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4章 相像的無心
第794章相像的無心
留意到被我打翻在地的白色骨刺徹底破碎露出藏匿在其中的一張明黃符籙。
再見到那明黃符籙的一剎那,我腦海中迸現了兩個字:「糟了.........。」
如同是為了驗證我那不安,要壞事的感覺,藏在骨刺內的那張符籙驀然燃燒了起來。
沒對那符籙有過任何的觸碰,干涉........在沒什麼外力介入的情況下明黃符籙一出現就自燃了。
符籙徹底燃燒,引發大量明黃火焰,起初火勢為拳頭大小的火球,短短几次呼吸之後火勢恐怖直線暴漲,
「爹爹.......爹爹小心!」身旁的紅鸞忽然驚慌大喊。
我一抬眸明黃的洶洶烈焰搖拽飄揚,火勢高過人半頭,當碰到風后火勢會再次膨脹,朝我包裹而來。
黃金血大量從軀體流出,從每一個毛孔流出,純色璀璨的黃金色血液聚而不散,
黃金血在我的體表蔓延,急速通鋪開,轉眼就如同穿了一件黃金血製成的外衣。
紅鸞雙手齊動,十指帶動十條紅線,揮爪般揮動手,數十個紅線在拉拽下成了無堅不摧,切割萬物的利刃。
紅線划入明黃火焰中切割火焰,兇猛的火焰愣是被她切開了那麼幾秒只是以恍惚,一愣神那些被切開的火焰就重新閉合了。
轟!明黃火焰猶如是爆破后的龐大煙塵風暴,瞬間包裹我,龐大的火焰吞幫我。
火勢有膨脹就有收縮,明黃火焰將我吞下后火勢直線下滑,幾乎消失........聊勝於無。
火焰減弱,火勢下落,而我也已經不在明黃火焰中。
這一切在外人看來就是我中了藏在骨刺內的陷阱被燒的屍骨無存。
明黃火焰只是包圍住,籠罩住了我,僅僅如此就和變魔術般讓我消失不見。
「爹爹!爹爹!」
方才躲在我身後親眼目睹明黃火焰海洋洶湧而來的紅鸞慢半拍的驚叫。
渙散,迷迷糊糊地眼眸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她驚慌,不安地在無限地獄中搜尋我的身影。
「不見了.....爹爹真的不見了......那不是錯覺?」
「那怎麼可能不是幻覺呢........爹爹怎麼可能遭到偷而消失不見呢。」
自打紅鸞出世以來,紅鸞她不是跟在姬茱兒的身邊就是跟在我的身邊。
幾乎能算是我去到哪裡,紅鸞就會去到哪裡。
和九珀相比,紅鸞有著極強的自我意識,可即便有如此強的自我意識也改變不了紅鸞還是個孩子的事實。
就算再次成長,她也還是個孩子。
沒有獨自行動過的紅鸞無法接受獨自一人,無法容忍,和被抽走了主心骨似的。
她獃獃地陷入了慌張失措中。
「是那張符籙!」
「那張符籙是你搞的鬼,那根骨刺也是你搞進來的,骨刺里的符籙是你藏得!」
深陷不安的紅鸞異常暴躁以及敏感,還維持著那麼些理智。
她陰沉著,憤怒的直視那個與我有著八分相像的人。
在我被明黃火焰包裹之時進到森羅煉獄無限地獄中的無上貴客。
森羅煉獄之主,無限地獄的始作俑者,三無之無心。
第一代無心的面容相貌與我,與張阿四都很是相像,若我還在這裡且親眼見到了第一代無心,
那我肯定能從我們相像的面容中發現一些蹊蹺。
只是當我消失后,能發覺到那異常的也消失不見了。
畢竟這個時代知道張阿四,清楚張阿四長相的人只有我。
不見第一代無心一面,我無法判斷,我無法猜測到任何事情。
說個笑話,至今為止我不知道第一代無心長什麼樣?
我有肉鬼的能力,我的血肉之軀可以隨便我塑造,第一代無心應該也有和這類似的能力。
我見過第一代無心用過分身,也見過第一代無心的假相貌,真相貌的話還真沒見過。
第一代無心不僅是相貌與我相像,就連凍結住的年齡也幾乎與我一致,體型......一些特徵等等。
雖然第一代無心和我很像,可紅鸞她沒有任何的迷茫,憤怒盯著無心,
眼裡只有怒火哪有半點困惑?
長相,特徵相同並不一定會引起紅鸞的愛屋及烏。
對於紅鸞來說她的爹爹只有一個。
她和我之間的那條紅線是沒法抹去的鐵證,無法被假冒,無法被抄襲的特徵。
故此紅鸞見到和我長得很相像的第一代無心非但沒有好感,反倒生起一股股怒意。
也許是她見不得有人敢冒充她的爹爹。
更多的原因還是她的爹爹消失和這個冒充爹的有關。
「爹爹去哪了!你把爹爹弄去哪裡了?」
「爹爹?」初次出現在王二和紅鸞面前的無心淡笑著琢磨這兩個字,緩緩回應:
「他去何處了我還想知道呢。」
「我來了,他卻走了。」
「我都以為他是懼怕,然後主動逃走呢。」
「瞎說!」
紅鸞大幅度揮動手爪五條紅線像是鞭子一樣破空鞭撻,
但這紅線的威力可比鞭子要恐怖的多,鋒利程度勝過鐵樹的鋒刃樹枝。
無心心念一動,在他的身前,四周五六棵蒼白鐵樹拔地而起,一剎那從樹苗成長到巨樹。
幾棵巨樹彼此搭在一起化作樊籠擋住紅線。
紅線的下落中蒼白鐵樹的鋒刃樹枝紛紛斷裂掉落,幾棵巨樹也鋸開了一半。
最終紅線卡在巨樹里,沒差多少級就能將鐵樹完全鋸開威脅到無心。
噠!
王二神出鬼沒出現在無心的背後,掄動墨銅古樹的樹枝,
幾個成年人才能堪堪合抱住的鐵樹被那輕飄飄的青銅樹枝盪斷。
無心背後漏洞產生,王二突進去,
樹枝隨他的意志變得筆直,化作一桿長槍。
血色隆起,閃過。
一雙猩紅刀鋸交叉自地面衝出,擋住墨銅古樹的樹枝。
刀鋸在鋸動,切割樹枝,可墨銅古樹的樹枝怎可能被鋸開,
刀鋸沒法在樹枝上留下任何痕迹,只能是和樹枝抗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