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3章小女孩不肯脫衣服
小女孩還是哭個不停。舒殘顎疈
皇冠小姐嘆息一聲說：「你這樣，我只好去叫他們了。」說著站起來，往門口走去。
把管家和打手叫來，小女孩就要吃苦頭。陶琴連忙說：「朱老師，不要去叫他們，讓她冷靜一下吧。」
皇冠小姐停在門口不動了，然後轉身，對他們說：「那你們都勸勸她吧。既然到了這裡，要出去是不可能的。」
陶琴替她求情說：「她年紀還小，也沒有做過這個。就讓她去做c類小姐吧，那裡只陪歌陪舞，不陪睡，比這裡要好一些。」
皇冠小姐說：「你怎麼忘了？吳總管不是說了嗎？這裡的小姐，只能從下往上升，不能從上往下降，明白嗎？也就是歌舞廳的c類小姐，可以來做到位的b類和a類小姐，而a類小姐不可以再做c類小姐。」
陶琴搞不懂這是為什麼，就問：「那一開始，像她這樣的小女孩，怎麼不安排她去做c類小姐呢？」
這個問題既是替這個小女孩問的，也是替她自己問的。她一直在想，吳建軍為什麼不把她安排去做只陪歌陪舞不陪睡的c類小姐呢？
皇冠小姐有些不解地說：「這個問題，你到現在都沒有搞清楚？a類小姐收入高，而這裡百分之四十的提成中，有一部分是帶你們來的人的。他們要得到更高的抽頭，當然會把他搞到的女孩，安排做a類小姐。」
「原來這樣。」陶琴輕輕說了一聲，心裡想，怪不得吳建軍他們這麼賣力，這麼無恥，這麼瘋狂，這是一個一環扣一環的犯罪鏈條啊。
皇冠小姐的話證明了她的這個想法：「就是c類小姐，也有介紹她們過來的媽咪，也要抽頭的。只有b類小姐中，那些通過公開招聘過來，有專業職稱，不做到位服務的按摩師，才只跟公司分成，其餘的小姐都有中間抽頭這一層。所以，小姐一開始的分類，是由帶她們進來的人的身份決定的，而不是由小姐自己決定的。」
現在，陶琴才算徹底明白了，這一切，都是黑金在作怪。要怪就怪這種黑金王國的存在，要怪培育這些黑金帝國的環境和制度。
陶琴走到小女孩面前，蹲下來，輕聲對她說：「你聽到了吧？我都問清楚了，你被他們騙到這裡，就只能低頭屈從，否則，就要遭到他們的毒打，甚至關緊閉，不給飯吃。然後呢？還要逼你就範，讓你走這條路。」
「沒錯。」皇冠小姐說，「你如果不肯練習，我只要去跟他們去一說，他們就會過來，把你弄過去，毒打你，強佔你，沒完沒了地折磨你，然後再讓你做這個生意。」
陶琴想起自己的遭遇，就有些著急地勸小女孩：「與其這樣，還不如像我這樣，先拉下面子做了再說，以後見機行事。」
這樣勸勸，小女孩不哭了。她抹乾眼淚，可憐巴巴地站起來，準備做了。但她眼睛紅紅地看著男模特，還是張不開這個口。
陶琴就對男模特說：「她太小，你就主動一點，幫一下她吧。」
正在這個時候，門被推開了，吳建軍把頭伸進來，朝里看了看，見小女孩還穿著衣服站在那裡，連忙把皇冠小姐叫出去，輕聲說：「我忘了跟你說了，a127號還是個女孩，不要練到最後一關，只練一下脫衣服，戴帽子就行了。她的開處費起碼五萬，我已經聯繫好了一個老闆。」
「嗯，我知道了。」皇冠小姐說，「好在你來得早，否則，就晚了。」
吳建軍說：「多虧她表姐來提醒我，就是a18號小姐，否則，我真的把這事給忘了，那公司就要損失幾萬元錢呢。」
他們的對話，全被離在門口最近的陶琴聽到。她覺得這裡的地下交易實在是太黑惡了。
吳建軍走了，皇冠小姐進來說：「剛才吳總管來說了，a127號年紀小，給她一個特殊照顧，只練習脫衣服和戴帽子，別的就不練了。」
小女孩一聽，鬆了一口氣，本來哭喪著的臉好看了許多。「那這句話還要不要說？」她一臉稚氣地看著皇冠小姐問。
「說一下吧，來，開始。」皇冠小姐的態度比剛才好了許多。
小女孩嘴張了張，又掩住嘴巴：「我，說不出來。」
「不說就不說了。以後，時間長了，你自然會說的。」皇冠小姐說，「那你上去，脫他的衣服。」
小女孩往前走了一步，就轉過臉，哭笑不得。皇冠小姐對男模特說：「還是你上前幫她脫吧，然後讓她給你戴一下帽子，就算完成實習。」
男模特走上去，伸手要解小女孩的上衣鈕扣，小女孩一把抓住他的手不讓解，臉紅得要滴血：「不，不嘛。」
「你這樣害羞，還怎麼做生意？」皇冠小姐輕聲呵斥她。
陶琴看不過，就嘟噥說：「她這樣羞澀，客人會更喜歡，出的開處費會更高，不是更好嗎？」
皇冠小姐愣愣地看著她，知道她聽到了他們在門外的談話，想了想說：「行，那就算了，讓有錢男人來教她吧。」
男模特本想摸一摸這個青澀小女孩的身體和胸脯，還想抱一抱她，吻一下她。因為這樣的小女孩，要在生活中摸她吻她是不可能的。所以，他有些衝動，還沒等她說話，下面的傘就撐了起來。現在這樣沒練就草草收兵，讓他感覺非常遺憾。他不無艷羨地想：不知道哪個混蛋有給她開處的艷福？
上逃查課的時候，學員們在幾個保安的帶領下，從前面的樓層上，通過電梯，樓梯和一個秘密通道下到地下室。然後分散開來，一部分上生活樓，一部分藏進倉庫後面的暗室，一部分從地下室的一條通道，鑽到圍牆外面的超市地下室。小姐們能夠在一刻鐘內，從各個樓層和包房裡衝出來，分散開，隱藏好，才算過關。
逃查課結束，第二天就進行結業考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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