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道長家的話癆書生(25)(完)

第25章 道長家的話癆書生(25)(完)

林溪知施施然行禮,天君盛元點點頭,撐著下頜看著眾神官,淡笑道:「繼續說啊,怎的人一來都不說了?」

方才討伐的最歡的幾位面面相覷,都在等著誰出來當槍頭鳥,某年歲有幾萬年的文官拂袖而出,朝林溪知輕蔑的哼了一聲,「文昌仙君好大的威風啊,不僅出手打傷眾神官,還公然庇護魔族。」

林溪知很輕一聲笑,冷然道:「魔如何,神又如何,他今日以己之身救了無數百姓,敢問各位又做了什麼功德?哦,是想搞陰的,反倒爛了嘴嗎?」

眾神官被說得一噎,嘴唇莫名更疼了,林溪知掃視眾人,抬高聲音道:「而今還有一事我百思不得其解,且不說今日我深陷險境,各位百般推脫無能為力作壁上觀的事,我想問問九天青州之時,我向天庭求助鎮壓血海魔君少主,為何我座下侍神到了天庭卻未向我請示天君,在我陷入沉睡后一越成為主掌司命,我的功德又是哪些人在冒領?」

當年在文昌仙君沉睡后的多多少少獲過利的神官暗自哆嗦,他們也只是趁機吃了一點,偷吃功德這事很多神仙都暗地裡做過啊,這也是很大的事吧。

天君盛元一聽還有此事,臉色都變了,坐直了身子,沉聲道:「司命星君,你來說,可有此事?」

雲祁甚至不敢直視林溪知的眼睛,輕嘆了口氣,這萬年本就是他偷來的,是時候付出代價了,他拱手行禮,道:「回天君,當年文昌仙君命我回天庭求援,有幾位神官阻止了我,讓我裝作不知曉此事,矇混過去,可許我升階主神,我在文昌仙君座下當了上千年侍神,一時被迷惑,竟真的背叛了仙君,致使仙君受害。」

他一連供出好幾位功德排行榜前列的神官,天君盛元都要氣炸了,這些人也配做神官,這般陰謀算計如何造福百姓。

他簡直想咆哮,要不是他們,文昌仙君也不會有此遭,他這萬年也不用因公務忙不完,日日熬坐書案前,沒有人幫忙,日日被催批文。

天君盛元厲聲道:「貶下凡,九十九世不得修鍊飛升。」

處理完這事,林溪知道:「天君,預言之事也是這幾人怕我醒來有報復之心,想借魔族之手除掉我,預言是假的事應當告知三界,以免因此事再擾得三界不得安寧。」

天君盛元點點頭。

此時一神官跳出來,道:「預言之事是該如此辦,但希望文昌仙君不要是心存私心,身為神官應當離魔族遠一點,身為神官整日與魔族廝混在一起讓人間百姓如何看待我們神官?」

林溪知微笑不改道:「這事我說了不算,我家那位應當快到了,建議你親自同他說了,哦對了,他現在情緒有點不穩定,你說話還是溫柔些好,」

話音剛落,身後傳來一道聲音,「說什麼?」

沈懷硯一身白衣,半身血跡,手持蒼溪,走到林溪知身側,額間冰藍色的魔印與他額印上的那點藍相得益彰。

有人不可置通道:「他竟膽子這般大,孤身一人就闖上天庭了?門外當真沒有魔族大軍等著?」

沈懷硯旁若無人的牽著林溪知的手,道:「可以走了嗎?」

林溪知看了眼方才說話的神官,道:「他有話要說?」

沈懷硯忍住心頭燥意,即使極力控制,但語氣聽起來還是不太好,「何事?」

那神官看著他額頭明顯的魔印,嚇得連連後退,狂擺手,「無事無事,無事了。」

這凶神惡煞的誰還敢說啊。

林溪知道:「無事我們便走了?」

「好好好。」

林溪知向盛元行了個禮,便帶著沈懷硯走了,天君盛元滿眼不舍,但是他是體貼的領導,人家剛醒來不好確實不好讓人幹活。

再等一月吧,不,還是半月就好了。

等兩人一走,一群神官立刻開始竊竊私語,這成何體統,這也太猖狂了,魔和神官如何能...這成何體統,說來說去就是那幾句反覆說,嘴上不屑,心裡卻是唏噓文昌仙君這是找了個獨一無語的靠山啊,酸倒了牙。

沈懷硯入魔,最高興的無疑是尊鳴了,落雲高興的是以後還可以經常跟他的林大哥一起玩。

沈懷硯狀態不穩定,在床上煩躁的翻來覆去,被體內一股股靈力衝撞得很難受,額間青筋暴起,很想砸點什麼發泄,他怕傷到林溪知,一直讓他在外面等,但林溪知不肯。

林溪知趴在他懷裡,見他難受的厲害,心疼的緊,捧著他的臉在他唇上一親,原本是想安撫,可是吻完沈懷硯瞳孔驟緊,下一秒翻身將林溪知摁在床上,惡狠狠的吻了上去,舌尖迫不及待的糾纏,激起一片顫慄。

他在灼燙的親吻中,推開他輕喘了一會,「阿硯,這樣你是不是好點了?」

沈懷硯沒有回答他,低頭看著懷中的人,眸中雜糅著一片暗沉的夜色,然後將人死死摁在懷裡,層層紅色紗帳后,傳來清晰的布料撕扯聲。

「慢點…」

一隻白皙柔軟的手逃出紗帳,似乎是想代替手的主人享受一點自由,紗帳里伸出另一隻手將其十指相扣收了回去。

之前他們都是淺嘗即止,林溪知不知做到底竟是這般恐怖,他淚眼朦朧的看了眼腰腹,咬著手指眼淚流得更歡了。

三日後,族中長老來替沈懷硯探脈,驚訝竟然恢復得這般快,還一直問兩人是怎麼做到的。

坐得遠遠的林溪知喝著茶,腰很酸,腿更酸,胸口也疼,卻一直坐得板正,偷偷紅了耳根。

沈懷硯打哈哈送走了長老,蹭過去摟著他的腰,讓他靠著自己,力道適中的替他揉著腰,垂著雙狗狗眼,「我錯了,下回我輕點。」

林溪知最是見不得他委屈,他一示弱,原則底線就全沒了,包括在行那事時,有許多羞恥的他不敢做的姿勢,沈懷硯一哄,他就軟著身子任人擺弄。

後果就是結束后他躲著被子里不敢見人,他堂堂文昌仙君,心想下回不能再如此,但下回還是忍不住慣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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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懷硯裴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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