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成為下忍

霧隱村忍者學校大門口

「小夥子，今天早上的畢業儀式被三代大人取消了」

漩渦緣一正在和忍者學校的看門老大爺聊天。

「是不是因為一個狠人把同屆的人都殺掉了」

「老爺爺你怎麼想來當看門忍者了」

「對對對，沒錯，小夥子消息很靈通嘛，我已經當了五十年的看門忍者了……」

「倒是有另一個成功通過了」

「不過聽說被砍傷胸口了，現在還在昏迷不醒」

漩渦緣一遲疑的問道：「那個屠殺同屆的殺人狂，叫什麼名字？」

「好傢夥老大爺，你直接少走了五十年彎路……」

老爺爺閉上眼睛開始回想，今天早上通知自己取消儀式的暗部上忍無意間提到的評價。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擁有暗紅色的頭髮，是一個擅長劍術的變態，和你倒是很像……」

漩渦緣一表示這是謠傳，不信謠，不傳謠……

「漩渦緣一你涉嫌故意屠殺同屆忍者，和我們走一趟，現在束手就擒配合調查！」

在漩渦緣一和看門老大爺聊天的間隙，數名暗部上忍把漩渦緣一團團包圍，給漩渦緣一帶上特製的手銬，在手銬上手的瞬間，漩渦緣一就明白了手銬的作用，限制忍者的查克拉運行。

漩渦緣一在走之前對看門老大爺說到「屠殺同屆的殺人狂魔叫桃地再不斬，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漩渦緣一表示自己不想成為霧隱村鍋影！

霧隱村水影大樓——三代水影辦公室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老實交代，你自己所犯下的罪行，你所說的一切都會成為呈堂證供……」

三代水影在批示完手上的文件后，緩緩抬起頭對開口打斷了漩渦緣一的腦中對審問的腦補。

「交代」

冰冷而淡漠的語氣，在漩渦緣一的耳邊響起，隨後有補充了一句

「全部」

三代水影語氣中沒有一點感情，彷彿如同一個牽線木偶。

「屠殺同屆的狠人，他叫桃地再不斬，就是現在醫院躺著的黑髮」

「他擅長無聲暗殺術，可以悄無聲息的殺人……」

三代水影旁邊的暗部上忍，忍不住說道：

「他現在躺在醫院，胸口上面的劍傷差點要了他的命」

「你是第一個完成考核，完好無損，身上只有衣服破了，你現在告訴我，是一個半死不活的桃地再不斬殺了所有人？」

一個上忍出現在辦公室門口，瞬間到達三代水影目前，上忍半跪著低下頭，沉聲道：

「桃地再不斬醒了，已經帶到門外」

三代水影繼續審視手中的文件，語氣沒有一點感情的開口道：

「你們開始審問吧……」

「是！」

漩渦緣一坐在輪椅上面的桃地再不斬從門外被緩緩推進辦公室。

所有在場的暗部忍者目光如炬，靜靜盯著被推進辦公室的桃地再不斬。

桃地再不斬語出驚人，語氣中帶有一絲戲謔，彷彿是在嘲笑霧隱村的血霧之里的政策：

「同屆考核人數是197人，我一共殺死191人」

漩渦緣一隨即補充道：

「我斬殺了五人，五人斬獎勵還算數嗎？」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漩渦緣一在一開始就知道了桃地再不斬的結局，自然清楚自己和桃地再不斬不會有殺身之禍，隨即提出了自己一直想問的問題。

三代水影一直低下頭看文件彷彿沒有感情一般，但是聽完二人的陳述和提問后，三代水影終於第一次正視起他目前的兩人，面無表情的開口道。

「明天處決於水影大樓外以示告誡」

……

一道老態龍鐘的身影，他徑直走來，健捷之步帶蒼老之身，那緊鎖的眉毛，刀刻的皺紋沒有一絲的表情，無疑表示出這位此時，難以壓抑怒火的情緒。

「三代，豆腐都有腦，你怎麼就沒有？，是不是死的人，不夠多？」

「元師！」

在場的一位稍顯年長的忍者暗自低語了一句，為滿臉疑惑的眾人解除了疑惑。

他輕聲說了一句話，聲音雖然不大，但口氣冷漠而強硬，透著一種毋庸置疑的威嚴。

「跟我走」

在場的忍者都是聰明人，自然知道元師意欲何為。

漩渦緣一莫名覺得眼前的老人的語氣和聲音好耳熟！聲音是熟悉的味道。

……

一座古樸典雅的日系院落中

「唯一的英雄主義就是，明知後果而為之」

「我會開始推行廢除血霧之里……」

那位蒼老的身影看向漩渦緣一，伸出一隻手在書架上，拿出三個捲軸遞給漩渦緣一

「三天學會其中之一，我成為你的老師……」

A級忍術水遁——水龍彈

A級忍術風遁——風之刃

封印術——幻霧燈陣

突然發現幸福原來這麼簡單，上一秒會在刀刃上徘徊，下一秒忍術大禮包一聲不吭的就砸到自己腦門上了。

桃地再不斬他面無表情的說到：

「英雄是荒木，我只是個適得其會的惡鬼罷了」

……

漩渦緣一遲疑的叫了一聲，打破陷入一片寂靜的氣氛。

「老頭子」

「嗯」

「果然是你，多虧我感知力強差點沒認出來，是不是在監獄和我蹲出感情了？」

老人斜眼睥睨道：

「從你的言行，我看到了嚴重的腦殘病症……」

隨即扔給漩渦緣一和桃地再不斬兩人各一個霧隱村下忍護額說到：

「你們成為霧隱村下忍，明天到這裡集合，安排帶隊上忍和隊友」

「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