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英靈衛宮和宇智波佐助

佐助聞言面無表情並沒有說話，而是用萬花筒寫輪眼繼續盯著Archer。

見狀Archer神情有幾分無奈，但看起來十分放鬆的倚靠在陽台的護欄之上。

「雖然召喚英靈需要一定的媒介。」

「但遠坂凜卻並沒有準備好。」

「因而她深信自己召喚出的從者和自己沒有任何關係。」

「但是，英靈是不可能被偶然召喚出來的，召喚者和英靈之間必定存在著關聯。」

「而如果沒有準備好觸媒的話。」

「被召喚出來的英靈，就會帶著和召喚者相關的觸媒。」

「就是這樣。」

Archer從幼年到第五次聖杯戰爭前的經歷與衛宮士郎相同。

但Archer生前經過的第五次聖杯戰爭跟現在的衛宮士郎相比，是開始時條件幾乎相同，但是卻少了些什麼的世界。

而缺的這部分，正是宇智波佐助和一些其他因素。

總之在聖杯戰爭結束后，那時候的作為衛宮士郎的Archer和活下來的遠坂凜變成協作關係，然後出發前往倫敦。

在時鐘塔學習魔術，不知過多長時間后，他與凜分別。

離開了時鐘塔，那時候的衛宮士郎成為了一名自由魔術師，在中東等地方活動。

經歷過聖杯戰爭后，衛宮士郎不停地鍛煉自己。

只是追逐著成為正義夥伴的夢想的衛宮士郎，不久就陷入僅以自己的力量不足以拯救人類的絕望狀況。

某一次意外，發電站由於爐心融解進入暴走狀態，職工們有的去避難，有的打算儘力停止爐心運作。

衛宮士郎穿著等級不夠的防護服向著爐心出發，皮膚都被高溫融化了，臉變得鬆鬆垮垮。

不管怎麼看狀況都明確地顯示出衛宮士郎會命喪於此，孤身一人無論如何努力都無法阻止慘劇以及後續事故的發生。

即便如此衛宮士郎仍舊用魔術勉強維持著身體的運動機能，到達控制棒那裡已經是極限。

之後的事非人力所及，如果沒有相當的奇迹將無法控制災害的發生。

這時抑止力出現，告誡衛宮士郎：

「你確定要救這附近這些人的命？」

「顯然，憑藉現在的你，根本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不過，若是你無論如何都想救他們的話......」

「也並非沒辦法。」

「你，要不要簽訂契約？」

「另外，締結了契約也無法治好你的身體，能改變的大概只有附近這些人的人生，你的人生無法改變。」

「你那被感染的身體大概可以再活個幾年然後痛苦地死去。」

當時的衛宮士郎甚至連考慮都沒有考慮，他只想要救下這這些人。

如此，衛宮士郎和抑止力簽訂了契約，以死後成為守護者為代價，將死後的自己賣給抑制力，引發名為拯救的奇迹。

頭髮也由於魔術反衝而變白，膚色也因此而變成了麥色。

捨棄己身拯救眾生，英雄就此誕生。

可即使衛宮士郎被稱為英雄，他做的事情也沒有任何變化。

本來衛宮士郎的目的就不是什麼成為英雄，只不過這個過程無論如何都需要英雄的力量而已。

為了拯救少數的勢力，或者說為了正義，即使無力也以死亡的覺悟投入到戰鬥中。

成了以犧牲少數拯救多數，捨棄了人性與情感將自身化為執行無差別審判的惡魔。

也因此不僅犯罪者，連人們也畏懼衛宮士郎這個並非為了個人利益的正義代行者。

最後卻被救過的人陷害，因同伴的背叛而悲慘地喪命，被當作紛爭的罪魁禍首送上絞刑架。

即使如此，衛宮士郎也接受了一切。

衛宮士郎死後如契約所言成為了英靈。

縱然因背叛而迎來死亡但他卻沒有憎恨人類，但諷刺地世界給予作為英靈的他的職位就是：

在人類引起自滅時現界，殘殺該處的所有人類的守護者。

結果他所做的事和生前沒有區別，最後在無盡輪迴中被磨耗殆盡，只剩下後悔。

發覺陷自己於困境的是那不成熟的正義理想后，衛宮遷怒於過去的自己。

衛宮士郎想擺脫輪迴，但英靈和生前是不同的存在，只是改寫過去無法消除英靈座上的本體。

因此衛宮士郎想藉由『親手殺掉過去的自己』這個矛盾讓歪曲變大，從而使衛宮士郎這個英雄消失。

......

上述的一切，便就是英靈衛宮士郎的一生，也就是現在站在宇智波佐助面前的Archer。

只是聽完這些的話語，佐助的神情幾乎沒有絲毫動容，雙目的萬花筒寫輪眼依舊漠然的看著Archer：

「所以呢？」

「殺死現在的衛宮士郎？」

「如果你想的話，這種事應該很容易辦到。」

「而且這些......」

「和我有關係嗎？」

靠在護欄上的Archer不可否認的點著頭：

「的確。」

「不過比起他......」

「宇智波佐助，我反而更想了解你。」

「要是錯過這次，下次可就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了。」

Archer生前作為衛宮士郎，並沒有在發生在冬木的聖杯戰爭上遇到宇智波佐助。

而是在成為英靈之後才遇到的宇智波佐助。

成為英靈還能夠再次現世，要麼是回應聖杯的召喚，要麼就是被抑止力派遣拯救世界。

當初，抑止力派遣的救世任務。

就是抹殺宇智波佐助。

只不過當時Archer現世的時候，宇智波佐助已經不知道擊退了多少名英靈。

即便是Archer自己，也沒能夠在宇智波佐助手上討到任何好處，最終也被擊退。

只是那時候的宇智波佐助和現在Archer看到的佐助有所不同。

讓Archer印象深刻是宇智波佐助的左眼。

那個時候的佐助，只有右眼還是和現在一樣是萬花筒寫輪眼。

而左眼則是有著一圈圈線狀條紋，並且在眼瞳中心有著六顆勾玉。

那很顯然是比萬花筒寫輪眼更高級的眼睛，有些英靈甚至敵不過佐助的一眼之威。

只是Archer因為退場太早，並不知曉後續是什麼結果。

但宇智波佐助這個人，算是徹底被Archer銘記。

以至於Archer在本次聖杯戰爭見到宇智波佐助的那一刻，立刻回憶起了當初發生的那些事。

不過以上這些，Archer並沒有說出來。

倒不是Archer不想說。

只是不能說。

聽聞Archer對自己感興趣，佐助不由得冷笑一聲，雙瞳的萬花筒寫輪眼望向天台的角落：

「Archer。」

「比起這個，眼下或許還有另外一件事對你更重要。」

Archer自然也注意到了。

只見Lancer不知何時蹲在魚新屋天台的鐵欄杆上，單手扛著槍，抬起另一隻手和佐助笑呵呵打著招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