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死對頭,那個畫像師腰好細(26)

第26章 死對頭,那個畫像師腰好細(26)

沈懷硯勃然大怒:「果然單身的人就是沒眼力見,屍體都知道在別人恩愛的時候要保持安靜。」

謝長剛無語:「他想不安靜也做不到啊。」

林溪知有些忍俊不禁,無奈的搖搖頭,擔心再在這裡聊下去,阿k估計都要氣活過來,趕緊將人趕出去。

排查了江城看守所所有人員以及他們的人際關係往來,還有近幾個月的資金流動,都沒有可疑的點。

而且海帶這類食物在看守所日常提供飲食中都很常出現,而且在阿k蹲局子這一個月也出現過,他之前都會刻意避開,為什麼偏偏只有這一次主動吃了?

明明自己對海帶過敏還吃了,休克了卻不喊獄警,他這是想用自己的死謀划些什麼?

沈懷硯感覺有哪裡不對勁,市局就先來了電話,省廳來了幾位專家,以及劉廳也到了,讓他過去一趟,要問他些問題。

他心中咯噔一跳,怎麼反過來審他來了?

他一走,謝長剛也察覺到這風勢不太對勁,趕緊給還在家中休養的林溪知打電話。

沈懷硯穿著深藍色的警服,板正的制服襯得他肩背挺闊,肩上扛著三級警督的四角星花,對面坐著幾位省廳來的專家,劉廳還有許局許煥新。

即使面對這種嚴肅壓抑的審問,他依舊神色淡然,未見絲毫緊迫。

省廳專家指了指桌上的照片,讓他看,冷冷道:「沈隊長去看守所見過毒販阿k一周后,人就過敏休剋死亡了,而且組織在審查毒販阿k自潛伏入公安內部之後,未見過什麼高層次的領導,沈隊長看一下這張照片,這上面是你吧,還有罪犯阿k。」

這是懷疑阿k的死跟他有關呢,那張照片也不知道是從哪次辦案記錄上摳下來,不過上面的人確實是他和阿k。

「我這個刑偵支隊長沒有每天坐在辦公室里喝茶看報的命,偶爾也要出外勤的,到其他地方辦事,偶爾地方公安局也會有過來協助的人員,我不會每個都記住,難道因為我跟他們接觸過,以後他們犯什麼事,或者老底被掀了,我就得被懷疑一次嗎?」

他這話說得有理但口氣不對,許煥新都忍不住朝他使了使眼色,讓他注意點。

果然某省廳主任聽完他的話,憤怒的拍了拍桌子,「沈同志,請注意你的態度!」

「抱歉。」許局瞪得眼珠子要掉地上了,沈懷硯悻悻地說了聲抱歉,「各位領導,我的意思是那日我去看守所見阿k,也是按規章辦,也並未有單獨執法的行徑,全程都有另一位警察跟著,並沒有任何破壞組織規定的行為,而且我們談話全程都有監聽設備,當時我並沒有不利於國家安全的言行,在這次去雲城行動前,我也並不認識什麼陶然。」

審他之前這群人肯定都查過了,問只不過是走個流程,劉廳眼神銳利的盯著他,「今日之所以審你,還有一個原因便是阿k在臨死前,用血在牢房牆上寫了一個沈字,這真的很難不讓組織有些懷疑。」

原來是給他來這一手,沈懷硯深吸一口氣,滿臉不樂意道:「為什麼不能懷疑是他暗戀我呢。」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呢!」許煥新都快被他氣暈了,再說下去,他江城公安局的形象就要被這臭小子毀完了。

省廳幾位專家嘴角抽搐,看了眼劉廳,想笑又不敢笑。

劉廳肅容沒說話,省廳的陳主任只能接茬道:「市局內確實有些風聲,說沈隊長行事奢靡,雖然刑偵支隊處於一線,警員補貼獎金都挺豐厚的,但即使以沈隊長的工資要支撐你這樣的花銷恐怕也不足夠吧。」

說著,目光在他手腕上那隻價值上百萬的勞力士藍鑽手錶上掃了一眼。

沈懷硯心說豈止不足夠,那點獎金給他買支牙膏都夠嗆,不過他沒有說的那麼直白,但也讓人很想揍人。

「這個我也沒辦法,我從出生就被打上億萬富豪的標籤,這還要感謝我的祖先們,我家的資產別說是我了,就是我的孫子的孫子的孫子揮霍幾輩子都花不完,當年我不顧家裡人反對考了警校,差點被我媽拿著雞毛撣子趕出家門,我從未後悔,以後也不會後悔。」

省廳各位專家:「咳咳。」

這就是現在年輕人說的什麼凡爾賽嗎?

沈懷硯的檔案上家庭背景這一塊確實寫的是保密,甚至連劉廳也不知道他的具體背景,這不僅是為了杜絕組織內攀附權貴的不良風氣,也是為沈懷硯的安全考慮,他身份暴露越多,越容易成為那些犯罪分子針對的目標。

沈懷硯若真的家世雄厚,那他與犯罪組織有染的可能就更小了,當金錢充裕,物質各方面都得到滿足,他沒有什麼會被策反的理由。

除非他是天生反社會人格,但是沈懷硯心理測試各方面都是優良的。

劉廳肅聲緩緩道:「你知道這次你們在信源村搜到的證物里,最具有價值的是什麼嗎?」

沈懷硯正襟危坐,道:「新型毒品芬太尼化合物,在墨西哥和西班牙比較泛濫,在我國雲南邊境和緬甸也有發現,在信源村搜到這種毒品,證明製作出這種毒品背後的人在嘗試將這種毒品推入我國。」

劉廳眼底閃過一絲讚許,但轉瞬即逝,沈懷硯沒有察覺到,他道:「這是重要要案,已經成立了專案組來查看,至於你......」

沈懷硯需要停職審查一個月。

出來的時候他頭髮凌亂,邊走邊解著領口的扣子,謝長剛忙迎上去,「怎麼樣啊隊長?」

沈懷硯道:「沒什麼事,要先停職一個月,局裡的事先交給你了,有什麼重要的事再給我打電話.」

「停職一個月還叫沒事啊!」謝長剛一聽急了。

沈懷硯卻是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沒事,不用幹活工資照拿,我也好歇歇。」

他雖然是笑著,但表情依舊看得出幾分頹喪,沈懷硯一向是自信從容的,從沒見過他露出這種神情。

謝長剛有些憤慨又無能為力。

上頭下的命令,就算他們去求親也沒用,只會讓沈懷硯更受人質疑。

許煥新追出去來,沈懷硯便讓謝長剛先去開車。

許煥新看著他,嘴唇動了動,最後只說出一句,「劉廳也是為局勢考慮,你不要想太多。」

沈懷硯嘶了一聲,「有點肉麻,好的就這樣,我要回家吃飯。」

「你這混小子!」許煥新瞪了他一眼,「孤家寡人一個,你這麼著急回家做什麼!?」

沈懷硯笑:「我老婆在家等我。」

許煥新第一反應是他竟然有老婆,然後是人家老婆在家,林溪知每天待在他家會不會不方便,他下意識問:「你家住三個人方便嗎?」

沈懷硯喉結一動,說:「沒,就我和林老師兩個人住。」

許煥新還沒反應過來,「兩個人,那你老婆是……」

下一秒,他猛地一抬眼,全身血壓往腦門沖,不願相信的麻痹自己,「肯定不是我想的那樣,怎麼可能!」

沈懷硯兩隻手指阻擋住他要合上逃避事實的眼皮,「不,就是你想的那樣,不要懷疑自己,我會心疼的。」

「沈懷硯你給我說清楚,你怎麼敢的!是不是你給他喝了什麼迷魂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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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懷硯裴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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