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暫時撤退
就在Berserker即將砍到佐佐木小次郎脖頸的那一刻，佐佐木小次郎也發動了他的反擊。
【秘劍·燕返】
可以說這是能使空間摺疊的斬擊。
也可以用通俗的話語來解釋【燕返】。
在佐佐木小次郎揮出第一刀之後，他便可以返回第一刀揮出之前的那個時間點，揮出第二刀！
在揮出第二刀之後，揮出的第一刀幾乎處於靜止的狀態。
而揮出第二刀之後，第三刀將會在第二刀揮出之前的時間點揮出。
在這個時候，不管是第一刀還是第二刀，都幾乎處於揮出的瞬間。
待到佐佐木小次郎第三刀揮出的那一刻，三刀便會同時斬向目標！
所謂的燕返，就是佐佐木小次郎在無聊時想要斬下飛燕的一個想法，順勢掌握了的劍技。
要斬殺以速度著稱的飛燕，需要先出引誘的一刀，然後用另外一刀封住燕子的退路。
但用如此長的野太刀，想要做到前面的理論，兩刀就必須同時完成。
即便如此，敏捷的飛燕還是是能夠躲過這兩刀的斬擊。
也因此，還需要從側面揮出第三刀來封住飛燕的側面退路，形成三角形的刀線軌跡。
不管怎麼樣，都會被砍中。
即便是保有超高敏捷的Berserker，也被足足被佐佐木小次郎砍中了兩擊！
而且最銳利的一道劍刃，直接劃開了Berserker的脖頸！
另一擊則是砍斷了Berserker的左臂！
只不過佐佐木小次郎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雖然Berserker原本劈向佐佐木小次郎頭顱的巨斧被閃開，但是由於要發動【燕返】，身形不能夠完全閃避，左肩直接被剖開！
巨斧距離佐佐木小次郎心臟的位置僅有幾厘米，若非他犧牲一條左臂擋住巨斧的餘力，他可能會瞬間暴斃。
但是佐佐木小次郎賭贏了！
而且佐佐木小次郎根據寺里那母狐狸的情報，清楚了一些關於Berserker的能力。
即便佐佐木小次郎斷了左臂，但他沒有半分的猶豫。
趁著Berserker還處於恢復狀態的剎那，他縱身越過Berserker，右手持著野太刀朝著後方的伊莉雅砍去！
在佐佐木小次郎看來，就算這個小姑娘作為魔術師的天賦很強，但是自己好歹也是從者。
趁機殺死她並非什麼難事！
只不過，佐佐木小次郎小看了伊莉雅和Berserker。
也看扁了佐助。
「呯——」
一聲刺耳的金屬撞擊聲在四周回蕩！
被佐助封印在右手護腕里的草薙劍被佐助喚出，在剎那之間將伊莉雅拉到身後，隨後抬手便將佐佐木小次郎的野太刀給挑飛！
佐佐木小次郎震驚的看著此刻正睜著三勾玉的佐助，雖然他現在只有一條手臂，但是也不是魔術師能夠抗衡的存在。
但佐助挑飛自己野太刀所用的力道，比起Berserker都不遜色！
現在已經沒時間給佐佐木小次郎吃驚。
因為幾乎在同一時刻，已經恢復完畢的Berserker，在剎那間衝到他的面前，並抓住了佐佐木小次郎握刀的手腕！
見狀佐佐木小次郎沒有半分猶豫，強硬扯斷自己那僅剩的臂膀，強行往空中躍去。
這是必要的選擇，如果再慢一點，Berserker就會擰斷他的脖頸。
好在Berserker救主心切，不然Berserker直接把佐佐木小次郎的頭給打爆都是可以的。
而且此刻沒人去追佐佐木小次郎。
Berserker眼中似乎有些歉意的看著伊莉雅。
而伊莉雅怎麼可能會對Berserker產生抱怨，搖著頭對其微微笑著，以表示Berserker沒有錯。
Berserker在得到伊莉雅的回應之後，也是轉頭看向了佐助。
此刻的佐助左手握著劍鞘，右手持著草薙劍，沒人能看清楚他是什麼時候拔出的草薙劍。
佐助緩緩將手中的草薙劍收入劍鞘，回應著看向自己的Berserker：
「舉手之勞而已。」
「而且就算沒我，她也不會有事，沒必要謝我。」
即便佐助是被伊莉雅『要挾』過來參加這場戰鬥，但是既然今晚伊莉雅受到了生命危險，那他自然不會坐視不管。
畢竟伊莉雅答應了薰，明天要去家裡吃飯。
至少在這之前，佐助得讓伊莉雅活著。
而且話又說回來，就算剛才沒有佐助，伊莉雅也不會被佐佐木小次郎砍中。
按照剛才的速度，Berserker應該是能夠正正好好救下伊莉雅。
不過即便佐助這麼說，救下伊莉雅的也是佐助，所以Berserker還是很感激。
斷掉雙臂的佐佐木小次郎，剛才在躍上天空的時候順便用嘴叼回了被佐助挑飛的野太刀。
渾身都沾滿鮮血的佐佐木小次郎，此刻狼狽的坐在山門前的台階上，鮮血充滿口腔讓其說話都有些含糊不清：
「這個時代......可......可真是人才輩出........」
話落，佐佐木小次郎斷掉的雙臂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起來，沒一會的功夫佐佐木小次郎就已經恢復的差不多。
在佐佐木小次郎身後的柳洞寺里，傳出了一名頗有感性的女聲：
「Assassin，果然指望你殺死對方的御主是我最愚蠢的想法。」
「接下來你只需要將她們擊退就夠了。」
「你最好別再讓我浪費這麼多的魔力。」
聽到寺廟內傳來的命令，佐佐木小次郎苦笑著嘆了口氣，但還是拿起了他的野太刀。
剛才的聲音......
Assassin的御主，還是Caster？
伊莉雅有些難以分辨。
但是不管怎麼樣，今天她都已經失策。
她實在沒有料想到Assassin會和Caster結成了同盟。
有Caster的加持，Assassin能夠依靠地形的優勢和Berserker耗上一整夜。
而且伊莉雅不能夠確定Caster到底有沒有別的陰謀。
保險起見，撤退才是現在的最優解。
雖然伊莉雅覺得，如果佐助能夠幫助自己的話，說不定能夠將Assassin和Caster一網打盡！
但是這並不現實，佐助並不會答應伊莉雅這個請求。
所以......
「今天就到這裡吧，Berserker。」
伊莉雅如此說道。
見幾人下山，守在山門前的佐佐木小次郎緩緩鬆了一口氣，不由得感嘆今天的運氣可真好。
稍有不慎，今天可能都會死在這裡。
不過或許死了也沒什麼不好，畢竟被困在這裡，可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
而此刻已經到達山腳的伊莉雅，似乎又恢復了活力：
「雖然今天沒取得什麼結果，但是還是謝謝你肯出手相救。」
佐助面無表情的將草薙劍重新封印回護腕中：
「要謝明天就謝謝薰那傢伙吧。」
「如果你今天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告辭了。」
聽了佐助的話，伊莉雅微微頷首：
「嗯.......」
「明天中午，我會準時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