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屍體不翼而飛
「大長老居然千萬里之外投影,難道孟塗真是她的私生子?」執法殿,某位執法長老一臉八卦之相,「如果不是,雜靈根怎麼可能有資格成為雜役弟子?有貓膩啊,想必這此子必有特長。」
執法首座瞟了幾眼滿臉八卦的長老,道:
「你這話要不要我幫你轉達給她?」
「開玩笑,千萬別當真。」想聽八卦的長老立即轉移話題,「雖然死的四個人身份不高,但也是逍遙宗弟子,不能讓他們死的不明不白,得查清楚。」
「嗯嗯嗯,我同意,執法首座,要不我們施展搜魂之術吧?」
「對誰搜魂?」
有人一針見血道:「對雜靈根搜魂,幾人的死都有他的影子,對他搜魂是最好的。」
「他還沒有踏足鍊氣,肉身和靈魂跟凡人沒有區別,非常脆弱,要是貿然動用搜魂之術,怕是會痴傻,到時候不好和大長老交代。」
「要是我們小心些搜魂,他未必會痴傻。」
執法首座沉吟片刻,道:「不能冒險,如果他是清白的,把他弄痴傻,大長老怕是會宰了我們。
「霍惑,魏言,陸遠,李曉曉不是都死了嗎?我們先定位找找他們的死亡位置,只要找到屍體,或許就能通過蛛絲馬跡得到答案。」
執法首座問從孟塗等人問不出答案,打算動用追蹤術。
兩日後。
孟塗正在竹屋餵養靈魚,看到執法首座帶着一批人,帶着十幾條像狼的黑狗來到湖泊不遠處。
孟塗慌得一批,因為霍惑和魏言就埋在這附近。
孟塗祈禱別被發現。
就在之時,狗叫聲傳出:「汪汪汪……」
孟塗握了握拳頭,因為黑狗扒拉的地方正是霍惑的埋屍地,「卧槽,感覺要完犢子。」
執法首座一眼注意到孟塗有些緊張,像是心虛的模樣,手一揮,將孟塗從竹筏上轉移到自己身邊,笑吟吟道:「我們又見面了。」
「拜見執法首座。」孟塗有禮貌行禮。
「沒想到吧,兩日了,總算是有眉目了,雜靈根,我現在給你一次機會,要是你全盤托出,我留你一命。」
「不知執法首座何意?」
「你殺人了。」
「請執法首座莫要開玩笑,我雜靈根,怎麼殺人?」
執法首座笑容凝固,「我的直覺告訴你,你殺人了,這麼多年,我的直覺從未出過錯。」
孟塗道:「我孟塗,一生坦蕩,沒做過的事絕不承認,要是你不信,我能接受逍遙宗的搜魂之術。」
執法首座望着孟塗,就你特么嘴硬。
他面無表情,冷冷道:「開挖。」
幾位弟子開始掐訣,將泥土掀翻,很快裏面露出一個麻袋。
麻袋裏面蜷縮著一個東西。
孟塗額頭冒出密密的細汗,臉開始顫抖。
執法首座注意到孟塗的細微表情,更加覺得是孟塗殺的人,「雜靈根,你額頭好多汗啊,是不是最近腎虛,可以到老中醫那裏拿幾副中藥,記我賬上。」
「多謝執法首座關心,我過幾日就去。」
「打開。」執法首座揮揮手,讓人將麻袋打開。
隨着麻袋的繩子不斷被打開,孟塗的心都快要提到嗓子眼了,正在醞釀着該如何跑路,結果麻袋被打開了,裏面躺着的是一隻小山羊。
孟塗震驚。
裏面躺着的霍惑去哪了?
被誰換掉了?
殺霍惑這件事,沒有人知道,這是他獨立做的案。
如今屍體被換成小山羊。
偷天換日。
偷梁換柱。
到底是誰幹的,有何目的?
他想要從自己這裏得到什麼?
執法首座難以相信:「怎麼可能是只羊?」
其它長老也一副難以相信的模樣,太荒謬了,花費了兩日時間,竟然是一隻羊。
執法首座望向孟塗,看他的眼神中也透露出驚訝,可以很確定,這裏之前埋的不是山羊,孟塗肯定知道什麼,就是不願意說出來。
就算他不是兇手,也絕和兇手有交集。
他想現場對孟塗搜魂,得到答案。
但忍住了。
很快,埋葬魏言的坑也被找到了,可惜麻袋中套的又是一隻山羊,至於屍體魏言,早就不知道去向。
又過了五日,埋葬李曉曉,陸遠的坑也被找到了,結果都沒有找到屍體,只是找到了各種死掉的畜生,就好像是什麼東西死掉了隨意掩埋。
執法殿全體沉默,再也沒有頭緒。
而孟塗慌得一批。
陸清音數次來找他,撩著耳邊的髮絲,道:
「還是你想得周到,要不是你,李曉曉肯定會被找到,真有你的,話說她的屍體你埋哪了?」
「……」孟塗沉默,道:「皇帝輪流做。」
「明年到我家。」陸清音想了想,道。
這是她們之間的暗號,孟塗怕有人會變換容貌之,化作陸清音的模樣來誆騙自己。
確定是陸清音后,孟塗怒斥:「你是豬嗎,不要再說這種話,日後再說這些話,我就不客氣了。」
「哼,凶什麼凶?」
陸清音表面這樣說,但心裏樂開了花,因為她又被罵了。
等等,為何被罵還會開心?
陸清音弄不明白。
大抵是自己病了吧。
「看什麼看,你先回去吧,沒事別來找我。」
孟塗將她趕走。
陸清音有點不舍,摸了摸臉,這是上次孟塗打她的臉,誒,要是這時候能再打她一巴掌就好了?
她離開后,耳朵姑娘降臨,悄悄和孟塗說話:「寶塔鎮河妖。」
「天王蓋地虎。」孟塗道。
暗號對上了。
耳朵姑娘道:「陸遠的屍體是你偷偷埋到別的地方了吧?」
孟塗:「不是我,不知道是誰,總之最近小心點。」
「嗯嗯。」耳朵姑娘點點頭。
她是真傳弟子,就算殺人了,懲罰也不大,但孟塗是雜役弟子,要是被發現,又沒人保他,面對他的一定是死亡。
耳朵姑娘見孟塗一直望着遠方,道:「最近壓力很大吧。」
孟塗重重點點頭。
「要不我讓你……」耳朵姑娘指了指她的耳朵。
「???」孟塗望着她的耳朵。
「要不讓你摸一摸?」
孟塗眼睛一亮,低頭輕輕親她耳垂。
耳朵姑娘呆住,片刻后爆發。
「孟塗,作為一輩子的好朋友,你過分了啊,我是讓你摸,不是讓你親。」
「唔唔唔……」
孟塗親着她的耳垂,覺得一切煩惱都沒有了。
真甜啊!
「還不住嘴。」
「哦。」
孟塗戀戀不捨離開她的耳垂。
這一次算是嘗到耳朵姑娘的味道了,原來除了草莓味,他還喜歡這個味道,甜甜的香香的。
耳朵姑娘皺着鼻子,一彈孟塗的額頭,道:
「我先回去了,記得下次別親我耳朵。」
她紅著臉,快速離開。
孟塗點點頭,心道記住了,但下次還是繼續。
「呀呀。」忽然,一隻白色烏鴉降臨孟塗面前,仔細一看,是一隻紙鶴,紙鶴開口,「孟塗是我幫了你。」
「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