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雲上之城與聖光界

第三周的第一天

星辰塔二樓，一位魔導師正在講課：「那我們怎麼判斷異能量的所在呢？就要判斷那世界出現怪異之處。

比如在一個明顯的科技世界，卻催生有妖怪或者魔獸；

比如在魔法的世界，有人在用魔法製造機甲，而且機甲的設計和運行方式都用著科技的邏輯；這些就是明顯的怪異之處，這些怪異現象的源頭，很可能就是我們要找的異能量。」

……

下課後，弗羅多被叫去了羅嵐魔導師的辦公室，在辦公室里，他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泰凱。

羅嵐：「你們早就認識了，對吧？」

弗羅多有些疑惑：「是啊」

泰凱：「那是，我都在鑄鐵光之城幹了十幾年的信使了。」然後又轉身向著弗羅多，跟弗羅多說：「弗羅多，我其實跟羅嵐魔導師和三位大魔導師也早就認識，這一切都源於多年前發生在雲上之城的一場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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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上之城，位於聖光界。

雖然跟安特加特的鏈接更緊密一些，但云上之城並不屬於安特加特或者任何一個維度，它在諸天萬界中自成一界，又與諸多宇宙相互鏈接，成為諸多宇宙中的聖光核心，也是諸多魔法世界的至高天堂所在。

雲上之城開闢的整個這一維度，就是聖光界。

聖光界中，聖光和願力幾乎構成了一切。

無數天使存在在其中，其中數量最多的是普通天使，他們沒有自由意志，平日里只是沉默著站在聖光界的無邊光芒之中受著洗禮。隨時等候上界的派遣或者下界的召喚。

而無邊廣闊的雲上之城裡，還生活著數量超過兩萬的大天使。按埃拉西亞的劃分法，大天使是普通天使的精英進階，擁有自由意志。

不過天使並沒有凡俗的慾望，大天使甚至連自己的名字都沒有，也不需要。他們每天的生活也只是不停地向著聖光之心祈禱，以祈禱生願力，以願力供奉聖光之心，再接受反饋回來的聖光之力。

而在兩萬名大天使之上的，是144名美德天使。

美德天使以12種美德來劃分，每種美德又有12名大天使來承載。

美德天使以他們自己承載的美德來給自己命名。

普通的大天使即有傳奇階的能級和力量強度，但是大天使缺乏各種對敵的手段，在戰力上只能算是「准傳奇階」。

美德天使才是真正擁有傳奇階戰力的個體，而且都是資深傳奇階。

144名傳奇階，2萬多准傳奇階，還有數不清的相當於七級魔獸戰力的普通天使。

當年的埃拉西亞帝國就是請動了如此龐大的力量，才幾乎佔領了所有格瑞斯大陸的地區，差點就將格瑞斯大陸永久改名為埃拉西亞大陸。

但是對於普通的城邦來說，按照聖光系的儀軌溝通雲上之城，發動百千人的祈禱，最終能召喚一位普通天使下界已經很不錯了。

除了歷史上的埃拉西亞，沒有人能夠大規模的召喚雲上之城的天使。

雲上之城裡，除了每天固定的祈禱，還有每月一次的演武。

雲上之城有一個巨大的演武場，分了地面和天空兩個區域，每個區域分為九個擂台區，多數時候是按擂台區分開來演武，有時候則合併在一起，開展不限場地的比武。

演武多是普通大天使之間舉行，互相比試和學習武技，互相進步。

不過美德天使總會在每月的演武日進行一場對戰展示，供大天使們學習。

多年之前的一個演武日。

幾名正義天使，陸續走出了他們的正義宮。

在同一系的美德天使之間，有心靈感應鏈接著他們的思想，讓他們不用說話，遠隔萬里也能互通訊息。

表面上九名正義天使什麼都沒說，只是在默默地走向演武場。

但在他們的心靈感應空間里，正在互通信息。

正義五：「昨天仁慈五隕落在地獄位面的事情，剛才勇氣那邊傳來了消息，他們五個勇氣天使和一個智慧天使帶著上百個大天使下到了仁慈五隕落之地，但是什麼都沒查到，也什麼都沒找到。

勇氣一說當地的地獄領主都比較配合，但是毫無線索。」

正義十二：「六個美德天使和上百個大天使，當地哪個領主敢不配合？即使是地獄領主。」

正義十：「但這就更可疑了，這已經是今年第三個隕落的美德天使，現在是和平年代，今年一年回歸聖光的大天使都沒有三個這麼多。」

正義九：「我早說了有問題，要限制美德天使的下界，哪有這麼巧兩個美德天使都隕落而且核心都沒了的先例，對了，仁慈五的核心呢？」

正義五：「都說了什麼都沒找到，現在智慧三聯繫了一些中間人，正在地獄位面開展搜索。」

正義九：「我就說有問題，現在丟了三個核心了，而且還是美德大天使的核心，而且每種各一個。如果只是想針對我們雲上之城來襲擊，最先受損的應該是勇氣，他們下界最頻繁。」

正義五：「智慧三跟我說過這個問題，她也說是個陰謀，似乎有人在試圖湊齊每一種美德核心。勇氣沒受到襲擊的原因可能是因為襲殺勇氣是最簡單的，他們無法拒絕下界的召喚，所以放在最後。」

正義九：「那就應該限制美德天使的下界啊，連勇氣他們也要一起限制。」

正義一：「不，那樣會讓信眾覺得有異樣，會幹擾他們的信仰，降低他們對聖光的信心。不能讓邪惡損傷到我們的聖光。我們應該聯繫智慧那邊，主動設下計謀，揪出這個幕後黑手。」

正義五：「好，我會跟智慧那邊去溝通這件事。」

正義九：「陰謀不會涉及到雲上之城來吧？」

正義一：「難說，我也心有不安，今天大家一定要注意。今天的表演賽就是我們和謙虛之間的，正義七，你演武時也要格外注意。還有你們幾個留守正義宮的，也要注意留神。」

正義七：「嗯，我明白。」

當幾個正義天使走到演武場時，演武場內普通的大天使演武正接近尾聲，空戰九個，陸戰九個，總共十八個區域擂台總共只剩三場還沒打完。

陸續還有其他的美德天使到來，都是幾人一組。

又有兩組分出了勝負，只剩下最後一組，兩邊都是制式的短劍和盾，你來我往，劍來盾擋，打得十分激烈。

美德天使們逐漸走到了一塊，互相打著招呼。

正義一看著場內：「兩邊都是劍盾啊，這麼巧。」

智慧十一：「是有點巧，不過就跟實戰一樣，什麼情況都可能遇上，多等等吧。」

耐心七：「耐心是一種美德，增加我們的韌度。」

謙虛二：「從他人身上學習，使我們進步。」

勇氣五：「快打完吧」

終於，陸戰擂台中的一個大天使出現失誤，自己盾牌被對面的對手用盾牌拍開，對面緊接著用盾牌撞過來，還從盾牌的側面舉劍猛刺。

但這只是個幌子，被撞開了盾牌的那個大天使直接扔掉了左手的盾牌，劍從右手交到了左手裡，全力往左邊一側，身子擦著對面的劍而過，左手劍直接刺入了對手的腹部。

旁邊的裁判宣布了獲勝者，周圍立刻飛來幾個大天使，給場中的兩位治療。在這麼多大天使環繞中，就算死了都能立刻復活，更別說是受傷了。

正義五點點頭：「打得不錯。」

智慧十一：「還是得多用腦才能贏。」

勇氣六：「對於大天使來說確實不錯了，今天是誰來示範？」

「正義七和謙虛四」

隨著演武場上十八個擂台區域的間隔全部撤掉，正義七和謙虛四分別領到了演武用的制式武器，正義七拿著雙手大劍，而謙虛四和剛才的兩位大天使一樣，是單手劍加盾牌的組合。

兩位美德天使的交戰自然不凡，兩人一開始就打得上天入地，正義之劍堂堂正正，攻勢不斷。而謙遜之盾嚴防死守，滴水不漏。

終於在又一次雙手劍和盾牌的撞擊之後，謙虛四突然發現手裡的盾牌有些不對，正在這時對面又一次襲來，謙虛四來不及反應，只得又用盾一擋……

雙手劍和盾牌在碰撞的一刻，驚天的爆炸在演武場里響起，那爆炸是如此的強大，謙虛四當時便被炸碎，正義七被炸得只剩半邊殘軀朝後飛去。

聖光界的世界屏障甚至都被炸開了一個洞，演武場上空，出現一個充斥著空間亂流的破洞，正義七的半邊殘軀離得近，頓時被吸向了空間亂流之中。

這時只見一個黑影突然竄上了半空，在這聖光的國度里，那黑影是如此的醒目，一把就抓住了正在被崩飛的謙虛四的大天使核心，接著就在空中竄向正義七的殘軀，一把破開殘軀的胸膛抓住了核心，並順勢沖入了空洞中。

在黑影抓住正義核心的一瞬間，又產生了一次爆炸。空洞周圍散發出更加混亂和無序的空間亂流光影。

緊接著空洞和亂流都消失了。

暴怒的大天使們頓時發動了一切力量來追蹤和調查，但是跟之前一樣，毫無線索。

那黑影在雲上之城，眾多大天使的眼前抓到兩塊美德天使核心，同時沖入了亞空間亂流中，再無音訊。

「從那時開始，雲上之城和我們的關係就迅速惡化，因為我們星辰塔就是對亞空間最熟悉的，能在亞空間來去自如的，似乎只有我們的三位大魔導師。」羅嵐解釋說。

「不過最近幾年好了些，因為我們和雲上之城逐漸也進行了一些溝通，他們也明白我們並無做這些的動機，我們的三位大魔導師也並無作案的時間。但是隔閡依舊。」

「但是大家都不知道的是，其實正義七沒死」泰凱說：「我就是正義七」。

「我用的是雙手長劍，本來離爆炸點就遠了一個剎那，及時護住了自己的主要部分，在被炸開之後，我的意識還附在殘存的頭和胸口。

那黑影抓住我核心的一刻，我直接自爆了核心。

正義七的核心並沒有被他抓走，而是被我爆成了兩半，一半隨著爆炸被捲去了未知的亞空間深處，另一半在這個世界屏障外的亞空間漂浮，隨著信眾們的祈禱，這半塊核心逐漸接近世界屏障，又逐漸地慢慢『滲透』進了世界屏障，最終降落在光之城附近，是一個以生產鑄鐵礦而著名的光之城。

後來我就慢慢從這半塊核心上復活，在鑄鐵光城定居了下來，成為了一名信使。

我跟其他十一個正義天使依然能夠進行心靈感應，但他們叫我不要現身，以免這半塊核心也受到覬覦。

而且有我在外面策應，在適當的時機，也可以作為揪出幕後黑手的手段。」

羅嵐：「現在知道正義七沒死的，除了十一個正義天使、三位大魔導師、我，然後就是你了。這件事情需要絕對的保密，你也能想出這事情後面有著怎樣的巨大陰謀。」

弗羅多：「明白，我知道的。」

羅嵐：「從我們這邊來看，泰凱先生的這些話都是可信的，當初是雲上之城和我們交涉時，正義二悄悄暗示我們，然後我們跟泰凱先生開始秘密接觸的。」

弗羅多：「嗯，我也相信泰凱，他這麼長時間一直是鑄鐵光城的信使的領頭人，人品一直是很可靠的。只要不喝酒的時候，就絕對的誠實可靠。」

泰凱：「啊？什麼喝酒？」

弗羅多：「當我沒說。算了，談正事吧。」

泰凱：「什麼啊？哎，算了……現在我需要的是有人能帶我過去那個世界，找回半塊核心，湊齊了完整的核心之後，也許能夠作為餌，把幕後黑手釣出來。

畢竟演武場事件之後，雲上之城真的開始限制美德大天使的下界了。」

羅嵐對弗羅多說：「我們也是考察過你的背景，認為你可靠，而且巧的是你與泰凱也認識很久，有信任的基礎。

大魔導師的意思是，你帶著泰凱，去那個已經探明坐標的世界，那正是一個合適你目前法力階的世界，而且你們兩人也能互相幫助。」

弗羅多：「泰凱也能去嗎？」

泰凱：「我死了就可以，我們天使其實相當於一種特殊的元素生物，大概可以看做光元素生物吧，只要我驅散自己的意志，就相當於我只剩半塊元素核心和一些元素變體了，元素、核心這些都是死物，可以裝在儲物空間裡帶過去的。」

「然後用這個」泰凱又拿出一個水晶樣的東西，說：「這是從你們星辰法師的集市上買來的，貴的要死。是來自異界的聖光能量，給我的核心灌註上，我就能復活在異界了。

然後咱們回來的時候也是一樣的方法。」

泰凱又補充道：「以前請託馬斯大魔導師出手，確定那半塊核心的坐標也是用的這個方法，我先自殺，大魔導師帶著我的核心去亞空間感應另外半塊所在的世界坐標，然後回來再復活我。大魔導師出手，花了我一個億呢。」

弗羅多：「我@#？多少？」

「一個億金幣！請星辰大魔導師出手去一趟亞空間都是這個價，而且如果你同意幫我，在你穿越的時候，大魔導師會輔助你確定那個世界的坐標，這個也要我再出一個億的。」

「我@#！你哪來的這麼多錢？」

「我是正義七啊，雖然現在隱姓埋名，但是跟其它正義天使的聯繫還是有的，所以就有一些……特殊的生意渠道。

而且我不會虧待你的，這一趟，如果成功，我給你六千萬金幣，還有我所有的特殊生意渠道。

反正我有了完整核心之後，也用不著再攢錢了，到時候我的路線和生意全是你的。」

「我還是@#！你這什麼特殊生意渠道？這也太多錢了吧！」

「以後你接手我的線和聯絡人就知道了，我這是只剩六千萬了，之前花了九百萬買這個異界的聖光能量，還有一億要支付給你們大魔導師呢。」

弗羅多已經被這數字震驚得麻木了，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六千萬金幣什麼概念？這些錢拿來打滅整個黑水城是不可能，但就鑄鐵光城曾面臨的那種規模的軍隊，六千萬能搖來的人，分分鐘就把那支軍隊打垮了。

「弗羅多你要考慮清楚了，不要被錢沖昏了頭腦。我們星辰法師想賺多少錢都有。

每一次穿越都是一次冒險，所以我們並沒有把泰凱先生的這個委託推薦給其他的學員。

但是大魔導師覺得恰巧你跟他相熟這麼多年，關係也不錯，有信任的基礎。

有他跟著你去到那個世界，你們還能互相幫助。而且那個世界的能級也正適合你，所以才跟你說這件事。」

羅嵐又補充道：「這個一定要慎重，所以你先好好考慮三天，如果不行就考慮一周，只要在期限內考慮好就行。

不用管其它的，也不用管接受與否會有什麼後果。

我們星辰法師什麼都不怕。

但是這段期間內你就不要再外出星辰塔了，

一是這件事要保密，二是要在這等著確定好穿越的時間，免得在外被什麼事情耽擱了，錯過了期限，導致異能量活性消散。」

「好的」弗羅多點頭。

然後三人又聊了一些相關的問題。

……

兩天之後，羅嵐魔導師的辦公室

弗羅多：「我考慮好了，我帶泰凱去那個世界。」

羅嵐：「真的考慮好了？」

「嗯，沒問題，既然大魔導師都說了可以互相幫助，世界的能級也合適。

另外這件事情後面還有那麼大的陰謀，我應該出一份力的，再說泰凱也是我的朋友。」

「好的，既然考慮好了那就準備吧，我派人叫泰凱過來。」

幾分鐘后，穿著魔法遮帽衫的泰凱走了進來，一進來就哐哐扔下兩個大箱子。

泰凱：「啊哈！我的好兄弟！就知道你會幫我的，咱們一定去把這些幕後黑手的爪子都砍斷。」

弗羅多：「這兩箱是什麼？」

泰凱打開一箱，裡面整整齊齊全是1000面額的金圓券。

「六千萬，先給你。反正這一趟如果成功，我往後用不上錢了；如果失敗，我往後也用不了錢了。」

羅嵐這時候在旁邊說：「你可以先去存到星城的銀行里，反正你在異界也花不了金圓券。如果你們沒回來，我們星辰塔就按照你留下的信箋，把錢分給你指定的人。」

弗羅多：「嗯，也好，也好。」

又過了兩天，做足了準備工作，弗羅多這邊，大魔導師給靈魂中恆刻的「思維防護」和「語言通曉」也都刻好了，還給弗羅多一個塑形魔法，隱去了他背後的雙翼。

同樣的，泰凱也被恆刻了這兩個魔法。

泰凱也把所有儲物空間內的東西都清空了，因為隨著他自殺，儲物空間也會隨之崩潰的。

到了出發的那天，泰凱一用力，「啊」的一聲就躺倒在地上，然後身軀開始逐漸消散。這時大魔導師手一揮，將泰凱的屍體固定住並且用塑性魔法把他的雙翼隱去。

弗羅多把泰凱撿起，放進儲物空間內，毫無困難。

托馬斯大魔導師就站在旁邊，看著弗羅多放好核心，說了聲：「走吧。」

兩人一起站在穿越魔法陣上，旁邊操縱的法師一施法，弗羅多就看到周圍的光影變換，充滿了錯亂的奇異光芒，但這些光芒並未席捲到自己身前。

在錯亂光芒之中，有幾個蒙蒙亮的光團正在亮起。

托馬斯手一揮，這幾個光團突然暗了下去，在另三個地方的另外三個光團開始亮了起來。

托馬斯手指搓開一個符文，一條光線就朝著其中一個光團指去。

「去吧，就是那個世界，別忘了『一看二施三通過』。」

「好的」弗羅多給自己施放了『生物場觀測』魔法，然後擊破了那個光團，一步邁了進去。

人群……密集……周邊……那世界的信息紛至沓來，弗羅多在周圍扭曲的景象中不斷地判斷，最終選定了一處距離人類聚集區域不遠的地方，又邁了一步，就走到了一處樹林中。

周圍一切突然變成實景，讓弗羅多很不習慣，差點就腿一彎摔倒，趕忙踉蹌兩步站穩起來。

沒有星光，只有被烏雲遮住透出一點朦朧的月光，四周的樹林格外的黑暗，弗羅多從儲物空間拿出個小LED燈來，是他用一顆沃利的特殊子彈從集市上換來的。

借著LED的光亮，弗羅多看四周無人，就拿著燈找到了一處有遮擋的地方，開始拿出泰凱的屍體和聖光能量瓶來。

隨著泰凱胸口的核心吸收了聖光能量，泰凱的身軀變得更清晰，而後弗羅多拿出一套早就準備好的衣服，遞給了醒過來的泰凱。

泰凱一件接一件的穿著，拿起一件普通的上衣來看了看：「嘿，我還從來沒穿過這普通人的上衣呢，自從在鑄光城復活之後就是一直穿著背翼款的衣服。瞧瞧這衣服的後面，是完整的一塊啊！」

弗羅多：「我也是第一次穿普通人的上衣。」

……兩個人邊聊天，泰凱邊穿衣服。

泰凱套上了背心，扭了扭上身，感覺下後背：「嘿，後背這感覺挺奇怪的，咱們大魔導師的塑形魔法沒問題吧？別人會看出我們的原本樣子嗎？」

「不會的，那可是大魔導師的法術，只要不被自己的變身打破……」這時弗羅多突然感覺不對，怎麼自己恆刻的通曉語言已經完成了？這旁邊也沒別人啊。

泰凱也發覺了，於是兩人緊張地四下張望，只見一個偏瘦的女人翻過土坡走到他們面前，對泰凱說：「你就是天使嗎？」

泰凱、弗羅多的心裡：大魔導師，你的魔法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