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暗算「婁五」（上）
第126章暗算「婁五」（上）
就在杜凡為難之即，孫玉枝突然一把奪過了杜凡手中的杯子，又將自己的杯子交到了杜凡的手中，嘻笑道：「婁公子想什麼呢，我說的交杯之酒是指將咱倆的杯子交換一下，各自喝上一杯。在我們老家，這叫客沾了我主家的喜氣，主沾了客家的財氣，大家和氣生財，發大財。喝了交杯之酒，祝主客財氣天長地久。」
韓員外一聽，頓時大鬆了口氣，興奮道：「好~。」
眾人聞言也跟著猛烈地鼓起掌來，甚至還有人起鬨道：「好，這酒得喝，這酒不但你倆喝，咱這些人都得喝，大家一起交換杯子，一起發財。」
「對，對。」
聽著眾人的起鬨，孫玉枝臉上瞬間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慌之色，急切道：「我與婁掌柜的交杯之酒，你們跟著起什麼哄，等我倆這杯酒喝完之後，再與大家共同換杯也不遲啊。」話語之間，似乎很擔心別人跟「婁五」搶他手中那本屬於孫玉枝的杯子。
杜凡見孫玉枝有些急眼了，忙說道：「各位別急，這是新娘子的敬酒，每人都有，大家也別急得一時，婁某先干為敬。」
見杜凡將那杯酒一飲而盡之後，孫玉枝這才又恢復了笑容，嬌滴滴道：「婁掌柜真是好酒量，奴卑甚是敬佩，就陪婁掌柜再干一杯，以示謝意。」
孫玉枝真是女中的漢子，轉眼的工夫已經是兩杯下肚，再看看她的臉色，居然是臉不變色心不跳，一路媚笑地繼續向後面的客人們敬起酒來。
杜凡這杯酒剛剛下肚，頓時有種頭昏眼花、想打瞌睡的感覺。迷糊當中，杜凡急忙大喊道：「段越川，徐－－－段越川。」只是眨眼的工夫，杜凡的舌頭便有些不好使了。
「來啦，掌柜的我來啦。」說話間，老鬼擠過眾人，來到了杜凡的身邊。
「咋啦，婁掌柜這是說醉就醉啊。快，快帶婁掌柜的到後面休息一會吧。」韓員外見杜凡喝醉，急忙朝著老鬼吩咐道。
「等下老爺，這後面吵雜的狠，怕是耽誤了婁掌柜的休息，到不如請婁掌柜的到玉靜小樓休息，那裡比較清靜。」見「婁五」醉倒，孫玉枝也及時地提醒道。
韓員外雖有些醋意，但孫玉枝已經提議了，他也不好拒絕，於是就答應了下來。
玉靜小樓，建在韓家大院後面的一幢獨立的小樓，由於遠離韓家大院，平時又少有人前往，因此顯得十分的安靜，所以才得名「玉靜」。
玉靜小樓果然是一清靜之所，別說是醉酒的杜凡，就是正常人在這樣安靜的環境下睡一覺，也早已經忘記了時間。
一晃之間，天已經慢慢地暗了下來，老鬼依舊忠誠地守在門口，不準任何人進入房間。
「哎呦，這位兄弟可真是忠心，這天都黑了，你還在這門口守著啊。」順著聲音，老鬼隱約看到新娘子孫玉枝，誇張地扭著腰肢，大屁股大幅度的左右直晃地朝著自己走來。搞得老鬼直擔心，那大屁股可別把孫玉枝給帶倒了。
「韓夫人好。」老鬼雖是一粗人，但必要的禮貌還是懂的，見孫玉枝走近，趕忙打著招呼道。
「別韓夫人，韓夫人的叫啦，你、我都是窮苦人家出身，我見你又有種似曾相似的感覺。你、我如此有緣那我們就兄妹相稱吧，我叫孫玉枝，你就叫我玉枝妹子吧。不知道你叫什麼？」
「噢，我叫段越川。」老鬼聲音憨厚的回答道。
「段大哥好，你家掌柜的還沒醒過來嗎？」孫玉枝說著，又是杏目上挑，媚意連綿。
「哦，我家掌柜今天也怪了，平時就是喝上一斤酒也是沒事，但不想今日卻只喝了幾杯就醉成這樣，真是給韓夫人添麻煩了。」大老粗段越川竟也會說起客套話來。
「哎呀什麼韓夫人啊，這裡可沒有什麼韓夫人，這裡只有玉枝妹子和段大哥。你若是再叫我韓夫人，那就是看不起我。」孫玉枝撅著小嘴，裝出一副生氣得模樣道。
老鬼至今也沒碰過女人，哪裡受得了女人生氣，見孫玉枝撅起了小嘴，慌忙道：「妹子不要生氣。是我該死，我不再叫你韓夫人了，這裡只有玉枝妹子。」
孫玉枝看著老鬼緊張的樣子，忍不住笑道：「瞧把段大哥緊張的，你只要把我當親妹子我就不會生氣啦。」
孫玉枝秋波連連，言語輕挑地繼續說道「段大哥還沒吃飯吧？你先去吃點晚飯再回來吧，妹子我在這兒幫你照看著。」。
「不必麻煩妹子了，我家掌柜的有一習慣，在他休息的時候，必須由我守著，若是發現我半途離開了，他會責備於我的。」
「段大哥不必擔心，你不說，我也不說，誰會知道呢？段大哥不會是不相信我吧？」孫玉枝極力地勸慰道。
老鬼思考了片刻，最終還是打定了主意道：「還是算了，我等我家掌柜的醒了之後，再一起去吃吧。」
見老鬼執意要守在門口處，孫玉枝也不再堅持，眼珠子一轉，立刻媚笑道：「那我進去看一眼婁掌柜的總可以吧？」
這本來就是人家，老鬼豈有拒絕之理，於是就將孫玉枝請進了屋內。孫玉枝看著床上酣睡的「婁五」滿腦袋都是冷汗，急忙用隨身的絲帕將「婁五」額頭上的汗珠擦拭乾凈。突然象是想起了什麼，大驚小怪道：「噢，對了。我聽說這酒後之人，多半會感覺口乾舌躁，咱還是倒杯水給婁掌柜的喝吧？」
孫玉枝說著也不等老鬼反應，隨即倒滿了一杯熱水，端給了老鬼道：「還是由段大哥自己給婁掌柜的喂下這熱水吧，省得段大哥不放心。」
老鬼臉色有些為難，但孫玉枝一口一個段大哥的叫著，自己若是再拒絕了這熱水的話，恐怕孫玉枝真會生氣。想來想去，其實也沒什麼，人家只不過就想給掌柜的喝點水，再說還是由自己親手給杜凡喂下，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想到這些，老鬼終於是伸出了手接過那杯熱水。可就在老鬼接過那熱水的瞬間，孫玉枝的手突然一抖，那整杯的熱水瞬間全灑在了老鬼的褲子上面。整得老鬼兩腿之前的褲子濕了個通透，象是尿了褲子一般。
「哎呀，對不起。都是妹子手笨，怎麼把段大哥的褲子弄得這麼濕。」孫玉枝一邊說著，一邊慌忙蹲下身子，用絲帕在老鬼的兩腿之間，用力的擦拭著。
孫玉枝這一擦可不要緊，只見老鬼兩腿之間突然高聳起一座山峰，而孫玉枝竟毫無察覺這一變化，繼續用心的擦拭著，老鬼眼瞅著自己就要出醜，急忙轉過身，說道：「不敢勞煩妹子，還是由我自己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