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5 是他讓你舒服還是我讓你舒服!

065 是他讓你舒服還是我讓你舒服!

獨孤信突然放開了她,他迅猛地跳下床,拿起沙發上的領帶。

安唯一嚇得連忙趁機跳下床,拔腿就往外跑,獨孤信幾個大步把她捉了回來,他粗魯地掐住她的下巴,「今晚我要(干)==(死)你!」

「信信君,不要這樣對我!不要……啊……」

儘管她已經苦苦哀求他,拚命地掙扎著,但是還是沒有逃脫他粗魯的對待,他抓起她的雙手,用領帶狠狠地綁了起來。

安唯一吃痛地咬著唇,雙眸充滿了憤怒地瞪著他,獨孤信猛地扣住她的下巴,將她按進了懷裡,他低頭深深地含住了她的小嘴。

安唯一雙手握成拳頭狠狠地一拳捶在了他的小腹上,獨孤信臉色陡然一沉,陰鷙地盯著她。

「獨孤信,我命令你現在放開我!難道你又想再強(殲)我嗎?」她憤憤地吼道。

「只要你今晚有本事從我身下逃走,我就放了你!」獨孤信伸出手指輕輕地撫mo著她的腰際線,步步緊逼,將她逼到了大床上。

「你把我雙手綁住了,我怎麼逃?」

「我給你機會了,那隻能說明你無能!」獨孤信冷聲哼著。

「這算鬼毛的機會?獨孤信你不知道機會是什麼意思嗎?你這一點也不公平!」本來他的力氣就比她大,現在她的雙手還被他綁住,裝模作樣說什麼只要她能逃走就放了她。

獨孤信俯身而下,剛低下頭來,安唯一就氣得用雙手的手肘捶他,打他,不讓他靠近。

獨孤信惱了,失去了耐心,抓起她的手,按在了床上,雙眸冷冷地瞪著她,「今晚你是我的!」

語落,他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不給她絲毫喘息的機會,大掌掐著她的腰際,上下遊走著,狠狠地揉捻著雪白白,那觸電般的感覺讓安唯一整個身子都難受地弓了起來。

「啊……」獨孤信對她的身子了如指掌,趁機勾起她的小舌,與之纏綿,狂舞。

「嗚嗯!」

「喜歡他的吻還是我的吻?」獨孤信放開她的小嘴,手指腹輕劃過她柔軟的下唇,他低下頭,難得溫柔地輕含住她的耳珠,肆意地吸裹,逗弄起來。

「嗚嗯!」那觸電般的悸動再一次襲來,她難受地扭動著身子,躲閃著,她咬牙驚叫,「不要這樣,你還是硬來吧!」

「動情了?」獨孤信扳過她的臉頰,逼迫著她與自己對視,冷蔑地掀唇一笑,「硬上叫強(殲)!」

「獨孤信,你一刀殺了我吧!」安唯一緊咬著唇,悶聲低吼。

獨孤信玩味地撩唇一笑,低頭輕吻著她胸口白皙的肌膚,吸裹著,指間來回在她身上撫mo著。

「嗚嗯……」安唯一的身子再一次弓了起來,止不住地顫抖著,「獨孤信,不要……不要留下痕迹……」

獨孤信俊臉沉了下來,她越是提醒著他不要留下痕迹,他越是與她做對,時而溫柔的在她身上吮吻著,時而粗魯地在她身上啃咬著,不一會兒,她身上就被種滿了草莓。

他一路吻向她的小腹,手指解開她的牛仔褲,一寸一寸摸索著伸了進去,他還沒有開始,那秘密花園裡已經是一(池),(春),(水)了。

「啊……獨孤信……嗚嗯,你住手!」安唯一緊咬著下唇,唇瓣已經被她咬得都出血了。

他緩緩拉下拉鏈,極慢極慢地脫掉了她身上的牛仔褲。

她渾身上下只剩下一條純棉小內內了……

而且還是一條綠色的小內內!

獨孤信不由勾唇笑了起來,抓起她的雙腿拉到了身下,意味深長地看著她的小內內。

安唯一連忙用手遮了住,獨孤信拿開她的手,撥掉了她身上的小內內。

這時,手機鈴聲從地板上的背包里傳了出來。

那是安唯一的手機在響,獨孤信微頓,跳下床,拿起背包從裡面拿出手機一看,冷冷地撩唇,「你叔叔打來的!你現在沒空接,我幫你接!」說著,他就要伸手去點手機。

安唯一驚聲大叫,「不要……獨孤信,我求你,不要!」現在,她狼狽成這樣,她不要被他知道如此不堪的自己。

手機鈴聲依然在響,獨孤信玩味地勾唇,手指滑動,接起了電話。

安唯一緊咬著唇,惱羞成怒地瞪著他,獨孤信拿起手機放到了她的耳邊。

「唯一,你在哪裡?我來接你!」電話那端傳來了獨孤律溫柔的聲音。

聽到他聲音的那一瞬間,她眼圈外就被一層霧氣給蒙了住,「我……在夏……夏雪家!」

獨孤信突然吻住了她的耳珠,而舌尖在她的脖子上輕掃著,她驚得猛吸了一口氣,死死地咬住了下唇。

「怎麼跑她家去了?要不要我過來接你?」獨孤律的聲音裡帶著些許疑惑,但聲音依然是溫柔的,磁性的,很好聽。

「……」安唯一緊咬著唇,正欲開口回他的話,此時,獨孤信的手指突然一點一點的伸進了她的身下,就像小螞蟻一樣弄得她又抖又癢。

「喂……唯一……唯一,你在聽嗎?」獨孤律焦急地問道。

「呃!我……我在聽!」安唯一難受地夾緊雙腿,急急地對電話里道,「我不跟你說了,夏雪她醒了,她要吐了!」

她顫抖地握著手機,掛斷了電話。

獨孤信冷魅地抬起頭來,「夏雪?你還真是會撒謊!」

安唯一躺在床上,深呼吸著,剛經歷了一場比死還要痛苦的通話,她大腦一片放空,雙眸也放空了。

獨孤信拉起她的雙腿,突然用力地一挺,將她整個身子都撞了起來。

「啊……」安唯一驚得醒了過來,緊咬起唇瓣,雙眸憤憤地瞪著他。

獨孤信低頭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瓣,「不許咬,這裡只准我咬!」

語落,他時而輕柔時而粗魯地咬著她的唇瓣,狠狠地吸裹著,他抓起她的手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抓起她的雙腿,狠狠地馳聘了起來,每一次都是極致的深入,快而猛的力量,一次比一次狠。

「啊……啊……啊……」極致和愉悅刺激著她的感官神經,她只覺得自己快要被他撞飛了,她撐不住,忍俊不禁地嬌吟著。

獨孤信突然放慢了速度,溫柔地親吻著她的小嘴,安唯一本能的做出了回應。

他拿開她的手,坐了起來,親吻著她豐腴的雪白白。

安唯一抿唇,嬌喘著,他一直停留在她的體里,不動,她只覺得整個身體彷彿被包裹在水深火熱中,難受得弓起身。

「他吻過你這裡嗎?」這時,獨孤信突然沉聲問道。

「……」安唯一驚醒。

「是他讓你舒服,還是我讓你舒服!」獨孤信雖然面帶邪笑,但是聲音卻是冷如寒冰。

「……」安唯一被他問得惱羞成怒,依照以往的經驗,還是不回答對她最好,然後,她選擇了轉過臉。

「你身體比你小嘴誠實多了,看來它還知道認主人!」

他這樣提醒她,是想讓她加重自己本身的罪惡感嗎?

最可惡的就是自己很不堅定地沉服在他身下!

這時,她的腦海中突然回想起張愛玲的那一句話,「要想走進女人的心,首先要進入她的(陰)--(道)。

女人是身心合一的動物,女人只有把身子獻給了男人,她的心才會同時交給男人。

俗語道,一次定心,二次定情,三次定魂。

算上今夜,她跟他之間,四次!四次!

安唯一突然嗚咽地哭了起來,眼淚一顆接一顆!

獨孤信翻過她的身子,從後面進入,不帶絲毫的憐香惜玉,狠狠地撞擊著。

安唯一初嘗情事,根本承受不住他這樣的粗魯,沒過一會兒,她就痛得趴在了床上,他抓起她的pp,猛烈地撞擊著,速度快得驚人,那種感覺無言以表,只覺得自己的心臟快要爆炸窒息了一樣,熱,渾身都在熱。

她只想快點結束這痛苦的折磨,獨孤信卻硬是拉著她的身體,嘗遍了各種姿勢……

從前,她看**漫畫書時,她看著書中的小受受被強攻狠狠地蹂躪時,她花痴地笑著,看著小受受痛苦紅暈的表情,她還白痴得各種興奮。

現在她有一種感同深受的感覺,只有親身經歷,她才知道那種痛與苦是什麼滋味。

事後,獨孤信一身疲憊地倒在了床上。

安唯一的意識一點一點的恢復,她看了看床頭柜上的時間,已經快一點了。

混蛋,簡直是(禽)==(獸),她在心中罵著,撐起身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她全身痛得動也不敢動,這種記憶很清晰,就像第一次一樣,當時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家的,事後,她整整痛了半個月……

就在她要下床時,獨孤信大掌一揮,將她按倒在了床上。

安唯一不耐地吼道,「你已經發泄完了,你還想怎樣?」

獨孤信霸道地摟起她的身子,緊緊地抱了住,「今晚就在這裡睡!」

安唯一推開他,不可置信地冷笑道,「我沒聽錯吧!bt潔癖狂竟然叫我跟他一起睡!」

「所以,你應該感到榮幸!」獨孤信冷聲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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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獸總裁輕輕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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