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一鋤頭挖到個金娃娃

第一章 一鋤頭挖到個金娃娃

「挖土不易種田難,雙手無力吃穿殘」,挖土、種田、靠雙手勞動為生,這就是生為一個小城市裡邊的小鄉村裡邊的小人物關金中(以後咱們稱他為小中)生活的真實寫照。小中出生時五行缺金,他的父母便為他的名字里加了一個金字。

如今的許多農村地區雖然經濟發達了,但是真正偏遠地區的農村生活卻十分艱苦。

從小生長在農村,全靠父母雙手勞動將他養大的小中,生活十分貧寒。一日三餐主要以蔬菜為主。每周要是能吃到兩次:青椒藏肉絲啦、回鍋白菜躲肥肉啦、演《潛伏之深入土豆》的紅燒肉啦……小中就要燒高香感謝老天爺了。

雖然他家每年必養一頭大肥豬,不過卻不是自己吃的,而是為了買掉換取十餘張百元大鈔過大年和小中上學之用。過大年是小中一年最高興的日子,因為那些可愛爽口增強體力的肉肉們再也不會跟他捉迷藏、演《潛伏》了,敞開肚子只管吃,僅此一餐,過期不候。

小中的父親和母親從小教育他,要是好好讀書,今後就能天天餐餐都吃到可口的紅燒肉、回鍋肉……,於是小中從小的夢想就是好好讀書。除了勞動之外的時間都是讀書、睡覺。

小中讀書雖然十分努力,在村裡的學校中常常是名列前三,但是農村的教育條件那可不比城裡,教師、教室、教具……凡是跟教學有關的都是十分落後。破破爛爛的教學樓、破破爛爛的課桌椅……就小中現在的成績到了大城市裡,那估計名列第三也毫無問題,不過恐怕是倒數的。

說到勞動,眾所周知: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嘛!小中這麼乖的乖孩子當然也不例外啦。除了上課的時間,小中時常幫助父母到田間地頭兒上參加勞動:挑水、砍柴、燒火、做飯……這些事情在城裡的孩子眼裡,簡直是聞所未聞。而小中卻當它們是家常便飯,習以為常。

農村風光無限好,全是純天然。山區有山區的山嶺,平原有平原的廣闊,黃土高原全是沙…說跑題兒了。小中生活的地區屬於平原,廣闊的平原,那裡的風貌,簡直是,嘖嘖,美得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小中勞動中的自娛自樂,便是看平原風光:春天有一望無際的綠色和黃色海洋——全是麥苗或一片油菜,山花爛漫百花爭艷…又說跑題兒,思緒飄到山區了;夏季——風吹稻花香兩岸,抓魚游泳好時節;秋季是收穫的季節,那更是——麥子全金黃,一片緊連一片,整個兒連成一大片,風吹麥動,窸窸窣窣,遠遠望去,自然是金色的海洋,秋景為一年景色之盛極,最為美,不僅是風光美,此刻人的心理也是最美的,看著數月勞動的果實,那滋味兒,爽呆了;冬季——平原幾乎不下雪,氣溫不算特冷,小河小溪幾乎不結冰,田間地頭兒的景色嘛自然一般般。

景色確實美麗,讓人著迷、讓人入神,不過這可不是城裡人游農家樂一般,一月一年才游那麼幾次。景色饒是再美,即使是百看不厭,但是年復一年,日復一日地看呢?百看雖不厭,百零一看呢?百零二看呢?總有看得心中波瀾不驚、不再感嘆之時。從小生長於此,便見慣不怪了。不過勞余時間,小中除了堅持學習,還是養成了看風景的習慣,不看風景又能做啥呢?

小中養了一隻黃狗,那是親戚送的,一隻狗狗往往也會反映出一個家庭的財力。城裡的狗狗穿衣穿鞋戴鈴鐺,長得肥肥胖胖,好不喜氣洋洋;而小中家的狗狗卻骨瘦如柴,典型的營養不良,其實小中已經儘力將最好的留給小狗狗,自己吃差點。小中給這隻狗狗取名叫奇奇,兩個奇字充分的體現了小黃狗的兩個傳奇故事——出生時死而復生、復生后的第一聲叫竟然似狼嚎!

奇奇是小中忠實的夥伴,極有靈性,除了小中上學,其餘時間都跟在小中身邊,陪小中勞動、聽小中講故事、陪小中看美景,他們之間建立著很深的感情。

話說小中高中二年級放暑假的一天,他帶著奇奇抗著鋤頭像往常一樣去地里勞作,一直到正午,太陽達到極盛之時,小中早已汗流浹背,奇奇也耷拉著舌頭喘著粗氣。

「奇奇,老師總是教導我們說唯有讀書才能改變自己的生活,你說咱這苦日子何時是個頭兒啊?」小中愁眉苦臉,邊挖土邊跟奇奇說話。

奇奇彷彿聽懂小中的話,眨巴眨巴眼睛,看了看小中,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過了一會兒,奇奇再次發出一聲狼嚎,像是想明白什麼問題后,用嘴咬著小中的褲子往後扯了扯。

和奇奇共同生活好些年,小中自然與奇奇是心有靈犀,跟著奇奇就走。「奇奇,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兒?」

奇奇帶著小中一路奔跑,突然,奇奇停止奔跑,改為行走,步伐卻十分奇特,若是有易學行家在此,定然明白奇奇的步伐乃是九宮八卦步!

小中在一旁看得驚奇,還以為奇奇發癲,正要上前查看。突然一陣濃霧襲來,將小中和奇奇包裹其中,什麼也看不見。

不多時,小中雙眼漸漸恢復清明,睜開眼睛一看:地方還是原來的地方,卻兀地憑空伸展出一棵參天古樹!奇奇正用力地用前爪拍擊古樹下的地面。

咦?這下邊有什麼東西?

小中不管三七二十一舉起鋤頭就開挖,猛地一鋤頭下去,一個坑,坑裡出現一個白白的、長長的東西,仔細一看——

一根骨頭!

「暈,奇奇,你該不是餓了吧?這麼大老遠的帶我來挖骨頭!埋了這麼久,都發霉了,不能吃的!」

奇奇猛地甩頭,一抓踢開骨頭,繼續拍擊坑下的土地。

不對,奇奇不是為了骨頭。小中再次舉起鋤頭猛地一鋤下去——

「哎喲!我的手!」小中遇到了地下的抵抗,來自於十分堅硬的東西的抵抗,震得小中雙手發麻。小中使勁兒揉搓雙手,手不再疼痛之後,便迅速開挖。吃一塹長一智,小中輕輕地,慢慢地刨開周圍的泥土,一個金燦燦、黃橙橙的東西嶄露頭角。

有貨!小中加快挖掘速度——一個娃娃狀的金色物體!

奇奇對著這個娃娃大聲叫著。小中走進跟前,俯身撿拾,用手把玩,仔細觀察。小中心裡咯噔一下,好像是一個金娃娃呀,嬌小玲瓏,五官刻畫得栩栩如生,就像一個初生小嬰兒。雖然埋在土地里,卻是出泥土而不染塵,金光閃閃,煞是好看。小中拿著金娃娃仔仔細細地端詳,越看越喜愛,越看越高興,趕緊藏在身上。

就在此時,奇奇再次邁起九宮八卦步,濃霧再次襲來,待小中眼睛清明之時,參天古樹業已消失。小中怔怔地站立著,還以為自己在做夢。趕緊摸了摸懷裡,金娃娃還在,不是做夢。

回到家裡,小中沒把這事兒告訴父母,自己一個人藏著,晚飯都沒怎麼吃,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腦子裡不停地思索:今天發生的事兒真是如夢如幻吶!這小小地金娃娃究竟是何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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