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兩個選擇

清泉村

「小秋，小秋..回來吃飯了...」晚飯時分，寧靜的小山村家家戶戶的煙囪都冒裊裊青煙....

一道帶着關愛與慈愛的聲音傳進了一群蹲在地上玩石子小孩的耳朵中...

「知道了..媽媽..我馬上就把小虎贏了..馬上就回來..」一個滿手髒兮兮灰塵的小孩頭也沒有抬回應着那句話...只見他一手拋起一個石子.頭往上一抬，眼睛盯着被拋起的石子,右手迅速準確的一記橫掃,將地上的其他幾顆石子抓在手中.手接着往上一抬,準確無誤的接下那顆被拋起的石子..

「只許這一盤啊.快點啊..回來洗手，你爹爹就要回來了..」帶着關愛的聲音又一次傳了過來...

「知道.好的...哈哈··我贏了..小虎..你終於輸給我一次了..哈哈..」蹲在地上的小孩突然跳起來拍着手樂哈哈的笑着...

「切..玩了這麼多次，你也就贏了我一次有什麼好得意的.況且我這次是沒好好玩.如果我好好玩的話，你絕對贏不了我的..」一個長的虎頭虎腦的小孩撇了撇嘴,蠻不在乎的爭辯道...

「可是一次也是贏啊..我都輸你那麼多次了.贏一次總比沒有贏的好啊.」叫小秋的男孩依舊開心的笑眯眯的說着話...

「就是，就是，小秋贏了就是贏了，什麼叫你沒有好好玩啊.你到底是有沒有好好玩，除了你自己心裏，我們誰知道噢?..」

「就是，就是，小虎賴皮，小虎賴皮..」旁邊的小孩們也一起起鬨道..

「好了好了,我輸了..我輸了.」小虎一些不好意思的臉紅紅的舉著雙手無奈的吐了吐舌頭....

「哈哈..謝謝虎哥承讓啊.我先回家吃飯了.明天再大家一起玩啊..」小秋學着村裏的大人們一樣對着小虎拱了拱手...

「蘭蘭..」

「小虎..」

「二狗子..」隨着一道道親切的呼喚聲..一群小孩便跟隨着呼喚的方向往各自的家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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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屋外一聲悶響...

「爹爹回來了..爹爹」小秋一聲歡呼跑出屋子...果然地上放着一隻糜鹿，糜鹿頸部一道鮮紅的口子還在緩緩的滴著殷紅的血液..

「小秋又長高了啊..呵呵..有時間來我家玩啊」和爹爹一起打獵回來的村民們都微笑着和小秋打着招呼..

「哈哈..小秋.乖兒子.來讓爹爹抱抱..」一個魁梧的身影彎腰抱起小秋..

「晤...媽媽，爹爹又用鬍子扎我...」

「呵呵..雷子你回來了.來洗手.準備吃飯了.」一個腰間圍着一條粗麻布的漂亮婦人溫柔的深情的拉着她這個自己口中叫雷子的男人...

「嗯..辛苦你了，敏慧..」魁梧的男人一樣溫情的挽起敏慧的手...

「小秋..」敏慧雙手叉腰對着雷子手臂手不肯下來的小秋瞪着眼..

「我就不下來..我就不下來...」

「好好..不下來，不下來..」雷子歡笑着..

「你們父子...」敏慧無奈的笑着.拿着剛從臉盆取出來熱呼呼的手巾認真細膩的拭擦著雷子的臉.順便把小秋那花臉貓也擦乾淨了...

溫馨的三口之家..在這神州大地的某個小小小角落恬靜的生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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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桌前

「小秋..今天練習的怎麼樣，有沒有偷懶?」雷子微笑着一邊吃飯一邊問著小秋..

「沒有偷懶..我今天把《虎架拳》練了三個時辰哦,還站了兩個時辰的梅花樁.比爹爹發配要求還多練了一個時辰的《虎架拳》呢！不信可以問媽媽」小秋一邊扒著飯一邊高興的回答著....因為他今天玩石子把小虎贏了....

「嗯..你要好好的練，不可以偷懶，武學一道博大精深，不是我們著些山村獵戶能理解的，爸爸現在只能給你好好的打下紮實的基礎..」

「馬上就要過年了,過了年，你就滿12歲了..如果過了年有其他門派來招聘弟子的話，我想讓你去..因為我不想你著一輩子像爹爹一樣，只是一個鄉村莽夫...」雷子帶着決絕的表情沉重的說道...小秋從爹爹的眼神好語氣中也聽出了不容反對的意思...

「雷子....」敏慧忽然聽見丈夫說出著話心裏也是着實一驚...

「敏慧.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也捨不得兒子.但是你想他像我們一樣一輩子呆在這個小山村？.我也知道我讓小秋出去闖蕩也許他著一去，很有可能一去不返，慘死異國他鄉..但是男兒志在四方.連走出去小山村的勇氣都沒有，那他就是一個廢人..一個沒有膽量的懦夫..就像當年的我一樣.」雷子帶着嚴厲的語氣後面一句卻帶着一絲苦澀與嘲笑...

「可是..雷子...」敏慧張口欲言...

「敏慧..」雷子摟着敏慧的肩膀..「難道你不想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我們的孩子將來能出人頭地？.難道你不想我們的孩子光宗耀祖？就想我們一樣一輩子呆在這個小山村？春耕秋收？打打獵?」雷子溫柔的摟着敏慧的肩膀柔聲的說着...

「嗚....雷子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捨不得兒子.況且這一出去危險重重,你叫我怎麼放得下心?..雖然我們家境貧寒，沒有什麼錢財，但是我們卻也豐衣足食，一年四季不愁吃穿，小秋雖然不是什麼富家子弟，但是也是我們一把手養大的...你就真的捨得嗎?...我不答應，我不答應，我不要他什麼出人頭地，不要他什麼光宗耀祖，我只要他這陪着我們一輩子平平安安過一生...嗚嗚嗚...」敏慧越說越激動..最後居然緊緊的抱着雷子哭了起來...

「敏慧...好吧..我雖然這麼說，其實我也捨不得孩子..但是人生是他自己的，我們還是問問小秋自己的意思吧?.」看着敏慧傷心的哭泣，雷子的心也柔弱起來..

「小秋....」雷子和敏慧都望着小秋...不同的是，一道眼光裏帶着鼓勵與剛毅..一道眼光帶着慈愛與擔憂...

「.....」小秋目瞪口呆的忘著自己的媽媽和爹爹..這事對他來說也太突然了，突然到他完全沒有任何思想準備...

「給我些時間，讓我好好想想..」小秋低下頭一邊吃飯一邊含糊的聲音回答著..

「嗯···你自己的人生道路你自己選擇,不管怎麼樣，爹爹和媽媽都不會害你..只是兩個不同的人生方向...」雷子和敏慧也明白,這個決定和選擇小秋一樣也是太過於驚訝...他需要時間來決定...

「大家也別這麼沉重，那些門派來不來招聘弟子還是個未知數呢！我記得小秋出生那年來過一次，然後是小秋三歲那年來過一次，後來就是七歲和九歲來過一次，我本來是打算小秋十歲的時候送他去的，哪知道他們卻沒有來..過了年他們來不來也說不定..況且還要進行選擇,我們家小秋身體也不算結實，人家看不看得上眼還不一定呢！！大家吃飯吧..吃飯..」雷子一邊緩和著氣氛說着一邊往小秋和敏慧碗裏夾菜...只是後面的飯吃起來就有點別樣了...

旭日清晨

「喝..哈..呼..喝..哈...」小秋家左方，小村最裏邊中央位置一個小小的練武場。小秋和其他小孩都在一起練著大人們練習的拳法《虎架拳》,這《虎架拳》是老輩的獵人傳下來的，也不知道傳了多少代了,傳言中是村子裏的老輩獵人在山林中幫助過一位受傷的俠客，那位俠客為了報答那位獵人就給他一本名為《虎架拳》的練武書籍，但是那位俠客也告訴過獵人這本《虎架拳》不是什麼高深的武學秘籍，只是一本能增強體魄的外功拳法，雖然只是一本增強體魄的外功拳法，但是獵人們都是依靠的機關陷阱來搏殺獵物的，雖然是靠技巧捕獵，但是有時候難免也會與受傷兇悍的猛獸發生正面衝突，這時候強健的體魄就能增加生存的幾率...逃不掉的話，也有可能還能和受傷的野獸拚死一戰，村民們都是純樸善良的，這本《虎架拳》也就被那位正直無私的獵人無償的公佈出來給大傢伙練習,也就一直傳承至今...

「砰..砰..」小秋悶着頭一拳一拳的打在木樁上，嘴是卻沒有其他小夥伴激動的吆喝聲....

「小秋,小秋...」忽然有人在他肩膀是拍了幾下..

「嗯?.小虎,什麼事?」小秋轉過頭來卻看見虎頭虎腦的小虎帶着擔憂的表情看着自己..

「小秋，你沒事吧？..我怎麼看你心事重重的..」

「沒什麼別的事..只是爹爹想讓我參加門派招聘..可是媽媽卻不想我去,他們讓我自己選擇..」小秋轉過身來,一屁股坐在地上...

「啊?..你爹爹也給你說了啊..我爹爹昨天晚上也跟我這麼說了..還有不到一個月就過年了..」小虎也挨着小秋一屁股坐在地上..

「那你去嗎？」小秋扭過頭來盯着小虎問道..

「我開始是不想去的,不過既然你爹爹也讓你去，我們就一起去吧？」小虎開心的說道..

「那好啊..只不過.到時候如果人家只看上我們其中的一個，那怎麼辦？」小秋還是悶悶不樂的說着...

「那好辦啊,要去一起去,要留一起留..一個選上了，一個沒選上，就誰都不去」小虎偏着他憨憨的小腦袋想了下回答著小秋...

「嗯,那好，就這麼說定了..我先回家吃早飯了..」小秋站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

「嗯...我也回家吃飯去..」小虎也站起來右手勾搭著小秋的右肩.小秋也左手勾搭著小虎的左肩，兩個人一起出了練武廳往家的方向走去(他們是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