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大司主:你吃碗牛肉麵要五百兩?斗

第419章 大司主:你吃碗牛肉麵要五百兩?斗

第419章大司主:你吃碗牛肉麵要五百兩?鬥嘴日常

盜聖不理大司主的詭辯,拉着她飛到錦花河岸對面,才狐疑道:

「你偷聽牆角是為了打探消息?」

大司主回望客棧方向,心底還想着剛剛聽到的動靜,那水聲相撞的動靜,真是令人驚心動魄,這些年輕人食髓知味,一點也不知道克制……但這話肯定不能跟盜聖說,便板起臉道:

「陸斬出門在外,軍令有所不受,本宮怕他年紀輕輕做出什麼錯事,這才偷聽了回牆角,若他真有別的想法,也好及時拉回來。」

「……」

盜聖眨了眨眼,沒吭聲,只是忽然笑了幾下:「哈哈哈…」

大司主心底正蕩漾,聽到這笑聲倒是冷靜許多,她眯起雙眸:「你笑什麼?」

盜聖擺擺手,道:「你不是在講笑話嗎?作為摯友,我自然不能讓你冷場,意思意思笑兩下。」

「……」

大司主舔了舔嬌艷唇瓣,嫵媚又不失霸氣的鳳眸,忽然湧出幾分危險,她笑容愈發燦爛,輕聲細語道:

「大壯,咱們兩個許久沒有切磋了吧?」

「!」

盜聖登時汗毛直豎,魏晉瑤的「切磋」,跟普通切磋不同。

普通切磋,點到為止。

魏晉瑤的切磋,腿打斷為止。

危!

盜聖察覺到一絲涼意,知道這股涼意是魏晉瑤動手前搖,她本能地朝着前方奔襲,速度快如閃電,眨眼間便消失在視線。

「……」

大司主輕笑一聲,緊隨其後。

月光清輝灑落,厚重雲層悄悄被風吹散,兩道流星劃過天際,經過多番追逐后,最終停在青鸞行宮上空。

大司主雙眸射出神光,掃至青鸞行宮,只見昔日輝煌的宮殿,已成斷瓦殘垣。以行宮為中心,方圓幾里皆成了廢墟,山林崩碎、建築成灰。

「看什麼呢?」盜聖正風馳電掣,忽然看到大司主停下,便折回來問道。

大司主本就無意動手,方才不過是玩笑話,眼下沒有繼續發作,而是一手橫在胸下,一手豎起摸著下巴,若有所思道:

「我在想,下手的人真業餘,爆炸範圍居然波及這麼廣……瞧著十分壯觀,其實威力都擴散出去了。」

「若是讓我來做,我會在爆炸之前設置結界,保證爆炸力量全都集結在行宮,這樣才能保證最大威力,同時又不會傷及無辜。」

「……」

聖被噎了噎,如鯁在喉道:「不是……你職業病犯了?」

大司主摸了摸鼻子,擺出當朝長公主的架子,冷聲道:

「本宮早就痛改前非,只是覺得南疆實在荒唐,連行宮都敢有人炸毀。南疆聖女在南疆的地位,堪比本宮在大周的地位,本宮見聖女被炸宮,心底難免有些擔心,萬一本宮的行宮也被人炸了怎麼辦…」

「……」

盜聖懷疑自己聽錯了,她拍了拍大司主肩膀,寬慰道:「阿瑤,別的不敢說,這個你就放心吧,大周絕對沒人敢這麼做。」

大司主微微點頭:「也對,本宮以德服人,天下歸心!」

「……」

盜聖欲言又止,止言又欲,臉都憋得通紅,只能幹巴巴地笑了兩聲:「既然已經確定陸斬安全,你是否該回去了?」

大司主本想多留兩天,再聽聽牆角什麼的,但也知道這事說不過去,她的身份特殊,確實不宜在此多留,便點頭:

「我這便回了,南疆這邊亂糟糟的,你多幫着他點。」

盜聖點了點頭,眼看大司主想走,又忙地掏出一沓賬單,道:「對了,走之前先把賬單報銷一下。」

大司主接過去看了兩眼,神色有些古怪:「五千兩,伱都幹什麼了?」

盜聖搓了搓手,笑嘿嘿道:「都是為了公事嘛……」

大司主隨便翻閱兩章,似笑非笑道:「大壯啊,你吃碗牛肉麵,花五百兩?」

盜聖面不改色:「都是為了公務。」

……

——

翌日。

啪~

啪~

清脆響亮的巴掌聲自房間響起,又被結界隔絕在內。

姜凝霜趴在桌子上,最初還有些含蓄,不好意思叫出聲,可後來想想,房間裏面有結界存在,她也就沒了顧忌,一夜姜水滔滔,嗓子都啞了幾分。

軟硬兼施后,陸斬抱着她泡了個澡,又將手掌放在她膝蓋上,將紅色痕迹抹除。

姜凝霜身子軟綿綿的,邊穿衣服邊道:

「昨夜青鸞行宮爆炸,不知道事兒怎麼樣了。待會兒我去接凌皎月跟小白,你去打探打探消息,順便再跟盜聖說一聲……」

陸斬一邊應着聲,一邊樂於助人幫她將小褲的帶子綁成蝴蝶結,心底覺得姜姜穩重不少,這趟南疆之行,確實磨鍊了她的性子,見她雙腿有些輕顫,便道:

「消息好打探,待會兒在樓下聽幾嘴就行,咱們一起去接凌仙子。不過在這之前,你要不要先休息一會?去王都也沒那麼着急。」

姜凝霜拍開陸斬的手,連忙穿上裙子,遮住肥嫩的臀兒,哼唧道:

「現在知道說這話了,昨夜我那麼求饒都沒用,哼……再說了,本姑娘又不是泥做的,打坐一會兒就成。」

說話間,姜凝霜將衣裙穿戴整齊,遮住豐腴的葫蘆形身體,原本羞赧的神態,此時也平靜許多,盤腿坐在軟榻上打坐。

陸斬也沒打攪她,查看塗山世玉的狀況后,便下樓去探聽消息。

行宮這事跟他們關聯不大,倒也無須親自調查,聽個大概,心中有數就成。

……

客棧裏面很熱鬧,大都在議論昨晚發生的事。

「聽說昨晚聖女行宮被炸了?是何方宵小有如此狗膽?」

「我聽說跟孔雀山有關,但又說跟庸王殿下有關……」

「我有個表兄弟在禁軍當職,據說昨夜擒拿的賊子裏面,不僅有庸王的人,還有孔雀山的人……據說孔雀山的王子死在秘境,殺人者跟聖女有點關係,估摸是伺機報復……」

「小點聲,這話你也敢說?不管是庸王還是孔雀山,都不是你我能招惹的,就是不知道聖女怎麼樣了,據說聖女至今沒露面……」

「……」

陸斬坐在靠窗桌子前,桌上擺着兩樣精緻茶點,聽着周遭百姓的議論,倒也沒覺得意外。

修者就算對王族不滿,也不會輕易對聖女出手。就算不可憐自己苦修多年,為了家人朋友也得掂量掂量,更何況南疆聖女目前風評不錯。

能冒險出手的,只能是位高權重者,他們根本不怕此事被查出。

陸斬昨晚就猜測或許跟政斗有關,但沒想到跟孔雀山還有些關聯。那些孔雀找不到他,估計早就急不可耐,如今盯上王族,是要王族給個說法。

不管怎麼說,如今姬夢璃處境不佳,也是陸斬樂見其成的。

「嗯?」

就在陸斬正思緒紛紛時,一股蠻獸氣息從遠空傳來。

陸斬收回思緒,視線掃過長街,只看到一輛奢華馬車,由兩頭神駿蠻獸拉着,從遠空而來。

馬車由特殊白玉打造,通體綻放清輝,在馬車右側,懸掛着一枚翡翠雀翎。

在馬車後面跟隨着三十名護衛,每名護衛皆實力高深。

孔雀山的人——

陸斬眯起眼睛,權貴皆偏愛白玉馬車,不僅是因為白玉罕見,更是因為此白玉乃是天然的陣法石,能隔絕外界探查。

根據這個陣仗來看,來人定是孔雀山的『上位者』,陸斬猜測,或許便是大名鼎鼎的孔雀王。

思至此,陸斬將杯中茶一飲而盡,起身朝着樓上走去。

房間里,姜凝霜打坐休憩結束,正站在窗前觀察,看到陸斬過來,不由道:「孔雀山的人?」

陸斬昨夜已經將秘境事,盡數告訴姜凝霜,眼下也無須過多解釋:

「嗯,估摸著是為了玄闕而來。看這個路線,也是去南疆王都……不管他們,咱們先避開孔雀王。」

姜凝霜點頭:「嗯,咱們確實沒必要在這時候跟他們動手,還是先干正事再說。」

說着,姜凝霜便將周圍清掃乾淨,力求不留下一絲一毫的痕迹。

陸斬誇讚道:「姜姜真是成長許多。」

「你少來……」姜凝霜翻了個白眼,心底卻覺得美滋滋的。

以前她跟師姐們出行,碰到事情有師姐們兜著,就算她也會出力,但大方向都是師姐把控,用不着她操心。

可是這六個月來,她跟盜聖共事,發現盜聖比她還不靠譜,姜凝霜算是被迫成長許多。

將東西收拾好后,姜凝霜又抱起來塗山世玉,扭著小腰道:

「我來抱着這個狐狸。」

陸斬笑了笑,伸手摟住姜姜纖細的腰肢,身影掠過長街,朝着山裏而去。

……

「嘎吱——」

在陸斬跟姜凝霜離開后,客棧三樓左側房間里,窗戶倏然打開,一位身着水綠色長裙的姑娘,從窗子裏探出身子,朝着遠空看去。

少女面容艷麗,赫然是合歡派聖女,清若。

「聖女,怎麼了?」在綠裙女子身後,站着兩名黑衣女護衛。

女護衛神色怪異,方才她們正在談正事,聖女卻忽然站起身,小跑着去開窗,此舉令兩位女護衛不解。

清若面不改色地收回視線,心跳卻驟然加速,剛剛她察覺到一股特殊氣息從窗邊飛過,那股氣息熟悉又陌生,令她想到了思念已久的意中人。

清若這才失態,着急忙慌跑到窗前,可是等她打開窗后,唯有清風暖陽拂面,不見半點熟悉氣息。

清若有些失魂落魄,卻不敢露出破綻,只能強行維持鎮定,道:

「方才我察覺到一股奇怪的氣息,你們有沒有察覺到?」

兩名女護衛相視一眼,道:「許是孔雀王的座駕驚擾到聖女?」

清若緩緩呼出一口氣,視線透過窗欞,落在威風凜凜的孔雀山車架上,輕聲道:

「孔雀王子死在秘境,又跟阿衣朵聖女有關係,孔雀王確實會來要個說法。想必咱們的殿下,現在正焦頭爛額呢。」

提到這件事,女護衛有些不解:「聖女,我們真的有必要跟南疆合作嗎?阿衣朵殿下鐵血手腕,我們跟她合作,怕是與虎謀皮。」

清若重新落座,端起茶盞喝了口,略顯稚嫩的臉龐,多了幾分慍怒:

「離心,你這是在質疑我,還是在質疑四大長老?」

「!」

名為離心的侍女面色一緊,急忙跪倒在地,再不敢有半句怨言。

合歡派固然苦尋聖女多年,可實際派內大權皆掌握在四大長老手中。所謂聖女,只不過是好看點的門面,並沒有實權。

可就在六個月前,聖女帶領她們來到南疆,並且說服四大長老,改變合歡派發展路線。

在百姓深受蜃魔迫害時,聖女帶領數千弟子出手,扭轉合歡派風評。

至此,四大長老對聖女另眼相看,逐漸有些放權的意思,任由聖女跟南疆合作。

離心跪倒在地,聲音又急又快:「是弟子失言,弟子不該懷疑聖女決策。」

清若端著茶盞,眸光帶着幾分寒意,她自知現在沒有實權,很難震懾這群奴婢,只能抬出四大長老,狐假虎威:

「合歡派深居極北寒蟬之地,苦地理位置久矣。若想發展,必須先走出來。可合歡派罵名在外,中原地帶豪傑輩出,我們很難在中原站穩腳跟。」

「而如今南疆局勢複雜,正所謂亂世出英雄。我們幫着百姓解決蜃魔困境,風評有所轉變。若是得到南疆王族扶持,合歡派定能在南疆站穩腳跟。」

說到這裏,清若雙眸如寒星,沉聲道:「更何況…月宮老祖曾留下正經的修鍊功法,合歡派最初本就是女子修鍊聖地,是後輩走了歪路。」

「我且問你們,你們是想正經修鍊,還是想像從前那般,自甘墮落、人盡可夫地依靠男子修鍊?」

清若心知肚明,不管是依靠姬夢璃,還是依靠合歡派,都無法真正完成她心中所願。

姬夢璃有句話說得對——

她的自由掌握在自己手中,跟任何人都無關——

若不改變合歡派現狀,就算她有朝一日夢想成真,她又有何臉面,站在夢中情郎的身旁?

合歡派聲名狼藉,她作為聖女,名聲又能好到哪裏去?

清若此生受盡苦難,幼年受顛沛流離之苦,長大后又被賣到青樓,見識人間冷暖。她如無根浮萍,又像被人操控的木偶,從沒有為自己活過一回。

但現在,哪怕只是為了一個男人,她願意重新活一回。

先利用姬夢璃,在合歡派站穩腳跟,再進行改革,發展自己勢力,便是清若的第一步棋。

離心不知道清若的算計,眼下聽到這話,叩首道:

「聖女明鑒,若能堂堂正正立於江湖,我等定然願意。只是合歡派積弊已久,未必所有人都這麼想。」

清若喝了口茶,淡淡道:「有長老撐腰,一切大有可為。」

離心頷首,不敢多言。

清若慢條斯理地喝完茶,才站起身道:

「走吧,昨晚青鸞行宮被炸,阿衣朵殿下雷霆震怒,我們現在過去看看,有沒有需要咱們幫助的地方。」

……

朝風城某座隱秘的山澗中。

陸斬跟姜凝霜穿梭過茂密山林,繞過重重山谷,終於來到一汪靈泉前。

靈泉潺潺流淌,僅有十幾平方,乍一看像是不起眼的小水坑,深度卻達數十丈,周遭靈氣氤氳,花鳥蟲鳴。

盜聖站在泉邊等候多時,聽到動靜便轉過身來,神采飛揚道:

「我就知道你們今天會來,特地在此等你們。」

陸斬知道盜聖這段時間辛苦,順手掏出一袋銀子,送到盜聖手中:

「壯姨,我在秘境的這段時間,真是辛苦你了。小小心意不成敬意,壯姨笑納。」

「!」

盜聖世外高人的氣質,登時減弱幾分,她拎起錢袋子掂了掂,驚喜道:

「去一趟秘境,你變大方了。」

陸斬微微一笑,在秘境裏他繳了不少儲物戒指,錢袋子都不知道是誰的。不是自己的東西,自然不心疼。

盜聖喜出望外,將錢袋子塞到懷裏,嘴裏嘟囔著:「你可比阿瑤大方多了,你都不知道,昨晚我跟阿瑤——」

話未說完,聲音便戛然而止。

盜聖暗恨自己貪財,看到銀子就止不住地高興,差點將昨晚的事說出來。

昨晚她找阿瑤報銷五千兩,最終只報銷了五百兩,這個差價令盜聖痛心,明明她跟陸斬用的一樣借口,可她報銷就不如陸斬順利,以至於差點說漏嘴。

陸斬眨了眨眼:「壯姨,昨晚怎麼了?大司主有何指教?」

盜聖見陸斬沒懷疑,心底鬆了口氣,道:

「沒啥…就是昨晚我給她通話了,她倒是沒啥指教。知道你從秘境出來,也就放心了,囑咐我多照顧你……」

說話間,盜聖目光落在姜凝霜懷中,神色瞬間變了:「這是……塗山世玉?!」

陸斬點頭,順勢將塗山世玉的事情說出,當然省略了互相啵嘴的情節,免得引起誤會,只說兩人歷經生死,合作共贏。

盜聖不疑有他,道:

「既然你沒跟塗山世玉坦白身份,我以後還得繼續跟着她,不便在她面前出現。這樣,我先行一步,我們在南疆王都匯合。」

陸斬略作思索:「也好。」

待盜聖離開后,姜凝霜解開周遭的陣法封印,將被冰凍的凌皎月跟小白撈出來。

陸斬抬手放在冰塊上,能清楚感知到裏面的生命波動,這說明凌皎月跟小白都沒事,只是短時間內無法破冰。

靈泉倒是「閉關」的好地方,可陸斬要離開朝風城,不放心將凌皎月放在此處,只能帶走。

陸斬做了個簡易背簍,將包裹妥當的冰塊放置其中,然後背在身後,道:

「我們也走吧。」

……

簌簌~

王都位於朝風城北邊,越靠近王都方向,溫度越低。

夜幕低垂,萬丈蒼穹之上,雪花簌簌飄落。陸斬端坐在劍上,身披白色大氅,尚且沒適應天氣的轉變。

身旁,穿着紅色長裙的姜凝霜並肩而坐,身披精緻的火紅大氅,腰間掛着兩枚玉佩,風吹玉撞,叮咚作響。兩人一白一紅,瞧著就是行走江湖的修仙眷侶。

「颯颯~」

沉睡多日的塗山世玉終於醒來,她剛睜開雙眸,便看到漫天雪色跟一紅一白兩道身影,她眨了眨眼,認出紅衣姑娘是陸斬的抱劍侍女,又朝着周圍瞧了瞧,才發現他們正在御劍。

「醒了?」陸斬察覺到動靜,睜眼便看到塗山世玉站起身來。

塗山世玉甩了甩尾巴,睡了這麼多天,身子骨都有些疲乏,剛想撅起屁股拉伸一下,可想想陸斬還在,便作罷,道:「你們去哪裏?」

「南疆王都。」

「……」

蜃魔秘境沒有收穫,塗山世玉也想去王都看看,但因此行任務特殊,不方便跟陸斬同行,便道:

「陸小鳳,你讓你侍女離開,我有話跟你說。」

「?!」

正盤腿坐着假寐的姜凝霜,聽到這話倏然睜開眼睛,秀眉狠狠皺起,神色不悅地盯着塗山世玉。

這把劍都是她的,塗山世玉居然讓她離開?

陸斬怕姜姜炸毛,便道:「你有什麼話,直接說就好,她不是外人,乃我的心腹。」

塗山世玉打量著姜凝霜,姜凝霜本就是葫蘆身段兒,此時盤腿坐着,弧度更是驚人,她似笑非笑道:

「嘖…你這暖床丫鬟倒是有點性格,罷了,反正也不是什麼秘密,我就直說了。」

「你殺了玄闕,孔雀山的人肯定不會放過你,他們都有特殊的追蹤手段,你這麼去王都不成。」

「這樣,你將斂息袍貼身穿戴,能隔絕氣息,孔雀山的人便很難找到你。」

塗山世玉變回人形,雪色長裙隨風飄搖,她遞過來一件斂息袍,神色平靜,英氣的眉眼之間,夾雜着幾分擔憂。

「……」

姜凝霜聽到「暖床丫鬟」四字,本欲發作幾句。可看到塗山世玉說起正事,她便老老實實地不再吭聲。

斂息袍並不罕見,秀音坊有不少,可塗山世玉的斂息袍很特殊,乃是上上之品。

陸斬抬眸笑了笑:「之前你專門將斂息袍要走,現在捨得給我了?」

塗山世玉見陸斬不接,她直接彎腰,將袍子塞到陸斬懷裏,道:

「我不是忘恩負義之人,這下咱們兩清了。雖不知你去王都做什麼,可此行必然十分危險,留住你的命。」

塗山世玉跟陸斬經歷頗多,甚至還啵了兩回嘴,本想跟陸斬多說幾句,可礙於姜凝霜,她便沒有多言。

將斂息袍塞給陸斬后,塗山世玉便飛身離開,夜色沉沉下,白衣縹緲似仙。

姜凝霜望着她的背影,紅唇不滿地噘起:「不是…她牛什麼呀…說話沒頭沒尾的,我抱了她一天呢,連句感謝的話都沒說,這就走了?」

陸斬看了眼斂息袍,輕聲道:

「別生氣,我幫她感謝你。」

姜凝霜眨了眨眼:「你替她感謝我?你怎麼替她?」

「……」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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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請尊重我的職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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