目光。
「嗯,沒錯。」祁淵大方的承認。
白瑤怡用神識留意到男人尷尬的神態,芳心得到些許滿足,也沒有繼續出言,或者把衣襟口再割大。
「這是妾身的一點喜好而已,祁大哥要是覺得艷膩,咱們可以到書房裏面談,那邊的佈置非常淡泊。」白瑤怡嫣然一笑,舉止得體的回應。
配製煅雷液的材料,祁淵身上就有,所以無需再費心思去找了。
「祁道友請上座。」中年美婦也同樣離座,笑吟吟的招呼道。
丫鬟鄭重回禮,快步的退出庭院。
小極宮的宮主。
白瑤怡的雙眸頓時明亮一下,螓首轉動,吩咐道:「速去把祁前輩請到這裏來。」
祁淵臉色微動,化為劍指點在白瑤怡的啞門穴,閃爍出五彩光芒,瞬間壓制住外泄的法力。
咋回事?
為何白瑤怡衣襟口會裂開一個手掌長度的口子,她用的布料那麼差嗎。
一名身穿天藍色衣袍的男子,在丫鬟的帶領下均速前來,他們通過蜿蜒的廊道,步入這滿是花香的庭院。
在白夢馨帶領下,祁淵步入大殿之中,在主位之上坐落着一名中年美婦,姿色風韻猶存。
「我二姐的美貌世間難得,靈根資質傲視人界,祁大哥真不考慮考慮?她已經獨自修行數百年,至今未對別的男人動心呢。」白瑤怡循循善誘的說道。
白瑤怡領悟到男人以百花隱喻她的容貌,心跳猛的加速一下,雙頰抹著淺紅,嗔羞道:「祁大哥就會打趣妾身,這是我親手砌的靈茶,你品鑒品鑒……」
「老夫名為師相,前些日子已經聽聞宮中來了幾名道友,當時處於潛修的時候,無暇出關相迎,還望道友海涵。」寒驪上人笑眯眯的飛起身子,拱手道。
這點待客之道,她心中還是懂得處理。
「因為第一次煉化培嬰丹,為了徹底封住穴位,還請祁大哥幫我按住啞門穴,讓妾身試着練習一下。」白瑤怡未等平靜的氣氛停息太久,朱唇又輕啟道。
祁淵目光一轉,臉龐和善的說道:「修行中人,無需在乎小禮節,在下祁淵,初次拜會小極宮。」
「什麼無比堅硬的道心,恐怕不是假的吧……」
「你有了啞門穴的經驗,就不需要再試湧泉穴。」祁淵搖頭回應,神態露出無奈,身影一站,當即抽身離去。
男人的境界不比她差多少,那敢輕易的怠慢了。
眾人落座。
祁淵眼眸掃一眼兩人,笑道:「祁某屬於冒昧來訪,如果造成什麼不便之處,夏道友和師道友儘管直言。」(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