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1章 有人有錢【拜謝!再拜!欠更萬字】

第421章 有人有錢【拜謝!再拜!欠更萬字】

第421章有人有錢【拜謝!再拜!欠更萬字】

大周皇宮

大慶殿外

初一的大朝會已經結束,

百官正從殿內朝外走着,

官員們方向去處各不相同,有的是去宮內與家眷匯合,有的是去衙門值班,有的直接回自己家。

大朝會的時候,

站在官員們靠後位置的載端出來的很快,穿着武官官服的載端在大殿門口等了一會兒,

待見到顧廷煜出來,這才一起朝宮內走去。

朝着往宮外走的百官方向看了一眼,載端和顧廷煜道:「大郎,那北遼和金國的使者離得這麼近在說什麼呢?不會打起來吧?」

顧廷煜也看了一眼道:「兩國使者在商量換俘虜,之前北遼使者還托咱們禮部的官員牽線。」

「啊?」

載端眼中滿是疑惑:「他們在兩國邊境談,豈不是更加方便?」

顧廷煜搖頭:「如今兩國正在交戰,換俘虜不是全部俘虜,只是北遼的貴族子弟而已。」

載端點了點頭。

「你們兩個說什麼呢?」

走在兩人身後的英國公嫡長子張方顏開口道。

載端一番解釋。

三人說着說一起朝宮內走去。

大慶殿南邊宮門叫大慶門,

出了大慶門便是宮城南門宣德門,兩座宮門在一條直線上。

大慶門前,

「盛兄!留步,等我一下。」

盛紘聽到這話回頭看了一眼后便笑着停下腳步,道:「柳兄,怎麼了?」

在盛紘身後的官員快走了幾步,來到盛紘身邊,朝着四周看了看后說道:「盛兄,下朝後可有空閑?咱們去潘樓喝一杯?」

「柳兄,咱們是同年,有什麼事你說便是,哪需要去潘樓喝酒?」

聽到盛紘這話,柳大人微微一笑,伸手做出請的手勢道:「咱們是同年就不能吃頓酒了?」

盛紘笑道:「自是能的,那便是我做東!」

柳大人擺着手,一同和盛紘朝外走去。

出了宮,

兩人朝馬車走去的時候,柳大人在盛紘身邊低聲道:「盛兄,今日朝會,我怎麼瞧著申大人面色有些不好看啊?申大人為官這麼多年,讓他愁眉苦臉的情況可不多見。」

盛紘如同做賊一般的朝四周看了看,低聲道:「聽李尚書說,是申家哥臘月便染了風寒,請了好幾位京中醫官依舊不見好!」

「纏綿病榻已經有半個多月了!」

「嘶!」

柳大人倒吸了一口涼氣:「怪不得!這冬日染上風寒確實危險。」

盛紘點着頭:「之前還有消息說申家哥兒年前成婚,因為這事兒也暫緩推遲了。」

柳大人想了想:「是鄭駿將軍的女兒?」

「對!」

盛紘回道。

「對了,你家大姑娘如今是跟着進宮了?」柳大人笑着問道。

盛紘臉上笑容有些止不住,擺手道:「跟着她婆母在宮裏。」

「唉!當初我要是親自去揚州找盛兄,說不準這麼好的姑娘就是嫁進我家了。」

柳大人有些遺憾的說道。

兩人說着話便出了皇宮,

因為兩人今天都不用在衙門裏值班,回家也沒什麼事,便在潘樓喝酒喝到下午。

潘樓二樓,

雅間內,

飯桌旁,

柳大人此時顯然是喝酒喝的有點多了,他舉著酒杯眼裏含淚道:「之前邱家出事,與我稱兄道弟的都離的遠遠的,眼看着官職都要不保。」

「要,要不是盛兄你仗義出手,如今我.來,盛兄咱們再干一杯!」

盛紘此時眼神還算清明:「柳兄哪裏話,我只是出了小力,皇甫家才是大頭!而且咱們可是同年,就該相互照應!」

其實按照盛紘自己的想法,之前兗王出事,作為和兗王家臣邱家關係很不錯的柳家,也是要和其他人一樣對柳家敬而遠之的。

可是當他和老夫人一通商量,聽老夫人的大概分析后,便決定繼續與他這位同年繼續交好。

柳家世代為官,在大周也是姻親眾多。

當今帝後有了兒子,

當朝官員們不需要站隊某個宗室王爺,柳家和邱家關係不錯,但遠遠沒到要受牽連的地步。

而且,柳家和皇甫家還有親戚關係,哪怕受牽連朝中也是有人幫着說話的。

太陽西斜,

盛紘和柳大人一起出了潘樓,

潘樓門口,

喝的有些多的柳大人被自家小廝和潘樓中的小二敏哥兒扶著,醉眼朦朧的看着盛紘道:「盛兄,有機會咱們再再看看你那把大高劍!」

「好說!柳兄,下午風涼還是快上車吧!」

一身酒氣的盛紘說道。

看着柳家馬車離開,盛紘這才在冬榮的攙扶下踩着車凳上了車。

到了積英巷,

盛紘去壽安堂的時候,正好看到壽安堂的僕婦正在將一些禮品入庫。

女使通傳聲中,

盛紘在壽安堂外間脫下了保暖的斗篷,然後低頭穿過棉簾進到了裏間,看着臉上依舊有笑容的老夫人,盛紘道:「母親,孩兒回來了!」

老夫人笑着點頭:「紘兒,坐!」

盛紘趕忙點頭坐好。

「今日大朝會可還熱鬧?」

聽到老夫人的話,盛紘笑道:「回母親,很熱鬧!今日大朝會陛下高興,賞了不少人呢!」

老夫人笑着頷首。

「對了,母親,孩兒進壽安堂的時候,正好看到下人們在整理禮品,家裏是有客人來了?」

「對,之前我陪嫁莊子上的故舊後輩投了軍,給這你表兄在西邊立了功,今天來咱們家拜年來了。」

盛紘點頭:「之前聽母親說過,那幾個後輩年紀好像都不大吧!孩兒之前幫着評功論賞,在戰報上也見過幾個立了大功的。」

「是年紀不大,未來可期!」

老夫人說完看着盛紘眼睛轉動想事情的樣子,繼續道:「那些孩子的長輩,多是和家裏如房媽媽這般的老人認識,我便留他們和院兒里的老人說了說話,下午才走的。」

盛紘趕忙點頭,他想的什麼老夫人似乎一眼就能看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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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喝茶!」

明蘭從做茶的崔媽媽那裏捧過一杯熱茶走了過來。

盛紘朝着明蘭笑了一下:「好孩子。」

待明蘭去到一旁,盛紘又和老夫人說了說申家和鄭家兩家兒女婚期推遲的事情。

「這把婚事給推遲了,不知道是鄭家還是申家的意思。」

老夫人聽完后感慨道。

要是鄭家,那便是將這個姑娘疼到了心裏。

要是申家,也能看得出申家家風很不錯,處處為別家姑娘着想,生怕害了別家姑娘當寡婦。

茶盅里的茶湯喝了一半后,沒什麼話說的盛紘便從壽安堂告辭。

出了壽安堂的院子,在路口想了想,似乎想起了方才奉茶的明蘭。

盛紘便沒有去葳蕤軒,朝着今安齋的方向走去。

今安齋

「小娘,奴婢在院兒門口看到主君朝這邊來了!」

小女使秋江在屋子門口輕聲喊道。

衛恕意有些驚訝的站起身,

走到屋門口的時候,正好看到盛紘笑着邁步走進院子。

「主君!」

衛恕意笑着福了一禮。

盛紘笑着點點頭:「槙兒呢?」

衛恕意:「回主君,在臨摹字帖。」

盛紘聽到這話,看了看太陽的方向道:「這太陽都要落山了,天暗傷眼!」

說着便同衛恕意一起進了屋子。

「父親!」

屋內,穿着樸素棉衣的盛長槙,一臉笑容憨態可掬的拱手一禮。

盛紘看着長槙的笑容,還有臉頰上和他十分相像的酒窩,他覺著心情瞬間更加好了。

他這小兒子不像他的生母衛氏不苟言笑,每次盛紘來今安齋都能看到笑着的小兒子。

「槙兒,聽你小娘說,你方才還在臨摹字帖?」

盛紘一邊解下斗篷給衛恕意,一邊笑着問道。

盛長槙點頭:「是的父親,小娘說父親的字極好,我只有多臨摹努力才能和父親一樣!」

聽到這話,盛紘笑着看了正放斗篷的衛恕意一眼道:「你小娘的字也很不錯!」

「主君謬讚了!」

這時,

小蝶捧著茶盅走了過來,在壽安堂沒喝多少水的盛紘便接到手中。

一手端著茶盅,盛紘另一隻手伸向盛長槙道:「槙兒,走,讓為父看看你臨摹的怎麼樣!」

盛長槙點着頭,與盛紘一起走到了窗邊,

窗邊的桌几上還算明亮,

上面擺着一摞摞的紙張。

盛紘將茶盅放到桌几上,雙手拿着草紙一張張的看着自己小兒子臨摹的成果。

看了兩張后,盛紘一愣看着草紙的背面。

「這,這草紙的背面,怎麼也有字?槙兒,你是怎麼臨摹的?」

問了一句后,盛紘自己便看明白了,臨摹的時候正反面錯位一下,空白的地方便能多寫幾個字。

「父親,小娘說咱們家中雖然富裕,但是能節約勤儉還是要節約一下的。」盛長槙脆聲說道。

看着草紙的樣子,

盛紘想到了他小時候習字的場景。

那個時候,他父親探花郎的妾室還沒死,還在掌家,他和他的生母春小娘日子過的很艱苦。

有紙練字的時候,他便是和盛長槙這般的兩面都要寫滿。

本就有酒勁的盛紘,心中掠過了很多兒時的畫面,一時間讓他頗為感慨的同時,眼窩還有些熱。

「好孩子!」

看着草紙上稚嫩而規整的筆跡,盛紘忍着鼻子發酸的說道。

放好斗篷的衛恕意走了過來。

盛紘笑着看了衛恕意一眼后道:「恕意啊,你把槙兒教的很好。」

衛恕意看了眼年紀小,還不懂的隱藏眼中得意神色的兒子道:「是槙兒有個好父親,他有樣學樣罷了。」

聽到這話,盛紘笑得更開心了。

盛紘自己兒時的樣子,他早就忘記了。

但是見過他小時候的盛家老僕,包括他嫡母身邊的房媽媽等,平常說話的時候都說這盛長槙和他長得像。

平常盛紘照鏡子的時候比較,發現小兒子除了眼睛像衛恕意,其他地方真的與他很是相像。

衛恕意看了眼盛紘,又看了下長槙。

她方才說的全是實話,因為她從不會和長槙說盛紘愛面子、刻薄等缺點;

只會和長槙說盛紘字好、謹慎、為官清廉等優點。

謹慎、清廉長槙在後院兒看不到,

但是字好,長槙是看的清清楚楚。

所以,長槙是有些崇拜盛紘這個父親的。

看到盛紘又揉了揉額頭,衛恕意輕聲道:「主君,要不您先在妾身這兒休息一下吧。」

說着,衛恕意看向了房間中擺着的躺椅。

心情很好的盛紘想了想,心中閃過了林噙霜的身影。

但看着盛長槙眼中的期待神色,盛紘還是點了點頭。

「您這從早上忙到到現在,飯錢妾身給主君您按蹺一下吧?」

衛恕意繼續道。

盛紘一愣:「恕意你懂得按蹺?」

衛恕意笑了笑:「之前小蝶去祝家,聊天的時候和倪大娘子請教過,回來后便和妾身說了。」

「哦!原來如此!」

盛紘說着便躺在躺椅上。

「妾身讓小蝶按過,覺得甚是舒坦,便也學了一下。」

衛恕意從秋江手裏接過綉墩放到躺椅一旁。

待盛紘在躺椅上伸完懶腰后,便將自己雙手的手指放到了盛紘的頭上。

之前,

不論是王若弗還是林噙霜都是會給盛紘按蹺的

兩人的手藝么差別倒是不大,但趁著按蹺的時候聊天的感覺,卻是天差地別。

盛紘自然也是能感覺出女子手指的區別。

「恕意啊,你這指尖是起繭子了?」

盛紘閉着眼睛問道。

「妾身就會些針線,要是放下了,撿起來便沒那麼容易的。」

衛恕意回道。

想着衛恕意給自己繡的扇子套、手巾等物件的精美,不少同僚看到后十分羨慕的樣子,盛紘笑了笑:「總是要歇息一下的。」

「要是讓衛家的親戚看到摸到這繭子,還以為你在我家受累呢!」

衛恕意笑了笑沒說話。

感受着不同以往舒坦的感覺,盛紘輕聲道:「恕意,你這手藝果然不一般.呼!」

盛紘舒坦的呼了口氣。

「是倪大娘子教得好,聽小蝶說倪大娘子師承很有淵源!」

衛恕意說話的時候,看了眼不遠處的兒子一眼。

衛恕意的綉品,在汴京的鋪子裏也是能賣上很好價格。

她這麼閑不下來的做綉品,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她要為兒女攢錢。

以後等明蘭和長槙長大了,到底如何誰也說不準!

手裏有銀錢,總能幫襯明蘭和長槙一二。

衛恕意去壽安堂服侍的時候,

可是聽老夫人和徐家大姐兒說過,婦人家在後院兒,一是要手裏有錢,二是身邊要有忠心的人。

有這兩樣,日子不會太難過。

林噙霜也在老夫人跟前待過不短的日子,便是老夫人這句話的忠實實踐者:有盛紘給的產業便是有錢,有周雪娘這般的管事婆子,便是有人。

本就守歲過,

又喝了酒,

盛紘被按蹺的舒服,很快便睡了過去。

天黑后,又用了廚房送來的飯菜,盛紘便睡在了今安齋。

兩個時辰后,

深夜的星空繁星點點,

整個汴京都安靜了下來,時不時的有犬吠傳來。

這個時候,

盛家門口,有一輛速度不慢的馬車停了下來,有人快速下馬車后拍響了盛家的大門。

壽安堂

溫暖的卧房中,

本就覺淺的老夫人在床上坐起了身:「素琴,素琴!外面什麼動靜?」

房媽媽端著燭台走了過來:「老太太,是主君正在讓人套車!是康家的親戚派人來,請主君過去!」

「康家?康家怎麼了?」老夫人皺眉問道。

房媽媽遲疑道:「老太太,康家人說是出了人命!康家姨母打死了康家晉哥兒房裏的女使,說她勾引晉哥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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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否:我是徐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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