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狗血文中的廢物太子14

第一百零四章 狗血文中的廢物太子14

第一百零四章狗血文中的廢物太子14

你不疼?

可是你壓著我疼,他才不會心疼別人。

與其心疼別人,不多多心疼自己,自己這可憐又深情的反派。

當主角攻抱起他的肩膀時。裴淮洲僵硬地跟木頭一樣,他喉嚨乾澀地彷彿被石頭塞住了,他說不出話,支支吾吾,用手推了推對方的肩膀。外面冷風吹了他耳朵,不用說,肯定紅的跟兔子一樣。這主角攻到底要做什麼?想要報復自己也不等和自己貼貼。

裴淮洲不舒服地推了推,沒想到,對方觸感挺軟的,一股特有的香味闖入了他的鼻尖。

伴隨著男人沙啞而磁性的哼聲,裴淮洲正以為主角攻對自己圖謀不軌的時候。

卻聞見了一陣熟悉的香味。

他真的想當場去世,對方為了說明自己和主角受有肌膚之親需要這麼強調?

又是送魚,又是熏香,又是得意裂嘴笑。

裴淮洲恨不得把主角攻嘴巴撕爛,讓對方知道什麼是規矩。

他不安分的雙手讓李謹行眼神一眯。李謹行見那人的雙手摸在他的胸口,他調整了自己的姿勢,最後一絲理智消失殆盡,他能想到小太子酒後亂/性是什麼模樣了?他穿了一件與陳星瀾一樣的衣服,弄了點龍延香,就能讓對方把持不住?

喝了酒,豈不是會把他徹底認成陳星瀾。

他笑著笑著,低下頭,心裡狂喜,對方耳朵太紅了。

裴淮洲尖酸,道:「怎麼不會?!」你個腹黑的男主,上了自己主角受,還那麼虐他,和自己一樣渣渣攻。

身邊躺了一個殺人犯。裴淮洲牙齒髮抖,他不敢提主角受的玉佩,雙唇發烏:「你怎麼這麼殘忍?隨意殺人。」

惡毒?那條東宮之路沒有血?李謹行喉嚨上下一動,他準備按住裴淮洲胸口,那人卻打開了他的手。

他永遠是李謹行心裡一個疙瘩?

因為只有自己活著一天,對方就會以為自己和主角受不乾不淨。

裴淮洲表示不信。

裴淮洲看過原文,對方就是一隻大老虎,死不掉的那種。

「沈謹行,你真大膽,記恨我上次打你幾巴掌,故意的吧。」

裴淮洲心疼壞了,主角受第一次都上出血了,你也不管人家願不願意。

「我不記仇的。」李謹行:「只有別人記我的仇,我不記別人的仇。」

李謹行含笑,他真想,后雙眸一沉,道:「我怎麼會記仇?」

對方這活閻王竟然稱呼自己為謹之。呸,世界中只有一個懷之。

真肉麻。談戀愛的男人真肉麻。裴淮洲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話音剛落,裴淮洲這下更加手腳無力,根本動彈不得。

李謹行眉頭一挑,見背對著他小太子不吭聲了,難得和木頭美人這麼近。

裴淮洲凶神惡煞道:「你你你手給本殿下安分點!母後跟你合作,我可沒有!」

李謹行看著窗外的月色,壓低了自己聲音道:「因為,在這世上,能讓我記恨的人都已經死了。」除了你們裴家上上下下,活的好好的。以後除了你一個人。我可以寬恕你的罪孽,裴淮洲我可以讓你活,讓你成為我的皇后而活。

「真的。」男人聲音低沉。

偏不,偏不安分呢?

「我可以默默付出的。這件事,或許由不得你。」男人沉聲道:「皇後娘娘有意保住你,謹之也不能能拒絕一個全心為自己兒子的娘。」

裴淮洲用后肘錘了一下對方的胸口,冷哼:「難不成你要和本殿下睡一張床?」

一個勁地上,像是一頭髮倩的公牛,沒有人能滿足對方吧。

說謊。裴淮洲不信,對方不記仇,怎麼叫人把他弄成刺蝟。

「別碰我。」

裴淮洲:「你離我遠點,我我我要睡了。難不成你真的要跟我一起睡?」

「我睡覺可是不安分的。」

小太子兇巴巴的。李謹行也想,但他得在自己生辰之日,和對方睡在一張床上。

小太子不知是不是討厭他,明明不抗拒他,身體誠實的很。

李謹行喉嚨上下移動,看著小太子即將惱羞成怒的模樣,心裡對前朝的恨意慢慢消失,人變得輕盈起來,對方太咋咋呼呼,可愛至極。李謹行肆意地笑了笑,真像是一直煮熟了的蝦。

他今夜把池子裡面小金魚都餵了對方,對方得賠給他一條大的。

小太子就是一條大金魚,穿著尊貴的黃袍,每天在他腦海里游來游去。

不同的是,小金魚光溜溜的,他的太子殿下裹得很緊。

對方光溜溜的,很好看吧。

腰很瘦。

裴淮洲咬牙切齒,見主角攻搭在他的腰間,臭不要臉道:「喂!」還不走?

李謹行雙眼無辜,故意裝作不知道:「嗯。」

裴淮洲:「我要睡覺了。」我吃了狗糧,你滾吧。

李謹行垂眸,他的髮絲落在脖子間,顯然並不想走。

他沙啞道:「我如果說,自己想跟太子殿下一起共享福澤呢?」

對方和主角受做了過後就飢不擇食,還想噁心他一晚上?

裴淮洲又伸出小手推了推主角攻,沒想到,主角攻竟然悶哼了一聲。

與其他樓裡面小館悶哼不同。裴淮洲明顯感覺到對方呼吸打在他脖子間的奇癢,他手指一頓,后摸到了對方的什麼東西,嚇得連忙反身偷襲進攻,趁著主角攻不注意之間,一腳把對方踹下了窗,隨後拿起被褥套在頭上,瑟瑟發抖。

太!

太噁心!

「你敢。」小太子吞吞吐吐:「你竟然敢。」對方怎麼敢的?

裴淮洲面色赤紅,道:「你這個記仇的卑鄙小人,可惡的色魔!我母后聰明一世,糊塗一時。竟然沒看出你這個色胚子,你手腳不幹凈,對人動手動腳,還噁心油膩,一身臭烘烘的味道。」

對方竟然用了龍延香,還硬/了起來:「噁心,讓人羞愧。」

龍延香,顧名思義,只有裴淮洲一人在用,他是皇帝曾經的寵兒。

老頭子給了他非常多的龍延香。

裴淮洲不知道主角攻哪裡偷來的,反正陳星瀾和他待久了,身上有他的龍延香。

李謹行低頭笑了,見小太子正眼看他,他站起身,道:「三歡罷了,乃是人之常情,我有什麼羞愧的?」自己就是一個見義忘色的傢伙,為什麼偏偏自己就不行?

李謹行娓娓道來:「李朝皇上曾開源節流,與民同樂,曾微服私巡,救濟世人。太子殿下你學過吏書,一個優秀的帝王必須具備愛民愛人愛天下三點。我也是裴朝的百姓,不過比尋常老百姓富了一點。多了一點奇珍異寶罷了。」豈止富了一點。裴淮洲真去攝政王府,真想偷對方的寶貝。

李謹行這人是敵非友,私底下肯定吃了油水,不把皇室放在眼裡。

裴淮洲裹了裹自己被子,對方都吃成什麼樣了,用上龍延香了。

夜夜跟自己老婆顛鸞倒鳳,染上的味道。

裴淮洲不吭聲,他急得發慌:「什麼破道理。」你這樣四處發倩好下流。

「不是太子殿下告訴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難不成你並非君子?」李謹行見小太子雙唇發烏,終於不忍心下來。道:「謹之是裴朝的攝政王,亦是裴朝的子民。太子殿下宅心仁厚,是未來的天子,應當願與民同福。」

不是。裴淮洲心想對方小嘴怎麼這麼能說,他偏過頭:「父皇還沒駕崩。」

「誰是天子也不一定呢。」天子不就是你,色情鬼。

李謹行替裴淮洲關上窗戶,見時辰差不多。道:「快了。」

「皇上快死了。」

死!一個皇帝怎麼能用死字?

難不成在對方眼裡。他們都是平民。

裴淮洲臉色陰沉,他趕忙裝作自己沒聽到主角攻的話。

李謹行說的沒錯,裴朝的皇帝快死了。

李謹行不是人,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母后想要就此安穩下來,要他那未出生弟弟當裴朝的太子。

過後了安逸生活的貴妃娘娘,怎麼會想跟著他復仇?

李謹行收起了微笑,瞧見小太子滿臉驚恐的盯著他,心裡一冷。

「再過不久就是我的生辰。」

他任何人都不信,動作停下來了,李謹行開口道:「太子殿下,我希望你能來。」

吃狗糧?裴淮洲哆哆嗦嗦,極不情願?

「不來。」李謹行:「有人可能要在我的王府暈死了。」

「一個收屍的人都不來,我就只有讓人。裹草席了。」

李謹行說他父皇快死了,該不該去?裴淮洲擋住自己的臉。

「你是說懷之?」嚶嚶嚶。

「懷之。」

裴淮洲直接嗚嗚嗚,自己苦命的懷之啊,被他送人了。

對方到底經歷了什麼?自己青梅竹馬的老婆。主角攻不是人,衣冠禽獸。

裴淮洲聲音很輕,卻能讓李謹行清晰地聽見。

李謹行確信了小太子對陳星瀾有情,瞥見對方寶貝地捏緊那玉佩,忽然覺得眼不見為凈,桌面的吃食冷了下來。

一股徹夜的寒意席捲而來,冷了不好吃了。

裴淮洲:「我去。」我早就想去吃你們定情生辰宴了。

「他既然成了你的人,你得給本殿下好好對他!少了一根頭髮。」

「我要母后收拾你。」

接著,小太子哇哇大哭,有感而發地蓋住被子。

李謹行覺得自己說錯話了,小太子正哭泣不止,沒以前囂張了,不斷顫唞。

只要提起陳星瀾,不是生氣就是傷心。

他握緊自己的手,想要安慰對方几句。

外面的太監急匆匆道:「攝政王你快些回去吧。」

「這幾天別在殿下面前提陳將軍了,殿下這幾天都因為陳星瀾而吃不下飯。」

所以,對方節食不是因為習慣,而是陳星瀾?

李謹行最初的擔憂變成一股濃烈的嫉妒,他看了小太子一會,才肯出了門。

裴淮洲見對方走後,小心翼翼地下床,哪有廢寢忘食的模樣。

太監準備擦眼淚,誰知自家殿下吃了幾口炸小金魚,又幹了一碗攝政王帶過來的鮑魚。

裴淮洲吃了幾口,有點不舒服,倒了下去,見太監們扶著他:「你咋就那麼多嘴呢?」

「我吃的少,又不是因為別人。」

npc張了一張好嘴,這樣說,不就是他饞別人的王妃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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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男配翻車手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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