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1章 三公炸了

第421章 三公炸了

清晨,白蕎打哈欠從床上起來,目光落在外面的溫室花園。

溫室花園一直是槐澤滋養,所以長勢喜人。

白蕎又懶懶地打了一個哈欠,隨後爬起來穿衣服下樓。

她剛一下樓就聞到了濃濃骨湯的味道。

白蕎籠了籠身上的衣服,笑眯眯道:「鍾姨,早上吃什麼?味道這麼香。」

鍾紅用手抹了一把額頭,忙碌了一早上,此刻汗津津的。

鍾紅:「昨天小亦說想吃火鍋了,所以早上燉了骨湯,吃清湯火鍋,調料也準備好了,趕緊過來下菜吧!我去叫小亦和槐澤過來吃飯。」

白蕎乖巧的點了點頭,立刻來到了飯桌盤,一坐下就看到各種各樣的菜式,除了青菜菌類外,還有牛羊肉和海鮮、丸子。

主打一個食材豐富。

白蕎也不等,剩下三人率先動筷子,大口大口的吃起來,綠油油的茼蒿加上新鮮的蝦,味道別提有多上頭,白蕎吃的不亦樂乎,根本沒注意槐澤和白小亦靠近。

槐澤剛一靠近,就不自覺的吐槽道:「你是豬精轉世嗎,這麼能吃,早上飯就不能等大家一起來吃。」

白蕎不理會槐澤,白小亦也是比劃手語表示:「姐姐早上有低血糖,應該是受不了,才着急開餐的。」

鍾姨也不在意,每次看到白蕎吃東西,她就有一種滿滿的成就感,這種感覺讓她很受用。

槐澤也沒人說白蕎,就自己坐下開吃。

菜都是鍾姨大清早就去買的,看着就很新鮮,綠油油的帶着蔬菜香,新鮮的菌類香滑入口,剛吃進去,就有濃郁的木香。

海鮮主要是蝦和魚丸為主,入口鮮香。

牛羊肉也是現切的,沒有意一絲絲怪味,反而煮在清鍋裏帶有甘甜的味道。

這一頓早飯白蕎吃的很香,她吃完了離席時,肚子已經很飽了。

白蕎大剌剌地坐在沙發上,這才發現吃飯過程中,卧龍安以陽已經給她了十幾個電話。

白蕎立刻回撥過去。

安以陽那邊的電話秒接回:「蕎姐,哎喲我的神,你可終於接電話了,我也真是服了你!你是不是忘了我們的約定,今天不是說好了去見啊鈴的女兒嘛?」

白蕎尷尬一笑,只能訕訕地說道:「我記得,你人在哪裏呀?」

白蕎:「我在家,要不然我安排人在我家見面吧!」

安以陽倒是不在意,直接應下點頭。

白蕎把情況和豐毅那邊簡單說了一下,隨後就讓鍾紅準備一點零食,畢竟這個家裏是第一次來小孩子。

鍾紅一聽白蕎吩咐,立刻挽著袖子開始大幹一場。

鍾紅準備親手做一點小麻花和貓耳朵,這種面點類小零食是老少都愛吃。

白蕎看着鍾紅活力四射的樣子,也就不由的感嘆,不知道鍾紅也不知道一天天哪裏來的牛勁兒,就像是怎麼也使不完的一樣!

白蕎心裏感慨,也是轉身想要趁著上午時間做個直播算卦,畢竟一行人的相約時間是在中午。

白蕎剛剛登陸直播軟件,就看到不少人說白蕎炸了。

顧家滿門抄斬時,顧長澤帶着我投奔臨王府

那年他才十五歲,一身素衣地跪在臨王面前,承諾助他春秋大業

新皇登基時,我身穿肚兜地貼着他,低喚:「澤哥兒……」

他挑起我的下巴,指尖摩挲,眸光晦澀:「瑤瑤,你想好了嗎,我可是個太監。」

1

我從小就不受待見,同村的孩子都罵我是「災星」。

當年為了生我,母親難產而死,五歲時,父親為了給我買吃食,上街被亂棍打死。

親戚間都說我命硬,會剋死他人,是個災星,無人接手我。

為了活下去,我獨自奔赴遠在京城的顧家。

顧家,有一長子,名喚顧長澤,是我的夫婿。

這樁婚事說來也巧。

我爹雖是個武夫,但我娘出身名門,是京城林家女,當年已有身孕,為愛私奔,臨別前和手帕交的王家小姐定下娃娃親,並交換信物。

只是誰也沒想到,阿娘一走,竟是永別。

阿娘為了生我,身下大出血,奄奄一息地看了我一眼,為我戴上娃娃親的玉佩,最後倒頭沒了氣。

阿娘撒手人寰,阿爹一夜白頭,但為了我,他強撐悲痛,一把屎一把尿地養大我。

五歲時,阿爹為了給我買吃食,在城裏遇到仇家,最後被亂棍打死。

自此,我成為孤女,親戚躲我如瘟疫,還是隔壁嬸子看不下去,給我塞了兩塊饃,摸着我腦袋說:「瑤瑤,你娘在京城有根,去京城找你那夫婿,以後可要過上好日子。」

那時,我才知道,當年阿娘的手帕交,那位王家小姐嫁給了永安侯府,成了侯府夫人,育有一子,名為顧長澤。

我初到侯府,剛滿6歲,一身孝衣破破爛爛,手裏捧著乞討用的碗,低眉順眼,唯唯諾諾。

是個嬤嬤領我進門,她神情冷漠,帶着我見了阿娘的手帕交,那位王家小姐。

現如今的侯府夫人。

侯夫人神情平靜地拉起我,與我詢問家常,談及阿娘難產身亡時,她的眼裏閃過複雜,有難過,也有怨恨。

在我拿出玉佩,說要履行婚約時,一旁的顧長澤坐不住了,才年滿十一歲的他氣地跳腳。

一手叉腰,一手憤憤地指着我的額頭。

「哪裏來的小豆芽菜,小爺我才不要娶你!」

我獃獃地站在原地,其實我娘生的很美,我爹雖不是眉清目秀的少年郎,那也曾是濃眉大眼,意氣風發的武夫。

可我就像是他們撿來的孩童般,膚黑貌丑,骨瘦如柴,活像個會走路的豆芽菜。

相比之下,顧長澤都比我貌美幾分,他雖才十一歲,但宛若年畫里娃娃,眉眼間還初現幾分少年氣,一顰一笑,盡帶朝氣。

他不喜我,也實屬正常。

或者說侯府上下沒有人喜我,但侯夫人念著舊情,終究留下我。

侯夫人為我選了隔壁的長春院,讓人給我沐浴更衣,那是我第一次洗花瓣澡,熏香旖旎,好不快活。

侯夫人拉着我坐在銅鏡前,用石黛描眉,細細打量我,似是要透過我看阿娘。

侯夫人說:「瑤瑤莫要怕,乖乖住下,我們侯府還不缺你這一口飯。」

她只說留下我,卻並未說要我嫁給顧長澤。

我住進長春院,卻不敢鬆懈,事事親為,處處討好。

我在侯府幹得活不比丫鬟婆子少,甚至每到酉時就端著洗腳水伺侯夫人。

後來,就連侯爺都感慨:「這個李錦瑤可真是個孝順孩子,以後讓她少干粗活,學點本事,也好幫襯侯府。」

這話聽進顧長澤耳朵里,就變了層意思。

當晚,他第一次進我院落,橫眉豎目道:「你莫要以為討好我爹娘,我就會娶你,我可是心懷大志,才不稀罕娶你這種鄉下女,你要識趣點,就安分些,待到你及笄時,我讓阿娘給你找個好人家。」

侯府能給我一口吃的,我就感恩戴德了,自然不敢肖想顧長澤。

我忙不迭地點頭,生怕顧長澤認為我對他有半分不軌。

大抵是看出我聽話,顧長澤滿意地揚長而去。

之後侯夫人知道顧長澤的所作所為,也並未說什麼,只是命嬤嬤教我識文斷字、琴棋書畫、以及四姿五禮。

教我的嬤嬤姓李,大概是同姓緣故,她對我極好。

雖是嚴格,但不苛責。

李嬤嬤總是摸着我的腦袋嘆氣,說我是太會看人臉色,活的唯唯諾諾,一點也不大氣。

侯夫人隔三差五會來檢驗我的學識。

只是我太過愚笨,總不能讓她滿意。

侯夫人嘆氣:「這女娃和她娘一樣,都不是塊讀書的料,琴棋書畫,樣樣不精通。」

每每這時,我都好奇:「那阿娘擅長什麼?」

侯夫人似是想起什麼好笑的事情般,勾唇:「她啊,最喜舞刀弄槍,一個字她要學半天,一招一式,她卻用不到半刻鐘。」

「只可惜,她是女兒身。」

那時,我不懂女兒身怎麼了,但我也不敢問。

後來,侯夫人也不勉強我,除了琴棋書畫,也會讓我看些兵書,但我可能不隨爹娘,我對舞刀弄槍也不感興趣。

直至八歲那年,侯府里來了個府醫,會識葯斷病論生死,一下子就把我唬住了。

那時,我第一次有了自己的所求,我想學醫。

侯夫人對此沉默良久,最終無力道:「罷了,也算是一門本事。」

我跟在老醫師身後,像個小尾巴,一字一字地識藥材,跟着師傅學望聞問切,認真苦學,不敢怠慢。

黃蓮、三七、木賊、車前……

我頭懸樑,錐刺股,總想着能過出師,不給侯府丟人。

我認識了藥房裏所有的藥材,後來給侯夫人打來的洗腳水,都是葯浴。

我會在侯爺挑燈乏累時給他送上藥包香囊,助他提神醒腦。

他們嘴上總是訓斥我多此一舉,可卻每每轉頭就和其他下人說:「看到沒,瑤瑤這孩子可是出息了。」

這讓我覺得學醫有用,更是努力,後來我聽侯夫人說顧長澤在學堂廢寢忘食,導致身體發虛。

我偷偷給顧長澤送了一些八寶丸,是我自己調配,可以助他調養身體,結果被他嫌棄地一口沒吃。

他瞪着那黑漆漆的丸子,沖小廝罵道:「你是想存心毒死本少爺嗎?滾回去自己領罰。」

我一邊拿着跌打膏和小廝賠不是,一邊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管顧長澤了。

2

顧長澤不喜我,我也從不主動搭訕他。

後來,侯夫人帶我和他參加聚會,我才知道,他不喜我,是因為有了意中人。

顧長澤的意中人叫趙菁菁,是尚書府家的千金。

我曾遠遠見過她一面,宛若花中芍藥,明艷美麗,冠有京城第一名才女之稱,傳聞她擅長琴棋書畫,一舞傾城。

相比之下的我就像迎春,小小的一朵,隨風而落,毫無特色。

顧長澤也常拿我倆作比較,對趙菁菁談笑風生,對我冷語相待。

尚書府在京城掌握實權,若是和侯府聯姻,將會是一則佳話。

那時,我最期待的就是乞巧節,花燈燭火吹糖人。

侯夫人會給我碎銀,叫顧長澤帶我玩。

那年乞巧節上出了道很難的燈謎,獎品是個兔子花燈,雪白的兔身映照燭光,兩端綴著流蘇,看起來美輪美奐。

顧長澤一眼看出我的小心思,嗤笑道:「怎麼,想要花燈?」

我木訥點頭,看到顧長澤表情淡淡,轉身加入猜謎中。

他站在花燈下,身姿頎長,玉樹臨風地與那群文人廝殺,最後獲得兔子花燈。

我看着他跳下台,大步朝我走來,剛歡喜地準備伸手接花燈,一雙纖纖細手半路攔截,是趙菁菁。

趙菁菁捧著兔子花燈,映的她笑容滿面,燦若桃李。

趙菁菁巧笑:「顧長澤,謝謝你的兔子花燈,我會好好珍惜的。」

她邊笑邊晃着花燈,看的顧長澤失神。

唯獨剩我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那雙伸出的手僵在原地。

我垂眸不敢看他們,彷彿自己是戲台上的丑角。

顧長澤瞥看我一眼,招呼小廝送我離開,他則帶着趙菁菁遊街。

晚上,顧長澤回來給我帶了一盒龍鬚酥,含在嘴裏甜絲絲的。

隔天,侯夫人知道顧長澤陪趙菁菁,破天荒的發脾氣。

她拽著顧長澤進我的院裏,將他推在我榻邊,怒不可遏道:「給瑤瑤道歉!」

顧長澤不吭聲,彆扭地看着我,氣地侯夫人訓斥:「你堂堂侯府世子,不可做不守信用的無恥之徒。」

「給瑤瑤道歉,以後定不能負她!」

顧長澤拗不過侯夫人,不情不願地道歉,自那以後,侯府上下都對我刮目相看。

李嬤嬤告訴我,侯夫人雖不喜我的出身,但她念著阿娘的閨中情,對我總是帶着幾分偏寵。

這些年,我養在侯夫人膝下,她最是了解我的為人,若我成侯府夫人,她自是放心。

李嬤嬤摸着我的頭,跟我絮叨了很多。

我朦朦朧朧想起初到侯府時,送來的貼身婢女瞧不起我,欺我年幼,經常剋扣我的月銀,甚至怕我告狀,會偷偷拿銀針扎我。

我寄人籬下,不敢生事,硬是忍了下來,還是李嬤嬤發現異常,稟告侯夫人。

侯夫人得知后氣急攻心,身子骨養了好幾天,她命人把那些婢女發賣,將身邊的貼身嬤嬤送來,照顧我的衣食起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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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算的太准,被全球首富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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