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愛、恨、情、仇

【愛、恨、情、仇】

第二天上學的早上，那時候盛義和同學還沒有告訴東方葉蕭花盛晨的事情之前，又發生了一件事情，這件事情也足夠讓東方葉蕭頭疼的了。那就是葉東方蕭和慕容藍落早上一起在「文房」，六點半的時候，兩個人一起回的教學樓。不巧的是，東方葉蕭和慕容藍落邊走邊笑，正好和剛剛下樓的紀允菊撞見。

紀允菊看了兩個人一眼，眼神中並不是那樣驚奇，這樣的結果紀允菊早就預想到了。紀允菊看了東方葉蕭和慕容藍落一會兒，冷笑了一聲，然後繞過他們就走了。

東方葉蕭和慕容藍落本來已經說好了，除了幾個要好的朋友，對其他的人先不公開，而這些要好的同學跟東方葉蕭和慕容藍落更好，不會去主動告訴紀允菊，等紀允菊的身體好了再順其自然。結果兩個人第一天就被紀允菊撞見了，之前紀允菊就已經感覺到東方葉蕭和慕容藍落都互相喜歡，現在看見兩個人一起上學，說什麼都沒有用了。

第一節下課後，東方葉蕭在講台旁邊和同學聊天，紀允菊走了過去，故意走到東方葉蕭面前，狠狠地說：「擋住我了！不知道啊？」然後把一個空的水瓶子重重地甩在了講台裡面。（胡老師讓九班的同學都把空瓶子扔在講台裡面，然後再賣掉來作為班費。）

東方葉蕭知道是自己理虧，沒有和紀允菊發脾氣。只能向慕容藍落的地方看了一眼，這時候慕容藍落也正巧看著東方葉蕭，兩個人內心所想的都是一樣的。

第二節上課是物理課，東方葉蕭給慕容藍落髮信息：小豬，允菊好像知道了！

慕容藍落回：怎麼可能不知道啊？誰都能看出了，何況是允菊了。

東方葉蕭回：那怎辦啊？

慕容藍落回：你好好聽課吧，我問問允菊。

第二節下課，東方葉蕭把慕容藍落找到了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問慕容藍落：「小豬，你和允菊怎麼說的呀？」

東方葉蕭沒想到，慕容藍落居然哭了。

「你怎麼了？」東方葉蕭急切地問慕容藍落。東方葉蕭當時的第一想法還以為是紀允菊把慕容藍落罵了呢，就算紀允菊罵了慕容藍落，他們也不能怎麼樣，只能忍下來。

「你自己看吧......」然後慕容藍落把她的手機遞給了東方葉蕭。

東方葉蕭看見了紀允菊和慕容藍落髮的信息：親愛的，不要多想了，既然你喜歡葉蕭，那我成全你們，本來葉蕭從來就沒有喜歡過我，我們兩個在一起真的很假。你放心，不管你和誰在一起，我們都永遠是彼此的親愛的......最後，祝你和葉蕭幸福......

東方葉蕭看完信息，他有點哽咽了，他真的傷害了一個女孩。

其實還有另一個人，更需要東方葉蕭去面對，那就是李岑現。李岑現對東方葉蕭的感情，遠遠超過了紀允菊，甚至都是慕容藍落不能相比的，畢竟慕容藍落和東方葉蕭正式相處才幾天。（李芳婷只是東方葉蕭眾多女朋友中的一個，東方葉蕭對李芳婷、李芳婷對東方葉蕭都沒有感情，東方葉蕭沒打算用過多的時間去處理自己和李芳婷的事情，他認為兩個人只要不聯繫，時間長了，自然就分手了。東方葉蕭此時最放不下的是李岑現。）

由於昨天花盛晨的行為，東方葉蕭今天和慕容藍落坦白了，他告訴慕容藍落，自己不但和紀允菊是男女朋友，並且還有兩個女朋友，一個在「成華一中」，一個在「珠海七中」，說的就是李岑現和李芳婷。即使花盛晨已經告訴慕容藍落了，東方葉蕭還是需要比較鄭重地和慕容藍落說一次，這是態度問題。

慕容藍落沒有過多地責怪東方葉蕭，對他說：「現在說這些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真心對我。」

「之前我就和你說過，我不在乎你過去有多少女朋友，只要你現在對我是真心的就足夠了。其實我和你在一起，就已經不在乎你的過去了，我只在乎你的未來......」慕容藍落又對東方葉蕭說。

東方葉蕭很感動，那一刻，東方葉蕭緊緊地抱住了慕容藍落。東方葉蕭內心所想的還是那句話：贏了你，輸了世界又如何？

晚上放學后，東方葉蕭就給李岑現發信息：今晚我找你有點事情，在你家樓下「金匯超市」等你。

李岑現回：好，我等你。

晚上放學，東方葉蕭在「金匯超市」看到了在那裡等他的李岑現，看著李岑現的身影，東方葉蕭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葉蕭，你來了。」李岑現說。李岑現的話有些無力，有些凄涼，或許她已經發現了倪端。

「嗯......我想和你說一件事情......」東方葉蕭此刻猶豫了，並不是後悔，而是真的不忍心。

「你說吧......」李岑現過了許久才說的話，好像不想聽東方葉蕭想要對她說什麼。

「我們分手吧......」東方葉蕭也是過了許久后才對李岑現說的。不管對不起誰，東方葉蕭都不能對不起慕容藍落，早晚是一樣的結果，那就長痛不如短痛吧。

「給我一個理由吧......」李岑現無力地說。李岑現心裡一直清楚，東方葉蕭遲早都會和她說這句話。今天東方葉蕭說了出來，李岑現還是有些感覺晴天霹靂，自己無法承受。

「我喜歡上了另一個女孩子......」東方葉蕭說的這個理由是全世界最殘忍的理由。

「我們就一點可能都沒有了嗎？」李岑現早已經控制不住了，眼淚如泉湧般地流了出來。

「我真的很喜歡那個女孩，我很愛她，我從來沒有對任何一個女孩說過愛，但是對她，我是真的愛她。我答應她不會辜負她，所以我們不能在一起了......」東方葉蕭的確傷心，和李岑現在一起快一年了，怎麼會一點感情沒有？

「我不管她是誰，我不介意你和她的交往，只要我們在一起，你和誰在一起都可以......好不好？」李岑現居然說出了這麼一句話，讓東方葉蕭沒有想到，她是真的愛東方葉蕭。李岑現已經不在乎東方葉蕭喜不喜歡自己了，只要能和東方葉蕭在一起，就已經別無他求了，李岑現的言語都是懇求。李岑現懇求一個男孩在和別的女孩在一起的時候不要拋棄自己，這是一般人都做不到的，李岑現對東方葉蕭的愛無法用言語形容。

一瞬間東方葉蕭猶豫了，東方葉蕭真還想和紀允菊那時候一樣，和慕容藍落、李岑現、李芳婷共同交往。只是這時的東方葉蕭已經不再是從前的東方葉蕭了，他已經知道了什麼是真正的愛情。東方葉蕭不能這麼做，或許所有人都不相信東方葉蕭一瞬間的改變；東方葉蕭根本不在乎，他是真的愛慕容藍落，如果不是慕容藍落，現在和東方葉蕭在一起的是別的女孩子，或許他還可以考慮一下剛剛李岑現的話。

「不行......我不能對不起她，我很愛她......」東方葉蕭很堅決地說。

「難道你不知道嗎？我也很愛你啊！」李岑現的聲音提高了。

「我知道......我只能說『對不起』......」東方葉蕭默默地說。

「你知不知道這是全世界最沒用的一句話，『對不起』有什麼用？」李岑現泣不成聲。的確，如果「對不起」有用，那麼全世界一切悲劇就都不會發生了。

「你等一下，我打一個電話！」東方葉蕭對李岑現說。

「四弟，你在哪呢？你和老五現在過來一趟，我在『金匯超市』總店樓下等你，誰都不用叫，我沒打架......就你們兩個來。」東方葉蕭是怕宋天霸把馮明倩叫來，馮明倩脾氣太火爆；東方葉蕭怕馮明倩打自己，他還捨不得打馮明倩。

「怎麼了？大哥，什麼事？」宋天霸說。

「沒事，就我和岑現在這呢，你兩個快點過來吧。」東方葉蕭說。

「那好，我過去。」宋天霸說完就掛了電話。宋天霸猜到了東方葉蕭找自己過去的用意，那就是勸勸李岑現。

「你找他們兩個來什麼意思啊？」李岑現問東方葉蕭。

「沒什麼意思？」

「你怎麼不叫淞倩和明倩過來呢？」李岑現知道要是找來馮淞倩和馮明倩，她們起碼還會幫著自己說話，自己還有一點機會；如果是宋天霸和王奇少來了，目的就只有一個，那就是勸她和東方葉蕭分手。

「找她們幹什麼？」東方葉蕭的心思正如李岑現所想，他根本沒想找馮淞倩和馮明倩。

「你不找我找......」李岑現說著就要掏電話。

「你今天找誰來都是一樣，結果還是改變不了的。」東方葉蕭真的很殘忍，此時已經要和李岑現分手后了，對她的語氣還像以往一樣生硬。

李岑現還要打電話。

「你能不能不打？」東方葉蕭吼了一句。

李岑現看了一樣東方葉蕭，把電話放回了包里。儘管今天的場合，李岑現還是那麼聽東方葉蕭的，和曾經一樣。

兩個人一直沉默著，直到宋天霸來了。

「大哥，這麼急叫我們來什麼事情啊？」宋天霸在那裡明知故問。

「四弟，你幫我勸勸岑現吧......」東方葉蕭對宋天霸說。

宋天霸看了東方葉蕭一眼，沒有說話。

東方葉蕭是宋天霸的大哥、是他最親的人之一，只是任何事情都是向理不向情，讓宋天霸去勸李岑現和東方葉蕭分手，那絕對是違背良心的事情。宋天霸既然來了，就決定幫助東方葉蕭，錯了就錯了，只是一時間不知如何開口。

宋天霸來了之後，李岑現沒有和他說話，眼神只是獃獃地望向遠方，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過了一會，王奇少也來了。

王奇少是宋天霸打電話叫來的，沒有和宋天霸一起來的，他看了東方葉蕭和李岑現一眼，立刻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五弟，你幫我勸勸岑現吧......」東方葉蕭對王奇少說的和宋天霸說的話一模一樣。

「你讓我們怎麼勸？的確是你對不起岑現，岑現不光對你，對咱們兄弟幾個都非常好，和淞倩、明倩更像親姐妹一樣；你甩了人家岑現，然後還讓我和四哥來勸，大哥，你怎麼想的啊？」王奇少說。

「老五說的就是我想說的，這種話我們沒辦法開口......但是話又說回來了，現在這種情況，這是誰都改變不了的局面，我大哥就認準了藍落，岑現，你能怎麼辦？」宋天霸說。

還是四弟會找借口。東方葉蕭心裡想。

「原來是藍落啊？是不是以前初中二十三班的那個女孩慕容藍落？」李岑現問宋天霸。

宋天霸沒有說話，點了點頭。

東方葉蕭也點了點頭，眼神一直沒敢看李岑現。

「是她呀......難怪了......我確實比不上她......」李岑現淚流不止。

「岑現，你別這樣，你這樣弄得我們外人心裡都不好受......如果我大哥真的是因為一個比你優秀的女孩把你甩了，我們誰都不會幫他說話，那樣小妹都會幫你打他。我們之所以今天能來幫我大哥勸你，是因為不管藍落這個女孩有多優秀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大哥是真愛他，他找到了真愛。大哥以前的事情我們兄妹沒有不知道的，他好不容易找到了真愛，我們怎麼能不幫他？我知道今天我說什麼，都是我大哥對不起你，我們也對不起你。不過一個人遊戲人生的花花公子，找到了自己的真愛，決定回頭的時候，我們怎麼能不去幫他？」看看人家宋天霸的口才，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那你為什麼不勸你大哥讓他跟我好好在一起，讓他對我真愛、對我回頭？」李岑現說。

「如果我們勸得了他，我們就不會在這裡和你說話了。你了解我大哥，他是什麼樣的性格你不知道嗎？他決定的事情誰能改變？我今天來，不是勸你；因為勸與不勸，結果都一樣。我來是因為咱們之間也有感情，想讓你心裡能放下，輕鬆一些，不要那麼難過。」宋天霸說。

「事情既然已經這樣了，我們就是打死他，他不回頭，我們能怎麼辦？況且他還是我們的大哥。」王奇少說。

「說句絕情的話，今天就是我和奇少不來，你能改變得了結局嗎？或者再說，就是三姐和小妹來了，又能怎麼樣？」宋天霸說，他確實說得在理，東方葉蕭決定的事，誰都改變不了。

「行了，你們誰都不用勸我了......天霸你說得對，葉蕭都認準了，誰又能怎麼樣？」李岑現對宋天霸和王奇少說。

「東方葉蕭，最後我想說一句話，你再也不會找到像我一樣愛你的人了......」李岑現又對東方葉蕭說了一句，轉身就走了。（李岑現的這句話，並不是完全對的，因為在東方葉蕭未來的生命里，出現了三個比她李岑現還愛東方葉蕭的女孩。第一個當然就是慕容藍落，第二個是東方葉蕭的三妹馮淞倩，第三個女孩叫梁子懿，最後為了東方葉蕭而死。）

聽到了這句話，東方葉蕭的確有一點點動搖了；但是為了慕容藍落，東方葉蕭不能動搖，他義無返顧。

「回家吧......」王奇少說了一句。

宋天霸和王奇少不知道說什麼好，畢竟他們是東方葉蕭的弟弟，總不能為了李岑現而指責東方葉蕭。就算指責東方葉蕭，之前兩個人和馮明倩與東方葉蕭聊了半宿，結果他還是選擇了慕容藍落。相對李岑現和慕容藍落，宋天霸和王奇少一定是和李岑現感情更深，甚至說和慕容藍落就沒有感情，他們高興不起來，更不能讚揚東方葉蕭幾句了。

就這樣，已經是深夜了，三個人各有心事地走回了家。

一個月後的周末，幾個人在「金鼎」歌廳聚集，這一次人聚得比較全。

那時候東方葉蕭和常思雨因為一件大事，兩個人已經絕交了，只是還有一些其他的兄弟姐妹可以凝固這個集體，東方葉蕭和常思雨也經常在一起和大家玩耍。（東方葉蕭與常思雨絕交的原因與經過，下文講述。）

那天有東方葉蕭、慕容藍落、朱子豪、薛曉茜、馮淞倩、宋天霸、陳月、王奇少、張明娜、盛彬、齊樂樂、常思雨、周疏弱和馮明倩。上文提到過，陳月是九班的同學、宋天霸的女朋友，是東方葉蕭和慕容藍落把她介紹給宋天霸的。（據記載，這是兄妹八人有生以來聚得最全的唯二的一次；這一次馮淞倩和馮明倩沒有另一半，第二次沒有朱子豪和王奇少的另一半。儘管此時的女朋友還不是未來的老婆，那也是最全的一次。第二次是在十三年後，東方葉蕭在珠海功成名就，大家在一起舉杯暢飲。因為在這十三年期間和十三年後的日子裡，不是兄妹幾人反目，或者就是遠赴各地、海外發著學業和事業，又或者......）

那天的場景，足以讓這裡的每一個人都回憶一生了......

東方葉蕭和慕容藍落坐在一起，慕容藍落的手一直都沒有離開東方葉蕭、一直是挎著他的胳膊，兩個人唱著《我們的紀念》。朱子豪偶爾和薛曉茜說話，偶爾拿起麥克故意用跑調的聲音和東方葉蕭、慕容藍落搗亂；薛曉茜一直不喜歡唱歌、也不會唱歌，一個人坐在那裡玩著手機。馮淞倩坐在馮明倩的旁邊，看著馮明倩和盛彬在那裡舉著啤酒瓶子對喝，有時候用餘光偷偷看著東方葉蕭和慕容藍落。宋天霸和王奇少兩個在那裡喝酒、猜拳、玩轂盅，別人的事情都與他們玩得無關，兄弟兩個比誰都開心；陳月坐在宋天霸的身邊陪宋天霸喝酒，東方葉蕭唱歌的時候，她也會看看屏幕，跟著東方葉蕭哼唱幾句。張明娜是唯一正經唱歌的，一會拿起手機搜素她要唱的歌曲，一會等東方葉蕭和慕容藍落唱完了就高歌一曲，張明娜不僅長得漂亮，唱歌是這些人中最好，很有明星的氣質。盛彬拉著馮明倩，和馮明倩喝酒，講著他和齊樂樂是怎麼認識的，齊樂樂只是在一旁看著盛彬和馮明倩兩個人喝酒。常思雨最奇特，拿著一本語文課本來歌廳背古詩詞呢；周疏弱坐在常思雨的旁邊，在那裡玩手機，有的時候搶下慕容藍落的麥克唱兩句。（那天，這些少年少女們玩得都很開心，未來的多少年都不會再有今天的場景和今天的心情了，沒有了今天的無憂無慮，沒有了今天的放蕩不羈，很多人也沒有了今天的另一半，更重要的是，更沒有了......）

三個小時后，一群人從歌廳出來，他們走在大街上，臉上都掛著幸福的微笑。

東方葉蕭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喂，你是哪一位啊？」（那時東方葉蕭用的是朱子豪的諾基亞N81，他的電話壞了。朱子豪的手機上沒有顯示來電姓名，東方葉蕭隨意就接了起來。）

「葉蕭，是我......」東方葉蕭聽得出來，是李芳婷的聲音。東方葉蕭自認為只要和李芳婷長時間不聯繫，她就不會找自己，今天怎麼會突然給自己打電話呢？

「怎麼了？」「是李芳婷！」東方葉蕭回了一句，本能地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慕容藍落，然後對慕容藍落說。慕容藍落那樣的信任東方葉蕭，他沒有任何顧慮。

「那個人是『珠海十八中』的慕容藍落嗎？」李芳婷說。

「沒明白你是什麼意思？」東方葉蕭問。東方葉蕭不明白，李芳婷怎麼知道慕容藍落的？

「我剛剛看到你身邊有個女孩，就是慕容藍落。」李芳婷說。

「你怎麼認識慕容藍落的？」東方葉蕭很好奇，李芳婷跟慕容藍落應該沒有交集的。

「我們曾經是一個跆拳道館的，後來我不練了......」

「那你又怎麼知道她在我旁邊呢？你在哪裡？」東方葉蕭說完環顧了一下四周。

「我剛才在54路車上，路過『金鼎』，看到你們一大幫人從歌廳出來，我看到了你和慕容藍落走在一起......」李芳婷說。（54路公交車中間有一個站點，正對著「金鼎歌廳」的門口。）

「然後呢？」東方葉蕭從過去到未來，除了慕容藍落對身邊的女朋友都是純純地不負責。李芳婷是東方葉蕭的女朋友，東方葉蕭身邊有了其他的女孩，他還質問李芳婷？

「沒什麼......」李芳婷有氣無力地說。這就是東方葉蕭的魅力所在，開始的時候可能都不是很喜歡對方，一旦時間長了，所有女孩都會死心塌地地愛上東方葉蕭。

「哦，沒什麼那我掛了，我來信息了。」東方葉蕭真的很絕情，李芳婷明顯是捨不得東方葉蕭；不過那時候東方葉蕭的手機的確震動了，顯示來了一條信息。

掛了李芳婷的電話，東方葉蕭打開手機信息，上面寫著：親愛的，你在幹什麼呢？

東方葉蕭回：對不起，我在用朋友的手機，沒有自己的電話簿，你是誰？

過了一會兒，手機信息上顯示了兩個字：允菊。

那一刻東方葉蕭幾乎要崩潰了，他已經和紀允菊挑明了，紀允菊也已經和自己分手了，還和慕容藍落說祝他們兩個人幸福。如今這一條信息，東方葉蕭明白那是紀允菊在極力地挽回自己。

東方葉蕭很了解紀允菊，她是一個特別要強的女孩子，她的這一條信息，東方葉蕭可以讀懂她的內心；看樣子紀允菊也是愛上了東方葉蕭，想做最後一次地挽留。

東方葉蕭把電話給了慕容藍落，讓她看紀允菊給自己發的信息，東方葉蕭什麼事情都不會瞞著慕容藍落。

「大哥，你怎麼了？」馮淞倩看到了東方葉蕭神色的異樣，問東方葉蕭。

東方葉蕭沒有說話。

「允菊給他發信息，問：親愛的，你在幹什麼？」慕容藍落的確很有勇氣，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前告訴了馮淞倩。

馮淞倩輕輕地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慕容藍落說完，電話又響了，她替東方葉蕭接起了電話，說：「喂，你好。」

「哦，我是慕容藍落，你自己和葉蕭說吧。」

「電話給你，李芳婷又給你打電話了，她說她不知道哪裡做錯了？你為什麼要這麼對她？她不想和你分手。」慕容藍落說完幾句話，就要把電話遞給東方葉蕭。

看樣子李芳婷比李岑現還要卑微，真的是想盡一切辦法挽回東方葉蕭，這樣沒有尊嚴的話，李芳婷都可以對慕容藍落說出口。（還有李岑現，自從東方葉蕭和李岑現說分手之後，李岑現沒有一天不是在聯繫東方葉蕭的，不是打電話就是發簡訊。只是在這期間因為李岑現，東方葉蕭兄妹幾人發生了一件大事，才讓李岑現對東方葉蕭徹底放棄了。）

一個李岑現已經讓東方葉蕭頭疼不已了，現在李芳婷和紀允菊也愛上了自己，三個女孩東方葉蕭一個都沒處理明白。當然這都是東方葉蕭自己的原因，自己作下的孽，那就得還、更得承受一切後果。

這時慕容藍落已經把電話遞到了東方葉蕭的面前，東方葉蕭面部緊縮，咬著牙齒，雙拳緊握......

「別給他！」

「別給他，那是我電話！」

「藍落，別把電話給他，他該摔電話了，那是二哥的電話！」

王奇少、朱子豪和馮明倩幾乎同一時間大喊了一聲。這兄妹幾人都太了解東方葉蕭的性格，一舉一動、甚至一個表情都知道東方葉蕭在想什麼、要做什麼。

慕容藍落聽到后，立刻把手收了回去，電話的滑蓋同時被推了回來，和李芳婷的通話也掛斷了。

「還是把電話給我吧......」朱子豪走過去，接過慕容藍落的手裡的電話。

「有什麼電話和信息我替你接了，電話放在我這裡比較安全一些。」朱子豪又對東方葉蕭說。

「二哥，電話給我吧，我替大哥接電話；芳婷畢竟是我妹妹，我和她說話更容易溝通些。」宋天霸說。

「對，你口才比我好，你們也熟悉。」朱子豪說著把電話遞給了宋天霸。

東方葉蕭雙手抱頭、蹲在地上默不作聲。

宋天霸接過電話后，沒多久李芳婷果然又把電話打過來了，宋天霸和李芳婷說了什麼，李芳婷又對宋天霸說了什麼，東方葉蕭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了。宋天霸當然是了解東方葉蕭的，事後一直都沒有和東方葉蕭再提起。有一點可以明確，從這之後，李芳婷沒有再打擾過東方葉蕭。

「啊！」慕容藍落忽然之間大叫了一聲。大家都各有心事，都不知道慕容藍落怎麼了？

東方葉蕭一直蹲在地上，這時抬頭看了一眼，一臉迷茫，不知道剛剛慕容藍落髮生了什麼事情？

宋天霸問慕容藍落：「藍落，你怎麼了？」

「沒什麼......」慕容藍落支支吾吾地對宋天霸說了一句。

宋天霸看見慕容藍落身邊有兩個人，一個背著包、一個雙手插兜，宋天霸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看了看那他們而已。

「你看什麼看？我也不是故意的！」其中那個雙手插兜的男孩對宋天霸說，語氣特彆強硬。這時候大家都知道了，剛剛慕容藍落喊了一聲，應該和這兩個人有關係。

「怎麼說話呢？到底怎麼回事？」宋天霸火氣上來了。

東方葉蕭一伙人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只是剛剛那個男孩說話態度非常太不好，而且根本不是宋天霸先和他們說話的，其中一個人上來說話就是火藥味，換了普通人誰都忍耐不了。

「不就踩了一下嗎？能死人嗎？」那個男孩說。

這次大家都明白怎麼回事了，一定是剛剛那個男孩走路的時候不小心踩了慕容藍落一下，慕容藍落才大叫了一聲；因為宋天霸看了那個男孩一眼，他就來和宋天霸找茬。

「你說話能不能注意點？你踩了人，一句道歉的話都不說，還這麼橫？」齊樂樂上來說了一句。齊樂樂脾氣更不好，在不認識盛彬之前，就是那種成天無所事事的女孩，經常打架。

「跟你有關係啊？我踩你了？」那個男孩對齊樂樂說。

那個男孩膽子真不小，東方葉蕭這邊男男女女一共十四人；他們只有兩個人，而且還是他們理虧，那個男孩居然還敢和宋天霸、齊樂樂叫板，看來都不是什麼善茬。

「你他媽找打啊？」齊樂樂罵了一句。

「我操！」盛彬生氣了，和齊樂樂一起向那個男孩沖了過去。

這時候東方葉蕭一下子站了起來，一把分別拽住了盛彬和齊樂樂。盛彬看東方葉蕭拉住了自己，沒有再向前沖；齊樂樂也停在了原地，一直指著那個男孩大罵。

本來都不用盛彬和齊樂樂衝過去，宋天霸和馮明倩離那個男孩最近，那個男孩踩了慕容藍落，還和宋天霸、齊樂樂找茬，宋天霸和馮明倩已經要和他動手了。只是這群人以東方葉蕭為首，大家都沒有說話和行動，看看東方葉蕭是什麼意思？

宋天霸和馮明倩被常思雨和王奇少攔住了。

東方葉蕭什麼話都沒說，向那個男孩走過去，左手伸出食指、指著他，然後向左擺了幾下，意思讓他快點走。

那個男孩又說了一句：「都是小孩，年輕氣盛的，不想和你們一般見識，告訴你們，我大哥......」那個男孩剛剛說到這裡，就是「啊！啊！」兩聲痛苦地喊叫。（如果那個男孩把「我大哥......」這句話說完，他都得殘廢在「金鼎歌廳」門口。從某一方面講，都算是東方葉蕭救了他。）

在那個男孩說到「我大哥」的時候，東方葉蕭一個箭步衝上去，右腿一腳筆直地踢在了他的胸口，同一時間，身子凌空，左腿一個上掃，正中那個男孩的左側的臉頰，他被東方葉蕭兩腳踢倒在地。這是東方葉蕭認識盛彬之後和盛彬學習的招數，第一次運用到了實踐中。東方葉蕭本來已經心煩意亂，這次算是比較冷靜，根本就沒想惹事。東方葉蕭讓那個男孩走、他不走，還在那裡和東方葉蕭說沒有意義的廢話。

東方葉蕭穩穩地落在了地上，接著跳起來，雙腳腳跟就往那個男孩身上跺。眾人只聽到兩種聲音，一個是那個男孩慘痛地嚎叫，一個是東方葉蕭腳跟跺在他身上「啪啪」的聲音。

宋天霸、盛彬和齊樂樂知道東方葉蕭自己一個人對付那個男孩綽綽有餘，沒想去和東方葉蕭一起去打他。只有馮明倩還要衝過去，被王奇少和常思雨一直拽著，可能是每次只要是打架，她就會興奮。

和那個男孩一起的另一個人，一直站在原地不動，他應該是看到東方葉蕭這邊有很多人，一直沒敢上前動手。

過了一會，另一個人見東方葉蕭打他的同伴，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忍耐不住，對東方葉蕭說：「這位兄弟，別打了！」東方葉蕭不理另一個人，也不停手，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你給我滾遠點，要不連你一起打！」馮明倩指著另一個人大罵。

這時朱子豪和馮淞倩走到了馮明倩身邊，四個人攔著她，不然馮明倩一定會動手去打另一個人。

另一個人沒有慌亂，冷冷地對東方葉蕭又說：「我再說一遍，別打了！」這語氣就是等於告訴東方葉蕭，你再不停手，我就要打你了。

「呵呵......」盛彬一聲冷笑，和齊樂樂一起向另一個人走了過去。

王奇少和朱子豪鬆開馮明倩，知道必須得動手了；馮明倩掙脫了馮淞倩和常思雨，和王奇少一起走過去了，宋天霸也走了過去。朱子豪和常思雨留在原地，和一群女孩子在一起。

另一個人看到了有五個人同時向他走過來了，迅速地從口袋了掏出了一把尖刀，向東方葉蕭刺去；東方葉蕭一直根本沒有理會任何事情，從始自終一直在踢那個男孩，這時根本沒有注意到旁邊另一個人拿刀向他攻擊。

「啊！」馮淞倩和周疏弱嚇得大聲呼喊，張明娜沒有喊，只是捂著嘴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一步。

陳月和常思雨同時大喊了一聲：「大哥，小心！」

慕容藍落的性格和其他女孩子不一樣，不僅冷靜而且處事果斷、決絕；慕容藍落看見那個人拿刀沖向東方葉蕭，她一個箭步沖向另一個人！

朱子豪一聲「我操！」然後右手迅速地把薛曉茜的包砸了過去，另一個人側身一躲，朱子豪沒有擊中。

另一個人停頓了一下，馮明倩離他最近，最先沖了過去。

另一個人右臂橫掃，刀向馮明倩砍了過來，馮明倩打架經驗十足，身向後仰，坐在了地上，馮明倩雖然很狼狽，另一個人卻沒有砍到馮明倩。馮明倩側身滾開，然後迅速起身，單腿蹲在地上。

東方葉蕭感覺了異樣，回身一看，正好是馮明倩蹲起來的瞬間。

東方葉蕭一愣，另一個人一刀又向東方葉蕭砍去，東方葉蕭沒有防備，左手一擋，正中一刀。同時東方葉蕭飛起一腳踢中另一個人的小腹，把他踢得連退好幾步。

這一系列的動作都太快了，誰都沒有反應過來。

這時盛彬和慕容藍落已經先後衝到了另一個人的面前，一人飛起一腳踢中了他的兩條腿的膝蓋骨。另一個人連受東方葉蕭、盛彬和慕容藍落三人連環三下重擊，他此時支撐不住，跪在了地上。

另一個人敗中不亂，跪在地下的同時，右手一刀迅速刺向盛彬。盛彬是何等武功，怎麼會被他刺中？盛彬左手一把抓住了他握刀的右手，右腳飛起向他的下巴踢去。下巴是連接中樞神經，以盛彬的腳力踢中他的下巴，盛彬一腳就能將他踢昏。

雖然盛彬用武俠小說里的完全可以形容為「武功高強」，但是盛彬和人打架很少下死手。這次是因為那個男孩先罵了齊樂樂，另一個人又砍傷了東方葉蕭；最重要的是盛彬發現另一個人絕對不是普通的小混子，從盛彬抓住他向自己出刀的手，完全可以感覺到他對自己出刀是全力猛刺，不顧對方死活。（有可能是另一個人看東方葉蕭對他弟弟下死手，他也瘋了、失去了理智！）所以盛彬這一腳絲毫不留餘地，就是要使對方完全喪失抵抗能力。

沒想到的是，另一個人不知道左手什麼時候又多了一把刀？

大家都大叫：「小心！」

盛彬出腳太快了，根本無法收回。另一個人一刀砍中了盛彬的右腿！盛彬用力太猛，另一個人更是力氣十足，還砍在了盛彬的腿上，盛彬瞬間倒地。

慕容藍落右腿迴旋一踢，踢在了另一個人右臉臉頰上，他被慕容藍落踢倒在了地上。

前後不足三秒，齊樂樂、宋天霸和王奇少到了另一個人的面前，他雙腳在地上一蹬，身子向後一挺，坐了起來，把手中的兩把刀在慕容藍落、齊樂樂、宋天霸和王奇少面前亂掄。慕容藍落四個人見另一個人有點瘋狂，誰都沒敢向前衝去。

這時東方葉蕭和馮明倩、朱子豪先後都沖了過來，從前後兩邊圍住了另一個人。

另一個人雙臂展開，兩把刀指著東方葉蕭和一群人，嘶吼著：「誰也別再向前一步！」東方葉蕭等人聽他的語氣，顯然是要拚命了！

東方葉蕭幾個人都停了下了，除了東方葉蕭，所有人把另一個人圍了個半圈。東方葉蕭又退回了兩步，因為盛彬還在另一個人的身邊。

馮明倩更本就不怕他，破口大罵：「操你媽！你他媽在那裡嚇唬誰呢？」另一個人手中的兩把刀在馮明倩眼中就和玩具沒有區別，馮明倩要上去和他拚命。

「小妹，別衝動！」朱子豪怎麼會忍心讓明倩冒險？緊緊地拉住馮明倩的手腕。

另一個人目不轉睛地看著東方葉蕭幾個人和地上的盛彬，緩緩地從地上站了起來說：「我們兄弟二人和你們沒有任何過節，今天的確是我弟弟不對；雖然我砍傷了你們兩個人，也是你們得理不讓人，把我弟弟幾乎打個半死，今天大家就算扯平，好不好？」的確，以東方葉蕭腳上的力度，那個男孩的受傷程度還真不知道。

東方葉蕭今天是因為李芳婷和紀允菊的事情，心情不好，不然不可能下手這麼重；東方葉蕭自然不允許任何人欺負慕容藍落，換做平時教訓一下就算了，絕不會往死了打人。

東方葉蕭說：「好，我答應你。我們不動手，你也別動手，你向旁邊去幾步，離我兄弟遠一點。」

另一個人說：「好，沒問題。」說完倒退著走到了他弟弟身邊，離盛彬遠了些。

「二弟、小豬，我們三個去把六弟扶過來。」東方葉蕭說。東方葉蕭讓朱子豪和慕容藍落和自己一起過去，以防另一個人反悔。朱子豪出手快，東方葉蕭和慕容藍落身手好，就算另一個人手裡有兩把刀，東方葉蕭三個人足以抵抗。

朱子豪和慕容藍落把盛彬扶到了自己這群人這邊，東方葉蕭手臂受傷，無法使力，東方葉蕭的眼睛卻一秒都沒離開那兩個人。

東方葉蕭又對另一個人說：「不過你剛剛說了，今天大家算扯平；不過你記住，是今天、且只有今天！」

大家都明白東方葉蕭的意思，過了今天，這筆賬一定要算清楚。東方葉蕭是考慮到今天有很多女孩在這裡，都是自己兄弟最愛的人，東方葉蕭不能讓她們有危險。

「好！好相信你。」另一個人說完就把兩把刀都放進了包里，然後扶起他弟弟，打了一個車，把他弟弟扶上車。

東方葉蕭看見另一個人把刀放起來，根本不怕這些人不守信用，再上去打他們，剛剛更是果斷地答應了自己，沒有用盛彬作為挾持。感覺他們都不是一般的混子，萬一得罪了兩個有背景的人，東方葉蕭兄弟姐妹也得防著點他們。

東方葉蕭對另一個人說：「等一下，你大哥是誰？」

那個男孩已經上了計程車，坐在了裡面；另一個人正準備關車門的時候，聽見東方葉蕭問他，就說了一句：「我叫江濤，我大哥是『西川路』江河！你們會後悔的......」說完順手關上了車門。

東方葉蕭和宋天霸一人一句：「我操你媽！」飛奔向那台計程車。（至於東方葉蕭和宋天霸為什麼會這麼激動？因為東方葉蕭兄妹與江河兄弟之間的舊怨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今天的和江濤、江洪僅僅是新仇！正是因為與江河的仇怨，才致使東方葉蕭和常思雨反目。接下來的下文中，作者以倒敘的方式給讀者講述。）

東方葉蕭和宋天霸還是慢了一步，計程車加速開走了。

馮明倩剛剛沒有和東方葉蕭、宋天霸一起罵人，那是因為馮明倩已經去攔截計程車了，去追江濤和他弟弟。

朱子豪抓住馮明倩，很抱歉地對計程車司機說：「不好意思......您先走吧。」

「小妹，聽二哥的！不許去！」朱子豪對馮明倩說。

「小妹！」東方葉蕭和宋天霸沒追上，回來的時候，東方葉蕭喊了馮明倩一聲。

「江河......早晚有一天，我讓你死在我手裡！」馮明倩說話的時候，瞪著眼睛說、單眼皮瞬間變成了雙眼皮。

「小妹，大哥和六弟都受傷了，今天不能再有衝突了。」王奇少對馮明倩說。

大家都來勸馮明倩，馮明倩才冷靜了下來。

慕容藍落對大家說：「對不起啊，今天都是因為我，你們才這個樣子......」說著居然要哭了。

東方葉蕭一把抱住慕容藍落，柔聲地說：「小豬，別說了，有我在，誰都不可以欺負你。」

「去醫院吧。」朱子豪說著撿起了薛曉茜的包。

朱子豪起身又對慕容藍落豎起大拇指說：「藍落，好樣的！」朱子豪是由衷地佩服慕容藍落。

不僅朱子豪，所有人都對慕容藍落一些列果斷的行為讚賞不已。

慕容藍落很是不好意思，只能說：「我從來沒有打過架，這是我第一次打架，就是為葉蕭；為了他，我什麼都不在乎！」

宋天霸壞笑地說：「那其他的第一次......」

「滾蛋！都這時候，你還有心情開玩笑，我是真佩服你！」王奇少知道宋天霸想說什麼，罵了宋天霸一句。

東方葉蕭沒有說話，橫了宋天霸一眼；宋天霸看東方葉蕭是真生氣了，不敢再和慕容藍落開玩笑了。

一行人打了幾台車，幾人先後上車了。

大家都去了醫院，醫生給東方葉蕭和盛彬都包紮好了。

本又應該是一次開心的聚會，不僅被李芳婷的電話和紀允菊的信息，剛剛東方葉蕭他們又和江濤、江洪打了起來，東方葉蕭和盛彬還都負傷了，大家弄得都沒有心情去吃飯了。

從醫院出來，已經是下午了，大家就都各自散了。

（江濤——江河的親弟弟，「素心幫」江河手下七大金牌打手之首，江河手下的軍師。另一個人叫江洪，也是江河的親弟弟，「素心幫」江河手下七大金牌打手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