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九章 受傷

第 九章 受傷

在大伯家吃了晚飯回家,正好看見天上的月亮很圓。

「爺爺,我想去咱們祠堂院子中待會,」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看見月亮很圓打算去祠堂坐坐。

「祠堂陰氣很重,又是月圓之夜,還是跟爺爺回家吧,」爺爺抬頭看了看天上的月亮說道。

「爺爺,沒事,現在才八點多,我待一會兒就回去,不會太晚的,再說祠堂都是咱們家人,有什麼可害怕的,」我誇著爺爺的胳膊撒嬌說道。

「你呀,穿點衣服,晚上有點涼,記得早點回去,別待太晚了,」說著爺爺就回了房間。

我回屋穿了一件外套去了祠堂,進去先給祖先上了香。

搬來一把椅子放在院子,坐在椅子上看著天上的月亮,今晚的月亮很圓,很亮。

突然我戴著玉佩迎著月光微微發著紅色亮光,平時只有遇到危險了,才會閃現,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出現亮光。

我正低頭看著玉佩,突然聽見大門有動靜,抬頭一看大門開了一縫隙疑惑:「不對啊,我剛剛明明關嚴實了,怎麼開了呢?」說著走了過去剛想關上門,看見門外背對著她走的是爺爺。

我走出了門喊道:「爺爺,你幹什麼去啊」。

爺爺轉身看了過來笑了笑,又繼續往前走了,我擔心的以為又是魂魄被引走了,連忙追過去邊喊道:「爺爺,這麼晚了,有啥事明天再去辦吧,」說著追到了跟前,剛還看自己笑的爺爺,瞬間臉色突然變的猙獰,伸手抓住我陰沉著臉獰笑道:「我可不是你爺爺,你們祠堂我進不去,我只能引你出來了,你這人身上可是有帶著純陰氣息,吃了你,我再也不用掛著別人的面容了,」說著張開嘴沖著我脖子就要咬下去,突然玉佩發起很強烈的紅光,那鬼像是被燒了一樣彈開,閃現出原本的樣子。

全身白骨,眼框發出微微的綠光,我直接嚇傻了,直直站著啊了半天,說不出話了。

「你帶了什麼?」那骷髏發出沙啞的聲音陰沉沉地問道,說完不等我回答,又直接飛過來沖著我的脖子張嘴,又被彈開。

突然骷髏伸出白骨的手從路邊找了一個樹枝,飛過來用樹枝挑了出來玉佩,我看見推開樹枝,抓著玉佩直接往回跑。

骷髏看見我跑,不緊不慢跟著我更是發出嘲諷的笑,陰森森的冷聲道:「哈哈哈,你跑不出去的」。

我跑了半天,看看祠堂就在不遠,但就是跑不到,轉身回頭骷髏直接沖著我就過來了,沖著我的後背就是一嘴,我疼的直接趴在地上了,不僅疼還燒的慌,我強忍著慢慢往後退,看著骷髏沖我走了過來。

骷髏看著我胸前戴著的玉佩陰沉的笑道:「哈哈哈,你這玉佩比你這帶著純陰氣息更好,」說著直接伸出白骨的手搶了過去。

但瞬間白骨的手直接灰飛煙滅了,玉佩也隨之掉了下來,骷髏沙啞的聲音:「啊····,發出凄慘的喊叫。

我看著骷髏周圍陰森的氣息蔓延開來,發覺骷髏發怒了,我強忍著疼痛拿起地上的玉佩就要跑,骷髏散發著怒氣移動到我後面伸出另一隻白骨的手給了我一掌,我直接趴倒在地,玉佩也脫手掉了下來。

但我餘光看見地上的玉佩泛著紅光,看見了玉佩裡面又出現了小小一隻蟲子慌亂游著,倒是比上次看見的小蟲子大了些。

「你去死吧,」骷髏陰沉地喊道。

我嚇的閉起了眼,等著受死。

「找死,」一道厲聲傳來。

顧臨漳看了一眼旁邊快要昏迷的我,轉頭直接給骷髏一掌,骷髏發出凄慘的喊叫灰飛煙滅。

「溫木可」,顧臨漳抱起我輕聲喊道。

我微微睜開眼,看見顧臨漳那雙冰冷的眼睛有了一絲擔憂,虛弱道:「我的後背好燒的慌,我快受不了了。」說著我就直接暈了過去。

等我再睜眼看見四周漆黑,躺著的地方很硬,我借著月光坐了起來,才發現是棺槨,我撐著身子嚇的哆嗦,虛弱的喊道:「啊·····溫臨漳,顧臨漳」。

「我在這兒,」顧臨漳站在棺槨外面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你為什麼帶我來這兒,我是人,不是死人,」我全身難受,委屈的喊道。

「你這傷是陰氣所傷,這個地方是純陰的地方,只能在這兒治療,」顧臨漳冷聲解釋道。

我想直接站起來,但發現我根本就站不起來看著顧臨漳哭著說:「你帶我出去,我不要待在這兒,我害怕」。

「不行,傷沒好之前,你不能離開這棺槨。」顧臨漳直接厲聲拒絕。

「全···賴你,不是因為你,我能一次次受傷嗎,誰都找我來,為什麼那些不幹凈的東西就不能找你來呢,」我看著顧臨漳那冷冷地樣子更是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喊道。

「木可,你就別哭了,」墨丞也站在棺槨邊上安慰著,又道:「咳,其實還有一個辦法就是······」,墨丞說了一半看了一眼旁邊的顧臨漳:「辦法就是想快點好,就和顧臨漳再次成為夫妻,用他的純陰之體修復你的傷。」

我哭著聽完直接愣住了,什麼叫再成為夫妻?

「閉嘴,滾出去,」顧臨漳厲聲說道。

「你看,你也不問問木可,她一個人,你讓她在這棺槨里躺著,在這兒漆黑陰森森的地方待著,她能待的下去嗎,」墨丞說完飛下棺槨。

「反正,看你們吧,咳···我走了,」墨丞說完消失了。

「他說的是真的嗎?」我反應過來問道。

「其實這個地方沒有你想象中那麼·····,我會一直待在這兒,你··別害怕,」顧臨漳看著溫木可臉上掛著淚珠,輕聲說道,顧臨漳生活了幾千年,這是第一次安慰人。

「可是····我害怕,這棺槨,是死人躺的,我是活人,你覺得我能不害怕嗎?」溫木可一想到都是面前的這個鬼不鬼的,人不人的導致她這樣的,噴怒道。

顧臨漳冷冷地看著坐在棺槨中的溫木可噴怒瞪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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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夫君是鬼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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