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 章 家鄉的女人

第1章家鄉的女人

山間的霧氣一上來，整個半山腰就籠罩在一片煙霧裏面，正如葉會秋頭頂上面冒着的汗氣。

現在已經是傍晚了，山間不時有農家炊煙的飯香味直往他的鼻孔裏面鑽。爬了一個小時的山路，他已經是飢腸轆轆了。他的背上背了一個大包，裏面都是自己住校時的被褥和衣服。

他剛剛參加完高三的第一次模擬考試，然後迫不及待的就收拾了衣物往家裏面趕。他已經一個月沒有回家了。

爬上了最後的一道山樑，前面立刻就是一馬平川了。葉會秋所在的這座大山叫大黑山，因為自古山裏面就出產煤炭而得名。只不過這山裏面的煤炭資源並不多，只有零星的幾個小煤窯。

他腳下的這一片山坳間的平地叫鐵山坪，是坐落在群山之中的一片小型的平原。站在鐵山坪的邊上，腳下就是一個叫做是古月的鎮子。這鐵山坪其實距離鎮子不遠，但是由於交通不便，走的是山路，要一個多小時才能爬上來。

前面就是村口的那棵醒目的大榕樹了，據說有好幾百年的歷史，長的如同一把大傘，枝繁葉茂的。葉會秋小時候沒少在上面玩耍。再過去就是榕樹村了。鐵山坪很大，很平，土地肥沃，所以在這裏滋養了一個很大的村子，住在這個村子裏面的人就到了兩三百家之多。

葉會秋走的累了，來到榕樹下歇歇腳。這裏有幾塊大石頭在樹下，因為長年有人在這裏歇腳，早已經被磨的光滑無比。

「葉會秋，學校放假了呀。」樹下已經坐了一個女人。二十幾歲，懷裏抱着一個嬰兒，也在歇腳。這個人和葉會秋是同一個村子的，是村東頭馬三貴家的婆娘。看到葉會秋過來，這個少婦就招呼道。

這個女人喊著「葉會秋」三個字的時候就有點含糊，乍一聽就好像是在叫「葉混球」一樣。其實所有的人都是這麼叫他的，誰叫他有這樣一個奇怪的名字呢。

葉會秋的爹姓葉，母親姓邱。據說有點文化的母親就給他起了「葉會秋」這樣一個有點文縐縐的名字。鄉野之人哪裏懂得這三個字的含義，所以都是叫他「葉混球」。時間一長，葉會秋自己也就都習慣了。

那個有些文化的母親葉會秋沒有什麼印象，聽他爹說他母親很早的時候就死了，然後他們家就搬到了這個鐵山坪裏面的榕樹村來。

「今天才放的假。三嫂子，你也才回來呀。」葉會秋坐在了女人的身邊。這女人長得不賴，在榕樹村裏面也是算得上美女一個了。

「是呀，上午到古月走了親戚，下午才回來。」三嫂子笑着說道。這時候懷裏的孩子張開大嘴就開始一陣的哭鬧。三嫂子一手抱孩子，一手撩起衣襟，露出了一個鼓鼓的**，然後就塞進了小孩的嘴裏。哭鬧聲就停了下來。

這鐵山坪裏面的水養人，這裏的女人一個個都是皮膚細膩。這山裏面還有不少的溫泉，前幾年聽說外面還有人來這裏考察過，說是要開發出來建一個度假村。只是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也就作罷了。

這三嫂子長的也是水嫩水嫩的，胸前的白膩就毫不遮攔的展現在葉會秋的面前。他的眼神就不時的朝着那一團白膩瞟了過去。

榕樹村和全國的農村一樣，有點門路年輕人都出門打工去了。村裏面只剩下了一些老弱病殘，以及一些沒有門路和手藝，只能守着家裏面的土地過活的一些少量的漢子。這個三嫂子本來一直都是在外面打工的，只是去年生了小孩，就留在了村子裏面帶小孩。

看着這個村裏面不多的幾個年輕女性之一，葉會秋就多留意的看了幾眼。看到三嫂子正在低頭專心的奶孩子，葉會秋就放心大膽的在那一團白膩上面流連。

「要是我現在正是那懷裏的小孩，不知道吸著這誘人的東西會是什麼感覺。」葉會秋想到。

「還有半年就要高考了吧，你小子學習成績好，肯定又是一個……混球，看什麼呢？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三嫂子抬起頭來的時候，正看到葉會秋盯着自己的胸前不放，於是開口笑罵喊道。

「三嫂子，看看又不會少一塊肉。這麼大的一個東西擺在面前，我就是不想看也不行呀。」葉會秋咧嘴笑道。山裏人沒有那麼多的講究，當眾奶孩子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葉會秋知道這個三嫂子是不會生他的氣的。

「死相，還是個學生娃呢，就學着說着渾話了。不學好。」三嫂子笑着罵道，「要看，回家看你姐的去。你姐的也不小。她回來十幾天了，昨天還在念叨着你今天要放假回來呢。」

「哦」葉會秋聽到姐姐回來了，就有點坐不住了，站起身來就想往村裏走。

葉會秋的姐姐叫葉玲。十幾年前葉會秋的父親帶着葉會秋和這裏的一個寡婦結了婚。這個葉玲就是那個寡婦的女兒。比葉會秋要大兩歲，已經隨了繼父的姓。現在正在省城讀大學。大學放假要比中學早一點，所以她已經先到了家裏面。兩個人的感情很好，葉會秋就想早點看到姐姐。

「看你猴急的，聽到葉玲那妮子就魂都飛走了。來，幫嫂子抱着回去。這一路把我累的。」三嫂子抱怨的說道。她懷中正在吃奶的孩子已經吃飽喝足的睡著了。葉會秋就彎腰把女人懷裏的孩子抱了過來。

手臂在伸手抱孩子的時候，葉會秋就裝作毫不在意的在女人的胸上蹭了一下，而三嫂子卻好像是沒事似的，拍著雙手站起來大踏步的走在了前面。

抱着一個小孩爬一個小時的山路實在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前面就是村口，村裏面出去打工的人不少，很多人都是到外面工地上當建築工人，鄉下都叫當「泥瓦匠」。這行當雖然辛苦，但是還是能掙上錢的。現在村裏面已經有很多家修上了二層小樓，泥瓦匠腰上也跨上了手機，走在村裏面的時候也是神氣十足的。那個時候手機才剛剛的進入工薪階層的手裏。

臨村口的一幢小樓就是在外面當泥瓦匠的馬三貴修的，在村裏面也算是不錯的人家了。

「三嫂子。三貴哥要回來過年了吧？他一定掙了不少的錢，等他回來叫他給你在鎮上買一套房子，省得你一個女人家爬這山路，讓人看着怪心疼的。」葉會秋說道。

「還有幾天才能回來。我那個死鬼有那能耐就好了。單是修這幢小樓，已經是把我家的老底都掏空了，還想着到鎮上買房子，做夢吧。」三嫂子嘴上不屑的說着，眉宇間卻掩飾不住一股得意。

葉會秋把三嫂子送到了門口，在藉著遞孩子的時機，他又在女人博大的胸懷間蹭了一把。「死混球，還是學生娃呢，回家摸葉玲的奶去。」後面就是三嫂子的笑罵聲。

葉會秋一邊回味着手臂上面的餘味，一邊就朝自己的院子走去。

在村子的深處有着一處破舊的院子。這個院子幾乎是村裏面最破落的一戶人家了。而這戶人家就是葉會秋的家。

葉會秋的老爹葉文山一輩子老實巴交的，也一直都是在外面的工地上打工。不過他原來一直都在家斥候莊稼，最近兩年看到外面當泥瓦匠的人都掙了錢，這次也跟着跑到了工地上面。只是他的歲數已經大了，又沒有當泥瓦匠的手藝，只能當一個打雜的。也就是給那些匠人和灰，挑灰，遞磚之類的沒有什麼技術含量的活，工資也是少了一大截。再加上家裏面還有兩個讀書的孩子，哪裏還有餘錢修屋子呀。

不過葉文山有一點很讓葉會秋佩服，葉玲是一個女孩，而且還不是自己親生的，但是他義無反顧的供她上大學。村裏面的人對於這一點也都是讚嘆不已。

葉會秋看着自己低矮破舊的院子，再看看四周矗立的樓房，嘴裏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我以後一定也要修一座樓房，讓爹媽都住進去。」葉會秋暗暗的想到。他的成績很好，考上一個重點大學是沒有問題的。

「弟弟，你回來了。」葉會秋剛剛走到院子門口的時候，院門就打開了。一個青春靚麗的女孩就打開了院門，急忙把葉會秋背上的包裹接了過去。

這個女孩就是葉玲，今天二十歲。鐵山坪的女人都長得水靈。這葉玲更是其中的佼佼者，身材勻稱，瓜子臉，皮膚白皙。是整個鐵山坪最漂亮的女人。要不是她還在讀大學的話，提親的媒人早就把葉家的門檻都踏破了。

「姐，我回來了。」葉會秋笑着說道。

「看你這一身的汗。」葉玲伸手就抹去了葉會秋額頭上的汗水。葉會秋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這是女人身上的香味。兩個人五六歲起就一起上學，一起放學。整天都是膩在一起，雖然不是親身的姐弟，但是感情卻是出奇的好。

「都餓了吧。快去洗把臉。爹媽的飯都做好了，就等着你回來了。」葉玲麻利的拉着葉會秋的包裹就進了屋子。一雙修長的大腿被天藍的牛仔褲包裹的緊緊的。

「才進大學一年多，這倒是越來越有女人味了。」葉會秋在後面看着葉玲被包裹的緊緊的屁股，心裏面暗自的想到，「屁股也是翹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