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宇智波佐助，你到底來自何處

冬木市深山町。

衛宮邸。

夜晚十點。

在衛宮宅的客廳中，桌旁坐著衛宮士郎、遠坂凜和Saber。

Archer則獨自一人靠在抱臂靠在牆邊閉著雙眼，也不知他在想什麼。

佐助坐在桌旁一臉淡然的看著在場的眾人：

「所以。」

「這個時候叫我過來幹什麼？」

現如今爭奪聖杯的御主和從者僅剩下三組，其中遠坂凜和衛宮士郎現如今還在合作。

即便是他們找到Lancer將他擊敗后，二人再決出勝負都是可行的。

雖然那聖杯早已被詛咒。

無論是誰得到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就是。

這件事情，在昨天佐助和吉爾伽美什戰鬥的時候，吉爾伽美什就已經說出了聖杯的真面目。

剛才佐助又詳細的給他們說了一遍。

這也是為何，在場所有人這麼沉默的緣故。

特別是Saber，在得知聖杯只能夠讓魔術師使用的時候，精神都有些許恍惚。

此刻的衛宮士郎看向佐助，幾乎沒有半分猶豫的向其說道：

「如果聖杯只會帶來災難的話，那我絕對會阻止它！」

還沒等其他人說什麼的時候，原本沉默靠在牆邊而站的Archer輕笑一聲：

「明明自己沒有任何能力，卻總想著拯救一切。」

「真是......」

未等Archer繼續說下去，一旁的遠坂凜便直接開口打斷：

「Archer！」

「衛宮同學說的並沒有錯。」

「還是說Archer，你還對聖杯抱有期望？」

聞言Archer瞬間皺起了眉頭，卻又在下一刻舒展開冷笑一聲道：

「凜，我應該一開始就跟你說過，我沒有什麼必須實現的願望。」

「而且那種實現人類貪慾的罪惡寶盒，更不是我所需要的東西。」

遠坂凜聞言皺著眉頭並沒有說話，雖然Archer的確跟自己說過，他沒有什麼需要靠聖杯實現的願望。

但是後面的那句話，遠坂凜可從來沒聽Archer提起過。

這不由得讓遠坂凜內心有幾分憤怒，Archer這傢伙說他失憶，但是種種跡象都表明，他知道很多事情。

不過遠坂凜並沒有在此質問，因為Archer的話語還沒結束：

「你們是不是以為，從者都是為了實現願望，才參加這場戰爭的嗎？」

「那種事情，怎麼可能呢？」

「只不過是順勢變成這樣而已，我們從者沒有思想上的自由。」

Archer看著衛宮士郎，隨後又把視線放到了Saber的身上：

「以自己的意願回應召喚的，只有你的Saber。」

聞言，遠坂凜皺著的眉頭更加深了。

而衛宮士郎則是震驚的看向一旁的Saber。

至於作為Saber再次降臨世間的阿爾托莉雅，則一臉嚴肅的看向Archer：

「Archer，你到底是誰？」

只不過Archer並沒有回應Saber的問題，而是繼續說道：

「說到底，從者不過是由他人意志所召喚，就像是用完就扔的道具。」

「從者會發自內心地幫助人類，這種事情怎麼可能？」

「從者不過只是一種裝置，有需求的時候被召喚過來，收拾完殘局后就消失。」

「意識被剝奪，永遠成為人類役使的清潔工。」

「這就是從者，美其名曰守護者。」

聞言，未等眾人開口，衛宮士郎不解的反駁著Archer：

「竟然說是工具.......」

「Saber是一個人，不想做的事她也會拒絕。」

「你們即使到了這裡不也會有選擇權不是嗎？」

Archer面不改色的看著衛宮士郎：

「或許是吧。」

「成為從者的英靈，會恢復曾為人時的人性，憶起曾經的執念與遺憾。」

「試想一下，無法遂願便死去的英靈，死後還要被人類呼來喚去的感受。」

Saber盯著此刻在訴說的Archer，不解的問道：

「那你又為何.......」

此刻Archer的視線總算看向了Saber：

「我和你這種僅僅藉由自身的光輝而成為英靈的不一樣。」

「我是把死後的自己獻出去而成為的英靈，充其量不過是守護者。」

Saber怎麼可能沒聽聞過守護者，所以此刻她看向Archer的眼神更加複雜：

「我聽聞守護者是死後成為抑止力，來守護人類。」

「那麼就算經歷有所不同，同樣也還是英靈才對。」

Archer對此面無表情：

「那你可就弄錯了Saber，守護者不是保護人類的存在，只不過是清潔工而已。」

「不過Saber，你的確和其他英靈不一樣。」

「明白聖杯真相的你，恐怕比誰都失落吧？」

今天的這場會議，就像是最後的坦白一樣。

Saber的神情更是充斥著疑惑：

「Archer，你到底是誰？」

一旁的衛宮士郎則看著Saber，因為這種事情他從來都沒聽Saber說過。

Archer看著一臉發懵的衛宮士郎發出了疑問：

「怎麼，沒聽她說過？」

「Saber的願望，不惜投身於這場殘酷殺戮，也要得到聖杯的原因。」

不管是遠坂凜還是衛宮士郎以及Saber，此刻都不解的看著Archer。

因為Archer好似知道一切。

Saber見Archer似乎想說出自己的願望，便打斷了他。

這種事與其讓別人說明，不如自己來解釋：

「士郎，我想用聖杯，那萬能的許願機，來撤銷曾經做出的一個選擇。」

「為了彌補我的過失，改變不列顛滅亡的命運。」

「我還不能倒下，所以我希望得到聖杯。」

「但是現在，貌似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一時間，整個客廳再一次陷入了寂靜。

很顯然，在場的眾人都沒從Archer的話語中走出自己的心緒。

但是佐助不一樣。

他覺得這些都無所謂，也沒有拯救人類的想法。

被詛咒的聖杯？

說到底也不過是人為的造物。

佐助並不認為那是多麼強勁的詛咒。

對此，佐助緩緩站起身，一副想要離開的姿態：

「如果伱們連意見都做不到統一的話。」

「那就不必叫我了。」

這是衛宮士郎和遠坂凜不可否認的地方。

不管是奇怪的Archer還是現如今得知真相的Saber。

來到衛宮宅的佐助，不過是一尊影分身，所以見此情形的他，也是打算解除影分身。

只不過也就在這一刻，Archer突然一臉嚴肅的看向佐助：

「宇智波佐助。」

「你到底來自何處？」

「最開始的你，並不屬於這個世界吧？」

「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Archer此話一出，客廳的氣氛瞬間下降到了冰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