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第260章 ,垂死狡辯

260.第260章 ,垂死狡辯

屋頂上的仨兄弟這時侯倒是覺得,陳友豪說的是人話,這沒什麼毛病。但是,緊接着,容婉的話卻直接顛覆了仨兄弟的認知,讓他們如雷炸頂,差點就要跳下去殺人。還好,容月有先見之明,讓容淵跟着他們,及時阻止了他們,才終於聽完他們的這場對話。

容婉在表哥陳友豪的面前撒嬌抱怨:「表哥,你不是說能讓那該死的老太婆和容月那小賤人去死嗎?結果呢,她們什麼事都沒有。早知道,你還不如親自動手呢,用刀劍多痛快!毒蛇咬了,還有機會搶救。」

陳友豪似乎也有些抱歉:「表妹,我也沒想到他們這麼命大!這麼毒的蛇都咬不死她們。那明明是毒蛇,一般人被咬了,都會沒命的。沒有大夫能解那種蛇毒,不知他們請的是哪位大夫,如此神通廣大。」

容婉氣憤道:「聽說是容月那賤人會解蛇毒。表哥,你次次都說能搞定,卻次次都讓他們死裏逃生。容淵,容庄,容瑜現在也安然無恙,還比以前生龍活虎。我見到他們就討厭!」

屋頂上的容淵早有意料,聽了這話也不覺得有什麼意外。但是。容庄和容瑜卻聽得像被雷劈一樣,額上青筋都暴起來了,根本就忍不住,就要動手。但是,容淵及時阻止了他們,示意他們繼續聽下去。

這時侯,容婉又說道:「表哥,我現在怎麼辦?本來說好,你讓人放蛇咬死那個老太婆,我就能以守孝為名留在容府,不用跟陵王去守陵。現在那老太婆沒死,我就要跟陵王去守陵了。這一去,我哪天能回來啊。還有容月那賤人,她真的就要如願以償地嫁給李曜了。」

陳友豪:「那老東西一把年紀了,又被毒蛇咬了一口。可是,她就是命大,還被救下來了。表妹,我也沒想到啊,這都毒不死她們。」

容婉:「那老東西一直看我不順眼,打小就只看得見容月那小賤人,處處護着她。之前幾年給她下過葯,眼看着她都要中風了,也躺了幾年無法管事。可不知怎麼的,她就好起來了。現在,她精神狀態還越來越好,簡單就是個老不死。只要她活着,我娘親就要被她壓一頭。現在我娘親連管家權都被她奪了,交給了鄭姨娘那個賤人。鄭姨娘這些年來裝乖,瞞過了我和娘親。早知道就不該讓她活到現在。」

陳友豪非常惋惜道:「哎!都怪我辦事不力。原以為給你出了個一箭三雕的好主意,毒死那老太婆,你娘親能重掌容府,你又能以守孝為由留在容府,還能讓容月那小賤人不能出嫁,只能守孝。現在人沒死,我們只能另想辦法了。」

容婉:「這件事會不會查到我們身上?容府現在鬧翻了天吧?」

陳友豪:「不會的。抓蛇的那個人是整天在街上行乞的青龍幫人。我的人只是和他做了一個交易,讓他抓到毒蛇后,將蛇交給容府一個叫張植的護衛。張植母親和妹妹在我的人手上,他不敢說……」

陳友豪說到這裏,突然頭上一陣響動,「轟!」的一聲,屋頂崩塌了一個大窟窿,一陣煙塵滾滾后,三個人從屋頂上掉了下來,落在屋子中央。

「啊!」容婉尖叫起來。

容庄和容瑜按奈不住脾氣,上前就抓住了陳友豪,一頓拳打腳踢。這陳友豪的武功稀鬆平常,既打不過容庄,也打不過容瑜,更別說和容淵相比。所以,被容庄和容瑜抓住一頓好打,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

容婉尖叫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你們憑什麼打我表哥?二哥哥,三哥哥,你們快住手!打死人是要償命的。」

容淵見陳友豪被打得差不多了,臉都成了豬頭,嘴角流血,牙齒掉了一顆,眼睛青紫,再打下去的話,可能真的會出人命,這才上前拉開容庄和容瑜,說道:「將他抓回去,讓父親處理吧!」

容婉見他們停下來后,才明白自己和表哥的勾當暴光了,她正想溜之大吉。但是,容淵卻擋住了她:「陵王妃,你跟我們回容府一趟吧!如果你不跟我們走,我現在馬上報官,讓官府來處置。你和陵王現在不得人心,要是進了官府,不知那些以前被你欺負過的官太太和貴女們會不會趁機會除掉你,或者給你一點苦頭吃?」

容婉原本想溜走的。但是,聽到容淵的話后,卻停住了腳步。她做太子妃的這幾年,得罪的人可不少。要是她當真進了衙門被關起來的話,以為被她欺負過的人還真說不定會使什麼手段整死她。所以,她只能乖乖地跟着出了門。

回容府的話,她沒什麼可害怕。只要她咬緊牙關,表哥是不會供出她來的。就算他們剛才在屋頂上聽到她和表哥的話又如何?她一樣可以不承認,還可以反咬一口,說是他們兄弟仨個冤枉她。

容婉這麼一想,反而好好地跟着三兄弟回到了容府。她現在其實也無處可去,只要回到陵王府,就要面對陵王李雍衝天的怨氣。李雍現在變成了一個暴虐狂,專門找她出氣。

回到容府後,三兄弟將倆人帶到容靖的面前。容淵趕緊讓人去請容月過來。而容婉也讓丫環去將自己的母親陳桂蓮請了過來。

容月這時正在容老夫人的廂房裏,一直陪着容老夫人。容老夫人已經清醒過來,但她畢竟人老了,醒來后也還是有些沒精神。容月又給她調理了一下,偷偷給她打了末世調理身體的針劑,她才總算精神起來了。

容老夫人聽說放蛇咬她的人是容婉和陳友豪,就吩咐人去讓容靖將人帶過來。

容靖一向孝順母親,就將人帶到了容老夫人的廂房裏。他直到現在都無法相信,這件事情的背後黑手會是容婉。容婉也沒有承認,一直說這件事情和她無關。

陳友豪被打成了豬頭,那根本不是一個慘字了得,他的想法和容婉一樣,咬緊牙關,一直在叫冤:「不關我的事!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不能冤枉我。」

容庄和容瑜將自己在屋頂上偷聽的事情說了出來后,容婉還裝可憐地哭着說道:「三位哥哥,我知道我和你們是同父異母,可我從小就當你們是嫡親的哥哥來對待。你們為何要冤枉我?是不是我現在落難了,容月風光了,你們為了討好容月,就想拿我開刀,好哄容月開心?如果是這樣,隨便你們處置吧!反正我就要去守陵,那也是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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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醫術攜崽卷哭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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