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機緣巧合 功力長

第十一章 機緣巧合 功力長

李復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黑乎乎的洞裏,用手撫摸了一下腹部,發現傷口外面黏糊糊的一團不知道是什麼,用手沾了一點放在鼻子上一聞,一股沁人心扉的花香湧入鼻孔,輕輕的用舌尖舔了一下,入口甘甜,隨即在心裏想道「原來這是蜂蜜,醫書上曾記載蜂蜜裏面含有極高的糖分,濃稠度不僅可以很好的止血,而且讓病毒難以繁殖,是治療外傷的聖葯,不知是誰在我的傷口抹的蜂蜜?我又是如何來到這裏的?」隨後在暗自運了一下力,發覺內力滾滾,猶如長江大河,在周身奔騰不息,行功過後,胸口也不是那麼疼痛,隨想起身,沒有想到剛一抬頭就重重的撞在山洞頂端,直痛的他抓耳撓腮,眼淚長流,原來這個洞是一個筒形的洞,無奈下只好一點點朝着洞口挪去,挪到洞口眼前一亮,放眼望去,眼睛所及是個不是甚大的山洞,山洞四周佈滿了碗口大的夜明珠,在夜明珠溫和的光芒照shè下,只見眼前是紅花綠樹,交相掩映,地面上是柔軟的細草,草面上留下了凌亂的獸印,不知名的果子在洞壁上懸掛,最妙的是離洞裏面還有一泉潭水,潭水咕咕的冒着白sè的氳氣,真是一個脫離塵世的桃花源,整座山洞就像從未有人踏入,一切就像是天地之傑作。李復看到眼前的一切,滿心歡喜,忍不住長嘯一聲,只見嘯聲在洞中久久回蕩,嘯聲過後只聽一陣索索聲在洞壁一棵大樹上傳來,李復全身佈滿護身罡氣小心翼翼的望着這棵大樹,不一會只見一隻白毛猩猩露出頭來,這隻猩猩jing覺的看着李復,眼睛滴溜溜的轉着,突然把手裏的果子朝着李復投去,李復只見果子來使迅疾,不亞於絕頂高手發的暗器,隨即說道:「好小子,有你的。」身子旋轉,反手一抄,把果子接在手中,只見這果子大若嬰拳,鮮紅如血,發出陣陣奇香,看着手中的果子,李復不由得咽了下口水,在心裏想到:「老天既然讓我命不該絕,那麼這果子應該吃的。」想必把手中的果子整個塞進了嘴裏,沒有想到這果子入口即化,來不及嚼爵已經到了肚子裏,果子下肚后,李復只感覺全身了有說不出的舒服,猶如三月的chun風佛面。隨即李復對着白毛猩猩拍了拍手,白毛猩猩好像明白似的,發出一陣吱吱聲,不停的從樹上往下丟果子,李復連忙施展接暗器的手法,把白毛猩猩丟下的果子接在懷裏,一邊接一邊吃,不多時肚子就圓鼓鼓起來,一邊拍著肚子,一邊擺手說夠了,白毛猩猩並不理會,好像玩上了隱,手裏的果子還是不停的從樹上扔下來,李復見罷,笑着說道:「我就陪你好好的玩玩。」然後猛然一躍,懷裏的果子用天女散花的手法打出,白毛猩猩驚得連忙躲到樹叢里。「哈哈哈,跟我玩,你差遠了。」李復見罷大笑道,剛說完,只感覺全身就像火燒了樣,連忙運功相抗,這一相抗,體內更加的炙熱難耐,終於支撐不住,倒在地上翻滾起來,這時白毛猩猩從樹杈間露出頭,一邊發出吱吱的響聲,一邊用手指著不遠處的潭水,李復見罷來不及多想,猛然跳進潭水中,知覺多潭水冰涼徹骨,身體浸在裏面有說不出的舒服,但是好景不長,沒多會,全身被凍的發起抖了,想跳出潭水,卻發現自己一點內力也使不上,心裏一驚想到:「難道果子有毒。」這時李復的嘴唇已經凍得發紫,哆哆嗦嗦的說不出話來,白毛猩猩一看,連忙把果子扔進潭水裏,李復一見,就像看到了最後的救命稻草,哪裏還管得上有毒沒有毒,張開口就吃,果子下肚后,全身有暖暖洋洋起來,就這樣往返了數次,直到樹上的果子全部被他吃完,才感覺自己的體內有一股真氣像小溪般慢慢匯聚丹田,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功夫這股真氣凝聚成一股強大的洪流迅速走遍四肢百骸,最後從大小周天又回到了丹田,此時李復再也感覺不到潭水的寒冷,猛然一躍,從潭水中飛了出來,這一躍連他自己也嚇了一跳,自己怎麼可以躍這麼高,身體在空中失去重心,來不及多想猛然拍出一掌,只見這一掌如有驚天駭浪,山洞的石壁紛紛掉落下來。落地后李復驚喜的看着只見的雙手,實在想不明白自己的掌力會如此可怕。就在這是,只聽嗖的一聲,白毛猩猩從樹上掉了下來,來不及多想,一個滑步把白毛猩猩接在了懷裏,只見這隻白毛猩猩,已經沒有了一條後腿,全身插滿了碎石,血流如注。原來李復拍出的那一掌濺起的碎石如利劍般插到了白毛猩猩的身上,不知所措的李復,只好按著人身上的穴道位置伸指點去,沒有想到這麼一點還真的止住了血,而後連忙脫下外套,給白毛猩猩披上,眼含熱淚用手比劃着自己腹部的傷口,沒有想到白毛猩猩點了點頭,李復見罷不在搭話,雙手合十抵住白毛猩猩的后心,內力源源不斷的往白毛猩猩體內涌去,不多時只見白毛猩猩的身上冒出騰騰熱氣,而李復就感覺自己的內力猶如滔滔不絕的大河,源源不斷取之不盡,又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只見白毛猩猩頭一歪不動了,李復連忙扯掌,用手指一試鼻息,發現白毛猩猩已經斷氣了。其實李復不知道,他的一片好心反而害死了白毛猩猩,無比雄厚的內力湧進它的體內,它又不懂得引導,如何不能喪命。李復無力的坐在地上,看着已經離去的白毛猩猩,心裏有說不出的沮喪,就這樣坐了近半天的時間,李復才想着要好好的安頓白毛猩猩,站起來走到洞壁旁邊,內力用在手上,施展擒拿功夫,只見堅硬的石壁在李復的手上就如豆腐,很快就被李復掏出了一個大洞,李復轉過身走到白毛猩猩邊彎腰抱起,就在這時候,感覺白毛猩猩的腹部有一個堅硬的圓形物體,在好奇心的趨勢下,李復探出兩指伸進白毛猩猩的腹部,從裏面夾出了一個玉簫,一看這玉簫就是一件寶物,居然不沾血,按理說從白毛猩猩體內拿出的玉簫,說什麼也會染點鮮血,可這個玉簫不但沒有鮮血,通身發出碧玉的光芒。看着手裏的玉簫李復好奇道:「是誰把玉簫放進你的體內的?你又如何出現在這裏?」重重謎團如亂麻般困擾著李復,實在想不通,李復只好暫時放下,把白毛猩猩放進剛剛挖好的洞穴,然後小心翼翼的封好洞口並在洞口邊的石壁上用指力寫下了,白兄猩猩之墓。李復其實不知道,自從他離開師傅后,師傅一直在暗中留意他,可以說他離開師傅后的一舉一動師傅都知道,包括他最近在江湖中所蒙受的冤屈。陽chun道人一直擔心自己唯一的弟子走向邪路,墜入萬劫不復,他知道自己的這個徒弟身世特殊,一旦他內心起了貪念,在加上他的武功在江湖中難逢敵手,勢必會造成一場浩劫。這個山洞是他在五十年前所建,作為最後的歸宿,那些果子都是武林中可遇不可求的,吃一顆不僅延年益壽,而且可以讓內力大增,那ri李復受了重傷后,陽chun道人把弟子救回山洞,並讓白毛猩猩看守,那知李復醒了后飢不擇食,把這些果子當做飯來吃,要不是那潭泉水,此時的李復早已經血暴而亡,潭水沒有什麼稀奇,最主要的是泉水下面有一口寒冰棺材,此棺材可以保屍體萬年不腐,栩栩如生。沒有想到機緣巧合,自己收養幫他看守山洞的白毛猩猩助弟子化險為夷,脫胎換骨。

李復站起身來,像白毛猩猩拜了三拜后開始找出路,四周全是冰冷的石壁,根本就找不出口,最後看了看白毛猩猩生前藏身的樹木,展開輕身功夫攀上,在仔細尋找了一番后,在大樹的根部找到了出口,原來這棵大樹中間已經是空的了,李復縮卷著身子,小心翼翼的挪過狹長的通道,只見眼前是一個仗余寬的平台,站在平台上抬頭望,只見一座孤峰利劍般直插雲霄,在看四周,全是懸崖峭壁,對面的山峰上一道大瀑布衝擊而下,李復雖然不知道此瀑布的水從哪裏來,但是對於營造此洞穴的人在心裏佩服不已。在心裏估算了兩道懸崖之間的距離,不下四五十仗遠,別說人,就是靈獸亦難逾越,李復想了一下伸手在地上抓起一塊大石,運起內力,把大石狠狠拋出,也在此時身子騰空而起,就在身形下落之際,單足一點飛行中的大石,身子再一次往前急駛,腳下的大石卻如流星般墜落到深不見底的深淵。李復到達對面后,小心翼翼的繞過山峰,只見眼前是一馬平川,浩瀚無盡的草原,星星點綴般的白sè小花,真是讓人心曠神怡,隨即又想到:「不知道丞相現在怎麼樣了,倘若丞相有個三長兩短,見了趙穎我又該如何交代。」就在他心神不定之時,從遠處傳來了馬蹄聲,緊接着一隻雄鷹啼叫一聲從空中對着李復俯衝下來,就在距離李復還有數十丈高的時候,展開了鐵鈎般的利爪,「可惡的畜生,豈容你放肆。」李復說完猛然打出一掌,只見這空中猛禽慘叫一聲跌落下來。看到這一幕就連李復也吃了一驚,自己的掌力怎麼變的如此凌厲。也就在這時,馬蹄聲到了耳邊,只見一名身穿少數民族服飾,年齡和自己相仿,長相俊美的女子手持長鞭厲聲喝道:「好大膽的小賊,如何敢傷我的海東青。」「海東青?難道這猛禽叫海東青?」李復說道。「你殺了我的海東青,還想抵賴不成。」女子說完,手中的長鞭出手,跟着身子下馬,只見這女子雙足未落地,鞭梢夾着破風之聲已經到了李復面前,來不及多想,迅速一個彎腰,鞭子貼著臉龐而過,「姑娘,你聽我說,我不是有意的。」李復連忙擺手解釋道。「我管你有意還是無意,殺了我的海東青,我就讓你抵命。」女子恨恨的說道。李復一聽女子說的話,就知道這個女子不是普通家姑娘,自己養的猛禽傷人在先,現在被打死了,卻要別人用命來償還,一看就是飛揚跋扈慣了的。在這時,女子的長鞭又到,李復迫不得已打向鞭梢一掌,只見鞭梢在掌力的推送下朝女子倒襲而去,再見女子面對襲來的鞭梢,手腕一抖,鞭子在空中畫了一個圓圈,朝李復腰部捲去,但見這一卷,力道之強,速度之疾,實屬罕見,李復一見不敢大意,單足一點,從鞭子形成的圓圈中衝天而起,女子一看自己連續幾招都被對手輕悄悄的躲過,不由得大怒,手中的鞭子越舞越快,猶如長蛇在狂風中飛舞,身在空中的李復橫擊一掌,身子藉著掌力,足足移開了數十丈,落地后已經脫離了鞭子的籠罩範圍,雙手抱在胸前大聲說道:「姑娘,我在這裏呢。」女子一聽,停下手中的長鞭,看着遠遠的李復在心裏想到:「這小子真是邪門,這這座草原上沒有人能夠在我的鞭子逃脫,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你這個小賊有種不要走。」女子說完,把手指放在口裏,嗚嗚的吹起了哨聲,不多時,只聽馬蹄聲陣陣,吆喝聲不斷,一夥手拿彎刀,皮膚黝黑的馬隊趕來把李復圍在了中間,只見一名半裸上身,露出發達肌肉,頭上扎著一簇小辮子的壯漢在馬背上對女子拱手說道:「不知格格召喚有什麼吩咐。」「烏托哥哥,這個小賊殺死了我的海東青,你快幫我教訓他。」女子撅著嘴用手指著李復說道。「格格息怒,帶我給你出氣。」烏托說完從馬背上跳下擺開了摔跤的姿勢。「各位,各位,你們誤會了。」李復連忙拱手說道。就在這時烏托一個快速的潛身跟進,牢牢摟住了李復的腰,李復見罷,暗中使了一個千斤墜的功夫。烏托連續發了幾次力,對手動也不動,反而累的自己氣喘吁吁,遂想道:「這小子真是邪門,怎麼就像大樹一樣,牢牢的紮根於底下。」其餘的眾人一看大笑起來,只聽女子說道:「你們都不要吵,烏托哥哥,用力摔倒他。」此時的烏托真是有苦難言,對手看上去並不強壯,但是雙腳就像有根一樣牢牢的扎在了地里,任憑自己如何用力,對方連晃也不晃一下,就在烏托準備抱李復腿的時候,李復一個彎腰,反抱住烏托的腰,把烏托遠遠地摔了出去,這一下所有的人都停止了大笑,他們像看怪物一樣的看着李復,烏托那可是有名的摔跤高手,現在卻被一個看上去不甚壯的小子甩出去,真是太不可思議了。烏托狼狽的爬起來,大喊一聲,再一次彎著腰朝李復衝來,李復等到烏托快要近身的時候,迅速一個側身,並伸出腳,烏托因為用力太猛,來不及收力,腳下一絆,又重重的摔了出去。其餘的人一看,紛紛從馬上跳下來,舉起手裏的彎刀朝着李復襲來,李復見罷,連忙施展輕身功夫,越過這些人的頭頂,搶了一匹他們的馬絕塵而去,讓喝罵聲在風中慢慢消失。

趙穎和下人行走了一天一夜,選了一個倫墳崗草草把棺材埋了,然後遣散眾下人,自己一人一劍頂着大雪朝西而去,行了大約有二十里地,就見前方一位黑衣人在背對着他,黑衣人身上已經落了厚厚的一層雪,顯然是在這裏站了有些時候,趙穎本想繞過去,沒有想到黑衣人轉過身,來二話不說,就朝她發出了暗器,趙穎一看連忙拔劍,只聽叮叮噹噹數聲響,所有的暗器全部被長劍挑落在雪地里,這時候黑衣人的掌力一到,趙穎一掠避過,衣袂飄飄,手中的長劍突自從半空中刺下,黑衣人霍得一個轉身,雙手探出,直取趙穎胸口大穴,趙穎見罷,眉頭微皺,長劍連忙變招,由下而上反撩其手腕,黑衣人似乎早已經料到這一招,搶先一步,避開劍招,雙手握拳,展開雙臂,一招雙雷灌耳,猛下殺招。趙穎變招奇快,縱身一躍,劍柄下沉,劍身在空中劃出一道刺眼的弧線,直削黑衣人後心,眼看這一招比此中黑衣人,沒有想到黑衣人直接一個后倒,施展兔子蹬鷹的招式,此招式雖然難登大雅之堂,可以說是地痞無賴招式,但是因為出其不意,往往受到意想不到的的效果,眼看黑衣人的雙腳就要蹬在自己的小腹上,連忙身子凌空旋轉,堪堪避開這一招,黑衣人一腳落空,一個烏龍捲珠迅速起來,雙掌迅若雷霆,疾如風雨般連連打出。再看趙穎,追風劍法施展開來,如影相隨,只見長劍發出聶魂的光芒似前忽后,似左忽右,招招不離黑衣人要害,兩人堪堪鬥了數百招,斗到疾處,只見掌風劍光下,兩條人影穿插來往在漫天飛雪中竟然分不出彼此。黑衣人邊發掌力邊暗道:「沒有想到丞相的女兒武功如此之高,我不停的發掌力,內力消耗甚快,用不了多久看來就要敗在她的劍下,看來這次要無功而返了。」豈不知趙穎也在心裏想到:「這個黑衣人的內力如此雄厚,發掌發了這麼久,還不見其勢弱,真是一位勁敵。」兩人雖然心有所想,但是出手比之前更疾,雙方都是險招迭見,黑衣人一掌劈來,趙穎只感覺一股無形的大力壓迫得自己快窒息,實在無法,咬着牙刷刷連出數十劍,只見黑衣人的衣服被劍鋒劃了數十道口子,如此一來,兩人都發了狠,只見一個長劍越使越快,一個掌風越來越急,就在兩人全力拚斗之時,旁邊傳來一個聲音,只聽是:「穎兒,攻下實則上,劍鋒回首,肚腸穿。」趙穎一聽,jing神大震,這不是師傅的聲音嗎,而且師傅說的真是追風劍法的要點。黑衣人只見對手長劍一低,在自己的小腹位置挽出無數朵劍花,實在不知道這一劍究竟刺向哪裏,迫不得已雙掌拍出畢生功力,迫的對手一緩,好藉此機會跳躍開來,讓他沒有想到追風劍法的要義就在一個快字,他剛剛跳躍開來,只見一道白光插進了自己的胸膛,低頭看了一下順着劍身不停流血的胸膛,普通一聲跪在地上。

「師傅。」趙穎撒開劍柄大喊著四處張望,只見師傅和一個老乞丐在不遠處微笑着看着自己。「師傅。」趙穎欣喜若狂的撲進了上官飛的懷抱。「呵呵,霍老前輩見笑了,這個小丫頭沒有一點樣子。」上官飛笑着說道。「呵呵,上官大俠,這個丫頭不僅沒有樣子,脾氣也好不到哪裏去。」霍雲龍想在趙穎在山洞的樣子笑着說道。「哦,你就是救我的那個老前輩。」趙穎聰明異常,一聽就知道這個老乞丐是誰了。「哈哈,這個人情不用你還了。」霍雲龍大笑着說道。「我沒打算要還,我只給你買酒喝。」趙穎調皮的說道。「哈哈哈。」趙穎的話引來了上官飛利霍雲龍的大笑。「穎兒,你不在家,跑這裏做什麼?」上官飛問道。「師傅,此事說來話長。」隨即趙穎就把如何遇到李復和朝廷發生的變故,以及李復護送父親的事情說了一下。上官飛和霍雲龍聽了不僅連連皺眉,「上官大俠,此事看來並沒有那麼簡單。」霍雲龍說道。「霍老前輩說的是,不過丞相有李公子護衛,我們暫時無須擔心。」上官飛說道。「我所擔心的倒不是丞相的安全,而是朝廷發生如此變故,邊境是不是安穩。」霍雲龍說道。「霍老前輩憂國憂民,晚輩佩服,據我所知晉王的胸懷大志不在先皇之下。」上官飛說道。「那就好,那就好。」霍雲龍說道。「師傅,你們有沒有遇到李復和我父親?」趙穎問道。「沒有,我和霍老前輩一路走來,並沒聽聞李公子和丞相的消息。」上官飛說道。「哦,是這樣啊,不過我們不要擔心,那個李復的武功還真不是蓋的,我和他交手過幾次一點便宜都沒有討到。」趙穎的話剛落下,遠遠傳來一句:「小丫頭,別說是你,就是你師父也討不到便宜。」眾人一聽這話心裏大驚,忙尋話音,只見身後不遠出有一個黑衣人,如乾屍般站在那裏。「此人是何時來的,怎麼我一點都沒有發現?」霍雲龍在心裏想到。「在下上官飛。不知閣下何人?」上官飛施禮道。「你們歸附於我后就知道我是誰了。」黑衣人說道。「你好大的口氣,憑什麼你說歸附就歸附?」趙穎伶牙俐齒道。「哈哈哈,就憑你父親在我手上。」黑衣人的大笑聲震得眾人耳朵發出一陣轟鳴,讓眾人更加吃驚的是黑衣人的最後一句話。「你,你,你是誰?把我父親怎麼樣了?還有李復呢?」趙穎一急連續問了三個問題。「你父親好的很,至於李復嘛,因為他不聽話,本尊讓他長點記xing,至於現在是生是死,那只有天知道了。」黑衣人說道。「什麼?你居然敢傷害李復?」趙穎喝道。「哈哈,我有什麼不敢,就是皇帝老兒,我也敢擰下他的頭,說到李復你那麼着急做什麼,難不是那李復是你的心上人。」黑衣人說道。就在趙穎和黑衣人對話之際,霍雲龍在心裏想到:「此人是誰,我怎麼在江湖中沒有聽說過?李復的武功不在我之下,聽他口氣居然可以挫敗李復,那麼他的武功修為實在是太可怕了。「閣下何不以真面目是人?」上官飛說道。「看到我真面目的只有一種人,那就是死人。」黑衣人說道。「你太狂妄了。」趙穎說完,走到被他殺死的黑衣人邊拔出長劍,捏了一個劍訣,手中的長劍發出刺眼的寒光朝他襲去。「不要。」上官飛和霍雲龍幾乎是同時喊出,連忙出手去救。

(第十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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俠客問情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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