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處死婢女,俊美王爺
已經離開臨月國皇宮,自己沒必要再忍。
「你應該稱呼我為王妃,這點規矩都不懂,看來皇后教導的太差,需要我親自調教。」
翠兒心裏變得有些慌亂,這三公主怎麼就跟變了個人似的,這麼不好拿捏。
溫瑾禾轉過頭望着慕容聶吩咐道:「把她拖下去,杖責五十大板,牽在馬後面跟着,沒必要再貼身侍候我。」
慕容聶心裏的那點不滿在溫瑾禾朝着翠兒發飆的時候就已經煙消雲散。
他驚訝的審視着溫瑾禾,幾句話的功夫就將貼身婢女重罰,這位三公主的脾性還真是難以捉摸。
當天晚上,迎親隊伍里所有人都聽到了翠兒的慘叫聲,包括那些護送嫁妝的護衛。
他們都是皇后和皇帝安排的。
第二天趕路時,溫瑾禾掀開馬車窗帘,掃了眼披頭蓋發被繩索綁在後面行走的翠兒。
這些臨月國的人一個都不能留,裏面探子不少,對自己有威脅。
騎着馬跟在馬車邊上的慕容聶瞧著滿臉殺氣的溫瑾禾心裏直打鼓。
根據他們探查到的消息,他們這位王妃在臨月國十分的不受寵,從小在冷宮長大。
因為這次和親,才被廢物利用。
原以為是個沒見過世面,膽小怯弱的女子。
現在看來,此人一直在韜光養晦,行事風格比男子還要雷厲風行。
溫瑾禾望着慕容聶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在北狄國是何身份?」
夢中畫面到她被塞進花轎就停止了,自己所嫁何人到現在也不清楚。
慕容聶:「屬下叫慕容聶,是北狄國二皇子厲君徹麾下都尉。」
溫瑾禾頷首,看來自己要嫁的人就是厲君徹。
從臨月國到北狄國,坐馬車需一個月的時間才能抵達。
溫瑾禾從空間里拿出暈車藥吃下,才不至於暈車到上吐下瀉。
進入北狄國領土后,慕容聶說道:「那個名叫翠兒的婢女快不行了。」
溫瑾禾掀開馬車窗帘,盯着慕容聶說道:「和親路途遙遠,半死病死一兩個人再正常不過,等入了王府,難道還能缺丫鬟不成。」
這意思再透徹不過,翠兒死了便死了,無需多管。
慕容聶低頭回話道:「是屬下多嘴了。」
第二日午時,翠兒腳下一個踉蹌,摔倒在地,被騎馬的士兵拖行足足2里路后沒了氣。
慕容聶直接讓人將屍體扔到路邊,任由野獸吞食。
半月後,迎親隊伍抵達北狄國都城。
穿着一身紅色嫁衣的溫瑾禾被厲君徹牽着跨過王府正門,拜完堂后被送進婚房。
一個時辰之後,門外響起人群的哄鬧聲。
緊接着,婚房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二哥,聽說臨月國的女子個個貌美如花,不知道新嫂樣貌如何,你快掀開紅蓋頭讓我們瞧瞧。」說話的人言語之中帶着笑意,有些輕浮。
厲君徹未作回應,拿起秤桿挑起紅蓋頭。
溫瑾禾抬首,眼裏露出一抹欣賞。
沒想到厲君徹長相這般帥氣,雙眸墨黑,眉如劍鋒,鼻樑高挺,唇色淡薄,肩寬窄腰,光是看着就讓人賞心悅目。
在場眾人盯着唇角勾起,朝厲君徹暗送秋波的溫瑾禾內心震驚不已。
當真是傾國之姿,兩人站在一起,十分養眼。
厲君徹轉過身望着眾人說道:「新娘也看過了,都出去。」
厲知霖盯着溫瑾禾那張出水芙蓉一般貌美的臉蛋,心裏有些騷動,早知道這位和親公主如此漂亮,當初就應該賜給自己做側妃才是。
所有人都離開后,婚房內變得十分安靜。
兩人相互對視,皆不發一語。
良久后,厲君徹開口道:「王府之中一切事務皆可找李管家,只要你安分守己,本王不會為難於你。」
溫瑾禾眉眼彎彎,整理自己寬大的衣袖,站起身湊到厲君徹的眼前,勾唇道:「圓房之事也可以找李管家么。」
名正言順的夫君長相如此好看,吃不到嘴,實在有些可惜。
厲君徹墨黑的眼眸里閃過一抹錯愕,伸出食指抬起溫瑾禾小巧的下巴,薄唇微揚,「美雖美矣,可惜不是本王的喜好。」
瞧著打開房門離去的厲君徹,溫瑾禾輕笑出聲。
王府宴席所有客人皆已經散去。
書房內,厲君徹身姿筆挺地坐在椅子上,面前的書桌上擺着一杯苦茶,「一路上王妃可有異樣?」
慕容聶回稟:「王妃不太好惹,臨月國皇後送她的貼身婢女在回程途中當日晚上便被杖責五十大板,牽在馬後面赤腳走了十五天,最後力竭而死。」
厲君徹抿一口苦茶,眼前出現那雙含笑的眼眸,「和親乃是權宜之計,臨月國自然不會送一個受寵的公主和親。只不過這位三公主的性格倒是和本王預想中的有些差別。」
溫瑾禾摘下頭頂的鳳冠,打開房門對守在外面的護衛說道:「找李管家給本王妃安排兩個侍女過來。」
「是。」護衛朝着溫瑾禾拱手后便匆匆離去。
沒過多久,一位白髮老者帶着兩名侍女來到婚房門口敲門。
「進來吧。」屋內傳出溫瑾禾的聲音。
李管家推開門走進去,看了一眼溫瑾禾便低頭說道:「王妃,這是滿秋和滿冬。」
溫瑾禾披着一身紅綢,臉上的妝容還未卸下,「多謝李管家,人留下,你退下吧。」
北狄國的女子看着倒是強壯些,「過來幫我卸妝。」
卸妝沐浴后,溫瑾禾躺在鋪滿紅色錦被的婚床上。
一個月來風餐露宿,頭一著枕頭,她便昏昏沉沉地睡過去。
第二日卯時過半,滿秋,滿冬端著洗漱用品走進房間。
掀開床簾喊道:「王妃,該起了,今日要入宮給皇上和皇后請安,可別誤了時辰。」
溫瑾禾睜開眼坐起身,任由兩人服侍。
窗外天才剛剛開始亮,肚子有些餓,「叫早膳。」
滿冬低聲提醒道:「王妃,宮內會準備的。」
溫瑾禾看着鏡子裏模糊的臉,有些瞧不清,「宮裏能吃什麼,光聽教訓還差不多,讓廚房上些早膳,先墊墊肚子。」
滿冬屈膝道:「是。」
梳妝完畢后,溫瑾禾盯着鏡子裏素凈的髮髻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