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7 章 商量定稅

第 187 章 商量定稅

還能是為什麼,他就是想去膈應人家一番唄。

可這話又不能明著說,只能不停地承認自己行事欠缺妥當,並保證以後絕不會如此衝動。

他這時候也反應過來了,不管他們之間到底誰對誰錯,可只要他先動手,那自己就不佔理了。

只是,今日顧光曦丟了八顆金豆子,他包里就被翻出八顆金豆子,傳出去肯定對自己名聲有影響。

「蘇鬆動手在先,罰俸一年,打十個板子吧。」

老朱這會兒已經琢磨出來了,小顧是不滿意蘇松隨意進他書房,故意擱這兒蓄意報復呢。

「顧晨雖然動手在後,可也有過,罰俸三月,回去好好反思反思,到底該不該在宮裏打架。」

他雖然有意偏心,可也不能太過分,便象徵性罰了罰,便也就叫他們通通都滾蛋了。

等他們走了,老朱才失笑道:「咱手底下這幫文官,也太不講究了些,動不動就擼袖子干仗。」

果然有什麼皇帝就有什麼官兒,他的官兒就沒老趙家官兒的文雅,個個都會爆粗口罵人、打架。

悍臣,全是悍臣!

「光曦也是生氣,蘇松仗着詹徽,就沒把他放眼裏。」標兒幫着顧晨說話:「爹,光曦和別的文官兒不一樣。」

說罷,他就把中午顧晨同朱雄英說的話講給老朱聽。

「別的文官兒就算是明白這些,可依舊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因為虛君對他們來說有益。」

「可顧光曦不一樣,他坦誠、他有什麼就說什麼、不虛偽,更不攬權,比那些虛偽的人不知要好上多少。」

這也正是他最欣賞的地方!

「你不說這事,咱倒是差點忘了。」老朱立刻道:「咱大孫的先生,可不能全是那些酸腐認死理的臭老九。」

「你看看那個黃子澄,幸好咱當初沒讓他去教咱大孫,否則還不知道,會把咱大孫教成啥樣。」

「嗯,給顧晨說,讓他每兩日,花一個時辰給咱大孫講課,務必不能讓咱大孫給那些臭老九教壞了。」

臭老九是從元朝開始,對文化人的一種歧視言論。

「爹,說酸儒就好,不該說臭老九。」

朱標無奈地糾正老爹的言論,他們還要復興唐宋時的文化,怎麼能夠用罵人家臭老九呢?

黃子澄再不好,編書總是一把好手。

「成成成,咱聽你的,咱不說臭老九就行了,成了吧?」

老朱讓兒孫們聽那些聖人之言,只不過是想讓他們用來控制仕人,可不是讓皇帝被仕人控制的。

「是,兒子知道了。」想起光曦才剛把最忙的浙江道丟出去,應該不會太忙,朱標便沒拒絕。

「爹您放心,雄英那孩子絕對不會被教壞的。」

今兒聽顧晨說話的時候,那孩子聽得眉飛色舞、連連點頭,一看就是認可顧晨的觀點。

「那是最好。」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老朱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擔心的。

這邊顧晨回到家,就覺得家裏的氛圍有點奇怪,家裏的下人也好,男女老少也好都盯着他看。

那眼神帶着探究、笑意、還帶着幾分同情。

「真是吃飽了撐的!」

顧晨不過稍微想想,就知道肯定是自己便秘那事,如今已經被傳得滿城人盡皆知了。

蘇婉盈知道丈夫沒這個毛病,是在恭房裏頭躲懶來着,所以她就沒再說起這件尷尬之事。

只是等見到丈夫臉上掛了彩,她便立刻坐不住了,放下手裏的賬本,便着急地迎了上去。

「呀,這是怎麼弄的,是不是誰打你了?」

可也不應該啊,丈夫熬了十幾年,才熬到今天這個位置,滿朝堂也沒幾個人敢得罪他啊?

「桃子,快去拿藥酒來。」吩咐完,她又心疼地摸了摸丈夫臉上的淤青,瞬間落下兩滴淚水:「到底哪個混蛋敢對你下這麼重的手?」

顧晨笑嘻嘻地看着她,也不說話,蘇婉盈哭得也更狠了。

「你倒是說呀,我要找他說說道理,憑什麼打人?」

打人不打臉,不知道臉對人來說有多重要嗎?

「若是太子殿下打的,陛下打的。」顧晨湊到妻子面前,問道:「那你還找他說道理嗎?」

「說呀,要說的呀。」蘇婉盈急道:「你就算是犯了錯,該打板子打板子,也不能打臉呀。」

皇帝和太子也不能胡來啊,怎麼能對男人的臉動手呢。

她擦了擦眼淚,起身道:「我現在就遞帖子進宮,求見皇後娘娘,問問這到底是什麼道理。」

顧晨見她居然要來真的,連忙伸手給她拉了回來。

「不是的,是我和蘇松打架,你放心我一點兒虧都沒吃,我臉上只掛了一處彩,他掛了三四處。」

「陛下還罰了他一年俸祿,還打了十板子廷杖呢。」

媳婦膽子不小啊,居然還敢進宮問皇帝太子要說法。

「挨板子,你沒挨板子吧?」

蘇婉盈一聽便忍不住更急了,上來就要扒褲子。

「誒誒誒,大白天的你幹啥嘛?」

她這舉動嚇得顧晨提起褲子就跑,這屋裏還有四個丫鬟呢。

多不方便!

這時桃子拿完葯回來,見狀便把偷笑的丫頭都給帶了下去,還貼心帶上房門,給他們留下空間。

見他行動那麼靈敏,蘇婉盈這才鬆了一口氣。

「蘇松,就是早上參你的那個蘇松?」

京城裏沒有秘密,誰上午被參了,下午全京城的市井都知道了,更何況是她們這些人家。

「是啊,那個王八蛋。」說起他,顧晨就很是來氣:「要不是他參的那本,我也不至於以後要晚退班半個時辰。」

半個時辰可以干多少事兒了?

「哼,活該。」蘇婉盈撇撇嘴,伸出粉拳給了丈夫一下:「讓你不小心,多少人提醒你注意了?」

打開藥瓶,蘇婉盈小心為他上藥,還不忘輕輕吹氣。

「疼著呢,相公你忍着點兒?」

都說男人永遠喜歡十八歲的姑娘,顧晨覺得十八歲的姑娘他喜歡,可三十來歲的婦人也不差啊。

特別像蘇婉盈這個時期,渾身都是奶香奶香的。

聞着近在鼻息的奶香味兒,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可最終還是理性戰勝了感性,這才剛滿四十天呢。

忍忍,再忍忍吧,可眼神還是時不時地瞟著。

「你看哪兒呢?」

大家都是老夫老妻的了,蘇婉盈倒是一點兒也不害臊。

「要不你靠近些再看看?」

顧晨:「……不害臊,既然娘子邀請,那為夫就勉強一觀吧。」

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可還是沒忍不住誘惑地往前湊了湊。

不多時,屋裏就響起了夫人的嬌呵聲。

「相公,你真討厭!」

洪武十九年,六月初八,廖永忠上書說倭寇已經剿滅了八九成,可以開通福建的海上貿易了。

剩下的那些成不了氣候,他們巡邏的時候慢慢再剿就行。

老朱收到奏疏后,就召集人開始商量如何收稅之事。

「我大明的商稅是三十稅一,有些東西甚至還免稅,可那是因為,他們是我大明朝的子民。」

「可海上貿易是和洋人們做生意,不好讓人占咱們的便宜,所以這稅該如何定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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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給老朱當噴子的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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