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為什麼【九千求月票】

第337章 為什麼【九千求月票】

走出院外,程行開着車子到了市裏。

大年初一,許多藥房都沒有開門,不過程行去市中心找到了一家24小時營業的藥店,這家藥店是還在營業開着門的,程行停下車子,去藥店裏買了凍傷的藥膏。

程行買完藥膏之後並沒有就這樣回去。

程行又去了安城市裏一家賣煤爐的地方。

還好這家賣煤爐的商家還開着門。

估計是因為昨天過年又下了一場大雪的原因,這家賣煤爐的地方不僅在營業,還有不少人在買著,這下了雪天一冷,許多人不想再用柴火燒水,家裏沒有煤爐的就會想着去買一個煤爐,這放在屋子裏,既能用水壺燒水,又能用煤爐供暖。

程行來此地,也是抱着這樣一個想法,想去給姜鹿溪去買一個煤爐。

她腳凍成這樣,落地走路肯定很疼。

有這個煤爐在,燒水做飯都可以在屋子裏做的。

程行在這裏買了一個煤爐,又買了一些煤球,然後打開後備箱,讓老闆幫忙裝上了車。

還好程行買的是路虎攬勝,這輛車子的後備箱是極大的。

當時程行買這輛車,也就是想着能在後備箱裏能裝些東西。

日後閑下來時,也可以開着車子帶着姜鹿溪去自駕游。

程行以前刷短視屏時,還是很羨慕別人帶着女朋友去自駕游的。

少年,就得需要多去看看,多去走走。

生活嘛,有時候就得自由自在一些,不僅有文人的詩詞,還有更遠的遠方。

將這些東西全都裝上車后,程行又找了一家還營業的五金店,在裏面買了兩個公牛的插板,姜鹿溪家裏的插板太少了,她屋裏就只有一個插板,還是那種只有幾個插孔的,如果將電視、DVD、衛星鍋、電熱毯、電暖扇全插上去的話,是根本插不完的。

她那插板上只有三個插孔,最多只能插三樣東西。

而且除了這些之外,她手機充電,暖手袋暖水寶充電也是需要插孔的。

而且她屋裏的那個小插板不僅是老舊的劣質插板,而且還用了許多年,程行每次在上面插電暖扇這種比較費電的電器時都會冒火星子,程行總擔心會出問題。

所以這兩個公牛插板是必須要買的。

付了款將這兩個插板放到車裏之後,程行開着車回到了姜鹿溪家。

到了姜鹿溪家門口,程行沒有去拿其它東西,也沒有把車上的煤爐給拿下來,他直接拿着買來的藥膏走進了姜鹿溪的房間。

房間里,姜鹿溪已經燙完腳坐在床上寫起了字。

看到這一幕的程行皺起了眉頭,他問道:「剛剛你燙腳用的盆呢?」

「已經被我放在原來的位置了。」姜鹿溪道。

「那盆里的水呢?」程行問道。

「被我倒掉了。」姜鹿溪道。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腳還沒好呢?被凍成那樣還下地端著盆去倒水?」程行臉色冰冷地問道。

他是真的被氣到了。

腳都被凍的腫了一圈了,她竟然還敢下地去倒水。

這腳別說下地使力走路了,就算是在上面按一下恐怕都會很疼。

程行小時候很皮,以前下雪天跟一群小孩在河裏的冰上踩冰的時候,有一次冰裂了腳沒拿出來,鞋子便全都濕透了,那次回家的時候爺爺奶奶正好還不在家,那時候年紀小,還不知道可以搬門角進屋,雖然那時候已經學會了爬樹,他們院子的牆旁邊也有一顆棗樹,但是冬天跟夏天是不一樣的,夏天穿的衣服少,很容易就爬上去了,冬天又是棉褲又是棉襖,都是很厚的那種,根本爬不上去。

小程行就在門口坐了一上午,等爺爺奶奶回來的時候,腳就全被凍腫了。

那種滋味是很不好受的,走一步都是鑽心的疼。

然後他爺爺奶奶就是用熱水先給他燙了一下,先把腳上的溫度恢復過來,又抹了藥膏塗了幾天才好的,也是因為以前被凍過,程行才知道怎麼去治療。

「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剛剛燙了一會兒,已經沒那麼腫了,腳也沒那麼冰了。」姜鹿溪道。

程行沒理她,走到她的面前蹲下,然後直接拿過了她一隻腳,將她重新穿上的鞋子跟白色的襪子給脫掉,程行皺着眉頭問道:「姜鹿溪,這就是你說的已經消腫和沒那麼冰了?」

她的腳比剛剛還要腫了一些,所謂沒那麼冰的腳也跟之前一樣寒了。

「剛剛燙好了之後明明沒那麼腫的,至於腳冰,我的腳一到冬天就會寒的。」姜鹿溪道。

「那你知道不知道腳腫了用溫水燙一燙后一定要保暖,也一定不能立即就下床走路呢?你不知道這會導致傷勢加重的嗎?」程行皺着眉頭問道。

看着她的腳比之前又腫了一些,程行心疼不已。

這腳被凍傷之後,不僅會疼,還會癢的。

「癢嗎?」程行問道。

「不,不癢。」姜鹿溪搖頭道。

「那這樣呢?」看她還在嘴硬,姜鹿溪用手在她白裏透紅的腳底板上用手指撓了撓。

腳被凍到之後,如果不是凍的特別嚴重的話,腳底板是沒事的。

姜鹿溪的腳雖然凍的很嚴重,但還沒達到特別嚴重的地步。

所以她的腳底板是沒事的,依舊很漂亮,白裏透紅。

她腳腫的地方大多都是在腳背和腳趾上。

姜鹿溪忍不住縮了縮腳,然後道:「變態。」

「你別撓了,你要是再撓,我就不讓伱再碰我的腳了。」姜鹿溪羞惱道。

這腳別說被凍傷了,就算是沒被凍傷,腳底板被撓也會癢的啊!

「喜歡嘴硬,腳被凍傷癢不癢我能不知道?我小時候又不是沒被凍傷過。」程行將凍傷膏給打開,然後均勻的塗抹在了她的腳上。

「另外一隻腳。」程行道。

「我,我能不能自己塗?」姜鹿溪俏臉羞紅地問道。

程行用手在她腳上塗抹,這也太讓人害羞了。

即便知道程行是好意,但被程行摸着腳總覺得很怪。

姜鹿溪不可避免的想到他是戀足癖喜歡她的腳這件事情上。

只是,以前只是看到過她的腳。

現在不僅看了,連摸都摸過了。

但程行這是在給她塗藥,應該是不算的。

就跟前年的時候,程行拿她的手給她在手上塗藥一樣,應該都不算的。

程行沒說話,直接伸手抓住了她另外一隻腳。

將鞋襪褪去,程行在她腳上塗抹起了藥膏。

將她這隻腳上的藥膏給均勻的塗好,程行將她的兩隻腳給放在了床上的被子上。

他道:「腳就放在這裏,不要動。」

「很冷,要是不穿上鞋襪會很冷的。」姜鹿溪道。

其實冷還好,主要是不穿着鞋襪就就這樣赤裸裸的放在床上,程行很容易就能看到她的腳,姜鹿溪還是覺得很害羞,剛剛程行把藥膏塗在腳上,感受到涼涼的,之前的那種疼和癢,都減輕了許多。

「我知道。」程行道。

他起身走到小太陽前,然後將插板上的插頭全部拔掉,將插板放在姜鹿溪面前的桌子上,程行將小太陽拿了過來,將小太陽的插頭插在插板上。

然後他又將小太陽對準了姜鹿溪的兩隻腳丫,小太陽上的暖光便直直的照在了她的兩隻小腳上,姜鹿溪頓時便感覺不到冷了,只感覺到了電暖扇上照過來的暖光。

「我出去一下。」程行道。

「出去做什麼?」姜鹿溪不解地問道。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姜鹿溪忽然不想讓程行離開。

哪怕程行在屋裏,能看到她那沒有穿鞋襪的兩隻腳丫。

「出去拿東西,很快就回來。」程行道。

程行走出屋子,從車上將兩個插板給拿了回來。

他將桌子上的這個插板給換掉,換成了新買的插板。

然後將小太陽的插頭插在了這個新的插板上。

他又將另外一個插板的插頭插在這個插板上,然後將另外那個插板放在了放電視的柜子上,程行將電視DVD衛星鍋的插頭都插在了這個新的插板上。

「你原先那個插板就別用了,用了太多年了,已經很不安全了,以後用這兩個插板就行。」程行道。

「這兩個插板你是什麼時候買的?」姜鹿溪問道。

「剛剛去市裏給你買葯的時候買的。」程行道。

「你既然買了插板,剛剛直接把新買的插板拿過來換上就行,沒必要又把剛剛那個插板拿過來又插上電暖扇,現在拿過來又得重新插。」姜鹿溪道。

剛剛程行直接出去拿插板就行了,先把老的插板拿過來插上小太陽,確實多此一舉了,在姜鹿溪看來挺費事的。

「我出去拿插板怎麼也得要一會兒時間,這麼冷的天,你的腳在這放着,沒有小太陽照着,會被凍到。」程行淡淡地說道。

姜鹿溪聞言愣了愣。

隨即抿了抿嘴,沒有吱聲。

「暖手寶跟暖水袋呢?」程行問道。

「在這裏呢。」姜鹿溪將床邊的暖水袋跟暖手寶給了他。

程行將暖手寶和暖水袋拿了過來,然後分別插在了桌子上的插板上。

這種東西熱的很快,沒過多久就全都熱了起來。

程行將插頭兩邊的按鈕給按下來,他道:「這種插板上的按鈕都是單管一個插頭的開關的,你要是想關掉插頭,不需要把插頭拔下來,直接按旁邊對應的按鈕就行。」

「嗯。」姜鹿溪點了點頭。

這種插板她是見過的,也會用。

不過她並沒有說什麼自己知道,或者是見過之類的話。

因為只有怕她不知道,只有細心,程行才會說這些的。

她只要乖乖聽話點頭就行。

程行將暖水袋和暖手寶拿個過來,他將暖手寶放到了姜鹿溪的手中,然後將姜鹿溪的兩隻小腳分別拿起來,將暖水袋放在了姜鹿溪的腳下,

這暖腳的暖水袋是很大的,是足夠能放得下她兩隻腳的。

姜鹿溪的腳即便腫了一圈,也還是很小的。

只是姜鹿溪看到程行又碰到了自己的腳,俏臉不僅有紅了紅。

以前程行最多就只是看過自己沒有穿鞋襪的腳。

而且沒有穿鞋襪的裸腳也沒有看到過幾次。

但現在別說看到了,光是摸都不知道摸過多少回了。

將暖水袋在她的腳下放好后,程行又向屋外走了出去。

「你還要出去做什麼?」姜鹿溪看到程行又要出去,又忙抬起頭問道。

「剛剛去鎮上買了個煤爐,我去把煤爐搬進來。」程行道。

「那很沉的,我去幫你。」姜鹿溪說着就要下床。

程行沒好氣的回過頭來走到她的身前把她給按住。

兩人的眼眸近在咫尺。

看着姜鹿溪那燦若星辰的美眸,程行皺着眉頭道:「你要是敢再動一下,我不親你了,但是我們這朋友也沒必要再當了,我不想以後一直因為這些事情心疼。」

程行說完轉身離去。

而姜鹿溪沒敢再動一下。

程行走到院外,將車子上的後備箱打開,然後將後備箱裏的煤爐給拿了出來,這東西是很重,不過有提着的握把,但也不是很難走。

程行分成兩歇,也就將這煤爐給拿到了堂屋的屋檐下。

程行沒有直接將煤爐給拿到屋子裏去,因為等下他還得將這個爐子給點燃,會有大量的煙氣,要是在屋子裏點的話,在屋子裏會有大量的煙氣。

得現在外面用東西將煤球給點燃,然後再拿到屋子裏去。

程行又走出了屋子,將車裏買的一些煤球給拿進了屋子裏。

煤球是他們這裏的方言,說煤球可能沒多少人知道。

要是說蜂窩煤,知道的就多了。

這種東西是球體,但長相卻跟馬蜂窩很像。

點這種蜂窩煤也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不過只要把煤爐里的蜂窩煤給點燃,那麼之後只要不想讓它滅,就是很難滅的了,只要不停地往裏面換新煤球,煤爐便永遠都不會滅。

程行從院子中上次劈的那些乾柴中,找了一些比較細碎的乾柴。

「我這屋子裏有紙皮,你用紙皮點乾柴的話,會好點一些,不然現在天氣那麼潮濕,乾柴不那麼容易著的。」姜鹿溪道。

他們家以前也是用過煤爐的,這種東西以前村子裏基本上家家戶戶都是有的,只是後來煤爐壞了,就再也沒有用過了。

以前姜鹿溪小的時候也是給煤爐生過火的。

「嗯。」程行點了點頭,走到姜鹿溪屋裏,從裏面拿了一些紙皮。

他將這些紙皮撕成小塊,然後用打火機點燃扔進了煤爐里,這些紙皮燃燒起來之後,程行就把剛剛拿的一些細碎的小乾柴扔進了煤爐里。

沒過多久,這些細碎的小乾柴便點燃了。

不過這個時候程行還是沒有放煤球。

他又多放了一些乾柴進去,等火大了一些,這些乾柴全都點着之後,程行才用買火爐給的火鉗子將煤球鉗著放進了火爐里,等煤球被點燃之後,程行便有放了幾個煤球進去。

等煤球一個摞一個摞到最上層時,這時候火爐下面的乾柴也燒完了,沒有什麼煙再冒出來之後,程行就把煤爐拿起來放在了姜鹿溪的床前。

「我記得之前在你家吃飯時,看到過一個燒水壺。」程行道。

「在廚房的桌子下面呢,不過很久沒用了,沒怎麼刷。」姜鹿溪道。

家裏以前用過煤爐,就肯定會有燒水壺的。

因為以前最方便快捷的燒水,就是把燒水壺放在煤爐上,很快就能燒開。

不僅有燒水壺,煤爐炒菜用的小鍋他們家也是有的。

程行來到廚房,便在廚房的桌子下面看到了一個小鍋還有一個燒水壺。

程行沒有用熱水,他用涼水把鍋還有燒水壺給洗了洗。

這天寒地凍的,程行手剛接觸這些涼水的時候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是真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為這水是真的很冰,程行是真不知道以前姜鹿溪是怎麼用這些涼水刷鍋洗碗的。

程行將燒水壺和鍋洗好后,他將堂屋裏的暖水瓶拿了出來。

又用暖水瓶里剩下的熱水燙了燙燒水壺和鍋。

燙完之後,程行便在燒水裏倒了些井水,然後將燒水壺拎到姜鹿溪的屋裏,將燒水壺放在了煤爐之上。

「你剛剛洗這燒水壺的時候用的熱水還是涼水?」姜鹿溪問道。

「熱水。」程行道。

姜鹿溪聞言撇撇嘴,然後小聲地說道:「不讓我用涼水洗碗刷鍋,自己卻用涼水洗燒水壺。」

「你小聲地嘀咕什麼呢?」程行皺着眉頭問道。

「水涼嗎?」姜鹿溪問道。

「還好。」程行說完,便知道自己說漏嘴了。

「哼。」姜鹿溪狠狠地哼了一聲。

這聲哼,有因為程行這麼冷的天用涼水洗燒水壺的心疼,也有隻需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小惱怒。

看着皺着鼻子冷哼一聲的姜鹿溪。

這小丫頭,很少會哼,但每一次哼的時候,都會很可愛。

「哼什麼?腳被凍成這樣還有臉哼?」程行冷冷地問道。

他總算是把該忙的事情全都給忙完了。

於是便坐在姜鹿溪的床上歇息了起來。

「我是因為外面下着濕雪,這種濕雪很容易就能把衣服給弄濕,而上墳要拎的東西很多,我要是拿着傘就拎不完這些東西了,所以我不想穿你給我買的那些新衣服,也不想穿你給我買的那些手套和圍巾,因為現在下着雪,天氣那麼潮濕,等天晴還不知道要什麼時候呢,要是弄濕了的話,估計就得要很久才能幹了。」看他在她床上坐下不忙了,姜鹿溪終於有時間去給她解釋為什麼要這麼做了,於是便給他解釋了起來。

只是他不解釋還好,她一解釋,程行的臉色就又開始變得不好看了。

「姜鹿溪?你說對我來說,是你那幾件新衣重要,還是你對我更重要?」程行冷著聲音問道。

這什麼狗屁理由?

就那幾件衣服和那一雙手套一個帽子一個圍巾?

就能讓自己淋一身雪,讓自己全身都濕透,讓自己的腳凍成那樣?

看着姜鹿溪不吱聲了,程行皺着眉頭問道:「說話啊?怎麼抿著嘴不說話了,不是一直都想解釋嗎?這就是你給我的解釋是嗎?」

「對你來說,那幾件衣服不重要,對我來說很重要啊!」姜鹿溪看着他,皺了皺鼻子,然後道:「而且你能不能別凶了啊!也能不能別生氣了,你剛剛在地里的小路上都親了我的嘴唇,我都沒有找你算賬呢,咱們能不能抵平了?」

「呵。」程行被氣笑了,他問道:「姜鹿溪,你不會覺得你的嘴唇很好親吧?冰涼冰涼的,就跟冰塊一樣,親上去的時候差點沒把我的嘴給凍掉。」

姜鹿溪聞言瞪大了眼睛:「你,你……」

「你什麼你?等什麼時候你的嘴唇不涼了,我再親親,才能感覺到到底好不好親,或者什麼時候你能張開嘴讓我親吻一下,才知道到底是什麼味道,只是一個冰涼的嘴唇,感覺到的只有涼,感覺不到其它的什麼。」程行道。

「你,休想!」

「程行,你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親到我的嘴唇的。」

「至於什麼張開嘴親吻,根本沒可能!」

女孩兒又羞又惱兒,看着坐在對過喜歡胡說八道的程行。

不顧腳還在還腫著,直接伸過去踢了他一腳。

只是還在生她氣的程行可不會像之前那樣給她面子。

直接用手抓住了她的腳。

「流氓,放手!」她羞惱兒道。

「不放。」程行看着面前這隻好看漂亮的玉足道。

剛剛塗了凍傷膏,她又坐在床上被小太陽照了一會兒,再加上程行放在她腳下的暖水袋,這小太陽跟暖水袋去了寒氣,藥膏消了些而腫,她此時的小腳已經沒有那麼腫了,本來是充血泛紅的,此時又變的白嫩了一些。

而從程行這個腳底板處望去,就是跟以前一樣又白又粉的秀氣小腳了。

五根腳趾俏皮可愛,因為想要反抗而蜷曲著。

程行忍不住用手指在她那修長如白玉般的腳趾上點了點。

而手指與腳趾的觸碰,讓姜鹿溪忍不住俏臉大紅,整個身軀都彷彿觸電般的顫抖了一下,就連整個秀足都變得紅了起來。

姜鹿溪用了全身的力氣,將自己的秀足從他的手裏抽了出來。

「無恥,流氓,變態,無賴,惡人,壞蛋,十惡不赦,無可救藥。」

姜鹿溪將她平生以來知道不好的詞全都對着程行說了出來。

但這些詞里,卻沒有一句是真正詛咒謾罵的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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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啊!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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