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三十九)王天之死

(三百三十九)王天之死

林風在酒樓與楊志交代了一下,就離開了,直接去了西校場。今日要決賽,不過天色且不太好,陰著天,白天應當是不會落雨,林風到時,校場離已經是人山人海,更讓林風驚奇的是台上的那幾把空位已經坐滿了人。

鼓聲響過三巡,吳敏走上高台,說道:「馬上就要開始決賽的第一輪了,台上的高手也將與大家一道爭奪決賽的名額,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在決賽的最後一輪,吾皇也將來與大家一道觀看,並且還有一份厚禮。不過本官先不說是什麼?還是看比賽吧!」

又是三響鼓聲,第一輪的比賽也開始了。

幾家歡喜幾家愁,在近決賽的比賽也是格外的精彩,讓林風感覺吃驚的是自己的對手盡然的台上的種子,只是還不知道是誰,一切都要在台上才可知道。

等叫上自己的名牌時,已近午時,林風一記蜻蜓三點水,漂亮的越過看台前三丈遠的人牆,飛身三個起落,就躍上了看台,引的眾人一陣叫好。

不過自己的對手且的遲遲未到,讓林風也是好笑。就在裁判要開口說話,告知所有的的人林風要不戰而勝時,只見一人從看台上飛了過來,在此人起身之時,林風就知道了來人是誰了。

來人看了眼林風,一種三分熟悉,七分陌生的感覺迎上心頭。

來人上先開口問道:「兄台看曾相識?」

林風淡淡一笑,說道:「想必閣下就是浩瀚樓主王天,今日一見,閣下真的風采依舊,寶刀未老啊!只是小的聽說浩瀚樓早就避世多年,今日怎麼會站在這裡呢?」

王天一看林風,既然對方知道自己的名字,應當是認識之人,還是先禮後兵,以免傷了和氣,讓對方下不了檯面,笑著說道:「小兄弟!看你年輕,能走到這裡,也是不易,要不你先下去,過後我去找你,在台上的幾位大人的面前推薦一下,想必也能在宮中或是軍中混個好的差事,也可一生富貴,封妻蔭子。」

「多謝!在下林又幾,江南人。早就聽說浩瀚樓主武功了得,一直未見,嚮往已久,今日難得有次機會,也想與樓主切磋一番,只要樓主不要傷了小的性命就好,要是落下什麼傷殘,絕不記恨。」

呵呵,王天一笑,說道:「真是英雄少年,好!老夫就與切磋一番,也不妄你走到今日這個地步,更不欺你年少,讓你三招,你先出手。請!」

林風退後一步,拉開架勢,看著王天,神情自若,胸有成足。就在王天對自己點頭之時,林風一招南拳里常用的開山式攻了過去,只不過林風的南拳且又有些不同,林風腳下的速度很快。

王天心中一驚,也是暗暗叫苦,開口自己託大,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名不見經傳的林又幾,還真有幾分本事,要是自己逼退,一定會讓人笑話,出招相抗,可自己有言明在先,瞬息之間。

林風一掌已經劈向王天的面門,王天的喉管了突然遄出一聲低沉的嘹音,讓林風一滯,往右前輕上一步,避了開去。

林風也是心中一驚,王天並未拿出玉冰笛,但用音律來攻擊,也是想的出來,在一般人的眼裡,王天確實讓了自己一招。林風嘴角微微一翹,一擊掃堂腿,對著王天的后腰橫掃而去。

好小子!王天沒有想到,林風的變招如此的快,並且似乎還保留的實力,不盡額頭上升出一絲冷汗,只好一個后翻,又回到原處。林風且是一個回身,用了一個南拳的寸勁,擊在王天的胸口之上,但又很快回身,退出兩步。在一般的眼裡,王天讓自己的三招已過。

王天眼中驚秫,自己盡然吃虧,胸口疼痛,已經受傷。

林風抱拳笑道:「王樓主好身手,三招已過,還望樓主不吝拳腳。」

王天笑道:「年輕人能有如此身手,真是難得!只是可惜!」

林風一笑,上先攻了過去,比剛才還快了三分。

王天也想知道林風的真正實力,一掌硬接,二人各自退了兩步。林風一臉的風輕雲淡,而王天且很不好受,五臟翻滾,自己盡然看走眼了,眼前的林又幾,絕對是個高手,只是對方用的是南拳,並未看出對方的路數。南拳在江南一帶,很是普通,很多百姓也都會一兩下,平日里多加練習,也可強身健體。

王天平了下氣息,說道:「小兄弟出自己那方?」

林風淡淡一笑,「會讓你知道的,但不是現在,小的聽說浩瀚樓的玉冰笛可以音動十方,還望樓主不要吝嗇,讓小的見識一下,待會小的輸了,也好心服口服。」

「好說!好說!能讓老夫用出看家的本事,你也不錯!」

王天音落,從身後拿出一隻一尺半長的青色竹笛,以笛為劍,對著林風攻了過去。

林風腳下微退,且以掌為刀,不過林風且似乎沒有什麼套路,只是見招拆招,而自己的攻擊看似普通,且很刁鑽,讓王天手忙腳亂,心中不由恨恨的說道,該死的快刀西城,什麼時候不好借笛,盡然在比試前將自己的玉冰笛借了出去,難道自己今日要丟人丟到家,敗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的手裡嗎?

幾十招下來,王天表面看似乎無事,暗地裡且受傷不輕,並且越打越驚心,感覺這個叫林又幾的小子應當很快就可打倒自己,且未下狠手,像是在戲耍自己。讓自己有氣也出不了,並且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自己似乎無能為力。

王天的眼神突然一亮,嘴裡不斷的念著「林又幾」三字,看著林風說道,「你是?···」

林風嘿嘿一笑,說道:「你終於知道我是誰了,呵呵!可惜了,你盡然沒有把玉冰笛帶在身上,老朋友再見了,看來你是第一個要死在台上的種子選手了。」

「我認······」

林風當然不會讓王天將第三個字說出來,突然間,林風貼身而近,一連三掌,直拍王天的胸口,將王天的心脈震斷,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他。王天一連退了三步,吐出一口血箭,硬生生的倒在擂台上。

林風的嘴角故意生出一絲血跡,且未倒下,直直的站在擂台之上,四下一片寂靜,開賽以來,從未死人,沒有想到今日且死了一個,死的還是種子選手,並且是大名鼎鼎的浩瀚樓主王天。

片刻之後,浩瀚樓的人已經將林風所在的擂台圍了嚴實,個個拔刀怒向。

林風且是淡淡的看向主席台上吳敏所在的方位,顯然此事要是沒有什麼大人物出來,絕不會善終的。

吳敏緩緩起身,看了一眼林風,見林風雲淡風輕,心中不禁感嘆,此子不凡,只是林又幾這名字生的很。見吳敏走上前來,四下都安靜下來,畢竟死人了,要是一般的人就算了,可是死的竟然的浩瀚樓主王天,浩瀚樓在京師百年,底蘊雄厚。

雖然吳敏起身,只走了三步,且想了很多,反覆的念著「林又幾」三字,似乎想到了什麼?難道是他,又幾二字,加在一起,不就是一個風字嗎?與此同時,在台下的雜亂的人群里,有幾個人也似乎想到了什麼?

吳敏四下的看了一眼,然後看向林風所在的擂台,淡淡說道:「浩瀚樓的人退到場外,林又幾勝,現在可以下去休息了,王天你們帶回,好生安葬!」

誰也沒有想到,吳敏沒有偏袒浩瀚樓,而是秉公而斷。只見浩瀚樓的一位副樓主站了出來,此人面生怒氣,心中不服,抱拳說道:「吳敏大人!」

吳敏看著的此人,說道:「王地副樓主,難道老夫說的話,你沒有聽清,還要老夫再說一遍嗎?」

王地說道:「大人!小的聽清楚了,只是這小子還望大人交給浩瀚樓,大人的恩情浩瀚樓絕不敢忘。」

吳敏申出一隻手,對著身後的人說道:「給我拿來!」

吳敏接過看了一眼,就將一頁寫滿字跡,並且按有硃砂印的紙張丟在王地的面前說道:「拳腳無眼,生死有命,難道你不認識生死狀上的白紙黑字了嗎?今日的擂台是皇家的擂台,你小小的浩瀚樓也想壞了規矩不成,來人!要是還有人不知道退讓,就地格殺!」

頓時,四下湧出無數黃甲禁衛,將浩瀚樓的人圍起來,王地的臉色發白,拿生死狀的手也不禁抖動,只見吳敏身後一蒙面之人走了上去,站在吳敏半步后說道:「吳敏大人!比試還未結束,還是讓他們都下去吧!」

吳敏見是快刀西城,看了眼眾人,說道:「難道西城大人的話你們沒有聽見嗎?還不都下去,比賽繼續!」

林風緩緩的走到晉級之後的休息區,尋了把椅子就坐了下來,閉幕養神,似乎並不關心下面的比賽。

快刀西城對著林風所在的方向看了過去,心中暗自一笑,你還是來了,自古英雄多情,有了天下第一美的奪愛,且還放不下,你真不該來!可惜!其她的人在那呢?快刀西城又四下的望了一下,暗道越往後越的精彩。

「林少俠!」

林風聽到聲音,睜眼一看,見是吳敏,急忙起身,抱拳說道:「多謝大人剛才直言!」

吳敏笑道:「林少俠!英雄年少,剛才老夫只是就事論事罷了,老夫在後台備了一些茶水,不知道林少俠能否過去一續。」

林風起身說道:「您老叫下人過來就好,何必自己親自,大人請!」

吳敏呵呵一笑,與林風並肩走向後台。一張八仙桌,四樣糕點,兩杯清茶,還散著熱氣。

二人坐定后,吳敏開口說道:「林少俠!你很像老夫的一位故人。」

林風笑而不語,只是端起一杯清茶喝了一口,說道:「茶是好茶,人是舊人。」

吳敏聽之一笑,說道:「公子真是來了,只是眼下,已經不是老夫所能把握的了,看來老夫做了一件蠢事。」

「大人又何須自責,就算沒有此事,在下也不可能事外,大人見到公主沒有?」

「沒有,不過公主應當在裡面,只是我們沒有一點公主的線索。」

「當出現時,就一定會出現,想必現在他一定知道了我是誰,大人想到了,很多人都會想到,只是不知道北方還可以堅守幾日?」

「看來公子是想到皇上的用意了。」

林風淡淡一笑說道:「皇上的用意與大人的不一樣,大人只想到了皇上的三分,可還有些人也會用皇上的手除掉一些人,好了!茶喝了,人見了,在下也回去了,應當要開始了,真是期待下一個對手會是誰?」

林風說完,緩緩的走了出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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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刀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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