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 無恥無賴,師徒強行入住!

116 無恥無賴,師徒強行入住!

說起來赤陽除了那次對她有點過分,也算幫過她的大忙,救了她的靈植,做人也不能太過,余錦年只好跟在他身後折回洞府,何豫希也跟在她身後,一同走了進去。

一進去就瞅見赤陽真人坐在那兒的架勢,老神在在,一點不把自己當外人。迄今為止,這麼不客氣把余錦年洞府當成自己地盤的人,除了秦羿,赤陽真人頭是第二個如此囂張的。

「長老駕臨弟子洞府,到底所為何事?」余錦年忍着彆扭的情緒,沒好氣地開口問。

赤陽真人聽她的語氣,就覺得十分不爽,他到了這兒這臭丫頭也不見她上杯茶,還被堵在門外冷落了好一陣子!

忍了!

忍了!

為了能多個徒兒,他統統都能忍了,活了好幾百歲連這點耐性還能沒了?

老謀深算的老狐狸,別有深意地盯着余錦年,試探道:「老夫聽聞你在懷陰縣時第一次煉丹,就煉製出了三品烈陽丹,你還對老夫說什麼,結丹之後才能煉丹?」

余錦年的第一念頭是該死的,誰的嘴巴這麼長,當長舌婦就那麼有意思?

不過她也知道瞞不過,垂著頭不情願回道:「那是意外,被逼的沒了辦法,數千條人命壓在腦袋上,豁了出去才煉出來的,不過成丹率有點低,一大半靈藥都浪費了。」

赤陽真人滿意地點頭,第一次煉丹就能煉製出三品丹藥,就算只有一成成丹率都算是好的,這還不是多虧了他逼着她瞧了三年的丹譜,讓她瞭然於胸,這其中也有他一半功勞。

這樣的人才百年難遇,不當他徒兒那裏還有心做事,他清了清嗓子認真道:「小丫頭老夫那日對你是過分了些,就看在老夫親自前來的份上,那件事就揭過去,不如等你築基之後選老夫為師,老夫如今修為是金丹後期,說不準多久就結嬰了,你就相當於找了一個元嬰師父多劃算。

再者,老夫會把一身絕學全部傳授給你,將來隨隨便便一顆高階丹藥賣出去,都有你賺不玩的靈石,不用你再那麼辛苦收玉瓶,如今你每月收的也沒原先的一成多,老夫說的可有道理?」

余錦年咧嘴,她真是服了,她覺得自己夠能扯了,但是沒想到這糟老頭能耐也不小,把這歪理也被他說的如此理直氣壯。要煉製好丹藥是挺值錢,前提是得有好的靈藥,配套的修為,還得經過千百次的錘鍊,以為是吃飯喝水那麼簡單,那無極大陸還不煉丹師滿天飛了?

再者這糟老頭還未結嬰,就敢大言不慚地說,自己選了個元嬰師父?更重要的是,拜師是件大事,都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只要行過拜師禮,是不可以輕易脫離關係的,否則就被視為判離,違背道義,因此不能說和誰熟就選誰,最重要的是看人品。

她不可能拿這樣的事,隨隨便便開玩笑輕易選擇,除非她腦子生鏽了,她還沒築基呢,說這些都言之過早。還有一點,這糟老頭知不知道,她的丹藥根本不是她一個人煉製出來的,她連丹火的都沒有,體內的天火又不聽她使喚,還得藉助藍孔雀的靈火幫忙。

她也想有天煉製成天底下最好的丹藥,比誰都想,但是現在對她來說太過遙遠,而她最受不了赤陽真人的脾氣,人都是往高處走的,誰說她就沒更好的機會了?

她唇角微微上揚,有着淡淡的嘲諷:「長老未免也太看的起弟子,弟子受寵若驚,惶恐不安!」

赤陽真人知道,不可能這麼順利說服她,哼唧道:「你不答應也不打緊,今日起老夫打算賴這兒不走了,就住在你這裏,等着你改主意的那日再走!」

這一言既出,驚呆了兩人,余錦年同何豫希不由面面相覷。

「師父,這不合理。」何豫希先回過神,忙上前幾步道。

他快鬱悶死了,剛退下熱度的俊臉又紅了,早知道師父打的這主意,他就不跟着來了。雖然想見余師妹,這個臉他丟不起,師父現在的模樣就像個街頭無賴混混。

余錦年處於無語中,半天都沒說出一句話來。

這老頭完全是在挑戰她的耐性,長長地吐出一口胸中的濁氣,眼睛望天,陰陽怪氣道:「好呀,長老要住那是弟子的榮幸,就當多了個看守洞府的,反正弟子做飯時順帶多做一口的事,沒什麼大不了的,而且弟子的手藝據說吃過的人說,都不願意再嘗第二回!」

赤陽真人氣呼呼地瞪着她,明白她的言下之意。

當他堂堂金丹後期的真人——是條看門狗的作用。

他臉色黑青,雙手發抖,嘴唇,鬍子,胸腔都跟着一起不停顫抖。

怒意在暴怒的邊緣徘徊,一個控制不住這整座洞府,就會隨時化為灰燼。

過了半晌,他硬是壓下洶湧澎湃的怒氣:「老夫才不會被你氣走,老夫總有一日要你收回今日的話!」

「豫希,你也跟着為師住下來,老夫不吃她做的飯,這幾日你來下廚,老夫怕她在飯里做手腳給老夫下瀉藥。」赤陽瞥眼自己的徒兒,真是又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靠,這糟老頭神了奇了?

余錦年翻白眼,她真的有這主意呢,以前電視上演的,對付壞人不都這樣,最好讓他拉的虛脫無力,再也狂妄囂張不起來?

「師父,這樣不妥當,會毀了余師妹的聲譽。」何豫希的臉紅的像是煮熟了的蝦子,停了會兒訥訥道:「也不合禮數!」

「有老夫在,誰敢說三道四不想活了?」其實赤陽在想,要是這兩人能成了,那小丫頭註定是跑不出他的手掌心了,就算她以後再厲害結丹也罷結嬰也好,也得住在卧龍峰,依照太玄門的規矩,只有師父隕落之後徒兒才能獨居一峰,總要給兩人製造點相處的機會。

姓秦的那小子心思也不純,對小丫頭那是一個關心,要是被他搶了先那就不妙了,那他不是敗給了玉衡師兄,萬一小丫頭跟那小子成了,將來搬去了朝陽峰,那他不是替人家培養了半個徒兒?

哼,他赤陽才不幹那種虧本的買賣,這回好了趁秦小子不在,給豫希一點機會,這孩子就是嘴笨,心思不夠活,有點老實。唉,赤陽真人急的是唉聲嘆氣,這兩人也處了三年了,怎麼就沒擦出一點火花,真是急死人了。

「徒兒遵命,這就回卧龍峰取些日常用具來。」何豫希一時接受不了這個消息,找了個借口落荒而逃!

室內留下余錦年和赤陽真人,老眼瞪小眼……

余錦年想怒又不能怒,這又不是現代隨便合居也沒事,就沖這糟老頭這麼差的態度,連她的清譽都不顧,拜他為師?她以後還不知道得遭什麼罪受?

住吧,住吧,她眸光流轉暗自冷笑,不整整那糟老頭,不讓他知道她是不好惹的,她就不是余錦年!

小心同狼王的一場較量,又以失敗告終之後,把主意力轉移到外頭,發現姐姐比她還慘,都被人佔了地盤,那師徒兩人居然堂而皇之的拎包入住,同樣鳩佔鵲巢。赤陽糟老頭還佔了樓上姐姐的閉關室,何豫希只好住在樓下蘭草隔壁的房間。

看那架勢,這師徒兩人還是要常住下去了,她要瘋了,她平日也就只能在姐姐洞府活動活動。要是黑心樹在,她還敢出去溜達,現在她連天心鐲也出不去了。

嚶,嚶,嚶!

這一對不要臉的變態師徒,臉皮既然那麼厚,怎麼不去死呢?

「姐姐,黑心樹要是知道了,會不會吃醋?」小心呆在天心鐲里忽然想起個問題,八卦地傳音給余錦年。

余錦年本來就夠煩躁了,往天心鐲里掃了眼:「你別添亂,這有什麼好吃醋的,我又不是同誰有姦情,再說我和他的關係也是八字還差一撇!」

如今,她閉關室都被那糟老頭佔了,當成了臨時煉丹室在裏頭煉丹,煩躁地扒了扒頭髮:「我能有什麼辦法,我又打不過那糟老頭,他可真是快成為元嬰道君的人了,能怎麼辦?」

小心同樣唉聲嘆氣,只好給余錦年出起餿主意:「也是啊,姐姐如今才練氣大圓滿,那裏打得過呢,要是真動手了就得被逐出太玄門了。不如姐姐就拜他為師吧,他滿意了就走了,我也能出去玩了!」

「我還沒瘋,我現在還不是他徒兒,他的架子比天都大,我要是真拜師了,會是什麼後果,只會被奴役死,你不會想讓我那麼倒霉吧,我不好過,你也好過不到哪兒去,對不對?」余錦年搖搖頭,無比幽怨道。

「哎呀,好難!」小心撲扇著小翅膀,歪主意又來了:「那我們就快點把他們趕出去,要不我會悶死在裏頭的,好姐姐!」

「好!」一人一精靈,隔着天心鐲合起伙來嘀嘀咕咕狼狽為奸,笑的要多奸詐有多奸詐。

這晚,何豫希在客廳轉來轉去,不知是換了個地方不習慣,還是想着要和她同處一間洞府,心裏覺得彆扭,遲遲沒進去休息。忽地,聽到裏面傳來一陣巨響,堪比天雷爆炸,幾乎能把人的耳膜陣破,忙封了五識朝樓上沖了去。

神色焦急,用力敲門:「余師妹,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赤陽真人也從閉關室衝出來,怒氣沖沖地朝着余錦年的房間大吼道:「小丫頭,你給老夫安生點,老夫的一爐丹藥被你弄出的響聲嚇住,出了差錯,毀了。」

余錦年房門都不開,反正她佈置了陣法,他們看不見她的房間裏面,這聲音也只會在洞府里傳播,不會驚擾了整個紫霞峰,她無辜的聲音從裏頭傳了出來:「不好意思,長老,何師兄,弟子有個怪癖,每晚不聽到這樣的聲音就睡不着呢,你們既然住在這兒就客隨主便,多擔待一下好了。」

赤陽真人嘴張了張,還是忍了,重回煉丹室!

屁股還沒坐下,震天的響聲又接連響起,一回比一回大,這小丫頭難道在房間里引爆了符籙,可是符籙那有這麼大的響聲,莫非是天雷炸響的聲音?

他那會知道,余錦年從天心鐲錦年小築里拿出一台音響,播放的是模擬原子彈,氫彈爆炸的聲音,不強勁才奇怪了。

赤陽真人沒了脾氣,唇色發青,這小丫是不是就仗着他不敢下手揍她,才這麼無法無天,不尊師重道?何豫希的臉也綠了,師父真是為難人,這樣下去每晚恐怕都沒好日子過,他也無法靜心修鍊,這又是何必?

余錦年一連折騰了三晚,赤陽真人被吵的快瘋了,即便如此他還真的下了決心就是不搬走,杠上了。

這日清晨,余錦年出了房間,款款下樓,聞到一陣勾人的飯菜香……

蘭草不在,她也不會給他們做飯吃,也沒師父給徒兒做飯的道理,只有何豫希下廚了,這幾日天天如此,還公然霸佔了她的廚房,幸好他們用的食物都是自帶的,想讓她提供一粒靈米也沒門。

「小丫頭,過來用飯。」赤陽真人看她下樓,對於晚上發生的事就當不存在,開口道。

余錦年才不去,這是她的地盤弄的她像是客人似的——鳩佔鵲巢。

笑眯眯地擺了擺手:「不了,多謝長老,弟子吃了辟穀丹一點兒都不餓,弟子出去轉轉晒晒太陽,你們慢用!」

赤陽真人在她走出洞府後,氣哼哼地扔了手中的筷子。他那裏會餓,還不是讓豫希給這小丫頭做的,這幾日他真是被她捉弄的倒了胃口,可她就是軟硬不吃,現在比的就是耐性!

何豫希也是沒精打采,今早他做的飯是正常的好不好,鹽和糖絕對沒放錯。草草吃了兩口,默默地起身收拾碗筷,他其實很少下廚的,這廚藝還是早前被師父逼着培養出來的,余師妹從來不正眼看一下,難道他做的飯菜就那麼難以下咽,再高漲的情緒也有低落的時候。

余錦年實在心煩,坐在洞府外頭暖暖的陽光下,沒心情做任何事,唯有望天數雲朵……

那混蛋如今在哪兒?她想他了,反正她向來鬥不過他,要是他在那歪主意肯定更多,保證能想辦法把這對煩人的師徒攆走,目前她真的是無能為力了。

能用的辦法都用盡了,往赤陽用的茶杯上抹風油精,在他房門外放香蕉皮,偷偷往調味料中放辣椒,把糖和鹽兌換,何豫希這兩日做的飯,那簡直是恐怖。

但是她低估了赤陽真人的耐性,怎麼就特么的那麼厚臉皮,死賴著呢?

忽然間,發現眼前多了道身影,是高高壯壯,陽光灑脫的雲騰飛。

她詫異地站了起身,禮貌地問:「雲師兄怎麼來了?」

雲騰飛盯着她在陽光下欺霜賽雪,幾近透明無瑕的容顏,心跳有種不受控制的感覺,忙掩飾性地笑着道:「聽說你回了,今日才有空來見你,方才瞧你的模樣,想必是有心事,不如說出來,也會覺得好過許多。」

余錦年和雲騰飛確實不太熟,有些話當然不能說,無奈地笑了笑:「也沒什麼,就是覺得無論在那裏,只要不是足夠強大,都身不由己受制於人。」她要是元嬰修為,直接把那師徒踹飛,她要真是元嬰修為,早不窩在太玄門,直接回家了。

而她最近真的很憋屈,偏偏不能馬上築基,要築基了立馬選個師父,這糟老頭再賴下去就沒了意義。

「那還是不開心,不如我陪你去坊市轉轉。」雲騰飛又道。上次去坊市後來被人打斷,這次應該不會出現那樣的狀況。

赤陽真人在洞府內,把兩人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這小丫頭就這麼搶手,這又來一個?沖收拾完碗筷,出了廚房的何豫希道:「孤男寡女的出去不合適,你跟着他們一起去?」

「師父,徒兒不想去!」何豫希猶豫不前。

上次他已經彆扭過一回,不想再彆扭第二回,他送人家東西人家根本不領情。

「你對小丫頭的心思,老夫又不是不知道,你再這樣磨磨蹭蹭下去,人就被拐跑了,到時候哭都沒地方!」赤陽真人恨鐵不成鋼道,他怎麼有這麼個沒用的徒兒。

「你的洞府……」雲騰飛的話說了一半,覺得不太合適止住了。

聽着大吼的那人,像是卧龍峰的赤陽長老的聲音,一位金丹長老怎麼會在外門弟子的洞府里?

「兩隻賴皮蟲,攆走攆不走。」余錦年話音未落,何豫希直接被赤陽真人揣了出來,摔了個屁股朝天。

她噗嗤一聲笑了,這糟老頭難道就會這一手,當日就是這麼對她的。他就不知道在人前這樣做,最讓人沒面子,最遭人嫉恨?

「何師兄,你這是怎麼了?」雲騰飛急步過去,彎腰,伸手準備扶起他。

何豫希閃躲開他的手,從地上爬起,他的臉都快沒地方放了,又紅又漲,緊緊地蹙著眉,恨不得有個地縫給他鑽進去。他總不能丟臉地說,一個沒防備被師父揣出來的,支支吾吾了半日,覺得太丟人,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不理兩人直接扭頭離去。

余錦年實在不想回洞府,不想看見也不想聽見那糟老頭,總是嘮叨個沒完沒了。

想着蘭草也快回了,該去坊市買些好吃的,算是給蘭草接風,還要請韓玥婷吃飯,就放在一起吧,藍孔雀明擺了對韓師姐沒意思,她也感激韓師姐的大度,對友誼的重視,有這樣的朋友她覺得值了。

視線落在雲騰飛身上,他身着青色道袍,人卻充滿陽光,眉目俊朗,而且還會越階使用術法,前途不可限量,她如玉般的眸中閃過一道精光,不知道韓師姐喜歡這一類型的不?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起身道:「雲師兄可願陪我去坊市買東西,我明晚在洞府請你們吃飯,到時雲師兄一定要賞光!」

雲騰飛從善如流:「恭敬不如從命,余師妹,請!」

------題外話------

快到三位師父提親了,天權道君,赤陽真人,玉衡道君,妞們想誰的徒兒勝出?冒個泡唄,咱看誰的支持率高。

不過雲騰飛是不會參加滴,他目前還是外門弟子木有師父,這也是個奇怪有趣的人,蔥白的對象……知道答案后,錦年筒子無語透頂,老後頭才會揭曉……

本文沒太多惡毒的男女配,不會有太多男配圍女主轉,也沒有太多的女配圍男主轉,修為要提升,奪寶為重(元寶等急了),收拾壞人是絕對**,同時也要湊成n多對,多多益善……

蘭草,小心,小天,元寶,大哥,韓玥婷,雲騰飛,何豫希,洛琳琳,衛琴棋,狼王兒子,狼王夫妻咱就留點節操(期待變身)==壞蛋就不列舉了。

以後還有n多人物出來,歡迎妞們來幫忙配對,那對最合適,咱就湊那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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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良女仙,師兄太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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