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音
月琉璃問:「有多喜歡?」
風輕衣把月琉璃推開,不高興的說:「這是我夢境,當然是我做主,你不能這麼問,你要說你知道我喜歡你。<冰火#中文」
「我知道。」
風輕衣用手拍拍月琉璃的臉,這臉皮很有彈性嘛,忍不住用力的多打了幾下。
「手感不錯,這才乖。」
月琉璃依然帶面帶微笑,這回他覺得乖了,問:「如果這是夢境,你下步會做什麼?」
下一步?
風輕衣的臉開始微微的發熱,下一步嘛,跟本就不要說的,直接做就好。
她把唇貼到了那好奇問話的嘴上,換氣間:「原來的夢裏,你可沒有這麼多話的。」
唇與唇間的相依相貼,一股酥麻的感覺傳到身體百骸。讓風輕衣覺得這感覺莫名的真實。
這反而讓風輕衣有些不自然了,把唇離開了他的唇,喃喃道:「頭開始暈了,這夢要醒了。」接着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殿下在嗎?」寒穀子小心的問著門。
「進來吧。」
寒穀子只是站在門口並未進屋:「殿下,我先帶寒玉回去了。」
月琉璃突然想到風輕衣的奇怪表現,開口問道:「你確定她現在沒有事情了么?怎麼有些胡言毛語,有些讓人摸不著頭腦。」
他想到了剛才那個主動的吻,臉紅到了耳根。
寒穀子抿了下唇,之前他為自己的女兒,是故意把風輕衣的病情說得輕些。
「回殿下,再讓我來看看吧。」
寒穀子把過輕衣的脈,面色深沉的道:「風小姐這回,被玉兒強行打斷了練體,致使經脈錯亂,已經傷到了腦部,她可能會時常出現一些幻覺。」
原來是這樣,難怪這丫頭這麼熱情,莫不是剛才那些話也是胡話吧,嗯,得等她醒了再好好的問一下。
月琉璃無奈的搖頭,示意寒穀子可以離去。
她的熱還未完全退去,現在她的意識還不清楚。月琉璃學着那晚她的樣子,一次次給她換水熱敷......
風園。
風輕衣在湖邊散著步,她不時的偷看身邊的月琉璃,昨天早上一醒來,月琉璃只是看着她笑,不過那笑里隱隱有些深意。
她只記得昨夜做了一個奇怪的夢。昨夜之前的事情都有些記不清了。只記得自己還在葯浴不知不覺的就暈迷過去,再一睜睛已經回來風園來。
月琉璃告訴她練體失敗,要再等機會才能再次練體,風輕衣多少有些失望。
她小心的問一聲:「玉姐姐呢?」
月琉璃的臉一僵,道:「走了,她回家了。」他認為風輕衣想不起那些事情,也是好的更多的他沒有說。
「我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我頭會這麼痛?」
月琉璃按着她的頭,往自己身前一靠。雙手揉着太陽穴,在她的耳邊說道:「想不起來就莫想吧,以後我都會陪着你,不再讓你離開我的視線。」
風輕衣嗯了一聲,心裏如同吃了一般蜜一樣的甜,好像頭也沒有那麼痛了。
結果晚上她又一次夢到了那個叫阿音的女子,與那個白衣男子之間的事情。就好像有情節的電影一樣。
阿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